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聽了花靈的話,蕭幽麵上的笑容突然一頓,看著花靈的眼神透露著不可置信:“臨終?”
自從花靈擔任靈主後,靈域的大小事務大多都是交給花娘和蕭幽處理的兩人之間多少有些交結,對花娘去世這種事蕭幽會吃驚也很正常,畢竟花娘那麽厲害的一個人。
“嗯。”花靈點點頭,聲音如往常一樣清冷,聽不出任何傷感。
“你……”蕭幽嘴唇動了動,有什麽要脫口而出,到底還是被他咽下去了。
沒想到花宜那麽厲害的一個女人,居然就這樣去世了!
“師傅?”
眼前不斷晃蕩的手拉回了蕭幽的思緒,蕭幽抓住花靈的手,突然用力將花靈抱在懷中。
陳欣看得一愣,隨後默默退出房間。
幽公子果然還是更喜歡靈主吧。
“慕……”陳欣退出房門,差點撞倒人,一抬頭,這才發現自己差點撞倒的人竟然是慕銘。
“虛!”慕銘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邊,阻止了陳欣的話語。
陳欣默默後退兩步,視線移向慕銘。
慕少這是怎麽了?
房間裏,花靈怔愣了一瞬,隨後推開蕭幽。
“師傅?”
“嗬,靈兒現在長大了,都不讓師傅抱了嗎?”
蕭幽對房間裏其他人的視線毫不在意,微笑的對著花靈說道。
花靈不解,小時候師傅確實很喜歡抱她,那時候她也喜歡往蕭幽懷裏鑽,等到稍微長大一些後,蕭幽就不在動不動的抱她了,最親密的動作也不過是捏一捏她的臉而已。
有多久,自己沒和師傅這麽親近過了?
好像有好多年了,師傅突然說要閉關,出關後對她雖然還是和以前一樣好,但卻不肯和她接觸,就連見麵偶爾都會隔著一個竹簾,說什麽男女有別。
在花靈小的時候蕭幽也說過這樣的話,所以對蕭幽這種轉變,花靈雖覺得奇怪,但也沒懷疑什麽。
可剛才,師傅為什麽抱她?
花靈是個好學的人,不懂就會問:“師傅為什麽抱我?”
她不喜歡和讓人碰觸的,即便是花娘都很少近她的身,至於陳欣,這丫頭跳脫的很,她說了很多遍,沒什麽用。
“嗬,靈兒就要離開了,師傅給你一個離別的擁抱不行嗎?”
“師傅不是說過男女有別嗎?”
“嗬,在靈域的時候確實是這樣,不過索亞星可不是,擁抱什麽的,你來的時間也不短了,不是應該見過嗎?”
花靈確實見過,但她一直都認為人家是情侶,畢竟索亞星雖講究男女有別,但在男女之事上並沒有那麽講究,相反還很開放,大街上經常都能看到有天定之痕的男女牽手秀恩愛。
“是嗎?”花靈將信將疑,視線轉向司徒紀。
司徒紀忙點頭,心裏卻不這樣認為。
沒記錯的話靈兒姑娘和他兄弟,用靈域的話來說叫那什麽天的,反正就是天生一對的意思,這個蕭幽是在挖他兄弟的牆角嗎?
不是說蕭幽自己也有天作之合的嗎?
見到司徒紀點頭,花靈才知道是自己誤會了,雖不知道師傅是什麽時候來的索亞星,但時間肯定不會短,在這裏待了這麽久,肯定是將這裏的禮節學了個通透。
會突然抱她什麽的人那就能說得通了。
“怎麽,靈兒難不成還認為為師占你便宜不成?”
蕭幽挑眉,花靈的性格他還是很了解的,這小妮子沒給他一拳就已經是看在他身為她師傅的份上了!
“不是!”花靈認真的回答:“師傅有天定之人,不會占靈兒便宜的。”
說著,花靈看向之前陳欣站的位置,這一看,那還有什麽陳欣。
不過,門外視線死角卻有兩個人……
“出來!”花靈清冷的聲音中帶著威壓,陳欣畢竟換了一副身體承受不住這種威壓,花靈話音一落她就冒出頭來:“靈主。”
花靈皺眉:“你怎麽出去了?”
之前讓她出去的時候又不見她出去!
“我……”陳欣遲疑,她能說剛才的那一幕莫名的讓她覺得難受嗎?
明明幽公子才是和靈兒最般配的人,偏偏她的出現……
不對,靈兒現在也是有天定之人的,摸著良心說,慕少並不比幽公子差,除了修為沒有幽公子高,不會醫術外,其他的都不輸給幽公子,相反還隱隱的有趕超幽公子的趨勢。
花靈沒有再問,剛才既然是陳欣出去,那門外的人肯定也是來找陳欣的。
還是她修煉不到家,不過是被師傅抱了一下,竟然就將外界給忽視了,連欣兒什麽時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嘖嘖,你還想在外麵站多久?”
花靈對門外的人不感興趣了,不代表蕭幽就會放過。
花靈很詫異,外麵的人,師傅也認識?
不對,她手上的月牙印記隱隱的發燙,門外的人是……
“有個凳子的話我倒是想坐著!”
不出花靈所料,慕銘的身影緩緩出現。
見到慕銘的那一刹那,不僅司徒紀和澤莫同時從沙發上起身,就連一向麵無表情的花靈都放大了瞳孔。
“慕……”花靈喃喃,隨後看向蕭幽:“師傅?”
蕭幽擺擺手,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見花靈身影一閃來到慕銘身邊慕銘,沒等其他人說什麽,花靈小心的扶著慕銘坐到沙發上,接過陳欣遞過來的水喂給慕銘。
整個過程毫無停頓,仿佛做了很多遍一樣。
其他人倒是還好,隻道花靈還有這麽細心的一麵。
可慕銘和陳欣就不這樣想了!
花靈,除了穿衣吃飯練武處理公務外,像這樣的雜活可從沒碰過,怕是連見都沒見到過,可現在……
靈兒盡然親力親為,還做的很順手!
不得不說,蕭幽和陳欣實名嫉妒了!
他們好歹陪伴了花靈這麽多年,偶爾碰到這丫頭都要被她的眼神嫌棄半天!
這下倒好,這個慕銘,怎麽看了這麽欠揍呢,好想打一頓!
“怎麽了?”花靈做完這一切才發現陳欣和師傅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對,或者說看得不是她,而是她身邊的慕銘!
慕銘還是老樣子,一身軍衣穿的整整齊齊,眼睛上蒙著一層白紗,有淡淡的藥味。
除此之外,慕銘的臉色很蒼白,就像身患絕症的病患一樣,不過是在門外站了一會,額頭上就已經沁出了汗水。
表麵看不出什麽,但離他很近的花靈還是能感受到慕銘那微快的喘息聲。
想到慕銘變成這樣都是自己的疏忽,花靈就覺得愧疚,對慕銘也就更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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