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或許冥冥之中就有那麽一種魅力,能夠去吸引別人來靠近她,守護她。
比如,祝漫霜。
在決定了我上的去處之後,一行人兵分兩路,白晏書帶著無雙和連城上京都了。
至於祝漫霜和如玉,則留在了嶽陽城,因為冥冥之中,祝漫霜感覺有種聲音在呼喚她,那是來自於靈魂深處的呼喚。
叫祝漫霜無法忽視,躲藏,那邊隻能麵對了。
可一連幾天,那種源自靈魂的呼喚卻又消失了,這讓祝漫霜很是無奈,一連等了幾天。
這天晚上,空中烏雲密布,卻有一輪彎月高掛空中。照不亮在黑暗的夜,唯獨能照亮月邊的幾朵雲。
祝漫霜突然想起一句話,月黑風高夜,殺人奪命時。隨後祝漫霜又是一笑,恐怕這幾日因為呼喚魔怔了吧!不然怎麽會無端都想起這麽一句話來。
不過說了也奇怪,自從出了陵陽城之後,不清不楚就無故消失了,不過離開之前,還是和祝漫霜打了招呼。
這倒是那祝漫霜很好奇,根據不清不楚自己而言,他們並非屬於星辰大陸,那又有什麽是值得他們去做的呢?
就在這時,祝漫霜突然感覺心口一痛,突如其來的疼痛,差點要祝漫霜站不住腳。
然後那個源自靈魂的呼喚又來了,你們知道,仿佛就有一根線在牽著她,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此時的她卻無可奈何了。
所以隻能跟著心中的感覺走,祝漫霜飛快地往一個方向掠去,與此同時,在離它不遠的地方,你同她這般飛快的掠去。
快點,快點,再快一點。
這是來自祝漫霜靈魂深處的呐喊,祝漫霜一次又一次的將風靈變發揮到極致,後麵的人也極速的跟上。
祝漫霜不知道飛了多久,總之,在她感覺到自己的星辰力快消耗殆盡之時,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一種雀躍之感突然傳來。
突然之間的轉變,讓祝漫霜無所適從,奶奶個熊,必讓她知道到底怎麽回事,否則……
就在這時,一直跟在祝漫霜身後的人也到了。祝漫霜感覺到有人來了,“咻”的一聲,立刻消失在原地。
“奇怪,為什麽到了這裏突然停了下來,不應該呀!”
“怎麽了?”
再來人呢喃過後,他身後傳來一個非常低沉的聲音。聽聲音就知道,這應該是一個常年在位者才會有的一種氣勢。
“爺,線索斷了”
“那說明該是這附近了”
“是!”
祝漫霜躲在暗處,突然覺得這聲音似曾相識,好似在哪裏聽過,於是便忍不住,伸出個腦袋偷偷看了一下。
咦,降紫色,是他!
沒錯,來人正是祝漫霜剛穿越來時,扔給她一枚戒指,說出她未婚夫的人。
昨晚上根本就不知道,來人正是西嵐過的嵐夜天,也就星辰大陸的第一天驕。
怎麽會在這裏遇到他,莫非他也是為了呼喚自己而來的那樣東西?若是這樣,那可不就別怪她了,她的東西,不管是誰都別想搶走。
除非她不要了。
就在這時,就賣雙,突然感覺到一個熟悉的氣息傳來,而且距離她非常近。
“主人小姐……”
就在祝漫霜準備出手之時,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是不清不楚!
“這裏……”
“我們來……”
“主人小姐……”
“等著……”
明明很短的話,什麽要說這麽長時間……而且聽不清不楚的話,他們貌似知道自己為何而來。
“……”
祝漫霜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麽,那是來自自己靈魂最深處的一種呼喚,這件事,必須她親自出手。
可能是祝漫霜等人太過高調了,被嵐夜天他們發現了。
“閣下還是出來說話吧!”
祝漫霜聞言甚是無語,她知道不清不楚修為高,但這樣太過高調了不是。哎!
所以當祝漫霜帶著著不清不楚出來時,嵐夜天的人一下子就將其護在了身後,畢竟他們可看不出不清不楚的行為。
就連為首這名女子他們也看不透,而嵐夜天在看見祝漫霜的時候,眉頭微蹙。
她怎麽會在這裏?
雖然半年過去了,祝漫霜也長高了不少,甚至也豐腴了許多,但嵐夜天還是一眼就能將其認出。
自從半年前祝漫霜偷偷出宮,他便一直派人護著她,哪知她進了魔幻森林,他的人將她跟丟了,而後再也找不到人了,卻不想此時出現在此地。
而且現在看來,她的行為應該不低,連他都看不透了。身邊也多了兩個神秘莫測的高手,她安好便可。
“你來此地作甚?”
最後,嵐夜天還是開口問了,畢竟,若她也是為那東西而來,那也便祝她一臂之力吧,為她尋的。
其實嵐夜天自己也好奇,從他記事起,就一直有個聲音告訴他,一定要找到眼前人。並且要為她尋許多許多的東西,他不知為何,卻還是那般去做了。
有種東西叫宿命,他不知眼前人值不值得他這般去做,但他的直覺從來都沒有欺騙過他,包括他能有如今修,為全靠他自覺而來的。
一個人,若是連自己都不信,那還能信誰呢?
“我來找個東西”
“你不許跟我搶”
祝漫霜這話說的莫名其妙,顯然她也知道嵐夜天肯定是為了那個東西而來。但是如此莫名其妙的話,在嵐夜天聽來卻有一種莫名的可愛。
她,是在向他撒嬌嗎?
嵐夜天聞言微微一笑。
“嗬嗬——”
“本就是為你而尋的”
嵐夜天這話也帶著一絲絲寵溺,聽得他身前人微微發抖。這還是那個冷傲,決絕的沐王殿下嗎?
祝漫霜也被這一絲絲的寵溺給驚得掉了一地雞皮疙瘩,這人莫不是有病吧?為啥要用這種寵溺的語氣跟她說話?他們很熟嗎?
不不不,他們不熟,祝漫霜都忘了自己是逃婚而來的。但是麵對這樣的嵐夜天,祝漫霜也不知該如何做。
“那什麽,既然如此,那你可以走了”
連祝漫霜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說這話時的心虛與尷尬,可是無法呀!畢竟才剛逃了人家的婚,人家不僅不介意,還如此寵溺,你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