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2章 夢回鄉村
而且山村裏麵到處都是一幅死氣沉沉的跡象,那些村民們都變成了行屍走肉,在村子裏麵四處遊蕩,我再一次的被嚇醒,怎麽也難以入睡。
於是我便獨自一個人走出了房間,來到了樓頂之上,靜靜的遙望著遠處的夜空,心裏頭的思緒卻早就已經是飛回到了我的家鄉,我一直在樓頂之上枯坐,到了天亮,聽到有人招呼我下來吃飯,我這才精神恍惚的從樓頂上跳了下來,心裏頭想著,明叔還在等待著我們去救治,在這個時候我可千萬不能夠掉鏈子。
和尚有些擔心的問我究竟怎麽回事兒,甚至以為我在昨天晚上的戰鬥當中,受到邪氣的侵襲,我告訴和尚不必為我擔心,隨後我們便帶好了應用之物,來到了明叔居住者的那個二層的小樓。
明叔此時此刻正在裏麵發狂,不斷的用身體撞擊著防盜門和周圍的牆壁,也幸虧建築,這座小樓的時候,牆裏麵都是,有著大量的鋼筋,否則的話我還真害怕明叔會把牆撞出一個大窟窿來。
我將僵屍的指甲和那一坨綠色的牙粉全部都盛放在了一個小碗之中,然後摸出了幾張鎮魂符,點燃,將裏麵的指甲和牙粉混合成了一團。
將裏麵的粉末慢慢的糅合到了一起,之後,加入了些許的,黑狗血,很快就搓成了一個暗紅色的藥丸,我知道這顆藥丸現在已經是成為了明叔最後的希望,我們透過防彈玻璃看向明叔的時候,明叔嘴裏麵的獠牙,已經是長得有一寸那麽長,而且眼睛裏麵閃爍著的紅芒已經是變得非常的明顯。
原本明叔修剪整齊的指甲已經是長得又尖又黑,身上的陽氣也幾乎是微不可辯,活脫脫的就是半個吸血鬼的模樣,我們三個人商量好了計策,決定進入道明叔的屋子裏麵,強行的把這顆丹藥灌入到他的嘴裏麵,也就隻有這樣才能夠化解掉他體內的這些邪氣,讓他重新恢複陽氣,恢複意識。
這樣的計劃說起來簡單,但如果要進行起來的話,就非常的困難了,兵書此時此刻正處於半人半吸血鬼的狀態當中,如果論戰鬥能力的話,甚至要比那個純種的吸血鬼還要強上幾分,畢竟明叔原本就擁有著不錯的體質和身手,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在這種邪氣的催動之下,戰鬥力簡直爆表。
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和尚第一個衝了進去,同時將一張紅色絲線編織而成的網兜在了明叔的身上,這紅色絲線編織成的網是我在這兩天當中想出來的方法,而且拜托了小麗用了將近半個晚上的時間才製作出來的。
紅色的巨網立刻將明叔的身體纏繞了起來,明叔發出了一陣陣的怒吼,身體被紅色的巨網給纏繞住,一時之間失去了行動能力。
我跟明叔的徒弟一左一右的來到了明叔的身邊,直接抱住了他的身體,想要將那紅色的藥丸塞入道明叔的嘴裏麵,卻不料明叔嘴巴張開以後,立刻噴出了一大團濃鬱無比的邪氣,直接讓站在了明叔麵前的,和尚仰麵倒了下去。
和尚牙關緊閉,而且身體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陣陣的抖動,我知道他也已經是被邪氣給侵入到了體內,也幸虧我們在此之前都貼上了一張金剛護體符,和尚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夠化解掉這些邪氣,隻不過這樣一來,屋子裏麵又變成了一對二的局麵,而且我們兩個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治住明叔。
當真是計劃沒有變化快,原本我們都已經是製定好了詳細的計劃,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夠幫助明叔解除掉身上的邪氣,但是現在看來,我們依舊還是失算了。
明叔戰鬥力爆表之後,直接將身上的紅色絲線給拉扯開來,石墩,手指上麵的黑色指甲就如同是鋼鐵打造的一般在牆壁上滑動一下,就直接將水泥給劃開,露出了裏麵的鋼筋,看得我一陣心驚肉跳。
不過好,在這個時候我發現了被放在地上的傀儡,立刻把傀儡抓在手裏,默念法咒,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我的身前,恰如其分的擋住了猛撲過來的明叔,明叔的指甲在回耒的身上留下了些許的痕跡,讓我暗自吃驚,要知道傀儡身體的強橫程度可是超過了一般的金屬,如今居然是能夠留下痕跡來,足見明叔的破壞力如此恐怖。
趁著明叔暫時被傀儡給擋住的這個機會,我跟明叔的徒弟各自拿出了鎮屍符,一個勁兒的往明叔的身上貼,吃,雖然我們知道鄭師傅對於明叔來說並沒有太大的效果,但是此時此刻也就隻有這樣一個笨辦法了,明叔的身體上貼滿了鎮屍符,而且鄭師傅一會兒就被燃燒殆盡,不過恰好這個時候和尚終於是悠悠的醒轉了過來,撲過來,抱住了明叔的身體,加上傀儡的鉗製作用,我們三個人終於是七手八腳的把明叔給控製住。
明叔張開了嘴,似乎是想要對我們進行撕咬,就趁著這樣的機會,我直接把那一粒紅色的藥丸丟在了明叔的嘴裏麵,明叔不明所以咕咚一聲把那顆藥丸給吞了下去,吞下了藥丸之後,我心裏頭也是非常的忐忑,不知道這顆藥丸究竟能不能夠獲得我們想要的效果,如果沒有就得了明叔,反而把明叔給害死了,那麽我們可就成了罪人。
不過好在明叔吞了這顆藥丸之後,大叫了一聲,直直的倒向了後麵,和尚趕忙把明叔給抱住,把他放到了床上,明叔的臉色漸漸變得好轉了起來,而且烏黑的指甲,也漸漸的恢複了正常人的顏色,嘴裏麵的獠牙已經是減小了一半。
見到了這樣的情況,我們知道我們所使用的方法已經奏效了,隻要接下來好好的觀察明叔,不讓明叔再出現其他的差錯,那麽他應該就能夠慢慢的恢複過來。
完成了這一切之後,我們幾個人身上也都是狼狽不堪,除了和尚以外,我跟明叔的徒弟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是被抓的稀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