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藥引
第三百五十五章藥引
紅菱還沒來得及的反應,就已經被周施廷拉進了懷裏,她望著他,一時間忘記了掙紮。
周施廷將唇貼了上去,開始了一場異常激烈的掠奪戰爭。
紅菱沉浸在這種感覺裏,根本不想掙紮,她討厭這樣的自己,明明嘴上說著拒絕,可是身體卻做出了最誠實的反應。
她眼角沁出了晶瑩的淚滴,在這幽謐的夜裏顯得格外的剔透,宛如一顆飽滿的珍珠,讓人心動。
淚滴順著眼角滑過臉頰,最後匯聚到了嘴唇上。
周施廷的動作頓住,他離開了她的唇,望著她,他的吻就讓她這麽惡心嗎?
他放開她,眼裏滿是失落。
紅菱不知道是那裏來的勇氣,她伸手拽住周施廷的衣領,起身湊了過去,唇齒相接,他們倆的姿勢一時親密無間。
就讓她放肆這一回吧,就這一回而已,今天過後,她會徹底忘記,忘記眼前這個男人,忘記這段不該發生的感情。
她終於體會到了愛情的滋味,是甜的,也是苦的,但是,她都好喜歡。
周施廷因為她的動作,眼裏的神色變得驚喜,他摟緊了紅菱,順勢加深了這個吻。
婚禮前夕,城堡已經被布置分外溫馨,因為祖母的關係,整個城堡的婚禮布置,都是習照Z國古時候婚禮的習俗,裝上了條條紅綾。
這麽一看,還真有z國古時候那些名門風範。
溫笑語樂嗬嗬的,轉悠來轉悠去,摸摸這弄弄那,一副閑載閑載的樣子。
這可急壞了身旁的夏侯雪,她把溫笑語拽到無人處,謹慎的看了看周圍,才小聲的說道,“姐姐,看你這麽不慌不忙的樣子,一定是想到了很好的辦法對不對,那封信你一定都解開了對不對。”
拜托,姐姐,你一定要告訴我是啊。
溫笑語拍拍她的手,表情依舊淡定,“別著急嘛,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要有我這種淡然處之的魄力。”
“所以,姐姐你是想好辦法啦?”
溫笑語搖搖頭,誠實道,“並沒有。”
先不說即便是想好辦法能怎麽樣,這裏四麵環山,山那邊還是海,他們這幾天也是被關在這裏麵,就連往外邊通信都是要經過他們的審查和同意的,所以,即便逃出去了,他們也沒有交通工具,更不提她還是個孕婦了。
夏侯雪急得都要哭出來了,“哪怎麽辦啊,明天就是大婚的日子了,怎麽辦啊,笑語姐姐。”
溫笑語無奈到,“實在不行,你就嫁給他好了,斂裏這人長的又帥脾氣又好,我就當參加個婚禮,過兩天會讓我回去的。”
“姐姐!”
溫笑語安撫她,“好了好了,說著玩噠,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嫁給他的。”
夏侯雪看著溫笑語自信的臉,心裏頓時放心多了。
能逃出去就好,不然就要嫁給他了,她才不要,她想嫁的隻有夏侯南城一個人而已。
夜色正濃,月亮仿佛都披上了一身紅色嫁衣,顯得格外的魅惑豔麗。
隻是,月亮底下的這個城堡,白日看起來是喜氣洋洋的,但是這詭異的大紅色在夜晚看起來卻是給人另一種感覺,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溫笑語決定今晚再去探一次書房裏麵的那個地下室,今晚是大婚前夕,他們一定忙的焦頭爛額,對這裏的把手一定放鬆了警惕,所以,現在正是去裏邊的好時機。
溫笑語特地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躡手躡腳的穿行在走廊裏,走廊裏靜的出奇,一個人都沒有。
很快。溫笑語便順利的來到了書房門口,居然沒人把守,他們今天都去喝酒了不成。
轉了一下門把手,居然沒鎖!
溫笑語心下奇怪,卻也沒有多想,她小心翼翼的打開門,然後關上。
打開小手電筒,輕車熟路的找到了那次的機關處,她毫不猶豫的按了下去。
溫笑語順著台階一步步的走了下去,裏麵很黑,她走的很小心。
但是越往裏邊走,就越感受到了明火的溫度。
當她走到裏麵時,已經被裏麵的景象給嚇呆了,怎麽回事,是誰布置的。
喜燭,桂圓,花生,還有那喜床,無一不顯示著這裏被人精心布置過,而以前的那些雜物早就沒有了。
這是怎麽回事?
難不成這裏是他們結婚的喜房不成?
可是他明明看見他們布置喜房了啊。
她心裏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這難不成是個陷阱?就為了來抓他?
“你來了?”
身後響起了斂裏的聲音,溫笑語一個激靈,感覺後脖子冷風呼嘯而來。
怎麽辦,怎麽辦,這看起來就是為了抓他這一個鱉啊!
她僵硬的轉過身子,傻笑到,“我就是路過,路過,我這就走,”
說完,她就要越過他,往外邊跑去。
斂裏一把揪住她的衣領,把她往回拖,“跑什麽,既然來了,就待著吧。”
溫笑語這麽大個的一個人,被他一揪像小雞似的被他拎到了裏麵。
她欲哭無淚,怎麽就她這麽倒黴,還沒行動就被團滅了。
她坐在喜床上,膽戰心驚的看著一旁在倒酒的斂裏,他要幹嘛,這裏的感覺好詭異啊。
還是搶先出擊比較好。
“斂裏,我解開了你祖母留給你的信,你要不要聽聽看。”
斂裏端起酒杯,輕輕搖晃著,眼裏泛著紅光,“說。”
“那封信的前麵就是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注意身體,沒有什麽特別的,重點都是在後邊,斂裏,你得的究竟是什麽病?”
為什麽要人的心頭血做藥引。
斂裏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他坐在椅子上,眼裏倒映著燭火的影子,“小病而已。祖母就是喜歡大題小做。”
“為什麽到現在你還不給我說實話,若是小病,,你的祖母怎麽會在信上著重標明,若無藥引,必死無疑。”
是的,那封信的內容對夏侯雪的出逃一點幫助都沒有,但是她卻發現了另一個驚天的秘密。
斂裏的祖母在信中寫到,若想活命,必須要引一個人的心頭之血,做成藥丸,服下,才能活下去。
而那個人,顯而易見,就是夏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