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把總的消息
李 青武說道:“好吧,說正事兒,我們確定了一處古墓被盜,知道大概地點,但不確定具體地點,不過,我們通過監控鎖定了兩個人和一輛車,我們懷疑他們就是鵪鶉的人。”
“抓了嗎?”我說道。
“並沒有。”李 青武說道,“我要你去看看墓穴,如果是小毛賊,我們就抓了,如果不是,那麽我們會放長線釣大魚。”
“告訴我地點。”我說道,隨後李 青武將地址發到了我的手機上。
我轉身正要進屋,卻被薑允兒一把拉住了,我好奇地看著她,她卻朝裏麵努了努嘴兒,我伸著耳朵偷聽。
“海子,痛不痛?我不是故意的,就是覺得我的世界塌了,我信任的老師一直在利用我,我甚至都不想活了。”
“親愛的,我懂,我會一直陪著你,我陪你去看海。”海子輕聲說道。我看了一眼同樣伸著耳朵偷聽,捂著嘴偷笑的海子,說道:“銀大少,這是我的台詞,我得問他要版權。”
“嗯!我不想留在西境了。這裏太讓我失望了。可我也不想去看海,隻想去一個誰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範柔嬌說道。
我才不會給他們撒狗糧的時間,推門進去,說道:“嗯!你們還暫時不能離開西境,不過,沒人認識你們的地方,我倒有一個。”
海子慌忙站起,範柔嬌也是慌亂中坐好,似乎還扯到了傷口。
“偷聽別人講話,耳朵會爛掉的。”範柔嬌瞪了我一眼說道。
我裝作沒聽到,說道:“海子,帶他們去沙漠裏,一直等到事情的結束,那時候你們不會有危險。”
範華剛才跟著我們出去抽煙,這會兒進來,說道:“啊?沙漠?鬼王哥,我聽說沙漠特別好玩?帶我去看看那!”
我笑了,說道:“範柔嬌,我答應了你弟弟帶他去沙漠,隻不過這一次換海子帶著一起去了,這沒得商量。”
海子急忙衝我擠眉弄眼,悄悄衝我筆出了OK的手勢。
我說著,想起了什麽,衝海子說道:“海子,我這裏有最後一件事兒交代給你,幫我磨一把刀,你和範柔嬌去沙漠吧。”
說著,我將過河卒放在了桌子上,轉身走了出去。
海子跟了出來,他的手裏握著過河卒,他也懂刀,隻看了一眼,便連連稱好,他說道:“瑉兒,我將嬌嬌在沙漠安頓好,立刻來找你。”
我笑了笑,說道:“我現在兵強馬壯,不差你一個,你照顧好自己就行。”
“額!我能問你借點錢嗎?”
“啊?”我以為我聽錯了,轉頭意外地看向了海子。
他的臉很紅,說道:“鐵漢和醫生,我不打算一起帶走了,我想給他們一筆錢,就此別過了,我想鵪鶉對他們兩人沒興趣,嬌嬌也是這個意思。”
我點點頭,我知道海子不願意拿鬼門的錢,我說道:“五十萬夠嗎?”
海子忙點頭,說道:“夠夠!我借兩年,兩年內我還你。”
我笑了笑,說道:“不用了,就當我參加你倆兒的婚禮隨的禮了。”
說罷,我給海子轉完賬,便帶著萬金油和薑允兒離開了醫院。今天是個好日子,吃了一天的狗糧,也算是徹底地了解了第二支隊伍。不知道鵪鶉會不會覺得可惜了,他的第二支隊伍多少給我造成了一些麻煩,至少兩條人命葬送在了我們手裏,卻也給海子帶來了一個老婆,也不算是吃虧。
重要的是第三支隊伍,而我更希望能抓住鵪鶉這隻老狐狸的尾巴。
還沒出醫院,我又接到了一個電話,來人居然是把總,我接起來,他在電話那頭便說道:“鬼王到鳥市了?我這裏有發現,你來找我吧。我們再一起喝點。”
我大喜過望,這真是人逢喜事兒精神爽,說道:“把總!我請客,你挑地方吧。”
“好!我們吃烤全羊,咱們再喝點。”
這個理科男永遠不懂人情世故,我說的客氣話,還真當真,我現在可是一下給出去五十萬,這會兒還要結賬一隻烤全羊,突然感覺有些傷身體啊。
中午時分,依然是那個烤全羊店鋪,我們到的時候,把總又沒到,我是看著表,還和萬金油打賭,他一定是準時到,多一秒、少一秒都不可能,還真讓我給猜對了,真正是不多一秒,不少一秒地到了。
這一次,一起來的隻有大雁。很快,烤全羊端了上來,這次不同上次,大家直接開吃,萬金油甚至還給把總說了一些江湖趣聞,樂得大家哈哈大笑,這也算是另一種交好吧。
“鬼王,我還是把事兒告訴你吧,不然一會兒醉了,我怕我說不全。”酒喝了一半,把總說道,“你要找的人可能被我找到了。”
“哦?何以見得?”我大吃一驚,這難道就是朋友多了好辦事兒嗎?!
他將一張紙遞給了我,說道:“說來非常巧,我們的人在跑運輸,在路過伊犁河穀,那拉提大草原的時候,發現了一件怪事兒,淩晨五點,有一輛車在草原上跑,於是,多了一個心眼兒。”
“這有什麽奇怪嗎?”我好奇地問道。
把總說道:“假設它是出現在國道或者高速上,都不奇怪,唯獨是草原上就很奇怪,如果是牧民的話,他們搬遷會在白天,尋找羊,也是在白天,晚上,他們不會出來。”
薑允兒說道:“那有沒有可能是牧民生病了,晚上去找醫生看病,不得不跑。”
“不會的,那拉提草原非常大,別看地麵上都是草,可要是陷在草窩子裏,車就跑不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再嚴重的病人都可能死在路上,所以,哪怕是女子懷孕生產也得等白天才能趕到醫院。”把總啃著羊脖子說道,“哦!對了,不光是這一點,按道理上路之後,會去最近的城鎮,但他們卻反方向地跑,去更遠的城市,你說沒有要緊事兒為什麽會大晚上走山路呢?”
我又問道:“這輛車你跟上了嗎?”
把總笑了笑,說道:“他出現疑點的時候,我們便跟上了,別的不敢說,路上發生的事兒,我們門清。”
“他們現在在哪兒?”我問道。
把總繼續喝了一口酒,說道:“按道理,他們如果是看病,應該往西北方向的新源縣跑,可是卻跑去了東南方向的和靜縣,兩個地方差距有幾個小時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