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家族這一次的劫難就這麽過去了,算是有驚無險吧!
在一個個都回到青石廣場後,一個個都聚在了一堆在探討著這一次劫難。
然而當一群人看到王子淩和王夢翌出來的時候卻一時間安靜了。
對於年輕的一輩來說,他們更多行的是注目禮,但對於老一輩的人們來說,此刻心中異常的複雜!
特別是對王家的家主和大長老,一個是兒子,一個是孫子,可如今他們見了卻還要行禮……
更主要的是,當遇到那樣事情的時候,他們沒有選擇自己的孩子,而是選擇了所謂的大義!
現在從血脈上來說他們對不起這兩個孩子,從現在的地位上來說,他們不得不敬重這兩個孩子。
倒是這兩隻,因為性格的原因,以前敢招惹他們的人本來就少,這會兒在因為兩個人異於成人的外貌和兩人如今的身份,更是沒人敢往前湊!
看著一個個對著自己行注目禮的這些個人群,王夢翌顯得有些膽怯。
“小師叔他們為什麽要這樣看我們?”
“我怎麽,知道管他們呢!”
“哦!”
就這樣王子淩像往常一樣,沒理會人,而是自顧自的在一邊和王夢翌說話。
因為從剛才這些人看他的眼神,王子淩大致能明白再也不會有人像以前那樣到他們麵前去找不痛快了。
而他們也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樣對著自己的家族人撒潑……
因為他們現在代表的不僅是他們自己,還有那所謂的“守護者”!
至於屋子裏還坐在高位上的祝漫霜,腦海中則不斷回顧著自己這一段時間的過往。
自從看到陵陽城的百姓被屠個幹淨,又看到了北墨玄死在自己的眼前,所以體內的精靈族血脈無形之中給激活了一部分!
也因此一直受著血脈的影響,整個人心中開始對那些民眾充滿了悲憫,然而她本性卻又不是善類,所以造就了看似冰冷的麵容!
可是祝漫霜並不喜歡被這樣的血脈給束縛著。
所以此刻她在想辦法怎麽才能控製自己體內的血脈。
想了半天,關於精靈族這幾個字,除了當初從嵐夜天那裏聽到過,還有就是君臨以及球球了。
如今嵐夜天不知身在何方,是否還活著!
君臨更是不用說了……
現在唯一能夠谘詢的也就隻有球球,於是祝漫霜一個閃身進到緣戒中。
可卻看到擴大了數倍的空間,原本的草屋後麵開始出現了圍欄和草坪,前麵是一片藥田,長得鬱鬱蔥蔥!
遠處的那一口靈液水井也擴大了數倍,就連旁邊的那一棵大樹都不再是灌木,而是長出了新芽!
看到眼前的變化,祝漫霜一下子有些愣神了。
“嗚嗚……丫頭,你終於來了,我們的命好苦啊!”
在祝漫霜愣住的時候,遠處兩個小小的身影一邊嗷嚎一邊朝著祝漫霜這邊飛來。
兩小隻身上的葉片在空中蕩來蕩去,很是漂亮,再看到兩小隻頭上那長滿嫩葉的簪子將兩小隻綠色的頭發盤在頭頂——很是可愛!
然而,當兩小隻來到祝漫霜的身前時,兩小隻震驚了!
“丫丫丫丫頭——你怎麽變了模樣?”
不管前麵那一句還是後麵這一句,自然都是童真說的,至於曲生,則帶著嫌棄的眼神跟在童真的身旁。
當兩小隻看到祝漫霜的模樣時,著實為之震驚了。
一頭緋色的長發觸及腳踝,一席紅色的輕紗衣衫包裹著少女玲瓏的軀體,將少女曼妙的身姿展露無餘!
脖頸間掛著一塊紅繩係著的石頭,有著和他們一樣尖長的耳朵,額間有著一簇火焰紋,上挑的眉毛,耀眼的紅眸,精致的麵容上雕刻著玲瓏的鼻子以及誘人的朱唇……
白玉般的肌膚,散發著溫潤的紅色少女,猶如九天之神,優雅,神秘,美得不可方物!
“球球在那?”
“哦哦,球球大人這會兒正在院子的草地上,也不知道在幹嘛!
丫頭,你是不知道,自從空間變大以後,球球大人不知道哪冒出了許多的草藥丟給我們,他自己倒是舒服的到一邊去了!
看到沒那麽大一片草藥,就我們倆去種的,你知道那一株草藥有多重嗎?我扛都扛不起來!
你知道那鋤頭有多難撬動嗎?簡直就是虐待生靈……喂,丫頭,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呀?”
“我現在有事,待會兒再和你們說!”
祝漫霜說完這話就直直的朝著木屋旁邊的草地後麵去了。
隻留下不明所以的童真和曲生!
在祝漫霜走動的時候,還能聽到那叮咚響脆的鈴鐺聲。
明明看著祝漫霜的腳步挺快,可這樣的鈴鐺聲卻讓人感覺到是一股美妙的音樂,能夠捏人心魂,兩小隻不禁沉醉其中,直到祝漫霜走遠了才回過神來。
“生兒,你丫頭怎麽回事兒?”
“哦,痛!”
“你傻呀!看樣子應該是和我們一樣的精靈族了,隻是為什麽她這麽大,我們這麽小?”
曲生在童真的腦袋上使勁的敲了一下,然後一邊說著一邊好奇的圍著童真的身子看。
轉了幾圈後,又把目光投向遠處的木屋!
不過這話倒也引來了童真的好奇。
對呀,如果丫頭也是精靈族的話,那為什麽丫頭這麽大個兒,我這麽小個兒!
難道是區別對待?
還是說搞什麽特殊的歧視?
童真不禁在腦海中想著。
然而兩小隻並不知道如今他倆並不能算是真正的精靈族,隻能算是半精靈族而已。
他們的本體甚至靈魂都是人,族不過是因為吸收了從精靈族至寶生命之眼分化出去的斂生,從而變成了半精靈族!
自然和精靈族有著極大的區別。
“我說你怎麽變成這副模樣了?”
當球球看到祝漫霜模樣的時候,驚得原本翻著肚皮短小的四肢,翹在天空打滾的球球,一個軲轆翻滾了起來!
他怎麽都沒有想到祝漫霜出去一趟竟然變出本體來了,!
雖然以前也有過,但絕對和現在不同,因為現在的血脈竟然完全醒來,這就不太妙了。
“這也正是我想問你的,有什麽辦法能把血脈壓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