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認錯人了
安嘴裏看似是在擔心陽獵眼睛卻定定的看著衣衫不整的阿韶。
阿韶和安是和陽獵從小一起長大的,既然安還是叫他先生,這就代表著她的少爺並沒有回來。
想到這裏,阿韶嘲諷的勾唇一笑道:“先生是沒有樂子了麽,拿S開涮!”
陽獵想開口說什麽,可是他又停下了,隻是沉默。這在阿韶心裏就是承認的意思了,她連忙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陽獵呆呆的看著她,久久不能言語。
她的襯衫上又沾著血了,也不知道她剛才痛不痛。這樣一想,陽獵幾乎被自己嚇到了。
她怎麽可能是他的阿韶,他的阿韶才不是一個滿手血腥的女子,她的手總是暖暖的,柔柔的。
想到這裏,陽獵幾乎斷定剛剛的阿韶是在哄騙他了,眼裏更為不屑,這個女人真是不擇手段。
陽獵又轉眼看到安站在原地,心裏頗為惱火,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惱火什麽。
“安,自己下去領罰。”陽獵淡淡的說道,這次他並沒有說讓S也領罰的事。
“先生……剛剛你是不是……”安斟酌了許久才敢開口問道,畢竟還有小時候的情麵在,陽獵隻是皺眉。
“認錯了罷了,剛剛她很像我的阿韶!”陽獵輕描淡寫道,仿佛剛剛的心動心痛隻是他的錯覺。
安點點頭,恭敬的退下領罰去了。陽獵捂住自己的胸口,皺眉道:“剛剛,為什麽……”
他沒有說後麵的話,或許是心中有了答案,卻不肯接受罷了,人總是自欺欺人。
秦紹和顧臨渭相顧無言也過了一天,第二天秦紹就回複到了之前的狀態,顧臨渭很是心疼她。
紹紹肯定是抑鬱症在不斷調整自己,他這樣想著,對秦紹偶爾的那難過也不再大驚小怪了。
他隻是翻閱了許多書籍,問了許多心理醫生關於抑鬱症的事罷了,他不想讓秦紹覺得自己有什麽病。
“紹紹,吃哈密瓜嗎?”顧臨渭切了一盤哈密瓜遞給了秦紹,秦紹乖巧的張開了嘴。
顧臨渭寵溺的一笑,給秦紹喂了一塊。秦紹因為顧臨渭一直假公濟私幫她洗澡洗頭發,所以現在還是清清爽爽的樣子。
“老婆,明天我們出去走走吧,我和媽說了。”顧臨渭看著秦紹一直看著窗外,忍不住開口道。
他明白秦紹是個坐不住的人,現在這樣坐月子簡直對她的折磨,或許秦紹出去走走,心情會好一點。
秦紹看著顧臨渭這幾天格外貼心的樣子,心裏也頗為感動,想說些什麽話,可是卻怕自己哭出來。
她馬上就要離開了,秦紹看著顧臨渭對她這樣寵溺的樣子,心裏難受得厲害。
可是她也不想自己離開之後給顧臨渭留下的隻有不美好的回憶,所以她隻是笑著點點頭,似乎也很想出去玩一樣。
顧臨渭還以為秦紹是在為能出去玩而開心,心裏暗自欣喜自己找到了突破點。
“爸爸爸爸,弟弟餓了!”思顧小跑著跑到了秦紹的房間,對著顧臨渭說道。
現在顧臨渭工作的時間都推遲到了中午秦紹的午睡時間和晚上了,其他的時間就是喂奶和照顧秦紹了。
“那紹紹,你等我一會!”顧臨渭揉揉秦紹的腦袋,又看著一臉激動的思顧,笑著說道。
“那思顧能不能在房間裏照顧一下媽媽,媽媽現在是我們全家的大寶貝呢!”
思顧認真的點點頭,拍著自己的小胸脯保證道:“我一定會照顧好大寶貝兒的!”
那認真的樣子似乎是接受了什麽國家級的使命一樣,逗得秦紹也笑了。
顧臨渭這才放心的去嬰兒房泡奶粉喂奶了,思顧坐在秦紹的床上,和她講著這幾天的趣事。
“叮咚。”秦紹的手機又響了,還是熟悉的好友申請,秦紹熟練的點了拒絕。
“媽媽,為什麽你又拒絕啦!”思顧在旁邊疑惑的問道,這幾天她已經看到秦紹拒絕了好幾次了。
“因為媽媽不認識這個人呀!”秦紹簡單的解釋道,看著陽獵的號碼,心裏滿是苦惱。
“可是說不定這個人找媽媽有事呢?”現在的思顧也知道想事情了,咬著手指說道。
秦紹一邊拍拍她的小手,讓她不要要咬指甲,一邊又輕描淡寫的說道。
“媽媽加過呀,可能是這個人認錯了吧!”她說的輕飄飄的樣子,思顧也點點頭,沒有說話。
“媽媽,爺爺奶奶說要給弟弟們取名字了!”思顧呆了一會,頗為興奮的又說道。
“那思顧覺得爺爺取名字怎麽樣呢?”秦紹笑著問道,秦父是那個年代的人,對建國愛國什麽什麽的名字特別鍾情。
“不好聽,而且呀,為什麽我姓秦,弟弟們要姓顧呢?”思顧好奇的問道。
秦紹也被她難住了,這種事要怎麽和小孩子解釋清楚呢?她有點猶豫的想了好久,直到顧臨渭來了房間。
“我的大寶貝和小寶貝是在幹嘛呀,發呆嗎?”他摟住兩人的肩膀,笑著問道。
思顧又重複了一遍問題,顧臨渭看著苦惱不知道怎麽解釋的秦紹,忍不住笑了出來。
“因為呀,思顧是媽媽在特別想爸爸的時候生出來的,代表著媽媽對爸爸的愛,所以思顧就和媽媽姓啦。”顧臨渭解釋道。
聽顧臨渭說什麽特別想爸爸的時候,秦紹羞紅了臉,忍不住擰了他一把,兩人又仿佛找到了之前打情罵俏的感覺。
“那弟弟呢?”思顧好奇的問道,顧臨渭愣了一下,他隻是想了思顧的名字,可沒有想雙胞胎的原因。
“額……”顧臨渭卡殼了,眼看著思顧有點不開心的撅起嘴,秦紹笑著說道。
“思顧想想呀,爸爸還沒有和他姓的孩子呢,這樣是不是不公平呀!”思顧點點頭,還想再問。
“而且思顧現在是不是比兩個弟弟都大,所以思顧有兩個弟弟呀,這樣是不是很公平?”
思顧點點頭,顧臨渭被秦紹這無力辯駁的邏輯給折服了,隻是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