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幹壞事
憨娃坐在拘留室的地上,呆呆望著窗子,腦海裏想著陳水紅身上好玩的地方,盼著能再次見到陳水紅。
拘留室的門咣當一聲打開了,矮矬警察站在門口,說道:“憨娃,所長發話了,讓把你放了,趕快滾吧。”
憨娃說道:“你們真放了我啊?”
矮矬警察說道:“這還能有假?趕快滾,不然一會所長改了主意,你想走都走不成了。”
憨娃對著矮矬警察鞠躬:“謝謝,謝謝。”
憨娃出了派出所大門,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他自從進了城後,還沒離開饅頭店這麽遠,要想回到饅頭店,確實太難了。
憨娃一邊走一邊問,走走停停,看到大街上好玩的事也會停下注目,從他離開派出所到找到樂居場的路牌,隻有五站路,他就走了近乎兩個小時。
憨娃看到了樂居場的路牌,喜不自勝,急忙向小巷走去,馬上就要到饅頭店了,馬上就能見到陳水紅了,他就像一個在外多年的遊子回家一樣,別提有多高興了。
憨娃到了饅頭店門口,推開了大門,高興地叫道:“水紅姐,我是憨娃,我回來了,我回來了。”
陳水紅和崔永斌的交易已經結束了,崔永斌在半個小時前就離開了饅頭店,陳水紅在焦急地等待著憨娃,聽到了憨娃的聲音,急忙迎了出來。
陳水紅驚喜叫道:“憨娃?你回來了啊?太好了。”
憨娃開心說道:“水紅姐,我回來了,我太想你了。”
陳水紅張開了雙臂,撲向了憨娃,抱住了憨娃,激動說道:“憨娃,我也想你啊,以後,我不會丟下你,你也別離開我,咱們再也不分開了。”
憨娃說道:“不分開,不分開。”
陳水紅雞啄米一樣在憨娃臉上親了幾口,說道:“憨娃,我現在才知道,你在姐心裏的位置有多重要,你是姐生命的全部,寧肯姐受苦受累,也不讓你受苦受累。”
憨娃說道:“憨娃要留在你身邊保護你,要保護你一輩子,誰敢欺負你,憨娃就殺了他。”
陳水紅再次抱緊了憨娃,說道:“憨娃,別再打打殺殺的,以後咱們好好開饅頭店,好好過日子。”
憨娃手又抓上了陳水紅的大饅頭,一抓一放起來,說道:“我聽你的,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你不讓我幹的,我堅決不幹。”
陳水紅的大饅頭,剛才讓崔永斌咬疼了,現在讓憨娃一抓,大饅頭就火辣辣疼,她皺了一下眉說道:“憨娃,那你現在別動姐的大饅頭,好不好?”
憨娃委屈說道:“水紅姐,你不喜歡我了?”
陳水紅笑了一下:“不是不喜歡你,而是特別喜歡你,姐姐的大饅頭不舒服,等舒服了,你再摸著玩好不好?”
憨娃盡管還想繼續玩大饅頭,可陳水紅這樣說了,他也不能再堅持了,說道:“好好,我聽水紅姐的。”
陳水紅身上還有崔永斌的殘留,想好好洗一個澡,把那些東西洗掉,然後清清爽爽和憨娃親熱,擁抱,說道:“憨娃,水紅姐想洗澡了,你去幫水紅姐打一盆熱水。”
憨娃高興說道:“好嘞,不過我要給水紅姐脫衣服。”
陳水紅笑了一下,說道:“你還想著這好事啊?行,水紅姐就讓你脫衣服,讓你給水紅姐搓背。”
憨娃這才喜滋滋去打水了,很快就打了一盆熱水回來,放在了地上,陳水紅站在一旁,等著憨娃來脫衣服。
憨娃很喜歡為陳水紅脫衣服,解扣子時很小心很仔細,脫掉上衣後,又解開了陳水紅的褲帶,拉掉了她的褲子褲頭,看到陳水紅的私密地帶,隻是感覺好奇,也沒過多的驚訝。
陳水紅開始洗澡了,她撩起了熱水,在身上使勁洗著,隻要是崔永斌碰過的地方,她都感覺特別髒,要把那層皮洗掉才算完事,最後一遍一遍洗著下身,這地方她要重點清洗。
憨娃為陳水紅輕輕搓洗著後背,說道:“水紅姐,我要你答應,以後你洗澡了,都要讓我為你搓背,除了我,誰都不行。”
陳水紅回頭一笑:“憨娃,你真是這樣想的?”
憨娃點頭說道:“是這樣想的,不知道水紅姐能不能答應我?”
陳水紅說道:“憨娃,水紅姐答應你,以後洗澡了,就讓你為我搓背,這是你的權利,我不會再讓任何人碰我的身體了。”
憨娃開心起來,說道:“水紅姐,我給你搓背,我也要你為我搓背。”
陳水紅說道:“我答應你,這輩子隻讓你一個人搓背,你也答應我,這輩子隻讓我一個人為你搓背。”
憨娃說道:“你說繞口令,我聽不明白。”
陳水紅笑道:“你這麽憨,也知道繞口令啊?我是說,以後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不能和任何女人相好。”
憨娃說道:“那愛愛姐算不算?要是找到了愛愛姐,我也要和她相好。”
陳水紅的心被刺疼了,憨娃的心裏還有劉愛愛的影子,自己為憨娃做了這麽多,還是不能代替劉愛愛,劉愛愛究竟是咋樣迷住憨娃的,能讓憨娃這麽死心塌地?
陳水紅說道:“憨娃,愛愛可以除外,你這輩子隻能跟我們兩個女人好,要是跟第三個女人好了,你就是大壞蛋。”
憨娃說道:“我知道,我就跟你們兩個人好,不當大壞蛋。”
陳水紅放心了,不管憨娃心裏咋想的,咋樣忘不了劉愛愛,但劉愛愛已經拋棄憨娃了,不會再回來找他了,那憨娃隻能留在自己身邊。
陳水紅洗完了,用毛巾擦幹身體,說道:“憨娃,你抱水紅姐上床。”
憨娃有一身力體,做這件事很簡單,雙手托起光溜溜的陳水紅,放到了大床上,看到陳水紅顫巍巍高、聳的大饅頭,玩性上來了,又想在上邊抓抓捏捏,眼睛直勾勾看著那對大饅頭。
陳水紅微笑著說道:“憨娃,你想幹啥啊?”
憨娃嘻嘻笑著:“我,我想玩了,可是你說你不舒服,我就不敢了。”
陳水紅說道:“過了今晚行嗎?隻要過了今晚,你想玩了,姐姐隨時都會讓你玩的。”
憨娃說道:“我聽話,我不玩了。”
陳水紅說道:“憨娃,上來睡覺。”
憨娃沒有上床,而是去了外邊,靜靜躺在凳子拚成的小床上,蓋上了被子,準備睡覺。
陳水紅在大床上沒有等到憨娃,叫道:“憨娃?憨娃!人呢?”
憨娃大聲說道:“水紅姐,我在外邊已經睡了,你也好好睡吧,做個好夢。”
陳水紅說道:“你怎麽睡在外邊啊?裏麵的床大著呢,夠兩個人睡,你進來睡吧。”
憨娃說道:“男人女人脫光了睡覺,就是幹壞事,我不能和你幹壞事,我就睡在外邊。”
陳水紅苦笑一下,這個憨娃又開始犯傻了,自己費了這麽大勁,把憨娃弄出來,不就為了晚上摟著憨娃睡覺嗎?以後自己還要給憨娃教那方麵的經驗,不在一起睡哪行啊?
陳水紅說道:“憨娃,和喜歡的人在一起,脫光了睡覺,不是幹壞事,而是幹好事,你連壞事好事都分不清,姐姐邀請你進來睡。”
憨娃說道:“水紅姐,我睡在你門口保護你。”
陳水紅說道:“你睡在水紅姐身邊,更能保護水紅姐啊?聽話,趕快進來,不然水紅姐就要生氣了。”
憨娃說道:“我聽話,你別生氣,我馬上就進來。”
憨娃抱著自己的枕頭,隻穿了一條褲衩推開了臥室的門,進來站在陳水紅的床前。
陳水紅看了一眼憨娃的褲、襠,憨娃褲、襠裏東西很安靜,自己這欺霜賽雪凹凸有致的身體,絲毫不能讓憨娃起性,讓陳水紅很傷自尊。
陳水紅說道:“上來吧,以後你就不用睡外邊的小床了,跟姐一起睡大床,這樣你就能更好地保護姐姐啊?”
憨娃說道:“有道理,那我就睡大床。”
憨娃上了陳水紅的大床,靜靜地躺在陳水紅身邊,一動都不敢動,陳水紅看到憨娃這幅拘謹的樣子,吃吃笑起來。
憨娃說道:“水紅姐,你笑啥啊?”
陳水紅說道:“我笑你是真憨還是假憨,在跟別人打架的時候,一點都看不出你憨,可到了床上,和水紅姐在一起,你就憨的不行了。”
憨娃急忙說道:“水紅姐,我沒裝,我真的沒裝。”
陳水紅笑道:“我知道你沒裝,就是裝了也沒關係,像你這樣是裝不出來的,憨娃,你說水紅姐好看嗎?”
憨娃點頭:“好看。”
陳水紅認真說道:“那你說說,水紅姐到底哪兒好看了?”
憨娃爬起來,仔細打量著陳水紅,然後說道:“你的頭發好看,又黑又亮的。眼睛也好看,轉動起來,好像在說話,小鼻子也好看,不大不小正合適,還有這小嘴巴,說起話來特別好聽。”
陳水紅一直在笑,等憨娃說完了就說道:“憨娃,你誇起人來頭頭是道,除了這些,還有哪兒好看?”
憨娃的視線移到了陳水紅上身,看著她一對大饅頭,說道:“大饅頭也好看,又大又圓,也很好玩。”
陳水紅說道:“還有呢?”
憨娃在陳水紅身上看了一遍,說道:“還有……我就不知道了,水紅姐,你給我說說,你身上還有啥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