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拒絕了?
花良看孫大哥突然望向了他,一臉疑惑地撓了撓頭。
“你阿姐病了?”孫燾看著他問。
原來他是要詢問阿姐的事,花良重重地點了點頭。
“昨天晚上發了高燒,連晚飯都沒有吃,我們可擔心了。”
“可請了大夫?你們早上從家裏出來,她可好些了?”孫燾沒想到花語沒有來縣裏的原因竟是生了病,心中頓時有些擔憂了起來。
花韌看著知道閨女生病後就異常緊張的人溫和一笑道:“她的病雖來的急,好在退燒也快,早上我們出門時,她已經退了燒,想來養幾天也就沒事了。”
孫燾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他從懷裏掏出錢遞給了花叔。
“這是那五十兩銀子,我兌換了兩張二十兩的銀票,剩下的十兩換成了散碎的銀子,這樣叔也好攜帶。”
看他想的那麽周全,花韌接過銀子誇獎道:“你有心了。”
三人坐在大樹下說了會話,孫燾看已是中午,下午他們還要輕點貨物的,帶著兩人就近下了一餛飩館。
就在三人吃飯時,花家,花氏看著吃飯的閨女欲言又止得。
花語吃了麵放下碗筷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看著她道:“阿娘,有什麽話就說吧!”
“你爹早早的就相中了孫燾,阿娘這段時間和他相處下來,覺得他也很多,今天他特意請官媒上門,可以說是誠意十足,你之前不也很喜歡他嗎?為何要我拒了這門親事?”
花語雖穿越成了古人,但芯子卻是現代,阿娘主動問起了她也沒啥不好意思說得。
“我是很喜歡他,直到現在也還喜歡,不過喜歡並不代表著我就要嫁給他,今年咱們家才剛有些氣色,我還不想那麽早定親,來年再說吧!”
花氏聞言緊蹙眉頭,她有一肚子的話想問閨女,不過想她還病著,她歎了一口氣,起身離開了。
花語看阿娘走了,忍著疼躺了下來,這會媒婆想必已經回到了縣裏,他應該很快就知她拒親的事了,就是不知他知道她拒了這門親事後會是什麽反應?
縣裏,梨花收拾了東西,退了房錢走出客棧上了馬車看著周文道:“咱們現在去那?不能待在清河縣了嗎?”
“目前是不能待在清河縣了,先回我的原籍淮陰縣。”
“淮陰縣距離這遠不遠?”梨花想著要跟著他離開清河,心裏又是忐忑又是迷惘得。
“不遠,也就兩天的車程,等我養好傷,以後你想回來,我再帶你回來。”梨花的心思都寫在了臉上,他必須先安撫住她,現在他傷的這麽重,身邊需要人照顧,比起春杏,他更願意相信她一些。
梨花聞言心中稍安,望著他笑了:“相公,謝謝你!”
周文‘嗯’了一聲閉上了雙眼,等養好了傷,等孫燾放鬆警惕他會再回來得,到那時他必報今日之仇。
客棧對麵一不起眼的街角,一乞丐望著離開的馬車端著破碗站了起來,他跟在馬車的後麵,看它出了清河縣笑了笑,往回轉時沿路乞討了起來。
碼頭,孫燾和花叔兩人吃了飯,目送他們離開後,他圍繞著碼頭溜達了一圈,看著時不時停靠的船隻,看碼頭上人來人往,雙眼微閃腦海裏一會就閃過了好幾個念頭,花語之前的提議讓他瞬間思路大開,這裏每日這麽多人,別說是午飯了,即便是賣個小吃都能賺錢。
他離開碼頭時想著下午去狗兒胡同和兄弟們商量商量,先在這裏擺一個小吃攤試一試,如果生意好的話,在圖謀大得,心裏有了決定,他仰頭看了一眼偏西的太陽,這個點了官媒應該也回來了,他和花語的親事想必已經定了下來,想到這他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回肉鋪時還特意的買了一壇酒,準備一會和阿爹喝兩杯。
路上一乞丐迎麵朝他走了過來。
“孫爺!”
孫燾看著乞丐笑了。
“是你啊!吃飯沒有?”說著也不等他回答,走到旁邊買了六個大肉包子遞給了他。
乞丐擦了擦手從懷裏拿出一幹淨的布袋裝了樂嗬嗬的笑了。
“謝謝孫爺了!”
“自家兄弟客氣什麽。”
乞丐想著就憑他這份為人,他也願意為他做事,他小心地收起布袋走進他低語了兩句。
知道周文離開了清河縣,孫燾抿了抿嘴,如果花語知道了這個消息一定會十分的高興,他摸了摸從懷裏掏出三十文遞給了乞丐。
“給你銀子,你也守不住,這些錢你先拿去花,明日晚上我請兄弟們喝酒,你一塊來。”
“好嘞!謝謝孫爺啦!”
孫燾和乞丐分開後,心情頗好的回到肉鋪看鋪子已經關了門微微挑了挑眉,今日怎關門這麽早?他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屋內傳來一聲有氣無力的聲音。
“來了!”
孫燾走進鋪內看著沒什麽精神的阿爹詢問道:“你這是咋了?生病了?”
孫大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兒子。
“還能咋了,我這是被你氣得。”
孫燾想著他早上走時還好好的,這一上午他都沒有回來,怎麽可能氣到他老人家。
“你可別冤枉我,我這一上午都在外,怎麽可能會氣到你。”
孫大哼了一聲伸手擰著兒子的耳朵質問道:“你給我說說,你到底怎麽得罪人家姑娘了,我還以為這門親事十拿九穩了,結果呢!白高興一場,人家拒絕了咱們。”
孫燾聞言微微一愣,感覺瞬間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似得,心裏不舒服的同時,表情也變得冷硬了許多。
“拒絕了這門親事?”
“對,拒絕了,媒婆說本來她和花氏說的好好的,就在她快要應承這門親事時,花譯走了進來,兩人嘀咕一番後,花氏就拒絕了咱們的提親,說她們家姑娘不樂意,上次我見花語時,我看的出來人家小姑娘是喜歡你得,這無緣無故的她不可能會拒親,你說說你到底怎麽得罪人家小姑娘了?”
孫燾聽根源出在了花語的身上,忍不住挑了挑眉,她對他的誤解還真夠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