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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3 蛋糕不用再送了,本宮不吃了

  誠意不見了。


  眾人找了一夜,將誠意能去的地方都找了個遍,依然沒有找到誠意。眼看著外頭的天色已經開始蒙蒙亮了,誠意依然沒有回來。


  謝玉蘿當機立斷,派人去府衙報官了。


  可府衙派了些人去尋人,人卻是依然沒有蹤影。


  誠心哭的傷心欲絕:“她平日裏頭不是去快樂屋,就是去送蛋糕,送完了她就回來了,決計不會在外頭逗留的,她肯定是出事了。”


  謝玉蘿也知道誠意是個乖巧的孩子,不會無故不回來,那隻能證明,她出事了。


  “誠心,你先別哭,誠意她一定不會有事的,我們繼續去找。”謝玉蘿帶著人,先去了長公主府,門口守門的侍衛還是昨天的那一波,謝玉蘿給了點錢。


  “二位小哥,我們是昨日來的那位送蛋糕的家人,她確定來送蛋糕了嗎?”既然長公主府門口的人是最後一次見到誠意的,那自然要問問這些人。


  那侍衛收了謝玉蘿的錢,掂量了下,錢袋子不輕,也沒有不耐煩,回道:“是啊,她送蛋糕來了,還是我去敲的門。”


  “那之後呢?她往哪邊去了?”


  “就朝那邊去了。”侍衛指了一個方向,那是誠意要回去的必經之路,謝玉蘿看了看侍衛指的方向,問了另外一個問題:“二位小哥是每天都看到我家小姑娘來送蛋糕的?”


  侍衛搖搖頭:“沒有,我們是隔三天一個輪班。”


  加上昨天,誠意也就隻送了四天的蛋糕而已。


  謝玉蘿:“那也就是說,昨天是你們第一天當值,之前你們沒有見過我家小姑娘吧?”


  侍衛搖搖頭:“沒見過,不過她說她是快樂屋的送蛋糕來的,上頭交代我們了,說是有送蛋糕的來,讓我們放行。”


  “昨日那姑娘,長相如何?”


  “長的挺好的,穿一件薑黃色的衣裙,蠻清秀的。”


  昨日誠意穿的就是一件薑黃色的衣裙,誠意長相也很清秀。聽到這裏,興許已經確定了誠意無疑了,可謝玉蘿想了想,將一旁的誠心推上了前:“昨日那姑娘是不是跟她長的很像?”


  侍衛看了看誠心,愣了下,然後齊齊搖頭:“不是啊,跟這位姑娘一點都不像。”


  謝玉蘿腦子嗡地一聲就炸了,誠心也愣住了:“昨天來送蛋糕的不是誠意。”


  誠心和誠意是雙生子,她們長相有七八分的相似,可為什麽這兩個人很好分辨,則是因為誠心和誠意在不同的地方有顆小小的痣,剛開始的時候,謝玉蘿就是靠那顆小小的痣來分辨她們姐妹二人,可後來熟悉了,也就能從二人的氣質來分辨了。


  可剛看到誠心誠意的人,沒那麽容易分辨出來。那侍衛既然說,昨日來送蛋糕的姑娘跟誠心完全不一樣,那就證明,那個來送蛋糕的人一定不是誠意!

  既然不是誠意,那是誰來送的蛋糕?


  謝玉蘿再擔心誠意之餘,又擔心起了長公主。


  若是有人在蛋糕裏頭放點什麽東西,那到時候擔責任的就是她們!

  “二位大哥,昨天來送蛋糕的那個人,不是我們快樂屋的人。”謝玉蘿焦急地說道:“那個蛋糕不能吃!”


  守門的侍衛被謝玉蘿這一嗓子給吼懵了會,立馬就意識到要出事了,其中一個連滾帶爬地就往大門跑去,門開了那人就往裏頭衝。


  謝玉蘿焦急地在門口等著,誠心這會子也止住了淚。


  擔心誠意之餘,更擔心的是,那個假冒誠意來送蛋糕的人,究竟打的是什麽主意。


  沒一會兒的功夫,長公主府有人出來了。出來的是一個五十來歲的嬤嬤,跟在侍衛的身後,“連嬤嬤,就是前頭的那位夫人。”侍衛指了指,連嬤嬤走下台階,謝玉蘿忙上前,福了福身子:“嬤嬤好,民婦姓謝,閨名玉蘿,夫家姓蕭,我是快樂屋的掌櫃的。”


  她一見連嬤嬤,就自我介紹,“昨日我們來送蛋糕的那位姑娘不見了,問了二位大哥,昨日來送蛋糕的那位不是我們快樂屋的人,我們不知那人為什麽要冒充我們快樂屋來送蛋糕,可公主身份尊貴,這來路不明的蛋糕還是不要吃。”


  連嬤嬤不過是在廚房裏頭管事的,除了吃的,其他的事情都是荃嬤嬤和英嬤嬤管,那個蛋糕的事情,連嬤嬤是不知道的:“公主昨日一大早就進宮了。”


  侍衛忙道:“那蛋糕是中午邊上送來的。”


  那也就是說,蛋糕還在府上沒動。


  謝玉蘿長舒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地笑了:“那就好,那就好!”


  連嬤嬤看著謝玉蘿,看到她笑,突然有些失神。


  這位夫人的笑,看起來怎麽那麽眼熟!


  謝玉蘿福福身子:“多謝嬤嬤了,民婦還要去找人,還請嬤嬤提醒公主千萬不要吃那個蛋糕,從今日開始,公主府上的蛋糕就由我親自來送。”


  謝玉蘿說完,帶著自己的人離開長公主府,看到那抹纖細的身影越走越遠,連嬤嬤還盯著她遠去的身影愣神。


  “嬤嬤,您看什麽呢?怎麽看的那麽出神?”侍衛跟連連嬤嬤也是老相識了,見她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不由得好奇地問道。


  連嬤嬤蹙眉,收回目光時,依然還有些迷惘,她帶著幾分的疑惑:“我總覺得那位夫人好麵善……”


  侍衛打趣道:“嬤嬤,你看誰都麵善。”連嬤嬤臉盲的症狀在整個府上都是出名了的,她見一個人,不見個五六麵以上,一定記不住,所以對於她說的看謝玉蘿麵善,大家也就當是個玩笑,說不定她就把那位夫人當成哪位夫人了:“您是不是又把她記錯成哪位夫人了?”


  連嬤嬤也不確定啊,“也說不定啊,就是看著麵熟麵善,也不記得在哪裏見過了。”


  她還特別的糾結,侍衛正要笑的時候,看到街頭快速駛來的馬車,侍衛不敢笑了,提著長矛裏正站好。


  長公主回府了。


  連嬤嬤也聽到了馬車的聲音,立馬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恭迎長公主到來。


  荃嬤嬤先下的馬車,連嬤嬤連忙上前,湊到荃嬤嬤的耳朵邊說了一句話,就見荃嬤嬤臉都變了。不過很快,她就恢複了往常的神色,服侍長公主下了馬車,攙扶著她進府去了。


  英嬤嬤在後頭收拾東西,連嬤嬤跟著一塊幫忙。


  “你怎麽在門口啊?”英嬤嬤好奇地問她。


  連嬤嬤將侍衛找自己過來的事情一說,英嬤嬤也很驚訝:“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那姑娘找到沒有?”


  “沒有,快樂屋的掌櫃的親自來說的,好在她問出了昨日來送蛋糕的人不是她的人,不然的話……也不知道那蛋糕裏頭是不是被人下了什麽。”連嬤嬤後怕地說道:“你說那塊蛋糕要是被咱們公主吃了,咱們不都得嚇死啊!”


  英嬤嬤也後怕地拍了拍胸脯:“好在昨日公主進宮了。”


  “那蕭夫人說了,以後就由她來送蛋糕,不是她送的,一律不能進府。”連嬤嬤唏噓道:“那位蕭夫人心還是很細的嘛。”


  “能不細嘛?”英嬤嬤可不認為這是謝玉蘿的優點:“這蛋糕是從她快樂屋出來,若是真出了什麽事,第一個找的就是她,她不小心點能行嘛!”


  “也是!”連嬤嬤應承道,她邊幫著英嬤嬤收拾東西,邊天南地北地聊著,也不知道怎麽就又聊到了謝玉蘿的身上,“你還別說,那蕭夫人長的真是天姿國色,她那長相,怕是全京城沒一個大家閨秀比得過她。”


  英嬤嬤在溫靜安那邊本就聽了不少關於謝玉蘿不好的話題,況且,她也不是個單純看臉的人,“長得好看有什麽用,身份在那裏擺著呢,不過是從小地方來的,長得再好看能飛天?你也不怕京城的那些大家閨秀找你的麻煩,什麽人都跟那些她們比。”她玩笑地說道。


  連嬤嬤自嘲地笑笑,似乎也想起了謝玉蘿的身份,雖然嫁的是狀元郎,可骨子裏頭依然是平民,“不過她是真的長的好。”


  英嬤嬤沒說話。


  連嬤嬤自顧自地繼續說道:“不過,蕭夫人我總覺得麵善,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我就是一點都不記得在哪裏見過了。”


  英嬤嬤一聽這話就笑了:“你剛才不是說全京城的大家閨秀都不如她嘛?怎麽又說她跟誰長的像了,既然有人跟她長得像,那她長得也沒多好看嘛!”


  連嬤嬤完全相信自己的眼光:“是真的長得好,好看得不得了,你下回見著她了,你就知道我說的沒錯了。”


  英嬤嬤搬東西跟連嬤嬤在路口分道揚鑣,對她說的話沒作任何的反應。


  剛進長公主屋內,就看見桌子上擺著的一個小蛋糕,長公主正看著蛋糕,眉目帶著不喜:“這蛋糕真不是快樂屋的人送來的?”


  荃嬤嬤點點頭:“快樂屋的謝玉蘿親自過來了,跟連嬤嬤就是這麽說的。”


  長公主覺得頭暈,不過就是興起,想要吃點東西而已,竟然也會有這麽多的麻煩:“將它扔了吧,讓他們不要再送了。”


  送了也不敢吃了,誰知道下回又是誰送過來的,能不能吃。


  荃嬤嬤解釋道:“連嬤嬤說了,那蕭夫人說過了,從今兒個開始,蛋糕都由她來送。”意思是說,快樂屋的蛋糕還是能吃的。


  長公主今日心情不好。


  太後問起九兒的事情,可阿衡那邊卻到現在還沒有一點消息,她本就難受,本想吃個蛋糕讓自己開心起來,卻沒想到,本來能讓她開心的東西今日也讓她開心不起來。


  “不用送了,本宮不吃了。”長公主按著眉心,落寞又悲傷。


  屋子裏頓時就陷入了一陣沉寂。


  荃嬤嬤隻能應了聲是:“奴婢這就通知快樂屋的人。”


  二人出門,英嬤嬤怒氣衝衝地說道:“那快樂屋的謝玉蘿究竟是什麽來頭,怎麽每次提到她,公主就不高興。”


  荃嬤嬤解釋道:“倒不是她的事情,是公主心裏頭本來就有心事。在宮裏頭的時候,你忘記了,太後單獨找公主去了,公主過去的時候還高高興興的,出來的時候就悶悶不樂了。”


  “也不知道太後找公主說什麽。”


  “能說什麽,不還是小郡主的事情,算算看,這都快半年了,怎麽三公子那邊還沒有半點小郡主的消息。”荃嬤嬤歎氣道:“按理說,知道小郡主現在的閨名,找到她很容易啊。除非……”


  除非兩個字一出口,荃嬤嬤就噤聲了。


  英嬤嬤:“除非什麽?”


  “沒什麽。”荃嬤嬤低著頭,將從宮裏帶回來賞賜送到庫房去了。


  英嬤嬤站在原地,心裏頭也憋屈地很,自言自語道:“公主不高興,還是要請溫小姐過來勸勸,溫小姐一來,公主就高興了。溫小姐不喜歡謝玉蘿,公主也不喜歡她,看來,這人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被稱作“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謝玉蘿此刻正忙的腳不沾地。


  誠意並沒有去長公主府送蛋糕,那肯定是在去的路上被人擄走了,大路上人來人往,又是青天白日的,小攤小販還有來來往往的路人都多的很,他們不敢在這樣的街上動手,那就會在小巷子裏動手,果然,從蕭府出來到長公主府這段路,謝玉蘿專門挑小巷子走,終於,在一條小巷子裏,發現了誠意掉的一隻耳環。


  “這是誠意的耳環,這是她的耳環。”誠心捧著耳環,又哭了。


  “誠意是在這裏失蹤的,那咱們就先問問這周邊的人,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謝玉蘿雖然擔憂,可現在擔憂也於事無補,無助的擔憂對救人沒有一點用處。謝玉蘿腦子清醒,最重要的是先找到線索,找到了線索,才能找到人。


  眾人四散開來,從巷子口一路問過來,最後終於在一個孩子的嘴裏,問出了一點線索。


  “我看到一個人跟在大姐姐的身後,大姐姐走到這裏的時候,他突然抱住大姐姐,大姐姐就不動了,然後他把大姐姐給抱走了。就在巷子口那裏,有馬車,他們上了馬車,往那邊去了。”孩子當時以為他們認識的,所以還蹦蹦跳跳地跑過去看:“那是個大哥哥,長的很好看,可是他眼睛好嚇人啊,看人的時候跟要吃了我一樣,我當時嚇的立馬就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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