第一百二十九章 吃醋、霸道
孫燾聽著眾兄弟的調侃,見他們一個個目光炯炯的盯向了花語,側臉看她雖有些羞澀,但依舊高昂著頭,一點也不怕,反而還很好奇的望著栓子一眾人的,總算放心了下來,他牽著她的手看著一眾人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她叫花語,現在是我的未婚妻,將來也會是我的妻子,你們的嫂子。”
花語聽男人隆重地把她介紹給了他的兄弟,扭頭溫柔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擺正腦袋友善地望著眾人微微一笑。
“你們好!很高興認識你們。”
“小嫂子好!”
栓子一眾人和她打了招呼後高聲道:“歡迎小嫂子以後常來我們狗兒胡同。”
花語望向說話的人時,孫燾低頭向她介紹道:“他叫栓子!”
花語記住他後回道:“好,等以後不忙了,我一定經常和燾哥哥來看你們,到時候還望你們不嫌我煩。”
“怎麽會,我們歡迎還來不及的,怎會嫌你煩。”
…………
孫燾聽她和兄弟們說話時,餘光瞥了一眼走過來的王安兩兄妹,聽栓子幾人問到了兩人的私事上,他心思微轉,當著大家的麵把女人抱進了懷裏。
“去、去、去,一群大老爺們的整天也恁八卦了一些,沒看我女人都害羞了,真是太沒有眼力了。”
本來花語並沒有害羞,可被男人突然抱進懷裏,聽眾人調侃地吹起了口哨,她羞的把頭埋進了他懷裏。
“燾哥急了!”
“我們燾哥也會疼女人了!”
春杏看著當眾抱在一起的兩人,望著笑的很溫和的孫大哥,心頓時一痛低頭疾步回了家。
王安看了一眼疾步離開的妹妹,又看了一眼孫燾兩人追了上去。
孫燾見王安兩人走了鬆開女人道:“我們還有事就先走啦!”
“著什麽急啊!小嫂子難得來一趟,帶著她回家坐會唄!”
“就是,就是,燾哥,我們又不會把小嫂子怎樣,別著急走啊!”
孫燾聞言看著栓子一眾人笑罵道:“行了,老子還不知道你們那點心思,真對我私事那麽感興趣,下次我單獨和你們聊,現在就先走了。”
花語被男人拉著走出胡同,看眾人跟著他們到胡同口才停下感歎道:“他們到還挺熱情的!”
“你第一次來胡同,又是我未婚妻,他們當然熱情,剛才怕不拍?”
“你就在我的身邊,我有什麽好怕得,就是有些緊張,不過說了兩句話,看他們對我充滿了善意,我也就不怕了。”
被她這般信任,孫燾還是很高興得。
“你和春杏剛才在聊什麽?一個眼睛紅紅的,一個小臉緊繃的,吵架啦?”
提起這事花語就十分的惱火,她甩開男人的手瞪著他語氣硬邦邦道:“人家說你脾氣不好讓我多擔待一些,讓我對你好些,還告訴我你喜歡什麽,不喜歡什麽,平日裏有什麽忌諱等等,人家可十分了解你呢!”
“妹妹了解哥哥不是很正常,咱們該走了。”孫燾這會十分後悔他就不該再提起這個話題。
他休想這樣蒙混過關,花語甩開他手盯著他問:“你現在穿的衣服、鞋襪都是她做得?衣服也是她經常給你洗得?”
孫燾沒想到春杏竟連這些也告訴了她,看著氣鼓鼓、語氣不善的人,他急忙道:“不止是我,剛才你所看到的那十幾號兄弟大部分的衣服都是她做得,至於洗嘛!那都是幾年前的事了,這兩年我的衣服都是自己洗得。”
花語‘哼’了聲明嘲道:“還真是好妹妹,你到是一點也不避嫌。”
“少陰陽怪氣得,你都說了是妹妹,況且那會咱倆還沒有在一起呢,我有什麽好避嫌得,不過我以後的衣服、鞋襪就都交給你了。”
花語聽了這話心裏這才舒坦了一些,她抓著他胳膊得理不饒人道:“以後凡是她做的衣服,你都不準再穿了。”
孫燾聞言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腦袋,隻不過力氣有些大。
“你還真是霸道,這麽愛吃醋,難道你是泡在醋壇子裏長大得?”
“你說的不錯,我就是泡在醋壇裏長大得,反正以後她做的衣服你不準再穿。”
“那我可就沒有幾件衣服穿了。”
“你先去成衣鋪子買,等有空了我會給你做得。”
“花語,我今天突然發現你到是挺會無理取鬧得。”
花語看他有些不樂意,嘟著嘴眨了眨眼睛,雙眼瞬間變得霧蒙蒙了起來。
孫燾看她瞬間紅了眼眶,一副隨時都會哭的樣子,頓時心疼了起來,他握著她的手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道:“行,明日我就去成衣鋪子買衣服。”
花語聽他妥協了,挽住他的胳膊笑了。
“燾哥哥最好啦!”
孫燾看著瞬間開心起來的女人,總算是體會到了什麽叫善變,什麽叫翻臉比翻書還要快,不過隻要她開心了就好。
“你特意來狗兒胡同找我可是有什麽事?”
花語聞言拍了一下腦門。
“差點把正事忘了,燾哥哥,你今天出門可帶了錢?我現在急需三兩銀子。”
孫燾聽聞並沒有問她要銀子做什麽,很幹脆的從懷裏摸出一錢袋子塞給了她的手裏。
“這裏麵有四兩多銀子,如果不夠我再回去給你拿。”
花語看他問都沒問,就把身上的錢掏給了她,給吃了一塊糖似得,心中頓時甜滋滋得,她打開錢袋子,拿了四兩銀子,把剩下的散碎銅板給了他。
“四兩銀子足夠了,燾哥哥,你隨我一起去碼頭吧!等我把錢給阿爹後,咱們一起吃午飯,然後在城裏玩一玩可好?”
孫燾想著他們兩在一起這麽久,他還從未帶她玩過道:“好,你先去碼頭,我一會去碼頭尋你。”
知他可能還有事,花語點了點頭,轉身急匆匆的朝碼頭走去,耽擱了這麽久,阿爹恐該著急了。
孫燾看女人走了,又回了狗兒胡同,他拿了五兩銀子出了門。
春杏雙眼紅彤彤的從屋裏走出,望著離開的人,張了張嘴後又閉上了嘴巴,即便是叫住了他,她又能給他說些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