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七章 有啥關係
這一個月來,簡雨晴每天都會去海邊與那些打漁的漁民記錄數量。
正所謂人多力量大,才一個半月的時間,以前需要趙毅費一年的時間才能打到的海貨,現在一個半月就打到那個數量了。
超了後要交七成的稅,不劃算,所以簡雨晴也不準備繼續了,待來年再說。
何況,隻有兩個月就要過年了,也該回去準備一些年貨。
府衙的主簿在清算年終賬目時,看到簡雨晴名下的海貨數量,眼睛都瞪大了,真是打死他都想不到簡雨晴會打到那麽多的海貨。
換言之,簡雨晴隻花了十兩銀子的漁稅,到手的銀子就有一百多兩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簡雨晴隻拿到四成,並非全部,總的就隻有四十多兩銀子而已。
不過,對簡雨晴來說,那都已經很劃算了,去掉十兩銀子的漁稅,她還能賺三十多兩呢!
徐大娘搗騰了許多天,簡雨晴要的皮靴終於做了三雙出來。
第一次見到這種鞋底和皮毛做的靴子,徐大娘看著成品,稀罕不已。
這靴子伸手進去一摸,柔軟又暖和,可想而知冬天穿著有多舒服。
可惜她沒錢,要不然她都想給徐勇搗騰一雙了。
簡雨晴知道這皮靴不好做,特地給了她雙倍的工錢。
徐大娘拿到錢,心裏都樂開了花,幫簡雨晴做事賺了不少錢,這個年,她置辦起年貨來,可比往年富餘。
有了經驗,再給簡雨晴的三個孩子做皮靴時,她的速度就快了許多。
蕭天策光臨簡雨晴家時,簡雨晴正在堂屋裏觀察皮靴的做工。
難怪有些手工定製的東西貴出了天價,看徐大娘的針線活,放在現代,隨便賣幾萬元一雙,估計都很搶手。
簡雨晴忽然覺得蕭天策賺了,隻花了十兩銀子,他就買了一雙專櫃定製的靴子。
蕭天策拿到靴子,相當的滿意。
他當場試穿,那暖融融的感覺立馬從腳上傳到身上來。
隻有一雙靴子不太好,一般要兩三雙換著穿。
他冷不丁看到凳子上還有一雙大致一樣的靴子,便問道:“這兩雙靴子是一樣大的嗎?”
簡雨晴瞥了一眼,道:“嗯,差不多。”
“那可以賣給我嗎?”
簡雨晴一怔,“你兩雙都想要?”
蕭天策點點頭,“有一雙換著比較好。”
真是有錢人,十兩銀子一雙的靴子他都想買幾雙。
簡雨晴宛如護寶似的把靴子拿過來抱在懷裏,“這雙靴子不能給你,這是司辰的,司辰的腳眼看著就能下地走路了,沒有一雙好靴子,這冬天他怎麽過?”
蕭天策汗顏道:“你不是可以再做嗎?”
“哪有那麽容易做啊?天冷了,橡膠流不出來,無法做鞋底;再說了,山裏的動物都過冬去了,也沒法收集皮毛啊!”
簡雨晴的借口一堆一堆的,總結下來就是她不想做,要不然皮毛可以買,橡膠也不是沒有,至少她儲存在空間冷庫裏的橡膠就還有不少。
蕭天策隻好轉過話題:“那我的身體還需要吃藥嗎?”
簡雨晴給他把脈,而後道:“再吃一個月鞏固鞏固比較好。上次,我煉藥的藥材是自己在山裏挖的,這次我給你一個藥方,你去買來,我給你煉,天太冷了,我可不想跑山裏去喝西北風。”
蕭天策的嘴角一抽,忙答應:“好。”
簡雨晴的性格活潑開朗,說話還直爽,跟簡雨晴在一起,就像是有一縷陽光照射進來一樣,他的心情莫名地就會明朗起來。
簡雨晴道:“話說,離過年都隻有兩個月了,你還不急著回家嗎?”
蕭天策遲疑一下,道:“再過半個月就回去。”
屆時,回到京城,差不多也就過年了。
蕭天策心下一動,道:“簡大夫,你會去京城嗎?”
簡雨晴道:“我去京城幹嘛?”
“你的醫術這麽好,去京城會有更好的發展。”
簡雨晴不以為然地哼鼻,“好什麽呀!沒有紫靈果,你的病我也治不了。”
忽然想起什麽,趕緊道:“對了,蕭天策,你可別把我拿紫靈果救你的事傳出去,我沒有多少紫靈果,我怕你給我招來麻煩。”
一旦惹人注意,招人搶奪,那她的日子就不得安寧了。
蕭天策懂得,當即點頭:“我知道,這事兒我沒有向任何人透露過。”
就連阿澤的飛鴿傳書,他都特意叮囑過,就怕有人追趕著過來。
簡雨晴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找來筆和紙,她給蕭天策寫下一個藥方。
蕭天策看著她娟秀的字跡,驚愕得咂舌。想不到,原來簡雨晴還是識字的,她隻是一個村婦啊!
霎時,他對麵前的這個村婦,又刮目相看。
三天後,阿澤備齊了藥材送來。
簡雨晴拿著藥材加工,用靈泉水和一顆紫靈果摻合著,極大限度地提煉出那些藥材的精華,然後製作成一顆顆中成藥。
簡雨晴把藥交給蕭天策後,道:“同樣是三十顆,但這藥你隔天吃一頓,切莫著急,你的身體得慢慢養。”
蕭天策道:“這裏麵還有紫靈果嗎?”
簡雨晴翻他一個白眼,“你管那麽多幹啥?給你,你就吃。”
她都不想多說了,反正蕭天策給的錢也就那麽多,給得多了,她都虧了。
蕭天策忍住不問,轉過話題道:“簡大夫,十五年前,你知道你們這一帶有誰家撿孩子帶嗎?”
“不知道。”簡雨晴想都沒想就回答。
但她說了後,立馬就想起蕭司辰來,話說蕭司辰不就是蕭大伯撿來的嗎?
隻是,不知道蕭天策問這事幹嘛,她心中想了想,也就不再多說了。
她不了解蕭天策,且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還是不隨便暴露蕭司辰的好。
蕭天策有些遺憾,“這樣啊!”
簡雨晴道:“你問那事幹嘛?”
“沒什麽。”蕭天策也不想多說。
兩人話說三分,到最後都不知道對方表達的意思。
時間不早了,蕭天策該啟程回京了,遂與簡雨晴告辭。
送走了蕭天策,簡雨晴便去臥房裏找蕭司辰。
“司辰,你覺得你有沒有可能與蕭天策有關係?”
蕭司辰放下手中的書,不解道:“有啥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