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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我在重新追求你啊(一萬三千字)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筆直的西裝,扣子沒扣,裏麵是那件她選的淺綠色的襯衣,精致的五官如同初生的朝陽般明豔,他就那樣衣冠楚楚,冷峻穩重的走了出來。


  如果說他在林木麵前是一團永不熄滅的火焰,充滿火熱的激情,生生不息,那麽在眾人麵前就是一望無際的冰川,令人望而生畏。


  犀利的眼眸掃了一圈會議廳,眾人都被他霸氣而冰冷的氣質震住,懷疑自己是不是進錯了地方,這是明星頒獎晚會才對吧,不對,是穿越了,碰上了帝王君臨……也不對,服飾不對……


  沒有人敢發聲,沒有人反應過來。


  主持人已經做起了介紹:“這位權總既是我們這次會議的讚助方,又是友善醫院的名譽院長,他雙重身份而來,大家可不要光注意權總的顏值哦?”


  主持人渾厚而詼諧的語言一下子讓大家回過神來,既然是讚助方,那麽手裏肯定也是帶著資金而來的,那麽他們想要的讚助費……還有以前這種會議,友善醫院都會派人來參加,但是名譽院長親自來還是頭一遭,這也意味著,如果他們在將來課題上遇到困難,可以尋求更多的幫助和條件……


  這何止是大人物,還是很實用很好看的大人物。


  於是會議廳的掌聲比上一次更加的熱烈。


  權傾的發言簡單扼要,就是說一下權氏會提供的資金數額,以及友善所能給出的所有幫助,聽著那天文數字和誘惑的條件,一個個臉上充滿了敬佩和向往……


  林木卻走了神,他在她麵前從來都表現的霸道又無賴,自戀又狂妄,這樣認真冷峻的模樣還是第一次見到,他講話的嗓音清冷又低沉,優雅的姿態仿若渾然天成,對整個天地都盡在掌握,她的腦海裏浮現出一句話:指點江山,激揚文字,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會議廳又起了一陣騷動,就連她旁邊坐著的那位大姐都興奮地坐直了身體,小聲對她道:“艾瑪,我以為這樣好看的男人隻在電視上看見過,我這顆沉寂了多年的心髒似乎又鮮活的跳了起來。”


  林木看了她一眼,大概四十了吧,孩子都該好幾歲了,還心髒砰砰跳,她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哎哎,你怎麽還有心情走神,你看看他朝我們這邊走過來了,你說他要幹什麽?”


  林木這才注意到,他大步的朝這邊走來,眼睛似乎鎖定的也是她,林木的心也跟著跳起來,難不成他是特意為自己而來的?

  她以為他真的三天都不在糾纏她了,難道她想錯了?


  林木低著頭,心裏有點混亂,不知道他會突然做出什麽事來。


  他並沒有與她說話,而是走到她跟前,對坐在她右邊的中年男子說了一句話:“對不起,可以換個位置嗎?”


  雖然是問話,從他的嘴裏說出來,跟命令有什麽區別?

  中年男子誠恐誠惶的點頭答應,起身的時候太慌,把凳子都帶倒了。


  權傾挨著林木坐下,低頭翻閱手裏的資料,眉目冷峻,看都沒看林木一眼。


  坐在林木另一邊的大姐可沒有林木這麽鎮定,不停的推著林木的腰肢,留著口水:“好帥啊,好帥。”


  林木望了大姐一眼:“要不我們也換換位置?”


  大姐被巨大的驚喜砸中,張大了嘴巴,沒想到這麽好的事情,這位妹子居然願意放棄,可是還沒來得及點頭答應,一道犀利的目光掃了過來,她張口說的話就變成了:“不,不要了吧。”


  林木平靜下來,也低頭翻閱著資料,周圍的人看著兩人都那麽沉默,目光有點古怪,覺得兩人坐在一起,一個平靜,一個冷峻,仿佛都超然物外,旁邊的閑雜人等全部隱去,隻有彼此,畫麵那麽和諧,那麽美好,議論聲到漸漸地平息了下去。


  代表們開始上台一一發言,發言完畢,便有人提出意見,然後討論。


  “抱歉,小姐,能否借用一下你的筆?”權傾看向林木,聲音低沉的仿佛在耳邊低吟,深邃的眸裏閃爍著點點異彩。


  林木心裏冷笑了一下,這借口如此拙劣,這就是他想出的主意?不打擾她,又裝作不認識的樣子打招呼嗎嗎,冷然拒絕:“抱歉先生,我沒有多餘的。”


  權傾瞄了一眼筆袋,明明她放在桌子上的筆袋裏裝著鉛筆,紅色筆,中興筆和鋼筆。


  深邃又重新鎖住林木:“我忘了帶了,用一下還你。”


  林木不在理他,認真的聆聽,一會用紅筆,一會用鉛筆,一會又用中性筆,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她真的沒有多餘的。


  旁邊的大姐看著兩人的互動,心裏急的不得了,這姑娘怎麽想的,這可是大人物兼帥哥跟她主動搭訕呢?她居然冷眼以對?麵對大人物的要求,別說一支筆,就是做牛做馬也要做啊,現在的姿態,是欲擒故縱吧。


  難道是現在的年輕人心眼多?本來還覺得林木性子比較嫻靜,現在看來這麽年輕,就能作為代表來參加會議,果然不是一般人。


  “權總啊,我這有筆,你拿去用吧。”大姐樂嗬嗬的奉上。


  權傾看都沒看一眼,隻是深深地盯著林木手裏的筆。


  大姐心領神會:“姑娘啊,你那麽多筆,借給別人用一下,也不會損失什麽呀。”


  林木歎了一口氣,從大姐的筆袋裏隨便拎了一支,扔給他。


  大姐:“……”


  中場討論的時候,權傾從眾多資料裏掏出一張簽著安娜名字的紙,他知道那是林木的,指著上麵關於非洲兒童的論述。


  “你這有事實依據嗎?”


  “當然。”


  “哪裏抄來的數據?”


  “我自己總結的。”


  “你有權威嗎?”沒有權威性的報告都是沒用的。


  “我親身經曆過的就是權威。”


  權傾頓了一下:“你去過那裏?”


  林木轉過頭沒說話。


  權傾又問:“這些年,你吃了很多苦吧。”全世界都被他翻遍了,都沒有她的蹤跡,可見她這些年呆的地方多麽的隱蔽。


  林木望向他,沒有接他的話題:“不是說給我三天的時間考慮?”


  權傾反問:“難道你以為我在對你死纏爛打嗎?”


  “那你這是什麽?”


  “我來參加會議啊,小姐,我們很熟嗎?”用這麽熟稔的語氣?權傾撇過臉不在理她。


  林木撇嘴,這樣的會議值得他出席?還裝作與她不熟,不熟是吧?那太好了。


  一上午,林木都用右手支著腦袋,留給權傾一個後腦勺。


  散會的時候,權傾接到了一個電話,好像是緊急會議之類的,答應下午過去,林木鬆了一口氣,看來下午不用麵對他了。


  要是三天他都陰魂不散,她覺得比他死纏爛打還要累。


  下午的會議,很快就結束了,主持人說權總為了讓大家交流方便,特意為大家包下了一個酒店,這樣住在一起,不但方便管理,還能讓交流會事半功倍。


  剩下的時間都回去收拾東西,主持人還強調,希望所有人都搬過來。


  林木本不想搬的,她在若顏那裏住的很好,可是主持人挨個讓他們抽簽,她不得不抽,抽了就不得不搬過去。


  房間是兩人間的,但是男女比例正好都剩了單,林木恰好抽到了單人間,她暗自慶幸自己運氣好。


  既然運氣好了,她從若顏那裏搬出來,就搬的很開心,若顏開車送她,說道了她一路,好不容易兩人才聚在一起,非要為了工作搬過去,至於這麽認真嗎?

  林木隻是微笑聽著,也不反駁,若顏說的沒意思了,就瞪著她。


  “好了,親愛的,我會時常給你帶電話的,你還欠我十頓飯呢。”


  若顏哼了一聲,幫她搬東西,也不理她。


  打開房門看到這麽大一間,若顏才閉上嘴巴:“還不錯啊,怪不得你想搬出來。”


  “要不然你搬來和我一起住?”


  “等他們來了,我就過來,省的你在找房子。”


  “那是不是太委屈你了,你的房子還讓你搬出去?”


  “別鬧了,你還會跟我客氣?”若顏瞪她。


  林木掩嘴笑。


  “他們什麽時候來到?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小寶貝了。”若顏給小寶貝通了電話,差點被裏麵的聲音給萌化了,她恨不得立馬見到人啊。


  “大概還有兩天吧,他們現在在F國度假,等權傾得到消息之後,他們才能到。”


  林木更加的迫不及待,她以前也和小寶貝分開過這麽長時間,但是那時,她還很厭棄那個孩子,自從她決定這是她一個人的孩子之後,她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孩子身邊超過二十四小時。


  盡管她知道律揚會把他照顧的很好,但是分開了兩天,她卻像隔了一個世紀那麽漫長,她想念他,掛念他,想見到他,她現在才知道心肝寶貝這四個字的意義啊。


  隻是她現在還拿不準權傾知道她有了孩子之後,會怎麽做,所以她讓兩人離開了C國,就算權傾的人找到他們的消息,也找不到他們的人。


  等權傾知道,找她發一通怒火之後,兩人在過來和她回合,這是目前最安全的一條路。


  兩人收拾完東西,就出去一起吃了飯,然後逛街,若顏直奔兒童專區,看見什麽都想買,用她的話說,給她幹兒子的見麵禮,就算不是最值錢的,數量上也一定要占第一。


  兩人手上都拎滿了,林木直說夠了夠了,她還是不滿意,玩具,書,衣服,就差點把整個店麵都給搬回家。


  林木回到賓館的時候,都晚上十點了,給紳紳通完電話,告訴她幹媽給他買了好多好多的東西,小家夥就興奮地不行:“幹媽真好,我最愛幹媽了。”


  “昨天誰給我說,隻需要有叔叔就好了,不需要幹媽了?”


  “媽咪,那是誰給你說的呀?真是笨死了,紳紳覺得幹爹幹媽叔叔阿姨當然越多越好了,這樣愛紳紳的人也越來越多了,瞧瞧,還是紳紳聰明,對不對?巴拉巴拉。”


  噗,林木聽著這話,似乎能看見他睜著萌萌的大眼睛,無辜的誇自己聰明。


  “今天玩得開心嗎?”


  “當然開心了,不過要是有媽咪一起就更好了。”


  “不要著急哦,寶貝很快就能見到媽咪了。”


  “媽咪,我好想你。”


  林木突然眼睛一熱,差點沒有掉下淚來:“媽咪也想你。”


  “好了,你們倆能不能不要這麽酸了,我身上都有雞皮疙瘩了。”一個溫潤的笑聲摻了進來。


  林木噗嗤一聲又笑了,隻有和寶貝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有這麽真心得笑容。


  “你的門鈴響了,還不去開門?”律揚在電話裏都聽到響聲了。


  林木光傻笑了,這才反應過來有人在摁門鈴。


  “可能是同事,我去開門去了。”


  林木掛了電話,還沉浸在開心之中,看也沒看直接把門打開了。


  開了之後,暗暗後悔沒有從貓眼裏看一下。


  而權傾已經擠了進來,崩著臉跟不認識林木似得,公事公辦的道:“我房間裏的水龍頭壞了,借用一下浴室。”


  說著一路沒停,直接去了浴室。


  林木臉都綠了。


  “不行,你不能進去,我是女的,先生請你自重。”


  那麽多男人的房間,他不去借,非要借她這個女的,不對,他怎麽住到這裏來了,這賓館不是高級的,她以為他看不上,不回來,就放鬆了警惕……她現在才意識到自己是不是掉進他挖好的坑裏了。


  權傾頓住,臉色依然冷峻:“我知道你是個女的,但是在我眼裏,世界上的人沒有男女之分,你不用拘謹。”


  林木啞口無言,還有這樣的說法,到顯得她想多了似得。


  她一猶豫,權傾已經進了浴室,把門關上了。


  林木急忙把門打開:“別人見到了會說的。”


  權傾已經把上衣全脫了,露出結實的臂膀,精廋的腰身,還有優美的人魚線,兩隻手正要解皮帶。


  林木這才看到,他用的腰帶還是三年多前,她買的那一條,上麵的皮子都已經磨損了,中間似乎斷裂過,又給縫上了。


  他居然還在用,沒有扔掉。


  權傾看著她怔怔的望著她的腰帶,自嘲一笑:“這是某個沒良心的女人送我的唯一禮物。”


  林木這才反應過來,看向他。


  而他的皮帶已經解開,褲子褪下,露出兩條修長的大腿。


  林木忙捂住眼睛,啊的一聲退了出去。


  走到沙發跟前,她才懊惱起來,這是什麽事哎。


  她氣惱的踢了一下沙發,望向浴室的方向,恨不得要把裏麵的人給吃了。


  這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的。


  這一望不得了,她出來的時候,浴室沒關,權傾居然也不關,浴室的水嘩嘩的,而他赤裸著身體看的清清楚楚的。


  林木第一時間居然沒有移開目光,他側著身體,完美的肌肉線條像是刻出來的雕塑一般誘人,密集的水線從頭頂淋下來,順著筆直的線條流淌,經過胸膛,大腿,

  他仰著臉閉著眼睛,兩隻手臂張弛有力,把臉上的水線抹去,柔和的燈光一瞬間把他的臉龐照的猶如神祗。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真實的帥哥洗浴畫麵,第一次是看的碟子,遠不如真人來的刺激。


  她咕嚕一聲,艱難的咽了一下口水。


  興許是她的目光太多熱烈,權傾似有感覺,犀利的深眸一下子掃了過來,直對林木的眼睛。


  林木受驚,一下子轉過身去,動作太猛,沒有注意腳下的茶幾,磕在棱角上,撲倒在沙發上。


  權傾的嘴角揚起一抹弧度,他本來隻想著多搞一些曖昧的,難道色誘也管用?


  權傾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房間裏沒人,林木不知所蹤,他有些失望,看了看自己光裸的身體,瞟了一眼床,走了過去。


  林木被權傾捉個正著,實在沒臉在房間裏呆下去了,敲了鄰居的門,也不管與人家熟不熟,就說是來討教問題的,這真是個好主意。


  眼看著時間到了十點半,兩位大姐都困得睜不開眼了,一個勁的問她,都是幾點睡,幾點起,感歎年輕人精力旺之類的,明裏暗裏的趕人,林木厚著臉皮,硬是撐到了十一點,心想這時候權傾怎麽著也該洗完了,回去了吧。


  推開門,仔細的聽了聽,一點動靜也沒有,走得時候,他扔在地上的衣服也不見了,看來人早走了。


  他走得時候,把床邊的壁燈關了,隻開了客廳裏的一盞小燈,不亮,但是挺溫馨的。


  林木鬆了一口氣,也沒有管燈的事,反正她要洗澡,也用不著這麽多燈。


  洗完澡,換上舒服的睡衣,把小燈也給關了,借著手機的微弱燈光上了床。


  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把手機放下,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這是林木的習慣,好像這樣,就能把一天的疲乏驅逐幹淨。


  四肢打開,好像碰到了一處細膩的東西,林木心裏一驚,禿嚕一下坐了起來,打開了床頭燈。


  權傾的兩隻胳膊伸了出來,被子被掀開,完美的俊顏也露了出來。


  他迷瞪著雙眼,似乎被燈光照的很不舒服,望著她:“你誰呀?怎麽睡在我房間?”


  林木的臉不但黑了,還怒了,這人不但睡在她床上,還惡人先告狀,說她睡了他的床。


  她把被子從他身上掀開,一腳踢了過去:“這是我的床。”


  也不知道權傾是不是故意的,就這樣咕嚕嚕被她踹下床去了。


  而且是一絲不掛的,幸好他趴在地上,露出的是光潔的脊背和修長的腿……


  就這樣,林木還是羞紅了臉,真想再上去踹兩下,不光他沒穿衣服,她沒勇氣。


  “這是我的房間,你怎麽還沒走?”


  權傾似乎清醒了,從地上起來,林木連忙把被子扔過去,蓋在他腦袋上:“暴漏狂啊你。”


  騰騰的跑向外麵的沙發上去了,床上不宜久呆,容易滋生事故。


  權傾抱著被子,慢騰騰的走了出來,看到林木抱著枕頭縮在沙發上警惕的望著他。


  老神在在的解釋:“我沒有帶衣服過來,本想讓你去拿的,你不在,我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那你現在可以走了。”


  權傾裹著被子朝門口走去。


  林木喊了一聲:“那是我的被子,記得一會幫我送回來。”要不然她晚上就要挨凍了。


  權傾沒有說話,林木就當她答應了。


  一會,房門果然被敲響了,林木打開門,權傾穿著一身休閑的衣服,抱著被子再次強勢的擠了進來。


  林木堵著門:“給我就行了。”


  “我有話要說。”


  “什麽話你說吧。”林木就是不讓他進,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你確定要在這裏說?”權傾望了望走廊,正好有幾個男人在一起打牌,現在才散夥,看到權傾,熱情的打招呼:“權總好,權總好。”


  眼睛卻全都跑到了林木的身上,權總這大半夜的抱著被子要去一個女人的房間裏去睡嗎?這是公開的潛規則嗎?這消息簡直令人振奮啊。


  都恨不得自己在年輕些,漂亮些,就是沒有什麽好處,也想和這樣的男人睡一覺啊。


  林木被這赤略略的目光一注意,就知道這些人誤會了,趕快把權傾往外推:“權總,你有夢遊的毛病啊。”


  權傾豈是她能撼動的,人沒推出去,身後的門卻被權傾給關上了。


  林木眼看怎麽都洗不清了,朝他身上打了幾下:“你幹什麽?不是說不認識嗎?”


  “我有個問題。”


  “不能在門外說嘛?”


  權傾下一刻還真的把門打開了,剛才的幾個男人貼在門上在偷聽,門被打開了,幾個人尷尬的不行,嗬嗬一笑,正準備偷偷的離開。


  權傾看都沒看那幾個人,冷著臉道:“你把我全身上下都看遍了,難道不準備負責嗎?”


  幾個男人腳步一頓,眼睛齊刷刷的看過來,居然有這麽勁爆的消息啊。


  林木臉色一紅,連忙把權傾扯進來,把門砰的一下關上了。


  “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注意一下場合?”


  權傾很無辜:“是你讓我出去說的。”


  “是你非要來我房間洗澡的,浴室的門還不關,我還要告你私闖別人房間,暴漏狂呢。”


  權傾把被子塞給她,兩手一攤:“好吧,我們扯平了。”說完就走了。


  搞得林木莫名其妙,她還以為他要胡攪蠻纏呢,這就完了?


  她看著懷裏的被子,看了看天花板,去睡覺去了,當然翻來覆去怎麽都睡不著。


  林木晚上沒有睡好,早上起來的有點晚,到頂層餐廳吃早餐的時候,已經坐滿了人,她端著餐盤環顧四周,想要找個坐的地方都不容易。


  “林木,林木這邊。”


  居然有人認識自己?林木驚奇的順著聲音看過去,是自己以前在友善時候的兒科主任。


  雖然跟著她的時間不短,但是她對自己還挺好的,而且在一堆不認識的人中間,找到一個熟識的人很不容易,林木連忙走了過去:“主任是你啊,你怎麽有空來參加會議啊。”


  林木過來,主任身邊的人就朝她笑笑,把座位讓給了她。


  她明明看見她還沒有吃完,正準備說不用的,主任已經往裏坐過去了:“好久不見了,沒想到還能在見到你。”


  林木坐下來,不好意思的解釋:“當初因為家裏的事,走的匆忙,沒有來得及和大家告別。”


  主任表現出一副你不用解釋,我全部知曉的表情,往上麵指了指:“你和那位和好了?”


  林木當然知道她指的是誰,搖了搖頭。


  主任一臉不相信的樣子:“你怎麽專騙熟人呐,我們好歹也是同事一場,所有的外人都知道了,你還瞞著我。”


  林木瞪大眼睛:“真的沒有,主任,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主任的嘴撇的更大了:“解釋就等於掩飾,所有的人都知道權總昨天睡你屋了。”


  林木差點沒有驚跳起來:“什麽?哪有的事。”她想起來昨晚權傾說完那句話之後,就進了她的門,不,被她拉進去的,幾個男人都看見了,難道早就把這事傳出去了。


  氣急敗壞的道:“他們怎麽能亂說呢?權傾進了門之後,說了一句話,就離開了。”她終於知道權傾昨天進了門之後,為什麽說了一句話就離開了,原來他想要的效果已經達成,不需要在說什麽,在做什麽了。


  想到這個,林木咬的牙齒咯吱咯吱響,居然借助輿論的力量給她壓力。


  主任一直在觀察著她的表情,興許已經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但是嘴裏卻道:“你看,你和權總還是有聯係啊,無風不起浪,你也不能怪那些人傳出你倆的緋聞,隻是有些人傳的就有些過分了,說你仗著自己年輕有姿色,潛規則了權總。”


  林木氣的說不出話來:“權傾是能潛規則的人嗎?”


  “就是啊,他們是外來的人,當然還不了解我們權總,他從來都不喜歡女人,怎麽可能喜歡玩潛規則呢,所以我已經替你給他們解釋過了。”


  主任一副等著你快來誇我的表情,林木看著她眨眨眼,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你是怎麽解釋的呀?”


  “我就實話實說了嘍,隻有事實才最有說服力不是嗎?”


  “我就說權總這次能來參加會議,大家能住上這免費的酒店,吃上免費的餐飯,走的時候還能帶走一筆資金,遇到學術問題了,還能獲得友善的幫助,這些全都歸功於一個人的功勞,這個人就是林木,權總做的這些,全都是為了她,為了追她。以前他們倆就是男女朋友關係,因為一些原因分開了,現在權總要重新追人,不惜耗費精力,時間和金錢,如果你們還想要這些好處,就要好好的配合,並不是在這說三道四。”


  “我還讓他們去打聽一下,A市誰不知道權總從不讓女人近自己身邊一步,他們就會明白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林木嘴角一直在抽搐,主任這是在幫她解除誤會嗎?分明就是告訴大家,她本來就是權傾的女人,權傾做的這一切都是在討一個女人的歡心,昨天晚上兩人住在一起也是理所當然的。


  所以剛才那人見她走過來,就把座位讓給她了,因為她是權傾的女人啊,誰敢得罪啊。


  主任洋洋得意:“你看現在他們看你的目光是不是多了一層善意,我來的時候,他們可都還說你是狐狸精呢。”


  林木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聲音都打顫了:“可是她們現在誤會的更深了呀,我跟權傾真的什麽關係都沒有。”


  主任挑了挑眉:“先不管有沒有關係,隻要他們不認為你是狐狸精,對你存有惡意就好了,反正再有五天大家都散了,到時候誰還管你們到底什麽關係啊。”


  林木想想也是,充其量她們誤會,也就是還有五天的時間,以後各奔東西了,在誤會著,她也管不著了,反正見不到。


  “快點吃早飯吧,我們一起走。”


  哪裏還吃的下啊,林木就喝了碗粥,就隨著主任一起去了研究所。


  聽她講了講友善醫院的事,原來老太太三年多前摔著了腿,都骨折了,從那以後,就辭去了院長的職位,這本來是權家的私人產業,權傾掛了名譽院長的職位,因為不是這方麵的專業,就聘請了一個有能力的專家來管理醫院。


  “老太太這麽不小心啊,怪不得我前天看她的時候,感覺她的腿腳不如原來利索了呢。”這該是她走後發生的事吧,反正她走前,她還好好的。


  “你這幾年去了哪裏?聽說你現在是手術方麵的專家了。”


  林木把這幾年的經曆都與主任說了一遍,畢竟從今以後,這些都不是秘密了。


  主人沒想到她這些年經曆了這麽多,竟然去了那些地方:“你當年發生了什麽?居然要跑那麽遠,那麽僻靜的地方?”


  林木低頭,沒有說話。


  主任會意,也不多問,隻是感概:“怪不得你的技術長得那麽快,都是練出來的呀。”


  “是啊。也不怕承擔什麽責任,也沒有敢不敢,因為你必須得做,必須要麵對。”


  到了會議廳裏,林木還是選了個角落裏坐下,還邀請主任一起坐,這樣權傾就不會坐在她旁邊騷擾她了。


  誰知道主任拒絕了她的好意,不光主任,就是所有人都看著她的位置,就是沒有人坐過來,連她前方和後邊的座位都空了出來,林木想,他們該不是都默契的想把座位留給權傾吧?可是權傾也坐不了這麽多啊。


  果然如林木預料的那樣,權傾來了,坐到了她的身邊,還捧來了一束玫瑰,沒有給她,可能知道給她,她也不會要,直接放在了前麵的座位上。


  可是所有人都以為這束花是送給她的呀。


  林木黑著臉:“先生,能不能麻煩你把花抱走,我過敏。”


  權傾冷著臉:“很抱歉,我喜歡。”


  “是你讓他們故意誤會,然後讓他們說三道四的?”


  權傾看著她:“我沒有說過這話,我昨天從你的房間裏出來就回了屋,早上六點去了公司,走的時候沒有碰到任何一個人,沒有機會與別人說。”


  林木鼻子哼哼,他昨天說她都看光了他,讓她負責,還有比這更加曖昧的話嗎?他還用在四處傳播嗎?輿論都幫他把話傳了。


  她把資料翻得啪啪響:“無聊。”


  權傾把杯子送到她旁邊:“這茶消氣。”


  林木把茶杯移開,權傾又送來一塊蛋糕:“知道你早上吃的少。”


  “跟你有什麽關係?”


  林木把蛋糕推開。


  權傾又放過來一個盒子:“聽說女生都喜歡吃巧克力。”


  林木又推開:“我不愛吃。”


  權傾送上兩張電影票:“要不要一起。”


  林木推開:“找別人吧。”


  “我就想和你一起。”


  林木惱怒:“權傾你到底想要幹嘛?”


  權傾的眼眸亮的逼人,沉著而認真:“你看不出來我在重新認識你,重新追求你嗎?讓我們忘記以前,從現在開始。”


  林木鼻頭一陣發酸,幹脆用右手支著腦袋,背對著他,他難道還不明白,他們再也無法回到從前了,再也無法開始了嗎?

  這時候隻聽見啪啪啪的響聲,還有一閃一閃的燈光。


  林木疑惑的扭頭,鎂光燈正好對著她又拍了兩張。


  林木忙用手捂著臉,皺起眉頭,這是什麽時候來的記者啊。


  興許鎂光燈對著她拍夠了,興許是得到了某人的授意,怕惹怒了她,所有的燈光和話筒都對準了權傾。


  “權總,你不是從不讓女人進你的身邊嗎?能給我們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嗎?”這個回事當然就是指林木了,居然坐在他身邊,權總邊上還有很大一部分空間,還非要把人家往邊上使勁擠,桌子上擺了長長的一溜,不是巧克力就是電影票,這些都是約會女孩子才用的呀。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權總對人家是什麽樣的心思,而且還要求他們過來采訪,這是破天荒第一次。


  林木十分警惕的瞪著權傾,以防他說出什麽不合時宜的話來。


  權傾淡淡的挑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是你們看到的這樣子,我沒什麽好說的。”


  沒有否認,就等於承認啊。


  所有記者的臉都興奮起來,包括全場在座的代表,目光齊刷刷的看向林木,林木立刻覺得自己要溺死在這裏了,如果插上一對翅膀飛走多好啊,不然地上有道裂縫讓她鑽一鑽也好。


  她默默的把頭轉過去看向近在咫尺的牆麵,把後背和後腦勺留給眾人。


  “權少,自從你成為友善醫院的名譽院長之後,從來沒有參加過這種類別的研討會,試問這次會議,是什麽吸引您過來參加呢?”記者明知故問。


  權傾依然淡淡的挑眉,深深地盯著林木的後腦勺,反正她背對著眾人,他多看幾眼,她也不知道。


  “就是你們看到的樣子,有什麽好問的。”


  “那權總,這是您買的玫瑰花嗎?”


  權傾點點頭。


  “是送給這位小姐的嗎?”


  權傾再次淡淡挑眉,目光不移:“如你們所見。”


  越多越多的問題砸過來,全是私人問題,對她們來說,權總的個人隱私遠比學術研究和成果要有趣的多。


  林木聽著這些記者們的話題,每一個問題都涉及到她,但是權傾回答的很巧妙,滴水不漏,根本沒說什麽,也沒有提她的名字,但是在記者眼裏,他什麽都說了,讓她連生氣發泄的機會都沒有。


  林木磨著牙,終於轉過頭,奪過一個記者的話筒:“我能不能說一句?”


  全場頓時寂靜無聲,說這麽多,就是想看看權總所追求的女子,她的廬山正麵目,究竟是何方神聖,有什麽本事,又能說些什麽驚人的消息。


  鎂光燈和話筒全部對向了她,就連權傾也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林木突然氣短,麵對這些殷切的目光,她要是嗬斥人家一頓,是不是不太禮貌?

  “林小姐,你想說什麽?盡管說。”


  一個記者忍不住問她,果然她們都知道她姓什麽?她會議名單上的名字可是叫安娜,估計不光真是名字,祖輩什麽的都調查的很清楚了吧。


  林木目光冷峻:“請問你們是來采訪什麽的呢?是權總的個人記者會還是來采訪兒童疾病研究的?”


  有記者反應特別快:“我們當然是來采訪學術研究的,隻是很驚奇看到這樣的權總,順便采訪兩句,說不定有了權總參與,這場學術研究影響力更大了,到時候會有更多的企業家參與,對以後這方麵的研究也很有意義。”


  林木淡定的道:“哦,那權總這部分已經采訪完了,大家可以采訪這次會議了,謝謝。”她把話筒還給那名記者,坐下來翻閱資料。


  會議廳裏靜下來,大家的目光更加的亮了,他們又發現了一件事,這兩人說話的語氣,表情簡直太像了有木有?

  林木見眾人不動,蹙眉抬頭:“權總你說呢?”


  權傾朝她一笑,這笑蔓延至眉眼,黯了鎂光燈暈,魅惑了眾生,唇角揚起:“好。”


  轉向記者群,嗖的一下目光冷厲:“沒聽見嗎?”


  記者們急忙散去,再不敢多一分停留。


  和權傾貌合神離的坐了一上午,會議終於結束,下午的時候,權傾沒過來,林木就輕鬆多了,晚上的時候,她吃完飯就準備呆在酒店裏,現在所有的人都認識她了,對她還特別熱情,她受不了,隻好躲到房間裏不出來。


  若顏給她打電話,差點沒有把她的耳膜震壞:“親愛的,這是怎麽回事?你不是說和權傾再也沒有瓜葛了嗎?這下好了,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你們的關係。”


  林木換了一隻手拿手機:“怎麽回事?”


  “你還不知道?趕快上娛樂版網頁,得了,也不用上娛樂版了,隨便哪裏都行,隻要你點開,就能看到這爆炸性的新聞了,你好好保重吧。”


  若顏最後歎了一下:“要是我這次帶新人,還是個女的,能不能借你們家權傾一用啊,有他在,絕對能上各大新聞的頭條,一炮而紅,我們公司要省多少包裝費啊。”


  林木沒心思聽她的調侃,連忙打開手機的網頁,大大的標題寫著:“男神有主,我們一起失戀吧。”上麵沒敢配權傾的照片,配的是一部電視劇裏霸道總裁和女主的合照,點開之後,她的名字的熱搜量在權少的下麵,排在第二名。


  權傾又沒有真名,當然A市能稱得上權少的也隻有他一個,她的名字到是真的,職業也是真的,可是全市叫林木的人太多,你敢說人家說的就是你嗎?

  再往下看,還把她的長相都說出來了,一大堆恭維的話,郎才女貌,天生一對什麽的。


  全文詳細敘述了一下冷麵權少對女友如何體貼,來時奉上一束玫瑰,渴了遞上一杯熱茶,餓了送上一盒巧克力。


  完全是熱戀中的少男少女,最後感歎一番: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宿命,隻是時機未到而已,所以我們要學會等待,等著你一輩子的摯愛。


  最醒目的幾個回複如下:

  浪漫的雨季:原來權少也會追女孩,巧克力,電影票,你選擇那樣?都想要?很好,看來A市最近的巧克力和電影票要搶購一空了,愛吃的童鞋們趕緊儲備了。


  錦玉良言我們的權少從此陷入溫柔鄉,世界上從此少了一個混世魔王,大家注意了,可以出來活動了,不用在提心吊膽了。


  路遙知馬力支持支持,美麗的女孩你一定要答應我們權少哦,拯救世界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剩下的回複大多數持不同意見,都認為這上麵兩人與權少有仇,這麽完美的人怎麽能這麽說呢。


  其中有個叫鋒芒畢露的人發的:誰家的女孩,這麽有福氣?這句話得到了大多數人的支持回複,都覺得林木上輩子拯救了地球,不然怎麽能有這麽好的運氣,嫁進豪門,典型的一個灰姑娘變公主的例子,讓很多人都羨慕嫉妒恨。


  林木臉色黑黑的,她絕對不相信權傾與這件事無光,沒有他的允許,誰敢采訪他,誰又敢把這樣的稿子發出去?


  林木捏著手機,打開房門,也不管走廊裏看到這些消息等著看她熱鬧的群眾,砰砰的敲響了對麵的門,裏麵還真的有人。


  她就敲了一下,門就開了,權傾瞥了下她怒氣衝衝的臉,囑咐:“把門關上。”


  林木搖搖手裏的手機,質問:“這是怎麽回事?”說著跟著他走進了客廳。


  她一愣,客廳裏居然還有一個男人,一看就是精英人士,戴了幅眼睛,成熟穩重,翹著二郎腿坐在單人沙發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林木站了起來。


  “你好,我是路知,他的朋友。”


  林木剛把手伸過去,權傾就拽著她的手腕扯到了背後:“不許和陌生男人握手。”


  林木無語,真是陌生男人,她才懶得搭理呢,不是這人說是他的朋友嗎,而且人家這麽彬彬有禮,她怎麽能沒有禮貌?

  林木掙脫開他的手,冷淡的道了句:“先生我們也不熟。”


  路知不由的笑出聲,看習慣了他的不可一世,有幸欣賞一下他的吃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權傾警告性的掃了他一眼。


  他也不惱,看著林木道:“原來緋聞女主角長得比描述的還漂亮啊。”


  權傾警告:“你眼睛不想要了?”居然還瞅著他的女人看。


  路知嘲諷:“你把她藏在金屋裏幹脆別出來了。”看的又不是他一個人,還能把所有的人的眼睛都挖了?

  林木臉上浮現出不耐煩,這兩人當著她的麵說她不太好吧。


  對權傾直截了當道:“我找你有點事。”


  權傾頓了頓:“我讓他來,就是為了這件事。”他說著朝路知努努嘴:“你說吧,今天的娛樂報道怎麽辦?”


  林木有點意外,權傾難道在這件事上沒有參與嗎?事件報道之前,他也不知道?現在還第一時間出來解決?


  路知真誠的看著林木道:“對於這件事,我很抱歉,他們本來是來采訪這次會議的,誰知道這個家夥在,就臨時起意了,在爆出去之前,居然也沒有征求我的意見,我也是剛知道的。”


  權傾補充道:“我也沒有想到他們這麽大膽,可能是覺得我和他們老板的關係好,出了事有他們老板頂著吧。”


  林木的眼珠子在飛快的轉著:“那些記者?”


  “那些記者大多數屬於我們路氏旗下人員。”


  林木終於明白了眼前這個男人是誰,怪不得看起來這麽優秀,在權傾麵前也不遜色,原來是路家的掌門人,她就算孤陋寡聞,也知道路家幾乎壟斷了新聞界。


  這麽說那些人覺得發現了驚天秘密,不報道出來會憋死,仗著自家老總和被報道人之間關係密切,所以不會追究?就大膽的報道了?

  她怎麽覺得這件事不會這麽簡單。


  還沒等林木反應,路知又道:“我再次道歉,給你造成了困擾。”


  權傾威脅:“趕快把這事解決了,後天早上,我不想在看到任何這方麵的消息。”


  路知朝林木點頭:“我盡力,雖然一天之內讓這些新聞消失是件非常難辦的事。”他又看向權傾:“我不知道要損失多少物力,你攤一半?”


  “怎麽可能?你自己惹下的事憑什麽讓我出錢?”


  “那我不是為了在最短時間內讓這件事平息嗎?我的損失怎麽辦?要不然我慢慢地把新聞撤下來?”


  權傾臉色鐵青:“行,最多五百萬,多了沒有。”


  路知還很無奈:“真小氣。”


  林木覺得很奇怪,既然新聞行業是路家的天下,這些報道也是出自他家,把那些報道下架就可以了嘛,為什麽還要花巨資來壓下去呢?這兩個人該不是在忽悠自己吧?

  權傾時刻關注著林木的表情變化,似乎早知道她會這樣想,踢了踢路知:“你解釋一下。”


  路知會意:“我們旗下的新聞報道撤下來很容易,關鍵是他太出名了,這件事鬧得天下皆知,娛樂報道已經出了我們控製的範圍,有些小網站和小報社會添油加醋,我們要讓所有的信息消失,而且在最短的時間內,必須付出一些代價才行,後天早上全部消失已經是我們最大的能力了。”


  林木挑了挑眉,想不到他們為了平息下去這次風波,還要掏這麽多錢,權傾出五百萬,路家會掏的更多吧,這麽多錢幹什麽不好,非要砸在這上麵,哎,看來這次事件,他們真的沒有事先預謀。


  可惜了,就算新聞平息下去,她在這批會議人員裏也出了名了。


  要是她自己的話,到是不在意,畢竟還有幾天她就要離開了,可是紳紳要來,她不想讓自己寶貝聽到這些閑言碎語。


  反正這件事是他們惹下的,他們付出些代價就當是教訓吧。


  “那報道就拜托兩位了,辛苦了。”說完朝路知點點頭,算作告辭。


  權傾站起來:“我送你。”


  “不用了。”林木走得很快,雖然她知道他的朋友在這裏,他不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但是他站在她身邊,高大的身軀壓迫著她,深邃的眼睛似乎也能把她卷進去,她受不了心底那種惶惶的感覺。


  權傾還沒走到她身邊,她已經奪門而逃,他摸了摸鼻子,他有那麽可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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