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7章 媳婦兒更生氣了!
海濤從怔愣中反應過來。
應了一聲‘是’之後,連忙招呼身後的保鏢去請海因家族最好的醫生過來。
等他安排好一切,轉身看楚雄的時候,他已經昏死過去了。
鼻尖彌漫著一陣血腥味,其中還夾雜著一些怪異的騷氣,他有些受不了,連忙退了出去。
門口。
安琪被兩個黑衣保鏢壓著走了過來。
一行人到了海濤麵前後,其中一個保鏢一腳踢在安琪的小腿上,逼著她跪了下來。
“濤,濤少,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去做了,你還想怎樣?”
海濤猛地傾身,用力扣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齒道:“你居然還有臉跟我說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了,好,那我問你,陸婷婷人呢?為什麽跟楚家主結合的是幾條公藏獒?”
安琪撐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呢喃道:“公,公藏獒?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啊?我明明給陸婷婷下了藥,還將她送進了休息室。”
海濤猛地甩開了她,“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
安琪一聽他這語氣,立馬著急了。
“濤,濤少,我可以繼續為您做事,您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求求您不要動安家,求求您了。”
海濤直接抬腳踹在了她肩膀上,將她踹飛了幾米遠。
“我不養無用之人,你安家是個累贅,哪天敗落了,全是因為你們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
“不……”
安琪狠狠扭住了拳頭。
如果陸婷婷不來曼徹斯特,安家或許就不會受這無妄之災。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陸氏嫡女所賜。
她若淪為了落魄千金,她一定要在陸婷婷身上狠狠撕下一塊肉。
想著想著,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麽,眸光突然亮了起來。
“濤少,我知道是誰救走了陸婷婷,一定是他放的藏獒。”
海濤眯眼看著她,冷聲道:“有什麽話一次性說完,別吞吞吐吐的。”
“好,好好,一次性說完,一次性說完,陸婷婷之前說她喜歡上了一個少年,對方似乎是修羅門的,不過她沒有跟我細說,我隻知道她喜歡的人是修羅門的。”
海濤揚了揚眉。
是修羅門的人將楚雄弄成了太監麽?
那這可就越來越熱鬧了。
海因家族正準備對付江酒呢,如果有楚雄的相助,一定能省不少事。
“這是個好消息,也罷,功過相抵,以後我有什麽吩咐,你一定要及時完成,能做到麽?”
“能,能的。”
…
陸霸總惹毛了媳婦兒之後,又想了不少法子哄她。
什麽負荊請罪啊,什麽跪遙控器啊,什麽跪榴蓮皮啊,能用的招式他都用了,奈何媳婦兒這次氣得狠了,壓根就不買賬。
暗龍總部。
實驗室內,江酒正在調製毒素。
如今陸夜白血液裏的毒素已經清理幹淨了。
剩下細胞裏的三分之一,她還是想試試以毒攻毒的法子,不然就前功盡棄了,因為閻王渡真的無解。
實驗室外。
陸夜白眼巴巴地看著正在裏麵忙碌的媳婦兒,臉上滿是懊惱之色。
早知自己命大,放幹了血也能醒過來,當初就不敲暈她了。
現在好了,她徹底惱了,八頭牛也拉不回來的那種。
“真是欠抽。”
他狠狠甩了自己兩耳光。
沈玄低低一笑,伸手拍了拍她肩膀,寬慰道:“女人生悶氣通常不會太長時間的,過兩天就好了,你這兩天多想想辦法哄哄她吧,千萬千萬別再惹她生氣了,不然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陸夜白不禁苦笑,搖頭道:“看她這架勢,應該是想長期跟我冷戰下去,兩天?你太小看你妹鬧騰的本事了。”
沈玄揚了揚眉,似笑非笑道:“要不換個大膽的方法試一試?”
“嗯?什麽方法?說來聽聽。”
“別再這麽熱情了,冷淡點,讓她心癢難耐去找你,這結自然就解開了。”
陸夜白朝他抱拳,“還是大舅兄有主意,就這麽辦了,等我養好身體後,一定去海因家族將未來嫂子搶回來。”
“……滾吧。”
陸夜白轉身朝電梯口走去。
“這兒就勞煩大舅兄看著了,我去布局,爭取一次性將所有勢力全部連根拔起。”
“好。”
陸夜白剛離開,江酒就從裏麵走了出來。
她的目光在四周環掃了一圈,沒有看到陸夜白,蹙眉問:“他人呢?又去做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舉動了?”
沈玄沒有回應,轉移話題問:“毒素配置得怎麽樣了?”
“還沒有找到最合適的,再等兩天吧。”
“嗯,你別太累了,如果撐不住,就好好休息一下,懂麽?”
“嗯,我知道了。”
一個下午,陸夜白都沒來找她,她不禁有些擔憂了。
那家夥該不會是哪兒出了問題,又獨自一人去品嚐疼痛了吧。
如果是這樣,那她隻能送他六個字,‘狗改不了吃屎’。
“專心點,像你這樣三心二用的,也想研發出匹配的毒素麽?”
耳邊傳來殷允的聲音,拉回了她飄忽的思緒。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將手裏的儀器一扔,大步朝外麵走去。
“交給你了。”
“……”
…
江酒離開實驗室後,徑直回了主屋。
隔著老遠,她就看到陸夜白跟南梟坐在露天陽台上飲酒,兩人聊得似乎還很開心。
嗬,男人都一個樣,哄媳婦沒有半點耐心。
這才兩天呢,就不耐煩了?
陽台上,南梟看著站在風雪中的江酒,挑眉道:“你媳婦似乎更生氣了,確定要繼續喝下去麽?”
陸夜白不禁失笑,“這兩天氣狠了,給她一些私人空間,讓她自己好好調整一下吧。”
“……”
江酒走到陽台下,突然腳一滑,直接摔在了雪地裏。
一股疼意伴隨著徹骨的寒意襲來,刺激得她眼淚立馬嘩嘩地往下掉。
陸霸總裝逼裝不下去了,從側麵的樓梯下來,直接衝到她麵前,附身抱住了她。
“怎麽樣,有沒有摔疼哪兒?”
江酒哼哼了兩聲。
眼淚都出來了,能不疼麽?
陸夜白輕聲一歎,悠悠道:“我敲暈了你一次,你背著我將你親手畫的丹青贈給了殷允,兩人都有錯,要不兩兩相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