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讓瘟神纏上了
陳水紅正在賣饅頭,崔永斌靠在旁邊一棵樹上,死死盯著陳水紅胸前的奶球,哈喇子都流下來了,但現在周圍人多,他還不敢放肆。
買饅頭的人走光了,陳水紅閑下來了,崔永斌按耐不住色心,走到了陳水紅身邊。
陳水紅認識崔永斌,以前陳水紅要在店外邊擺放鍋灶籠屜,崔永斌製止過陳水紅,但看到陳水紅不但長得好看,還是一個單身女人,心想要是把這個女人拿下,那以後會有很多樂趣,就暫時放過了她。
陳水紅就怕崔永斌,這種人披著製服,頂著國、徽,整你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比街上的流氓混混更可怕,笑道:“崔隊長,您怎麽來了啊?你坐,我去給你倒杯水。”
崔永斌邪邪看著陳水紅,說道:“水紅,水不喝了,我想吃你的大饅頭。”
陳水紅說道:“饅頭多的是,我去給你拿。”
崔永斌說道:“我不要能吃的饅頭,我要吃你胸膛上的饅頭,水紅,你的大饅頭好香啊,一看到你的大饅頭,我心就癢癢。”
陳水紅一想壞了,今天崔永斌這個瘟神找上門來,又不敢得罪他,得罪了他,自己以後就沒法做生意了,陪著笑說道:“崔隊長,你喝高了,我不和你計較,給你倒杯茶水醒醒酒。”
崔永斌瞪著眼,說道:“我沒喝高,水紅,咱們這事遲早要辦,遲辦不如早辦,你以後就跟我了,我把你養著,你也不用起早貪黑賣饅頭,看著你受罪,哥心裏就不是滋味。”
陳水紅說道:“謝謝你的好意,我天生就是勞碌的命,不敢高攀你,還請崔隊長高抬貴手放過我。”
崔永斌靠近陳水紅,盯著陳水紅胸前的深溝,咽下一口唾沫,說道:“水紅,不知咋的,哥就是喜歡你,你就讓哥爽一下吧。”
陳水紅回頭找著憨娃,憨娃在崔永斌也不敢這樣囂張,可這個死鬼憨娃不見蹤影,心先虛了,說道:“崔隊長,你是國家幹部,要注意形象啊,別讓我這種女人毀了你的前途。”
崔永斌手開始癢癢了,很想在陳水紅高、聳的胸膛上抓摸,說道:“狗屁幹部,狗屁前途,隻要和你爽了,我啥都不要了,水紅,你就別再折磨我了,快跟我進屋,分分鍾鍾就能解決問題。”
陳水紅說道:“崔隊長,你是有老婆的人,你就不怕你老婆嗎?就是你不怕,我也怕啊?”
崔永斌說道:“她敢,她要是敢胡來,我馬上休了她,和你正大光明過日子,水紅,快跟我進屋,我能忍,我小弟也忍不了了。”
陳水紅心裏罵著憨娃,恨他關鍵時刻躲得不見蹤影,現在讓這個瘟神纏上了,不讓他滿意他不走,這下該咋辦才好啊?
陳水紅說道:“崔隊長,我還有這些饅頭沒賣完呢,不能耽擱我做生意啊,要不你晚上來,我給你留門。”
崔永斌說道:“我現在就要,不就這些饅頭嗎?事完了我全帶走,水紅,隻要讓我舒服了,以後有我罩著,沒人敢欺負你。”
陳水紅不敢得罪崔永斌,又不想和他做那種事,自己雖然很需要一個男人的愛撫,尤其是憨娃的愛撫,但不是每個男人都行的,這個崔永斌就更不行了,現在著急上火,想著擺脫崔永斌的辦法。
陳水紅說道:“崔隊長,做這事也講個氣氛,沒氣氛我做不來,還是等到晚上,我洗淨晾幹等你。”
崔永斌浴火攻心,啥話也聽不進去了,就想現在解決下半身問題,拉著陳水紅的手,說道:“水紅,我等不到晚上了,就現在,快跟我進屋,分分鍾鍾的事,你咋這樣煩人啊?”
陳水紅掙了一下沒掙開,就慌亂起來,說道:“崔隊長,你不能這樣,快放開我。”
崔永斌嬉皮笑臉說道:“還有啥事我崔永斌不敢做的啊?水紅,你以後要還想開饅頭店,那就從了我。”
陳水紅又羞又急,臉都漲紅了,說道:“崔隊長,隻要你放過我,我每月都給你交保護費,保證一分不少。”
崔永斌說道:“水紅,你每月跟我快活幾次,那就是給我交保護費了,快跟我進屋,我沒耐心跟你磨了。”
有人來買饅頭了,陳水紅像遇到了救星一樣,急忙掙開了崔永斌的手,給客人拿了饅頭,這個人走後,崔永斌又纏上了。
崔永斌來氣了,說道:“水紅,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快跟我走吧,你鬥不過我的,不要等到鞭子挨了,磨子拉了,最後還得跟我快活。”
陳水紅硬著頭皮說道:“崔隊長,我做正經生意,過自食其力的生活,不想跟任何人過不去,求你放過我吧。”
崔永斌說道:“我也想放過你,誰讓你長得這麽好看呢,誰讓你叫饅頭西施呢?誰叫你胸膛長這麽大兩饅頭呢?”
陳水紅說道:“這是我的事,與你何幹啊?崔隊長,你再這樣,我就打電話報警了。”
崔永斌嗬嗬笑起來,說道:“你報警?我大姐夫在公安局,二姐夫在檢察院,三姐夫在法院,你報警有用嗎?我前門進後門出,回來還是我的執法大隊的隊長,你倒要想想你,你這生意還想做嗎?還想在這混嗎?”
崔永斌原來有這麽多裙帶關係,三個姐讓公檢法給日了,所以才這麽囂張,陳水紅就一個寡、婦,哪能鬥得過他啊?
陳水紅心涼了,但她又不甘心認命,不願意讓這個流氓欺負自己,說道:“崔隊長,我不會答應你的,你走吧。”
崔永斌在女人這事上,還沒吃過閉門羹,隻要他想上的女人,不管是威逼還是利誘,最後都能達到目的,像陳水紅這樣水靈的女人,他咋能舍得放手啊?
崔永斌說道:“陳水紅,別不識抬舉,我一個電話,你這饅頭店毀了,也就分分鍾鍾的事。”
陳水紅現在維持生活,就靠這個饅頭店了,如果饅頭店毀了,她以後生活沒有著落,更重要一點,憨娃的生活也就沒有著落,不為自己想,也要為憨娃著想啊。
陳水紅猶豫了一下,就這一下,讓崔永斌看到了希望,也助長了崔永斌的邪念,崔永斌的膽子更大了。
崔永斌拉著陳水紅的手,說道:“快跟我進屋,要是惹我不高興了,你求我搞你我也不搞你了。”
陳水紅讓崔永斌拉進了饅頭店,崔永斌關上了店門,然後抱住了陳水紅,一雙手就伸到了陳水紅的前胸,抓住了她的一對奶球。
陳水紅啊的叫了一聲,用力掙紮,可她的掙紮都是徒勞的,衣服被撕開了,胸、罩被扯掉了,露出了一對又白又大的奶球。
崔永斌看到這一對大奶球,熱血就湧到了腦袋上,他之所以這麽喜歡大奶球,就因為他的老婆是一個飛機場,對女人的大奶球有特殊的情感,隻要看到女人的大奶球,就想狠命揉、搓一陣。
崔永斌伸出手,抓向了陳水紅的大奶球,把這對大饅頭抓成了各種形狀,恨不得一下就把這對寶物給毀掉。
就在著關鍵時刻,店門咣當一聲開了,憨娃出現在門口,他驚異地看著屋裏這幅情景,搞不清自己才走了這麽一會,就有男人來欺負陳水紅了。
憨娃的出現,也嚇了崔永斌一跳,畢竟這事是見不得人的事,不可能當著別人的麵做,放開了陳水紅,對憨娃吼道:“你幹啥的?為啥不敲門就闖進來了?你長著幾個腦袋?”
憨娃怒視著崔永斌,說道:“你是幹啥的?你長著幾個腦袋?”
崔永斌在這一帶,可以說呼風喚雨,無所不能,沒人不認識,也沒人不怕他,這個小家夥居然不認識自己,還敢頂撞自己,那還得了啊?崔永斌生氣起來,說道:“我姓崔,是城管大隊的,這一帶都歸我管。”
憨娃說道:“城管?城管是啥東西啊?”
陳水紅說道:“憨娃,城管不是東西,是人,這沒你的事,你去外邊看好你的饅頭,別讓誰偷走了。”
憨娃對城管沒好感,和劉愛愛剛進城第一天,兩人在大街上擺攤賣場,就讓城管衝擊了一次,要不是那次劉愛愛拉著他,他就和城管幹上了。
憨娃說道:“姓崔的,憨娃有一條原則,欺負女人就該死,今天讓我撞到了,你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裏。”
陳水紅知道憨娃厲害,萬一真打傷了打死了崔永斌,那就攤上大事了,急忙說道:“憨娃,千萬別動手,崔隊長沒欺負我,是我願意的。”
崔永斌還沒到靠女人為自己求情的份上,說道:“你叫憨娃啊?我看你夠憨的,識趣點趕快滾,要不然你死了都不知道是咋死的。”
憨娃是不知道崔永斌的背景,即使知道了也不會怕他,他現在處於一種懵懂狀態,惹了他讓他殺人都敢。
憨娃現在對陳水紅已經有感情了,把她當作了自己的親人,親人讓人欺負了,他就上頭了,誰勸他他也不會聽。那就上吧,先教訓了這小子再說,讓他知道惹了憨娃會是啥樣的下場。
憨娃不再跟崔永斌廢話了,男人和男人較量,那隻能在拳腳上見高下,不像女人打口水仗。憨娃不等崔永斌動手,他就搶先動手了,一拳打在了崔永斌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