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故技重施,情敵就是用來陰的
紳紳歪著頭,閃著亮晶晶的眼睛道:“媽咪,帥叔叔真好,買了好多有趣的東西,還陪我一起玩,紳紳好喜歡。”
“是嗎?”林木望著那個冷峻的背影,她沒有想到,權傾會願意陪著孩子一起玩,他看起來不像是喜歡孩子的人,也沒有耐心,這讓她有點吃驚和意外。
“當然了,吃完飯,紳紳還要和帥叔叔一起玩。”
“叔叔不煩嗎?”
“不煩啊,叔叔好厲害,什麽都會,紳紳也要像他學習,媽咪我餓了,快去吃飯。”小子也不用她牽著手,扶著樓梯就往下走,以前害怕高高的樓梯,現在也不怕了。
“紳紳不怕高高了?”林木問道。
“紳紳不怕,紳紳要做真正的男子漢。”
“哦,紳紳好勇敢。”林木誇道。
“嗯,紳紳要向帥叔叔一樣勇敢。”
“那紳紳去洗洗手,準備吃飯吧,媽咪做了你愛吃的筍肉。”
“好。”得了誇獎,他興奮的跑進了洗手間。
林木看到權傾在拐角處打電話,把飯菜從廚房裏端出來,他正好掛了電話。
她小心翼翼的過去討好:“誰打的電話啊?公司有事?”做了虧心事,當然要先低頭。
權傾淡淡的點點頭:“嗯,一會要出去一趟。”
“那快去吃飯吧。”
紳紳很自覺地占據桌子的一邊,吃飯時也是自己吃,堅決不讓媽咪喂。
“叔叔說了,要做獨立的男子漢。”
林木拗不過他,隻好隨他。
“那紳紳吃飯時小心些,不要灑在外麵。”
小家夥吃的很好,很幹淨,吃完了還等著權傾的表揚,權傾是表揚他了,隻是表情有點淡,小家夥有點失望,林木知道,是自己無意間傷害到他了,她應該相信他,會把小家夥帶好,而不是懷疑他會把小家夥怎麽樣?
權傾去了公司,林木收拾完東西,陪紳紳去三樓玩,裏麵的玩具擺了很多很多。
幸好空間大,要不然要堆滿了。
“媽咪是不是好多?比玩具店還要齊全。”
“你喜歡這些?”
“紳紳喜歡,我們正在組裝飛機,媽咪教我。”
林木雖然上學時考試成績挺好,但是對於玩並不是很精通,尤其是組裝這樣的複雜活,更是不會,費了老半天的勁,也沒有組裝成功一部分,還不如紳紳懂得多。
紳紳歎氣:“果然女人和男人的腦部構造不一樣。”
林木被他這樣的感概嚇了一跳:“誰說的這是?”
“難道不是嗎?叔叔可是很精通呢?”
“那媽咪還會做飯呢,叔叔也不會呀?隻是分工不同罷了。”林木不甘心在小家夥心目中,權傾比自己強。
他隻不過才陪了他一會,胳膊肘子就往外拐了?
娘倆玩了一會,又給他洗了澡,讀了一會書,紳紳才上床睡覺,他鄭重的找媽咪談了心。
“媽咪,我是男子漢了,你不能和紳紳在一張床上睡了,紳紳要一個人睡。”
對於他今天總是在提自己要當男子漢,林木對於他這話也不奇怪了,問道:“寶寶不會害怕嗎?”
紳紳拍拍小胸脯:“都說了紳紳是男子漢,男子漢當然不會害怕。”
“那好吧,我就在寶寶的隔壁,你要是夜裏想我了,就去媽咪屋裏好不好?”
紳紳拒絕:“紳紳不會的。”
林木被拒絕進屋睡覺,隻好在隔壁收拾了一間房出來,然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等權傾回來。
權傾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公司裏有急事,他處理到現在,以為兩人都睡了,誰知道從樓下看到,窗戶裏透出的暖光,心裏湧起一股異樣,從來沒有人等待自己回家過,這是第一次有人在等自己歸來。
心情隱約好起來了,先前的不爽也壓了下去。
電視裏還放著電視劇,林木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手裏的遙控器也掉到地上。
他站立在她旁邊,靜靜的看著她,彎腰把她從沙發上抱起來,準備送進屋裏。
林木睡覺很輕,被吵醒了,她還在權傾的懷裏,看到權傾隱沒在暗光裏的容顏,道:“你回來了?”
“怎麽不先去睡?”
林木掙紮著要下來:“我自己走。”
權傾不讓,非要把她抱進屋裏。
“錯了錯了,我在隔壁。”
“嗯?”
“兒子被某人洗腦,非要把我從房間裏趕出來,我自作主張收拾了隔壁的房間,你不會有意見吧?”
“你是女主人,我說了不算。”權傾轉了個彎,把她抱進隔壁房。
用腳把房門踢開,再踢上,把她放在床上,並沒有放開她,而是摟的她更緊了。
權傾吻上她的唇,如清風細雨般輾轉撚磨:“下午說的話還算嗎?”
林木呆愣:“什麽?”
“說我在一小時之內找到你,就隨我處置。”
林木噘嘴坐起,把他推開,往門外趕:“不算。”
“不算?”權傾提高聲音。
“我們現在可是什麽關係都沒有。”
“沒關係?嗯?”權傾把她拽過來壓在床上,狠狠地含住她的嘴唇,懲罰她,林木越反抗,他的力道越足,她的上衣紐扣都被解開了,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林木嘴裏壓抑著聲音,她掙不開他,幸好這時的手機響了起來,林木嗚嗚咽咽的:“我的電話。”
權傾不理,手機一直在響,林木好不容易避開他的熱吻:“是若顏,肯定有急事。”這是她專為若顏設得鈴聲。
權傾幽怨的放開她的手,林木去拿桌子上的手機,她一接通,若顏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木木,你快來一下吧,我在國際機場的安檢室裏,律揚被扣在這裏了?”
權傾本來還趴在她的頸窩細細的親她,聽到律揚的名字,嘴下發狠起來,照著她的耳垂舔了下去,還輕咬了一下,林木曖昧的悶哼一聲。
久經沙場的若顏,很快就捕捉到了林木的處境,八卦的耳朵豎了起來,比任何事都重要。
“木木啊,你這是在幹什麽呢?是不是現在特不方便?要不等你們結束了再來?”
在旁邊等著的律揚抬起頭來,望著若顏的方向,眼神灰暗下來,臉色也變得蒼白,隻不過一天一夜的時間,她們不方便,忙,難道是幹那種事?是啊,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呆在一起,能幹什麽呢?
他到了C國,就馬不停蹄的坐飛機飛了回來,已然成定局了嗎?好快,他三年半的守候,終究抵不過她心裏還裝著一個他。
林木連忙把搗亂的權傾給踢到一邊去了:“沒有沒有,我是沒開燈,走路不小心,磕到桌子上了,現在都十一點多了呢。”怎麽還幹那種事?
權傾不服,這女人否定的那麽快,就那麽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的關係嗎?連她的閨蜜都不行?
“對了,律揚怎麽在國際機場?”
“還不是因為你,他不放心你們娘倆,就直接轉機飛了回來,誰知道在出安檢的時候,包裏發現了一支手槍,他給你打電話,你好像沒接聽,就給我打了,我本來想給她做擔保的,可是安檢上說他的情節很嚴重,我保不了,這邊要把他送上國際法庭審判,我隻好給你打電話。”
“這麽嚴重?我這就過去。”她剛才睡著了,興許沒聽見響聲。
林木下床,一隻手整理自己的衣服:“你讓他別擔心,我會想辦法的。”
權傾看她為別的男人那麽慌張的樣子,心裏就很不爽,把她重新撲倒在床上,在她脖子上允了一口:“不準去。”
“咳咳。”他的聲音也順著手機傳了過去,若顏輕咳了一聲,提醒他們這邊還有一個活人。
“木木啊,你來了也沒有什麽用,不如帶著權傾一起來,他來說不定能有辦法。”
林木這才想起來一個問題,轉頭問權傾:“手槍該不是你令人放的吧?”和往她包裏放小刀子一樣的伎倆,一點也不高明,幼稚。
權傾也不否認:“是又怎樣?”他明擺著這樣做,就是明擺著告訴對方和林木,他不讓任何男人接近她身邊,而且沒有機會。
林木把他推起來,臉色陰沉起來:“跟我去機場保人。”
權傾不滿:“你幹嘛對我使臉色?”
“你去不去?”她擺出一副你不去,我就和你絕交的眼神,權傾就算在不滿,也不敢不去。
他乖乖的跟在後麵,嘴裏念念叨叨的:“你怎麽能為了別的男人對我發脾氣,爺要被你氣死了。”
“誰讓你幹出這種缺德的事的,他要是去了國際法庭,我就和你絕交。”
權傾嚷嚷起來:“你看你,這個女人,說的什麽話,我的心都被你傷透了,你就從來沒為爺說過話,維護過爺。”他被傷了心啊,幹脆坐在沙發上不走了。
“你到底走不走?”林木對他依然沒好氣。
“你這麽凶爺,爺還要幫你去救野男人,爺的麵子往哪擱?”
“誰讓你惹事呢?”
“誰讓那個男人回來的?他不回來,怎麽會被算計?是他自作多情,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林木不在理他,自己黑著臉往外走,權傾看她把家門都關上了,隻好追過去,和她並肩站在電梯裏。
“你在家看著孩子吧,我去,把人弄出來總行吧。”
林木猶豫了一刻,按理說紳紳不會醒過來,要是萬一醒過來呢,他一個人在家,會害怕的。
最後她還是決定讓若顏過來,萬一權傾見了律揚,不定說出什麽不客氣的話呢。
權傾哼了一聲:“還是不相信我。”
林木看了他一眼,知道他還在為下午林紳的事耿耿於懷,正好自己也想解釋,就緩和了一下語氣道:“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了解你。”
他涼涼的問:“了解爺是個壞人?”
“不是,我知道你不會有壞心,有時候辦了好事,還說上幾句風涼話,讓人覺得你是惡人,這種惡言惡語對熟悉你的人沒啥作用,但是不熟的人,會傷了人家的自尊心的。”
權傾沒有說話,這是說她是熟人,律揚是陌生人的意思吧?好吧,算是勉強接受了她的解釋。
快到機場的時候,她給若顏打了電話,若顏在機場門口等著,她把公寓的鑰匙給了她,讓她守著紳紳。
她走進安監室,權傾在後麵跟著,磨磨蹭蹭的不願意進來。
“律揚?”興許是太匆忙的原因,他連夜趕回去,又連著趕回來,風塵仆仆的,有點疲憊,現在被戴著手銬綁在一邊,略顯狼狽。
他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一陣驚喜:“木木,你來了。”他站了起來,看向林木的眸子明亮而深情,但是目光掃過她的脖子時,眸光很快就暗了下去。
那裏一看就是男人留下的痕跡,她來之前,果然是和他在做那種事情。
“你沒事吧?你怎麽那麽傻呀,回去了打個電話問一聲不就行了,幹嗎還要回來?”
“打電話,你總是報喜不報憂的,我怎麽放心?”
林木想起自己的確經常這樣幹,也不說什麽了。
“你等著我會想辦法把你保回來的。”
林木想去問一下情況,律揚瞟了一眼門口投在地上的暗影,抓住她的手:“先陪我說會話,紳紳他還好嗎?他有沒有想我?以前一天見不到我,都會問好幾遍。”
“是啊,他今天問了我好幾遍了,問我們什麽時候回去,還擔心你一個人在那邊,會不會孤單呢。”她不著痕跡的挪開自己的手。
律揚溫潤的笑著:“我也想他了,他現在一個人在若顏公寓裏嗎?”
“若顏回去看著他了。”林木怎麽好意思承認現在住在權傾家裏呢?
律揚也不拆穿:“等我沒事了,我們明天就回去吧,這裏的機場似乎和我們相克,上次是你莫名其妙的搜出了刀子,這次是我,下一次還不知道會怎樣?我覺得還是在C國比較安心,受我掌控。”
林木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律揚的這個問題,她不忍心說出不在回C國的事,至於工作,她已經向那邊匯報了會議的內容,並且辭職了。
律揚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幫過她,一直陪在她身邊,對待紳紳更像是親生孩子一樣,她也一直明白他的心意,所以更無法拒絕,盡管她以前一直在拒絕。
“你跟她什麽關係?有什麽資格同她一起回去?她不會回去的,她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現在更是,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他的聲音極冷,像是夾雜著北國的暴風暴雨,冰刀般從薄唇種吐出。
他走進來,穿著一件白襯衣,挺拔的身體猶如一蹲神,冰冷無情,帶著壓迫攜勢而來。
律揚抬頭,也冷冷的看著對方。
在A市的那幾天,他找到過這個男人的照片,如現在一樣冷酷,英俊非常,氣焰萬丈,毫不掩飾他的不可一世,現在的他對他更多了一抹敵意。
權傾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但這個人讓他警惕,隻要圍繞在林木身邊的雄性動物都讓他警惕,對於別的事情,他喜歡挑戰,喜歡冒險和征服,並且善於中間刺激的體驗,但是對待情敵不同,他希望永遠不要出現這種東西,更不會讓他發展,隻要一出現就最好掐死在萌芽階段,那怕這種手段令人不齒。林木站在兩人的中間,最能感受到空氣的凝結,兩人之間的刀來劍往,她一愣之後,連忙輕咳一下,打破這凝固的氣氛,高聲笑道:“那個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啊,這個是律揚,我在C國的朋友,這是權傾,也是,我…朋友。”
她和權傾的關係實在不好解釋,前男友?權傾肯定不願意,現男友?她不好意思在律揚麵前說。
權傾對她這種解釋還是不滿意,居然說他是朋友,律揚也是朋友,而且先介紹的律揚,後介紹的他,難道在她的心裏,他們的位置是一樣的?
這種想法,讓他整個人頓時泡在了醋缸裏,他朝前一步,摟過她的肩膀,把她強勢的半抱在懷裏,威脅的問:“我們隻是朋友關係?”
林木掙脫了下,沒有掙開,怒目以對:“滾開。”
權傾看著她,眼睛裏帶著笑意:“滾也可以,你和我一起滾?滾床單?”
林木氣急,他還是那樣毫不顧忌場合,什麽話都說,還是當著律揚的麵,真真的厚顏無恥。
她對準他的腳狠狠地踩了下去,他痛吼一聲,手臂下鬆了,她乘機躲開。
“你這個女人,怎麽這麽狠?”他瞪著她。
林木翻了個白眼:“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