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斯人已逝
思顧卻一臉調皮道。
“我是小兔崽子,爸爸媽媽是什麽呀!”
四人正鬧時,突然秦紹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是顧夫人嗎?許周先生醒了。”是秦紹請的護工的電話,原來許周醒了。
“好,我馬上去。”秦紹點點頭,掛掉了電話。
秦紹對著顧臨渭說道:“老公,許周醒了。”顧臨渭還沒有說話,思顧就興奮道。
“許周叔叔醒啦!我們去找他吧!”說完,看著顧臨渭眨眨她的大眼睛。
顧臨渭點點頭,畢竟許周也是因為他們才這樣,去看一下他是應該的。
顧臨渭看著秦紹道:“我們現在定機票吧,早點去見他。”
秦紹點點頭,抱歉的蹲下來對著思瑞說道:“思瑞,今天阿姨和叔叔有點事,阿姨先送你回家好嗎?”
思瑞理解的點點頭,秦紹鬆了一口氣。
思顧拉著思瑞的手笑嘻嘻道:“以後我們再一起玩哦!”思瑞笑著應了,顧臨渭才先出去發動了車子。
等送完思瑞之後,三人再上飛機已經是傍晚了,思顧打了個哈欠靠在秦紹的手上睡著了。
顧臨渭小心翼翼的將思顧的腦袋扳到他的手臂旁,秦紹笑著說道:“我都要被你照顧成瓷娃娃了。”
顧臨渭用寵溺的眼神看著她道:“就算是瓷娃娃也是我心尖尖上的瓷娃娃。”
秦紹小臉一紅,輕輕的打了顧臨渭一下。兩人相識一笑,默契十足。
好不容易到了歐洲,三人還沒有倒過時差就打車直奔醫院。
“你好,我是來看望許周的。”顧臨渭對著護士說道。護士詫異的看了他們三一眼,向前帶路。
“第一次看到病人醒來這麽淡定的。”護士心想。
“對了,病人失憶了,你們最好和他談一下之前的事。”護士叮囑道,三人點點頭。
“紹紹,不要緊張啊。”顧臨渭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秦紹緊張的點點頭。
顧臨渭明白,秦紹一直為這事愧疚著,在要敲門的時候,他才會突然這樣說。
“請問方便進來嗎?”顧臨渭敲門道。
“……進。”很久之後,一道沙啞的男聲傳來。顧臨渭拉著秦紹和思顧的手,走了進去。
許周戒備的打量著進來的三個人,當視線落到秦紹身上時,他愣愣的看了半餉。
他艱難的扶著床欄直起身子,笨拙的下地走向秦紹。許周的手緩慢的抬起來,向著秦紹的臉龐探去。
可是他清醒過來,縮回了遍布傷痕的手。許周紳士的欠身,聲音沙啞道:“這位小姐,請問我是否認識你?”
秦紹微紅了眼眶,還沒有回答。這時顧臨渭用身子遮住秦紹,壓著醋意道。
“你好,重新介紹一下自己,我是顧臨渭,這是我的妻子秦紹。”顧臨渭在妻子上著重念道。
許周詫異的看著兩人,心裏有點震驚。他是不會喜歡有夫之婦的,可是心中這莫名的悸動又是為什麽。
這時,他才注意到秦紹的腹部微微隆起,許周心中有些疼痛。
秦紹幹巴巴的說:“我們之前……是朋友。”許周定定的看著秦紹,顧臨渭受不了他炙熱的目光,將秦紹擋在身後。
這時,思顧沒有意識到大人之間的詭異氣氛,蹦著跑到許周麵前,試探的問道:“許周叔叔,你還記得思顧嗎?”
許周看著圓嘟嘟的思顧,微微笑道:“叔叔失憶了,好多事不記得了,思顧能給叔叔講講嗎?”
思顧遺憾的看著許周,咬唇道:“那思顧以後和你講。”
秦紹這時也在旁邊說道:“許周,你現在感覺怎麽樣?”許周聽到她的聲音,將視線又重新膠著在秦紹身上。
許周聲音幹澀道:“我很好,能否告訴我,我之前發生了什麽嗎?”為什麽我渾身是傷?為什麽心痛如絞?
秦紹移開視線,不再看他,頓了頓才說道:“你是,因為我們,才變成這樣。”
許周微微一愣,然後笑著說道:“那我想,我們肯定是很好的朋友。”秦紹聽了這話,眼淚幾乎奪眶而出。
顧臨渭也明白,許周是因為他們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所以語氣也溫和些道。
“之前在你的莊園,有個女人試圖威脅思顧,你救了她……和我們。”許周點點頭,沒有說什麽。
顧臨渭看了一眼秦紹,秦紹會意,對許周抱歉的笑了笑,拉著思顧出去了。
許周一直盯著秦紹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他對著顧臨渭冷漠的說道。
“我想你似乎隱瞞了什麽。”
思顧疑惑的看著秦紹道:“媽媽,為什麽我們要出來呀?”秦紹的眼睛微紅,她蹲下來對著思顧說道。
“因為爸爸在說許周叔叔之前的事呀,有些事是秘密對不對!所以不能告訴我們呀!”
如果讓思顧知道,她喜愛的許周叔叔綁架了她,她會怎麽想呢?秦紹避開了這個話題,避重就輕。
思顧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對著秦紹說道:“許周叔叔好可憐哦,以後思顧會和他講故事的。”
秦紹看著一派天真的思顧,隻是強顏歡笑著摸了摸思顧的腦袋,沒有說話。
病房裏……
“我明白了。”在顧臨渭講清楚前因後果之後,許周點點頭冷漠的對著顧臨渭回答道。
顧臨渭點點頭,看著許周一直盯著窗外沒有說話的意思了,他大步的走了出去。
在顧臨渭即將推開房門的時候,許周突然說道:“對不起,還有,沒關係。”
“還有,你們回去吧,這裏我一個人可以。”
顧臨渭頓了頓,打開了門大踏步走了出去。
秦紹看著走出來的顧臨渭,遲疑的問道:“他沒事了吧?”顧臨渭點點頭,對著思顧說道。
“快去和叔叔說再見,叔叔以後要回家啦,不在醫院了。”思顧聽了這話,頗為遺憾的跑到病房裏去對著許周說道。
“叔叔,我走啦!以後再和你說哦!”許周笑著點點頭,思顧才放心的離開了房間。
許周看著病床旁邊的桌子上擺著的一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