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三章 圍剿
“分給你們一些產業?”
不等葉鐵雄說話,葉天河便站了出來,臉色頗為不好看。
“葉忠,你以為憑你們這一家子,能管理的過來嗎?還有,家族匯報自然是要讓少傑去,跟你們有什麽關係?難道你以為憑葉初然一個女孩子,能繼承我們葉家大業?”
“初然不行,但是我不是還有一個女婿嗎?”
說著,葉忠笑眯眯的看向肖陽:“你說是吧我的好女婿?”
見葉忠居然不要臉的和肖陽捆綁在了一起,葉天河緊緊咬著牙,額間青筋暴起,就差沒有直接衝葉忠吼過去了。
誰不知道葉忠他們一家和肖陽的關係並不好,這老家夥居然還這麽不要臉的在肖陽有了起色後去倒貼,用肖陽的身份來壓他們,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肖陽也沒想到葉忠的臉皮居然能這麽厚。
以前葉忠是怎麽叫他的,現在卻來叫他好女婿?真是諷刺啊。
見肖陽沒說話,葉忠便當肖陽默認了。
他笑嗬嗬的轉頭來,正準備向葉鐵雄提出更多的要求,卻聽到身後傳來了肖陽的聲音:“我可不承認我是你的女婿。”
“肖陽!你這是做什麽?難道你不喜歡初然了?”
葉忠是知道葉初然要和肖陽離婚的事情的,但想到以前肖陽連牢都可以為了葉初然坐牢,現在隻是用他的名義去討要一些本家的東西,應該也不會拒絕。
哪裏能想到肖陽居然拒絕的這麽幹脆,還這般不給他留情麵!
“我喜歡誰和你有什麽關係。”
肖陽古怪的挑眉問道:“還會你覺得我像以前一樣,好忽悠?”
“你、你……”
“夠了。”雖然葉初然不知道以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但此時此景明顯錯不在肖陽。
肖陽聽到葉初然居然會先行開口,不由側目看去。
握在手中的冰冷指尖微微一顫,隨即她也回握得緊緊的,衝肖陽投去了一個堅定的目光。
“對了,你不是說你公司還有事情要做嗎?你先走吧。”
有事情?我怎麽不知道?
肖陽聞言微微一愣,隨即便明白了過來,囑咐了葉初然一聲小心後,也不再繼續停留在葉家。
這裏烏煙瘴氣的,哪怕有葉初然在,他還是對這裏喜歡不起來。
前腳剛邁出葉家別墅的大廳沒多久,瑩瑩輝月撒在通往大門的路途之上,一眼望去竟多了一絲冷意。
要入秋了。
肖陽心底念道。
忽然之間,一道黑影自陰影處一閃而過,帶著不遠處的葉,發出輕微的瑟瑟聲響。
“誰?”
肖陽眉頭緊皺,在那身影閃過去的一刹那也隨之動身,緊緊跟了上去。
那人速度極快,想必在提升速度方麵有不小的造詣,哪怕是肖陽也花費了不少的功夫才即將追上。
看來這個人是逃跑的高手啊。
肖陽悶聲冷哼。
腳尖發力,速度提升了不少,但在差不多距離十米遠左右,肖陽卻減下了速度,平穩的跟在他的身後。
他倒是想看看,一直躲在葉家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那人似乎一路上都沒有察覺到肖陽在後麵追蹤,但走走停停的樣子,卻又仿佛刻意在等待著身後的人追上一般。
見狀,肖陽的心底逐漸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跟在那人身後,兩人一前一後的竄進了一座山脈之中,在這山頂之上,一座閃爍著黃色暖燈的廟宇正在唱響著梵歌。
呼吸一窒之間,一抹並不容易被察覺到的冷光自樹後射出。
肖陽在危機即將抵達身邊的時候,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朝一旁躲閃而去。
咻!
冷冽的勁風從肖陽的耳畔擦過,一個不大的細細銀針轉眼間便刺入了樹皮之中,在月色下發散著冰寒的冷凝氣息。
有人!
肖陽在見到那銀針後不久,樹後不知何處竟藏了不下於三十個人,皆露出了身形來。
一個個蒙麵示人,在走出樹後之時,皆從腰間抽出一把把小刀,腳下生風,朝肖陽呼嘯而去。
肖陽眼眸一凝,這些人的身手顯然是專門訓練過的殺手,出手之間刀刀致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要是一般人,哪怕是有過一些功夫的,在這麽多人的圍攻之下,也難以活命。
但肖陽哪裏是一般人?
這些人的招式雖說狠辣,但在他的眼裏就像是被放慢了無數倍一般,幾個抬手間便解決了不少人,甚至還將小刀給奪了過來。
“該死!”其中一個黑衣人沒好氣的啐了一口,衝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難道有槍?
肖陽瞥了眼那已然沒入樹皮中的針,在那樹皮周圍的顏色已經發黑,很顯然那針上有化學藥物。
看來這群家夥知道打不過他,在使陰招。
“你們以為這樣對我有用?”肖陽緩緩歎了口氣,竟在眾人麵前鬆開了手中的小刀。
這是在做什麽?
沒了武器,這家夥還拿什麽抵抗?
一眾黑衣人見到肖陽居然丟掉了好不容易搶過來的小刀,不禁開始竊喜起來,一齊衝肖陽衝了過去。
隻見肖陽忽然勾起了嘴角,眼底逐漸覆上淡淡的一層金色耀光,在這月色之下竟格外搶眼。
一股渾厚的勁道以肖陽為中心,朝著四邊散去。
四周樹木皆因此而朝外彎倒,層層厚土洋洋灑灑而起,那些腳下剛剛離地的黑衣人紛紛朝地上倒了下去,一口口猩紅的血色噴湧而出!
在樹木倒下之際,一直躲在樹後的那狙擊手終於是露了出來。
他驚惶地想要逃離,剛一轉身,便看見肖陽居高臨下的站在他的麵前,眼中氳氤昆侖。
“你、你……”
狙擊手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正要咬破嘴裏的毒藥,卻被肖陽一把掐住了喉脖。
接著他的重拳狠狠砸在那狙擊手的肚子上,一顆不大的白色藥丸這才從狙擊手的口中伴著酸液吐了出來。
“說,誰派你們來的。”
話落,肖陽的手猛地一緊。
那狙擊手的下頜處發出了哢哢的輕微聲響,臉色煞白,冷汗密布,可想而知他麵臨的是怎樣的痛苦。
他的餘光下意識地朝後瞥去,本該是一場完美的圍剿,但此時他的同伴都死在了那裏,屍首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