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七章 自不量力的小老鼠
“可……”雖然呂家的氣數重中之重,可是呂飄然好歹也是自己的妹妹,就這般決然的放棄了對方的生命,實在是良心過不去。
呂家老祖看出了呂齊厚心中起的憐憫,心頭頓時不悅:“難道呂家還比不過一個女子了嗎?你是要成大器的人,可不要為了兒女家常耽誤了自己。”
呂齊厚收斂自己的心思,沉聲開口:“是,我這就前往十方聖地”
呂齊厚應下呂家老祖命令後,隻身前往十方聖地。
正在他前往之時,呂飄然正與意識真身對持。眼看著意識真身手指朝著呂家方位,她頓時察覺心中一陣不安。
“不可能,我呂家的氣數怎麽可能會一下就被你所滅了,你一定是在說狂話!”呂飄然強裝鎮定,保持著不相信的態度。
落在意識真身的眼中那便是裝樣子了,笑聲從嘴角溢出,玩味的指了指呂家方位:“我的本事你或許不知道,不過就是呂家的氣數罷了,輕而易舉就能夠消滅。”
稚童扯了扯呂飄然的衣袖,在耳畔悄聲開口:“現在的情形對我們來說十分不利,要不然先走一步吧?再繼續下去命都要搭在這裏了。”他看出了眼前形勢已經完全不是之前的模樣了。
單是肖陽與他們兩個人對決還能夠降服,可是現在對方的意識真身已經歸來,就算他們兩人聯手也不可能有獲勝的機會。
捆神索根本斷裂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這不是他們能夠輕鬆應付的。
呂飄然倔強搖頭,她不相信自己輕而易舉就會落敗:“我不相信,就算是一道神魂又如何,他已經不再是以前的肖陽了!”
聽著對方的言論,稚童恨鐵不成鋼,想要在此刻偷偷溜走,可是自己現在仍然是依附著呂家的人,如若就這般離開了……
以後豈不是就沒有任何的依靠了,宛若湖中的浮萍,無依無靠。
“你豈敢退縮!”呂飄然扭頭便看見了稚童眼中若隱若無的退縮之意,低聲喝斥:“一旦你離開,那麽呂家便不會再護你周全!”
“可是……”稚童猶猶豫豫,在性命和呂家之中,無可奈何懸在了呆在呂飄然旁邊。
“隨我出手!”伴隨呂飄然一聲下令,兩個人直接朝著意識真身所在位置發起攻擊。
肖陽早就在對方兩人竊竊私語之際便看出了他們的想法。
對著旁邊漫不經心的意識真身開口:“瞧,他們似乎還不知道你的厲害,難道未曾未曾聽說過我千年之前的道行嗎?”
意識真身扭頭便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對此不屑一顧:“不過就是兩個紙老虎,自以為是能夠打得過我,或許一會隻需要一招的功夫全部趴下。”
“那你就去會會他們吧,刷新他們對你的觀念。”肖陽放鬆姿態,擺出了看戲的模樣,一臉戲弄。
呂飄然知曉自己或許低估了對方,上來便直接使用自己最強的招數,殺意在前方彌漫,想要一招置人於死地。稚童緊隨其後,雖然不知道意識真身的實力,單單憑借剛才一出手便能讓呂家氣數斷絕,心中根本就不敢放低了對此的警惕。
望著眼前兩隻小老鼠正朝著自己而來,意識真身的嘴角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手掌慢慢抬起……
既然兩隻小老鼠想要拚命,自己便和他們玩一玩吧。
伴隨著攻擊逼近,兩個人看著對方沒有用全力抵擋,而是漫不經心的伸出手掌,似乎妄想憑借一隻手就將他們的合力攻擊接下。
本以為兩個人的攻擊能夠直接將意識真身打散,就算是不能夠打死也能上到八分,可是結果卻出乎意料。
單單是一隻手就將攻擊直接擋下,呂飄然呆在原地不可置信,眼神之中滿是震驚。怎麽可能!一隻手就能夠輕而易舉將他們的攻擊化解,這是到了什麽樣的道行?
“我便知道……我們是不可能打敗的……”稚童歎了一口氣,眼看著對方淡然的神色,心中的惶恐慢慢開始增加,對於這樣一個未知實力的人,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還逃了過這一劫。
“接下來就到我了吧。”淡然的語氣滿是對兩隻不自量力的小老鼠的嘲諷。
以意識真身的能耐,輕而易舉便能夠將他們殺死,可是前者根本就沒有直接殺死,完全將兩個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將呂飄然的脖子緊緊的捏在手中,滿眼玩弄看著對方的垂死掙紮,意識真身噗嗤一笑:“這次能夠意識到自己是多麽弱了嗎?”
呂飄然感覺到自己被死死的扼製住,呼吸逐漸逐漸困難,大腦開始因為窒息開始缺氧。我會不會就此死在這裏了……難道就這樣沒了嗎……
不甘在心中湧起,可是自己卻做不了任何的事情,性命被對方輕而易舉掌握在手中,反抗也隻是柔弱的掙紮。
在死亡即將到頭,快要失去生命之際,耳畔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呂飄然迷茫,然後是自己幻聽了嗎?
“住手!”呂齊厚總算是趕到了,瞧見呂飄然被捏在對方手中,慌裏慌張喊出。
“肖陽,我是呂家呂齊厚,請手下留情!”沒有絲毫的停留,懇求的語言立刻說出,生害怕自己稍微晚上一步,呂飄然就會命喪於此。
“怎麽?還想要從我手中搶人嗎?”意識真身不悅開口,示威的提了提手中命不久矣的呂飄然。
呂齊厚哪敢直接搶人,好言好語:“我們呂家已經知曉自己的錯誤,請放過呂飄然,她是我的小妹,心中實在是心疼。”
“哦?”肖陽好奇的看向呂齊厚,呂家竟然會向自己認罪?擺了擺手示意意識真身將手中的呂飄然放下。
空氣瞬間回來,在嚐試過窒息的感覺之後,呂飄然大口大口喘氣,因為太急促從而咳嗽好幾次。
呂齊厚這才說出了呂家老祖派他來的事情:“無論你們出什麽樣的條件,我們呂家全部都答應,隻希望能夠你不要再為難我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