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
花靈這麽大的動靜,慕銘和澤莫臉色都凝重了幾分。
“沒事,你們先待在這裏,我去外麵看看。”
花靈清冷的聲音刻意放緩,離開時還在澤莫和隔壁赫連斬的房間設了個結界。
這個結界攔不住外人,但隻要別人碰到它,她就能立刻感知到。
任凡不見了,花靈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有人將他帶走了,但什麽人能做到如此呢?
很快花靈就沒這樣想了,隻不過離開時還是設了一個結界以防萬一。
花靈飛身離開,留下慕銘和澤莫待在一起。
“怎麽回事?”
花靈在時,慕銘不好詢問。
完了,果然是要翻舊賬的。
澤莫心裏想著,開始轉移話題:“慕大少,靈兒姑娘還沒發現你的眼睛嗎?還有,靈兒姑娘剛才什麽意思啊?”
“嗬!”
慕銘也不在意,“你醒來之前,小凡被靈兒打發去樓下給讓他倒水,這種小事,小凡卻這麽久都還沒上來,你覺得靈兒是什麽意思?”
“什麽?”
澤莫瞳孔穆然放大,有些許的著急。
小凡凡出事了?
“好好養傷吧,若是靈兒都解決不了,我們也沒辦法解決!”
畢竟,能在別墅裏無聲無息的帶有一個人而不驚動到花靈,可不是這麽簡單的。
果然,沒過多久,花靈就回來了,手上提著兩個人。
這些動靜,赫連斬和流螢察覺到了,此刻正在樓下坐著。
“你們,怎麽在這?”
花靈剛進門就看到兩人在這,微微吃驚。
走的時候忘記給赫連斬傳音,給他們設的結界就是怕他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出來被什麽人帶走。
不過現在看來,是她過於緊張了。
“我們聽到了外麵有些動靜,出來看一下。”
流螢脫下了花靈給的衣服,換上了一身紅色的睡裙,妖豔又性感。
花靈揮手,不遠處的桌布飄落在流螢身上,將流螢裹成了一個蠶蛹。
流螢:……
“靈兒姑娘?”
花靈沒解釋,將手中暈倒的兩人放下,往澤莫的房間飛去。
流螢兩人沒動,盯著地上的兩人看了一會兒,赫連斬打開光腦,點了幾下,一個機器人走過來,手中提著一桶水,嘩的一下全部倒在地上兩人臉上。
“下雨了?”
地上趴著的某人突然坐起來,甩了甩頭發,一臉沒睡醒的樣子。
隨後,另一個躺著的人也慢悠悠的醒過來,懵圈的坐起來,茫然的看著四周。
“噗嗤,紀少這是夢遊去挖坑去了?”流螢毫不客氣的嘲笑到。
司徒紀忙看向他們:“這是哪?我怎麽會在這裏?不對,赫連斬,你拿水潑我?”
“嗬,紀少淡定些,我這不是看你半天都沒醒過來,幫個小忙而已,不用感謝我。”
“呸,赫連斬你這隻老狐狸,我就知道你一肚子壞水……”
“啊!”
司徒紀話還沒說完,任凡突然慌亂的叫了一聲,急衝衝的跑上樓去,嚇得司徒紀還以為出了啥事,也跟著跑上去,跑到一半見流螢兩人沒動,不由得停下,疑惑的問到:
“你們?”
“紀少想什麽呢,我們可是貨真價實的,靈兒姑娘在上麵,我們上去貌似也幫不上忙,不去乖乖待在這裏等著,嗯?”
“切!”司徒紀暗暗的翻了個白眼,被赫連斬用水一波,和著泥巴,渾身濕漉漉黏噠噠的,難受的緊,聽到他們這樣說,司徒紀轉變了一個方向,朝著三樓走去。
“師傅,他沒事了吧?”
任凡和司徒紀比起來並沒有好多少,整個人像是被淩虐過,在光滑的地板上每走一步就留下一個腳印。
任凡也知道自己此刻很髒,站在門邊沒有在走進去,弱弱的詢問。
花靈還沒皺眉,澤莫就先跳起來了:“小凡凡,你這是怎麽了?”
“我,我……”
任凡臉一紅,不知道該說什麽。
這都什麽糟心事啊!
花靈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揉了揉眉心:“去清洗一下吧。”
“哦。”
任凡乖乖的點頭,剛要進到房間裏,又意識到自己髒兮兮的,一雙澄澈幹淨的眼眸懵懂的看著花靈。
花靈拉著慕銘,刷的一下飛走,回三樓的路上轉了個彎,去了大廳裏。
大廳裏司徒紀兩人留下的痕跡已經被清洗幹淨,赫連斬嘴賤噙著笑:“小師傅忙完了?”
花靈再次皺眉:“嗯。”
流螢想說什麽,不經意間看到花靈的手竟然和慕銘牽著,流螢笑笑,咽下了口中的話。
原本還想問一下慕少的,不過難得靈兒姑娘和慕少牽手,看起來靈兒姑娘是忘記放開了,她還是不要提醒的好。
“今晚你們兩人先值班吧……”
“靈兒姑娘放心吧,這點小事我們還是能做到的。”
流螢一口答應下來。
花靈眉心一直皺著沒有舒坦,想說些什麽又怕嚇著兩人,最後嘴皮子動了動,待著慕銘回了房間。
她還沒弄懂慕銘身上發生的事,還有剛才那……
“靈兒,喝水?”
跟在花靈身邊,慕銘的靈識又能用了,範圍漸漸變大。
花靈定定的看了一會兒慕銘,接過水:“你的靈識範圍,好像突然變大了。”
“是嗎?”慕銘一愣,仔細感受了一下,還真是。
“嗬,想來剛才和靈兒牽手,不知不覺變大的吧,靈兒不也說了我待在你身邊靈識感知範圍就不會受到別的影響嗎?”
“是嗎?”花靈還是有些疑惑,看了慕銘一會兒,放下杯子,抓住慕銘,兩人十指緊扣,幾分鍾後,花靈鬆開手,“慕再試試,可有變化?”
慕銘閉上眼感受了一下,搖搖頭:“沒有。”
之前確實日在和花靈接觸後靈識才會突然間變大的,但剛才試過了,和這個沒關係。
慕銘不說,花靈也能感受到,這就很奇怪了。
花靈也沒說什麽,走到一邊打坐去了,慕銘見此,在房間裏找了一會兒,找到一個涼席。
隨意的將涼席鋪在一個角落裏,慕銘就坐在涼席上,也開始了打坐。
孤男寡女的獨處一間房,慕銘可不會認為花靈會覺得無所謂。
畢竟剛才下去時流螢快速的抓著桌布將自己裹起來的畫麵,他還是看到的。
就流螢那個女人,若不是花靈之前警告過她什麽,她會將自己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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