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0 不論是還是夢裏,你想到的都是我
屋內明亮溫馨,謝玉蘿正跟三個孩子講故事,雖然是對牛彈琴,三個孩子也聽不懂,可是謝玉蘿每日還是要給三個孩子講,重三遍四地講,一遍又一遍。
“我說你在外頭每天都累的夠嗆,回來還要自己給孩子講故事,才半歲多的孩子哪裏能聽的懂啊。”花娘心疼自己的閨女,一進來,就看到床上一排的孩子,謝玉蘿捧著書本在給他們講故事。
故事講了許多遍了,熟悉的花娘都能背下來了。
謝玉蘿衝花娘笑了笑,然後繼續將剩下的故事講完,講完了又去一個個親一親,孩子們剛才聽故事聽的一臉的懵逼,現在被娘親親一親,抱一抱,一個個都樂嗬嗬的,咯咯地笑了。
謝玉蘿就將謝謝抱在了懷裏,手輕輕地拍著,就回答花娘的話:“他們雖然聽不懂,但是他們記得我的聲音啊,我白天很少在家,他們看不到我,聽不到我的聲音,等我晚上回了家,可不就要跟他們多說說話,讓他們記得我嘛!”
“你個傻子,自己的娘的聲音都記不住,那還養個屁啊,小白眼狼的!”花娘又笑又氣,一把撈起樂樂和笑笑,就逗他們:“我說你們這幾個兔崽子,忘記誰也不能忘記你們的娘啊,你們的娘十月懷胎,差點要了一條命才把你們生下來,你們要是敢忘記娘,我第一個就不放過你們!”
花娘笑著跟他們說話,三個孩子哪裏聽的懂,以為是說什麽笑話,一個個樂嗬嗬地又笑了,又伸手去抓花娘的頭發。祖孫幾個人玩著鬧著就笑開了花。
蕭鈺一進院子門,就聽到屋子裏頭傳來孩子們的笑聲和阿蘿的笑聲,一天的疲憊就跟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一樣,一下子就蕩然無存了。
“阿蘿,娘……”
簾子被挑開,帶來外頭一日的悶熱,好在屋子裏頭有冰塊涼著,一陣悶熱的風吹進來,也很快又被裏頭的涼氣給消化掉了。
“在聊什麽,這麽開心?”蕭鈺淨了手,換下了身上的外袍,這才來到床邊,拍著手,想要抱花娘手裏頭的孩子。
樂樂和笑笑一看自己的爹回來了,樂的兩個齊齊伸手要蕭鈺抱,花娘見兩個孩子都在往蕭鈺那邊去,嗔道:“還真是兩個小白眼狼,爹一回來,外婆也不要了。不行,要去你們爹那裏也可以,一人親外婆一下。”
兩個孩子像是能聽懂似的,吧唧一下張嘴一人就一口,吻的花娘兩邊的臉頰一臉的口水,哈喇子都流了老長。
花娘笑得肚子疼:“這下好了,晚上都不要洗臉了。”
屋子裏頭又是一陣笑,蕭鈺和謝玉蘿抱著孩子,坐在床上就開始逗孩子笑。
“餓了嗎?要不要讓聽荷給你做點吃的?”謝玉蘿伸手將蕭鈺落在胸前的頭發放在了身後,聲音柔的跟水一樣。
蕭鈺抱過了三個孩子,就不抱了,一個個放在床上,讓他們自己玩,一把就抱住了謝玉蘿:“我不餓,就是有點困。”
蕭鈺有些焉焉的,這段時間,確實把他給累的夠嗆。
“洗了嗎?”
“嗯。”聲音啞啞的、焉焉的。
“那就早些睡吧。”謝玉蘿推了推蕭鈺,讓他早些歇息,蕭鈺嗯了一聲,翻身就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謝玉蘿接著燭火,看了看蕭鈺,心疼不已。
這段時間,可真苦了他了,瞧瞧人都累的瘦成一身的骨頭了,不過好在事情進展順利,就等著十月一到,糧食豐收,今年的災年就徹徹底底地過去了。
聽荷端來了洗腳水,謝玉蘿自己泡了會兒腳,揉捏了一下腳,捯飭了一會兒,自己這才睡下。
迷迷糊糊的,她夢到自己在跟蕭鈺撒嬌,說自己腿疼,蕭鈺就輕輕地給她揉腳,真真是舒服地不行。正這樣想著,謝玉蘿突然覺得腿上頭傳來輕柔的揉捏,一下又一下,舒服的很。
謝玉蘿驚醒,抬頭就看見蕭鈺正坐在自己的腳邊,正輕輕地給她揉著腿。
不是夢啊!
“阿鈺……”漆黑的夜裏,屋子裏頭雖不是很涼快,卻也能讓人安心地入睡。
“醒了?”蕭鈺心疼地問道:“是不是力道太重了?”
謝玉蘿搖頭:“沒有。”她可不好意思說,自己做夢夢見都在使喚蕭鈺給她按腿。
她也不睡了,坐了起來,蕭鈺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按壓在謝玉蘿的腿上,力度不輕不重,特別特別的舒服。
“我昨天睡的早,你一說話我就醒了。”蕭鈺笑。
“說話?”謝玉蘿疑惑,“我說什麽話了?”
蕭鈺笑著說道:“你說阿鈺,我腿酸,你給我按按!”
謝玉蘿臉紅了:“……”她不記得自己說過這樣的話啊,怕是在夢裏頭說的吧,連夢裏頭使喚的人都是蕭鈺。
蕭鈺卻不管謝玉蘿羞紅了的臉,黑夜裏頭,也不看清楚,隻能看到謝玉蘿那明亮的眼神,讓蕭鈺極其的興奮:“我真高興,阿蘿,你想到的都是我。”
無論是在現實,還是在夢裏,阿蘿能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自己,這怎麽能不讓蕭鈺興奮。
這算是情話嗎?
謝玉蘿臊的恨不得鑽到被窩裏頭去:“你個傻子……”說完,嗔怪地蹬腿想要踢蕭鈺一腳,蕭鈺不躲,抓住了謝玉蘿的腳,往懷裏頭拉,手裏頭的動作沒停,眼睛就這麽柔情似水地看著謝玉蘿。
謝玉蘿也在看他。
紅帳裏頭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氣息在流轉,蕭鈺已經許久許久……
謝玉蘿又何嚐看不清蕭鈺的眼神,坐完月子之後,夫妻就能行房事的,可蕭鈺生怕自己太過莽撞會傷著她,所以,一直是強忍著,一晃半年都過去了,再加上懷胎十月,天知道,蕭鈺已經忍耐了多久了。
蕭鈺輕輕地將謝玉蘿的腿放下,緩緩地爬了過來,湊到了謝玉蘿的跟前,聲音帶著沙啞和魅惑:“阿蘿,可以了嗎?”
謝玉蘿知道他想做什麽,含羞點了點頭。
早就可以了,也就是他一直擔心她的身體,想要她休養的好好的。
謝玉蘿主動將紅唇送了上去,輾轉繾綣間,隻聽到謝玉蘿魅惑的聲音:“傻子,早就可以了。”
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