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離婚?
新聞上還特意貼了兩個人的照片做對比,顧臨渭意氣風發的走出別墅,而她如同枯死的花一般黯淡。
秦紹看著新聞上自己絕望的臉,心裏頗為震驚。
“什麽時候,我變成這樣了。”秦紹一手撫摸上自己的臉,明明觸感還是那樣光滑緊致,為什麽看起來這樣醜陋。
秦紹瘋狂的跑到浴室,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眼底下大大的黑眼圈,蒼白的嘴唇,這都不是她以前的樣子。
秦紹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樣,突然打開手機翻看起昨天的新聞。
“盛安琪,盛氏的小公主,現在才二十四歲……”秦紹沉默了,她現在已經二十七了,比她大了三歲。
秦紹視線從手機移到鏡子裏,她對著鏡子生硬的笑了一下。
“怎麽會,這樣醜。”鏡子裏女人悲傷的想微笑的樣子頗為滑稽,秦紹不能接受自己變成了這幅樣子,捂住臉哭了出來。
因為看到昨天那種照片,秦紹突然覺得自己不好看了,明明精致的五官卻再也看不到自己的優點。
新聞下麵網名評論。
“哇這樣好看,顧總裁有福。”
“一個女人怎麽傷心都能這樣美,顧臨渭簡直渣。”
“樓上知道什麽,畢竟盛安琪是小公主,再醜也得端著。”
秦紹沒有翻看下麵的評論,隻是一個勁的挑著自己的不好。一朵昔日裏明媚的花朵,都要低到塵埃裏了。
“漢斯,你說紹紹會喜歡哪個戒指?”剛談完一筆大生意的顧臨渭春風得意。
“不知道,不過女孩子都喜歡大鑽戒吧,畢竟閃閃的。”漢斯眉頭一皺,遲疑的回答道。
“那好,我就買這個了。”顧臨渭挑了一個巨大的鑽戒,還要求在上麵刻了一個“G&Q”代表著他和秦紹。
秦紹吃了一點粥,就躺在了床上,腦海裏不停的想著夢裏那個大鑽戒。
她看著自己手上兩克拉的戒指,還是頗為安心的想著他們剛結婚的時候,顧臨渭特意訂做了這個兩克拉的戒指。雖然不是特別大,可是這是他的心意了。
“臨渭,不要讓我失望。”秦紹夢囈似的呢喃道。
夢裏秦紹又夢見了那個女人,她得意的對秦紹炫耀著戒指上刻上的“Q”她嘲諷的對著秦紹說。
“Q是代表我名字的最後一個字,阿姨你有嗎?”
秦紹感覺自己都要瘋了,明明她相信顧臨渭不會背叛她,可是為什麽會一直夢到這個女人!
“SAQ”秦紹用手指在牆上描出盛安琪的名字縮寫,她竟然這樣害怕她的嗎?
美國……
“臨江哥哥,你吃飯了沒有?”盛安琪提著一個保溫桶問顧臨江。
“安琪來給我送飯嗎?”顧臨江風度翩翩的說道。
安琪看著散發荷爾蒙的顧臨江,臉羞紅的說。
“對啊,這是我親手做的。”說完了還含羞帶怯的看了顧臨江一眼,生怕他不接受他的心意一樣。
“安琪怎麽這麽好,我都不知道拿什麽報答你了。”顧臨江對安琪拋了個媚眼。
安琪被電的暈暈乎乎,心中的那句話馬上就要說出口了。
“那你以身相許呀。”安琪沒有說出來,一個粗聲粗氣的大叔走過來拍拍顧臨江的肩膀。
“臨江哥哥,你……”安琪急得手忙腳亂,又怕顧臨江當真了拒絕她,又暗暗的期待著什麽。
“安琪放心,哥哥不會當真的。”在顧臨江眼裏安琪好像是不願意他以身相許一樣,顧臨江黯然道。
“呐,那,那就好。”安琪心中也是空落落的。
顧臨江很快就吃完了飯,他鄭重的把飯盒交到了安琪手裏。
“多謝安琪了,今天我很開心。”
“臨江哥哥開心就好,那我走了。”安琪細若蚊蠅的說道。
“安琪。”顧臨江下意識的抓住她的手。
安琪渾身一震,驚訝的看著顧臨江。顧臨江此刻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呐呐的說。
“路上小心安全。”
他也隻能這樣說,他怎麽配得上這樣耀眼的女孩子呢?
安琪還沉浸在顧臨江的溫柔之中,呆呆的點了點頭,抱著飯盒走出了拍戲的場地。
安琪坐上管家的車,對他吩咐道。
“給我秦紹和顧臨渭的資料。”
顧臨渭才剛剛回家,看到秦紹還躺著睡覺,疑惑的說了一句。
“懷孕會這樣睡嗎?有點奇怪。”
他看秦紹似乎熟睡著,就偷偷的將戒指放在了床頭櫃的抽屜裏,準備給秦紹一個驚喜。
顧臨渭想著秦紹開心的樣子,哼著歌去洗澡了。
秦紹其實並沒有睡著,她注意到了顧臨渭的動靜。等顧臨渭洗澡去了,她悄悄的爬起來翻看了一下抽屜。
“臨渭藏了什麽。”秦紹心想著,同時她的手指摸到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
她拿了出來,是一個戒指盒。
秦紹的心一頓,開始猛烈的跳動起來。
“該不該打開。”秦紹心亂如麻,夢裏的事情她怎麽也忘不掉,那個女孩子纖細的手指上帶著一個大鑽石戒指。
“我就看一眼。”秦紹安慰自己道,然後打開了戒指盒。
秦紹呼吸停止了,一顆三克拉的戒指在盒子裏,戒圈上還刻著“G&Q”!
“Q?安琪,琪?”秦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勁的往壞處想,淚流滿麵。
“這是給安琪的戒指?”秦紹呐呐道。
“老婆,你怎麽看到了。”顧臨渭有點慌,這讓他怎麽給秦紹驚喜呢?
而此刻他的慌亂在秦紹眼裏都有另外一層意思,她的心仿佛被判了死刑。
“我為什麽不能看到?”秦紹擦了擦眼淚,決絕的問道。
可是她聲音軟糯,又帶著一點哭腔,那決絕的意味顧臨渭並沒有聽出來。
“這不是想以後跟你說嘛。”顧臨渭還以為秦紹是感動的哭,頗為羞赧道。
“以後,以後。”秦紹失魂落魄的念叨著這幾句話,垂頭喪氣的樣子讓顧臨渭很是疑惑。
“紹紹,你怎麽了?”顧臨渭小心翼翼的問道。
此時他這樣的溫柔仿佛是一把鈍刀子在秦紹心上磨一樣,秦紹愴然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