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 不放手
徐浩生收緊了大手的力量,想要將夏一涵就這樣永遠的抱在懷中,一生一世的永遠都不要放手!
天知道他有多愛這個女人。
誰會了解他愛她的這種心情。
誰又知道他多想永遠的守護在他的身邊,永遠保護她!
夏一涵恐慌的想要掙脫,並下意識的環視四周,她害怕葉子墨會在此時出現,就像那次在時尚珠寶的餐廳內一般。
見到周圍並沒有葉子墨的身影,夏一涵才舒了口氣,她開始嘲諷自己,還真的是多想了,現在的葉子墨不知道過的有多麽的逍遙快活,怎麽會管她的事情?不覺得嘴角微微一笑。
徐浩生突然發現夏一涵不在掙紮抵抗,眼眸裏閃過一絲的喜悅:“一涵,你是答應我了嗎?”
夏一涵微微蹙眉,望著徐浩生,柔弱的說道:“徐大哥,我們真的不可能,一直以來,我隻是將你當做兄長一般!”
徐浩生望著夏一涵,強迫著她看著自己,眼眸中閃著堅定的光芒:“一涵,我不會去勉強你愛我,我需要的隻是想讓你幸福,這比任何事情走重要。”
夏一涵心中猛地一顫。
徐浩生的話直直的逼進了她的心房。
“你難道就那麽愛葉子墨嗎?”徐浩生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夏一涵的心猛然顫動,“我不會再愛上葉子墨的!”她不想承認這點,也不願意承認這點。
葉子墨以前想要殺掉肚子裏的小念墨,而現在卻懷疑自己對他的感情。
“對不起,一涵!”徐浩生看到夏一涵那雙充滿哀愁的眼眸,隻覺得心痛,輕柔的將夏一涵摟緊懷裏。
夏一涵隻覺得好累,她不想這樣子活在猜疑與被猜疑之中。她忽然間覺得徐浩生的胸膛是如此的溫暖,眼淚快要從眼眸裏滾落下來。但是她還是強忍住了。
她不想給徐浩生一絲的幻想,她更不想因為自己而傷害任何人。她靜靜的推開了徐浩生的懷抱。
“對不起!”從她漸漸平息的聲音裏,徐浩生能聽出一絲的冷靜。
徐浩生一臉的落寞,滿含深情的眸子滌蕩著令人心酸的水波,“難道就真的沒有可能了嗎?”
夏一涵望著徐浩生,緊盯他的眼眸,一眼望進她的眼眸深處,“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徐浩生有些蒼涼的搖了搖頭,最後無奈的說道:“我們還是朋友,隻要你想起我的時候,我會一直都在!”
他隻有這樣做了,也許他今日的表白有些倉促。但此時,他的內心卻像是被割裂般的疼痛,麵對夏一涵的時候,像是已經失去了她一般,那種窒息的感覺難以言喻。
無論如何,他真的不想放手。
夏一涵點了點頭,從唇邊擠出一抹笑容,她一向心軟,尤其不知道如何以恰當的方式來拒絕別人。
看到徐浩生此時的表情,夏一涵知道,自己已經深深的傷害了他。
可是,自己是一個孩子的母親,更何況葉子墨絕對不會就此罷休,那天他逼問自己時候,他的眼眸裏的憤怒,絕非單單的隻有憤怒。
她更害怕葉子墨傷害到他。
很顯然,葉子墨已經知道徐浩生對自己的好,雖然他一直不動聲色,可是越是這樣越是令夏一涵感到恐懼。她永遠都看不透,猜不透葉子墨在想些什麽!
徐浩生漸漸的退後,望著夏一涵那張莫名情愫的臉龐,緩緩的道:“希望以後我還是你的徐大哥,我一直在你的身邊,還有林傑的事情就辦妥你了!”
夏一涵抬眸,望著徐浩生,點了點頭。
“小念墨最近過的還好嗎?”為了緩解場麵的尷尬,徐浩生看著夏遺憾,微笑的說道。
“還好!”夏一涵回給徐浩生的,也是一抹尷尬的笑容。
“恩,那就好!”徐浩生望著夏一涵點了點頭,“記住,若是有什麽需求盡管對我說!”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帶著傷感的笑容。
葉氏大廈
葉子墨雙腿疊起,坐在椅子上,他冷冽的眼眸裏充滿了憤怒,握緊的拳頭發出吱吱的聲響。
“葉少,我看到徐浩生從時尚珠寶出來的時候,一副很傷心的樣子,也許未必是你想的那樣!”
“閉嘴!”
葉子墨最討厭的就是有人自作聰明的來揣測自己的心思。
電話那頭便是一片沉默。
葉子墨掛了電話,安靜的坐在椅子上,擺弄著手中的油筆。徐浩生這次回時尚珠寶,葉子墨已經料到他此次前去的目的,但是他覺得徐浩生應該慶幸的是:夏一涵拒絕了他的請求。
若夏一涵沒有拒絕他,或許,他現在已經不會出現在大街上了。
那麽,按照他的推理,夏一涵之所以搬離別墅的原因,很有可能是為了林傑的事情。
好一個林氏!
但是徐浩生正是將林傑介紹給夏一涵的直接人,這個責任他還是要擔當的。葉子墨手中的油筆掉在了桌子上,發出響聲。
林氏
明媚的陽光,被落地窗前的窗簾遮擋,林家老爺子的背影被擠進來的陽光拉的很長。
“老爺,少爺依然和那個叫徐浩生的人有密切的來往,不單單如此,還有那個叫夏一涵的女人,少爺和他們最近來往過於頻繁!”
“恩”林家老頭子皺眉,冥思一會兒,抬眸道:“夏一涵是時尚珠寶的股東?”
“是的,林總!”陳安詳突然皺眉,他預感林總下一步會對時尚珠寶做些什麽。
“恩,時尚珠寶行,林傑找夏一涵的目的是什麽?”林家老爺子緊皺眉頭,望著陳安詳,疑惑的問道。
“好像是商談林氏珠寶的一些事情,包括設計與方案……”還未等陳安詳說完話,便聽見啪的一聲。
抬眸,見林老頭子拍案而起。
“荒唐,給競爭對手的最大股東來商討設計方案!聞所未聞!”
“但是,老爺,夏一涵對林氏珠寶的設計方案確實是指點了許多疑惑!”陳安詳不得不將結果挑明。
林家老頭子凝眉,望著陳安詳說:“這隻是別人的計謀而已,競爭對手的話也能相信?簡直是荒誕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