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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被趕出饅頭店

  就在這時候,楊小梅家的房門打開了,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男人提著一個皮箱進來了。


  這個男人叫陳全友,是楊小梅的老公,一直在邵氏集團外地的分公司工作,今天接到總公司的通知,馬不停蹄趕了回來,見過了邵氏集團的董事長邵一康,就回到家裏,滿足一下生理的需求。


  陳全友沒有提前給楊小梅打電話,就是為了給她一個驚喜,像他這樣位高權重風流倜儻的男人,身邊不缺美女,但還得和楊小梅保持婚姻關係,他喜歡漂亮女人,更喜歡女性特征突出的女人,楊小梅符合他這兩個條件,所以盡管在外邊彩旗飄飄,還要保持在家裏紅旗不倒。


  陳全友放下了皮箱,沒有在客廳看到楊小梅,知道她在臥室裏,還沒到睡覺的時候,她就去了臥室了?而且臥室裏還傳出來楊小梅哼哼唧唧的聲音,難道她寂寞難耐,給自己戴綠帽子了?


  男人都一樣,自己在外邊風流快活,可不允許自己的老婆出、軌。兩人在洞房花燭夜,陳全友說自己永遠是不出、軌的小火車,楊小梅說自己是永遠不劈腿的美人魚,陳全友沒有遵守承諾,楊小梅也不遵守承諾了嗎?

  陳全友壓下怒火,走到了臥室門口,向裏麵一看,不由笑了,原來楊小梅光著身子,岔開了兩腿,在床上自、慰!


  這個陳全友可以接受,自己一走就是幾個月,放著一個如花似玉如狼似虎的老婆在家,能保證不找野男人就很難為她了,要是連這點權利都剝奪了,那也太不人道了。


  況且,自己也喜好這口,有時候,他就想看著女人自、慰行為,尋找一點感官刺激,楊小梅這毛病,也是自己給培養成的。


  楊小梅沒有發現陳全友,一個人自娛自樂,自彈自唱,進入了忘我地步,直到陳全友坐到了床邊,她才發現了他。奇怪,憨娃不是也在臥室裏嗎?他人去了哪兒了?


  意料之中,楊小梅一副驚喜的神情,抱住了陳全友,在他身上又捶又打,接著一陣親吻,完了撒嬌說道:“全友,你咋才回來啊?你回來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還讓我在這活受罪,我恨死你了。”


  陳全友說道:“我這不是為了給你驚喜嗎?好了,我回來了,把欠你的今晚全給你補上,保證讓你吃飽。”


  楊小梅說道:“這次回來待多久?該不是明天早上又要飛走了?要是那樣,還不如不回來。”


  陳全友說道:“老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這次我調回總公司了,以後咱們就能常見麵了。”


  楊小梅摟著陳全友,在他嘴巴上親了一下:“是好消息,以後我們再也不用過織女牛、郎的生活了。”


  陳全友說道:“公司發生了一件大事,邵董事長交給我辦,我都愁死了,如果這件事辦不好,那我就會離開邵氏集團。”


  楊小梅說道:“啥事啊?”


  陳全友說道:“邵公子失蹤了,邵公子是從學校走的,開車自駕遊,誰知道走了五天後就和家裏失去了聯係,邵董事長心髒本來就不好,邵公子是邵董事長的命、根子,馬上要送美國哈佛大學深造,回來後要接邵董事長的班,可現在聯係不到邵公子,邵董事長心髒病就發作了,今天剛出院,邵董事長把我調回總部,就是尋找邵公子的下落。”


  楊小梅不以為然:“我當多大的事啊?一個大活人還能丟了?過不了幾天,他自己就回家了,再說,還有警察呢,可以報警啊。”


  陳全友說道:“你不知道邵董事長家的矛盾,他有一個小老婆,小老婆為他生了一個女兒,這個小老婆一直想把邵氏集團的資產據為己有,視邵公子為眼中釘肉中刺,巴不得邵公子出事,邵公子失蹤這事,也隻有他和我知道,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哪能報警啊?”


  楊小梅說道:“原來是這樣啊,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邵氏有上百億的資產,還不是整天煩惱?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誰種的苦果他自己承受,不說他們了,說咱們的事吧,晚上你要好好喂我。”


  陳全友說道:“那當然,我早就準備好了,今晚你要是不討饒,我決不收兵,保證讓你爽歪歪。”


  楊小梅說道:“那還不去洗澡,今晚我要個全套。”


  陳全友說道:“剛才在公司我已經洗過了,不用那麽麻煩了,趁熱打鐵,先讓你快活。”


  楊小梅說道:“那可不好,你知道我這人最幹淨,趕快去洗澡,我在床上等你。”


  陳全友說道:“好好,你這潔癖,我真受不了,我去洗澡了。”


  陳全友離開了臥室,楊小梅跟到了臥室門口,看陳全友進了衛生間,急忙翻到了床上,把躲在床下的憨娃拉了出來,原來憨娃躲在這裏啊?陳全友剛才在的時候,他要是忍不住咳嗽一聲,不光楊小梅要完蛋,憨娃也要完蛋了。


  憨娃噓了一聲,說道:“你老公走了啊?那咱們繼續。”


  楊小梅說道:“他去衛生間洗澡了,馬上就會過來的,我掩護你離開,快走。”


  憨娃說道:“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點。”


  憨娃輕手輕腳離開了臥室,楊小梅在一旁掩護憨娃,直到把憨娃送出了家門,這才鬆了一口氣。


  憨娃沒和楊小梅盡興,心有不甘,但又無可奈何,隻好回饅頭店了,沒有了楊小梅的大饅頭,還有陳水紅的大饅頭,隻要有大饅頭玩,憨娃就開心。


  憨娃回到了饅頭店,陳水紅白了他一眼,不理他了,憨娃跟前跟後,想和陳水紅說話,陳水紅還是不理他。


  憨娃著急了,說道:“水紅姐,你別這樣對我好不?憨娃哪兒錯了,你可以罵我啊?”


  陳水紅快傷心死了,她最恨的是錯了不知道錯的人,憨娃消失了一個多小時,回來還帶著那個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這時還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想得到自己的原諒,有這麽容易嗎?

  陳水紅還是沒有理憨娃,照樣做著自己手裏的活。


  憨娃實在受不了這個,要是罵憨娃幾聲,打憨娃幾下,罵過了打過了,還能像以前那樣有說有笑,有大饅頭玩,憨娃都能接受,但就是接受不了兩人之間的冷戰。


  憨娃哀求說道:“水紅姐,你打我幾下,別不理我啊?”


  陳水紅沉著臉說道:“你知道自己錯了嗎?”


  不就是去找了楊小梅了嗎?不就是摸了她的大饅頭了嗎?這算錯嗎?這些對憨娃來說,就是玩玩那麽簡單,根本不能和錯誤連在一起,這要算錯了,自己和陳水紅玩大饅頭,那也算錯啊。


  不是憨娃不認錯,是憨娃不認為這是錯,就這一念之間,讓陳水紅對憨娃產生了誤解。


  憨娃囁嚅著說道:“我沒錯。”


  陳水紅這下更生氣了,說道:“憨娃,算我瞎了眼了,我就是把我的心掏出來給你,你也不會珍惜,咱們的緣分到此算完了,你走你的,我這裏不需要你了,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憨娃傷心起來,說道:“水紅姐,你真的要趕我走?”


  陳水紅衝憨娃吼道:“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滾吧,我看到你裝憨賣傻的樣子都覺得惡心,從今往後,咱們一刀兩斷,沒有任何關係。”


  憨娃噗通一聲給陳水紅跪了下來,眼淚都流出來了,說道:“水紅姐,你別趕我走,從明天開始,我不吃饅頭了,兩天都不吃饅頭,用來罰我,求你別趕我走行嗎?”


  陳水紅也傷心起來,但她今天實在不能原諒憨娃,上次憨娃去找了楊小梅,去玩她的大饅頭,陳水紅原諒了,可憨娃不思悔改,今天又去了,陳水紅肚量再大,也容不下憨娃的背叛。


  愛之深責之切,陳水紅心裏已經把憨娃當自己人了,給他當啟蒙老師,把他作為自己的老公來培養,當然不會容忍憨娃和別的女人曖昧。


  陳水紅背過身,冷冷說道:“憨娃,這沒用,快起來吧,這次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憨娃跪了幾分鍾,在這幾分鍾裏,陳水紅差點心軟了,就原諒憨娃了,但她最後還是沒有原諒憨娃。


  憨娃慢慢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雖然和陳水紅接觸的時間不長,但他已經喜歡上了這裏,喜歡上了陳水紅,更喜歡陳水紅的大饅頭,可由於自己的錯誤,惹惱了陳水紅,來之不易的一切都要失去了。


  憨娃離開了饅頭店,向大街走去,陳水紅衝到了門口,望著憨娃漸行漸遠的身影,眼淚奪眶而出,憨娃傷心,陳水紅更傷心,但她明白不好好給憨娃一點教訓,讓憨娃改掉壞毛病,她以後還是要失去憨娃的,長痛不如短痛,等憨娃再次回來,一定能記住這個教訓的。


  可憐的憨娃又無家可歸了,昨晚還能睡在陳水紅溫暖的大床上,抱著她熟透豐滿的身體,玩著她飽滿滾圓的大饅頭,可現在一切都沒有了,再次流落街頭,過上了流浪的生活。


  先找個地方過夜吧,憨娃在寒冷的夜裏走著,身邊都是急匆匆回家的人,可他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裏,自己的親人在哪裏,就像一個被世界遺忘的人,所有一切美好的東西都和他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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