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歸還血汗錢
反正眼前這兩個家夥是已經被嚇得背過了氣去,柳陽就準備自己的下一步計劃。
憑借著現在柳陽的實力,其實還達不到隔空移動如此巨大的物體的效果。所以剛才他隻是趁著蠟燭熄滅的功夫,將這個雕像直接搬到了他們的麵前。
“看來還真的是做賊心虛啊,真是不經嚇。”在那低矮的房頂上麵跳躍的柳陽,心中暗自想到。
整個寺廟一到晚上,大部分人已經下班了。除了幾個看守這邊的人,剩下的就是梁保利跟李鐸這兩個大頭了。
沒了煩心事的這兩個人,喝的那叫一個酩酊大醉。
“那就這樣了,等明天你該收錢還是收錢,用不著擔心他們來這裏搗亂的。”李鐸樂嗬嗬的拍了一下梁保利的肩膀,非常爽快的說道。
梁保利點了點頭。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多了。”梁保利高興的說道。
殊不知兩個人在這裏把酒言歡的場麵,已經是被趴在對麵房頂上的柳陽,透過玻璃窗看得一清二楚。
“我看你們接下來到底還能不能笑得出來?”柳陽心中略微得意的想到。
兩個人喝酒,老早就把那些看門的家夥趕到了外麵去,這樣他們才能夠心安理得的吃著獨食。
李鐸站起身來披上了自己的外套,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眨眼間,隻聽咣當一聲響,這個屋子的門就被狠狠的關上了。
“怪了事兒了,怎麽會有這麽大風呢?”李鐸撓了撓後腦勺,疑惑的嘀咕道。
說完之後,他就試探性的用手推了推這扇門,結果發現根本就無法推開,這上麵就像是被外麵鎖死了一樣。
“老弟啊,你這兒的東西該換就換,撈了那麽多錢,別什麽都舍不得呀。你看看你這個破門,推都推不開。”李鐸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旁邊半醉半醒的梁保利眯著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一看你就不會用,還是讓我來給你試試吧。”梁保利恰合時宜的嘲諷了一句。
他走過來,用力的轉動了一下這個門把手,卻發現費了半天的力,結果一樣打不開。
“可真是奇了怪了,剛才還沒事呢呀。”梁保利迷迷糊糊的說道。
兩個人在這裏想著辦法怎樣打開這個門,卻聽到一聲呲啦呲啦的電流響動的聲音,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這屋子裏麵的電燈忽然關上了。
“這是斷電了嗎?”李鐸再次不樂意的問道。
話音剛落,電燈重新亮起,可是亮度變得暗黃。真正讓李鐸感到恐懼的是,屋子裏麵的那些東西擺放位置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原本應該放在桌子上的那些酒杯,現在全都待在地上,就連他們剛才坐的那兩把椅子,現在也竟然疊放了起來。
李鐸感到有點不可思議,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等到揉了揉眼睛過後,眼前的場景仍然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你快點看看!這是怎麽回事?”李鐸將梁保利的身軀擋到了自己的麵前,拍著他的肩膀,大聲的問道。
此刻梁保利已經是醉醺醺的了,根本就分辨不出來。
“這不也沒什麽變化嗎?”梁保利含糊不清的說道。
話音剛落之時,那兩把椅子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竟然左右搖擺著慢慢的蹭到了他們兩個人的跟前。
半醉半醒的李鐸見到眼前的一切,心裏麵涼了半截兒,整個人徹底被驚醒,毫無半點睡意。
“你快點給老子醒醒啊,別在這裏睡了!”李鐸說話的聲音出現了顫抖,大聲的對梁保利吼道。
見到梁保利沒有任何反應,他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梁保利的臉上。
“鄭哥,你這是要幹什麽呀?”這火辣辣的疼痛讓他清醒了不少,梁保利捂著自己的臉,非常不滿的說道。
那把椅子已經蹭到了他們的跟前,李鐸連忙躍起,一下子跳到了梁保利的身上,驚慌失措的大吼大叫。
“你到底這是要幹什麽呀?”梁保利仍然有些疑惑的問道。
他朝著李鐸手指的方向看去,這下子可好,不光是椅子,就連桌子上的那些酒杯野全都漂浮了起來。
這也就全得感謝梁保利他們為了模仿古代建築,特意把這個小房子整成了瓦房。柳陽趴在瓦房頂上,用自己的靈力,控製著這些體積較小的物體。
“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梁保利發出了驚恐的嘶吼聲。
柳陽估摸著差不多了,這就跳下了房,用力推動了土地公的雕像。
兩個人發了瘋似的轉動著這個門把手,毫無作用,這扇門仍然被封的嚴絲合縫。
就在兩個人快要被嚇暈過去的時候,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那扇門被撞開,土地公公的雕像赫然出現在他們兩個人的麵前。
見到了眼前的一切,梁保利他們兩人不約而同地跪倒在地上,趕緊就開始不斷的求饒。
“土地公公,原來是你顯靈了呀!我們兩個知道做錯事了,您別懲罰我們呀,求求您留我一命!”李鐸做賊心虛,趕緊說道。
旁邊的梁保利也不敢有任何擔待。
“土地公公,您可別嚇唬我們了,今天就放過我們一次,日後我們再也不敢了。”梁保利也著急忙慌的說道。
躲在這個雕像後麵的柳陽露出了得意的笑臉,他輕輕的卡了一下嗓子。
“你們兩個人假冒我來去欺騙大家的血汗錢,禍害了這麽多百姓,你們可否認罪?”柳陽模仿著土地公公的聲音,沙啞的問道。
兩個人早就已經被嚇得不成樣了,如同小雞啄米一般點的點頭。
“認罪!認罪!”兩人不約而同的說道。
柳陽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的確是可以放過你們,但是得答應我兩件事情,其一,你們必須得把錢如數奉還給村民。其二,你們兩人今天隻有一人能走出去,具體是誰嘛,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柳陽賣了個關子,饒有興趣的對他倆說道。
話音剛落,這兩個人就立刻明白了柳陽的意思。
而李鐸幹的就是這種營生,反應的更快一些。他站起身來,朝著梁保利的額頭就是一拳。砰的一聲悶響,本來就醉醺醺的梁保利一下子倒了過去。
但是為了活命,梁保利強撐著自己的身軀,又站起來開始跟李鐸進行了扭打。兩個人打的那叫一個慘烈,把剛才喝酒的交情全都拋諸腦後。
李鐸這畢竟是一個這麽多打手的老大哥,自然是有些本事的。沒過多會兒,就已經把這個身體瘦弱的梁保利打的鼻青臉腫,奄奄一息了。
“土地公公,這次是我贏了,我現在能不能走出去?”李鐸驚恐萬分,試探的問道。
這個“土地公公”輕聲嗯了一句。
“你是可以走了,順帶著也把那個家夥給拎出去吧。”柳陽繼續模仿著土地公公的聲音說道。
這下子李鐸可就納悶了,自己費了這麽大力氣才爭取了一個可以逃出去的名額,怎麽現在眼前的這個土地公公讓把梁保利也給帶走?
“您不是說我們兩個人之間隻能走出去一個嗎?”李鐸有點不太理解的問道。
躲在這個雕像後麵的柳陽又嗯了一聲。
“我說的的確是隻能走出去一個,但是並沒有說另外一個人不可以出去啊?他可以跳著,也可以跑著,隻要不走出去不就行了嗎?”柳陽反問道。
聽聞至此,李鐸露出了一臉驚訝的表情,啊了一聲。
他心中有無比的懊惱,自然也很清楚,經曆過這件事情,兩個人建立在金錢利益上的兄弟情肯定會不攻而破了。
而柳陽則是又動用了自己的靈力,將這盞燈變暗了不少,轉頭先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