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迷城】part3:交鋒
很多人都知道墨菲定律——即人越是擔心什麽，就越會來什麽。但很多人都不知道，人越是不怕來什麽，它是會來什麽。實際上，該發生的終究會發生，不該發生的一定不會發生，一飲一啄自由天定.……
“齊方想，趕快給我回歸現實！”隨著唐崎鬆的一聲爆喝，齊方想發散的思緒漸漸回歸，紅蜂殲滅者對眾人的威脅不大，但架不住數量，黑壓壓的一片讓齊方想隻感覺命名者一定生物沒學好——哪種紅蜂一窩蜂出馬就能做到把人視野全部擋完的？這分明就是鬧蝗災才有的景象。“齊方想，你再胡思亂想我就把你‘納’給沒收了！”
好，你老大你牛逼，我小弟我傻逼！
唐崎鬆沒有讀心術，自然不知道齊方想剛剛怎麽在心中怎麽編排他，確認好齊方想沒有慢吞吞之後便收回心神，不但要承擔下攔住絕大多數紅蜂殲滅者的任務，還得分出心神注意隊員情況，如果隻是這樣的話，對他來說還隻是遊刃有餘，事實上，唐崎鬆的關照重點本身就不在這，南韓隊，那才是唐崎鬆需要關照的地方。鬧出這麽大動靜，隻要不是聾子和白癡，都會把注意力轉到這邊來。
從一開始，唐崎鬆就明白自己這邊已經暴露，變成明處。但事已至此，能做的隻有多加防範，當然唐崎鬆也想過對方根本沒在這片區域從而沒注意到這裏。但他不敢賭，一旦賭錯，代價太高了，高到他完全承受不起的地步。
“唐隊，那裏有個公寓！”唐崎鬆順著江煙緋的指示看去，也不怪江煙緋能注意到它，它與周圍的建築比起來，除了用“畫風清奇”來形容之外，完全找不到更好的詞匯來表示：棕銅色的塗層，圓柱式造型，外麵還被粗圓的圓柱圍繞，緊緊把它錮住，不讓它散架，吊牌半耷拉地掛在半空，寫著“e To Maarium”。“機械迷城？”明白詞意的白銘顯得有些蛋疼：“就這麽一個危房還有臉叫‘城’？”聶晴之露出不安的神色：“唐隊，我們真的要進去嗎？”唐崎鬆可沒有想太多，略微環顧了一下即將形成包圍圈的紅蜂殲滅者：“眼下已經不是我們選不選擇的問題，還有更多的的援軍正在趕來，一旦被它們包圍，想突圍就難了。”深吸一口氣，再度確認隊伍情況之後，唐崎鬆下達了新的指示：“所有人做好準備，爭取轟出一個空檔，我數三聲倒計時！”
“三！”
江煙緋閉上雙眼，蕭雲山背後虛影漸漸凝實，唐崎鬆水汽開始環繞。陽龍“凶獸咆哮”上的獸頭雙眼迸射出紅光。淩霜身邊溫度開始降低，隱約可見白霧。林樺身體石化。
“二！”
沈弋默默上好子彈，顏麒以蘇秦負劍的姿勢開始蓄勢，聶晴之手中的魔導書無風自動，千山闕手中的“蒼銀”上的雷電不安分地跳動著，一旁白銘暗中擺好手勢，隨時準備啟動狼狩符文。齊方想沒有選擇爆裂箭矢，而是選擇用“撥弦法”起弓。
“一！”
齊夢瑩在手裏拋著“小鬼頭”——不止一個.……七號夜陽同時選擇隱藏身形的同時讓自己身體開始異化，蘇延如同喝醉酒一樣將手裏的槍械隨便亂晃，另一隻手彈匣緊握。張顏單手旋轉著魔方，至於做了什麽，隻有他自己心裏才知道了。
“突破！”
江煙緋實體化的風暴回響率先席卷所有對象，雖然因為對手是機械導致效果不算太理想，但不代表江煙緋做了無用功，因為這一招主要承受者，實際上是埃及貓小隊眾人，受到波及的眾人如同打了興奮劑一樣，氣勢徒然增長了一截。緊跟其後的分別是淩霜和聶晴之：“寒霜/光雨，起/落！”白霧如同瘟疫一般在戰場擴散開來。感知最敏銳的沈弋猛地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麽霧，如同淩霜說的那樣，貨真價實的寒霜，隻不過，這寒霜的冰晶貌似有點大.……另一方麵，藏匿在其中光球借助冰晶增幅效果提升三成。刺眼的強光讓傑克下意識閉上眼睛——這是張顏暗中給聶晴之，雖然基因鎖能力暴露之後目前還能用魔法進行解釋。但某幾個變身係的可就不好說。
得到掩護之後的其他隊員再也不做掩飾。“喝啊！”陽龍高高躍起，“凶獸咆哮”最大功率展開，緊握，出拳！“圓空裂！”如同往湖麵投入巨石。以陽龍拳頭作為點，磅礴的氣勁四散開衝擊著四周，最後達成的效果即是命中前方的一小片區域形成真空狀態。如果說陽龍是大開大合漏洞百出，那麽蕭雲山就是負責填充漏洞。“剃刀”在起舞，腿部的每一次擺動都會破壞至少一隻紅蜂殲滅者，更何況，行動的可不止蕭雲山，沈弋一直遊走在四周，用槍械和利刃進行補刀。保證隊伍行進不會被幹擾到。
在路途進展到50%的時候，唐崎鬆發布了新的指示。
“第一梯隊下場！其他人頂上！”
千山闕上前，沒有像陽龍那樣激動，無言，隻是默默掄起大風車，每掄一圈“蒼銀”的雷電越加活躍。待到紅蜂殲滅者再度匯聚在一起時，千山闕將“蒼銀”扔了出去。沒有一絲留戀。“轟！”“蒼銀”落地瞬間，錘身不安分的雷電立刻朝四周波及，本來這種屬性對低級機械便具備十分強效的克製力，更何況旁邊早就準備好的白銘完全不介意在這之上加點猛料，“狼狩”符文再度釋放。早就蓄勢待發的顏麒一個箭步直接殺入，以力劈華山的架勢發出一記斬擊。七號和夜陽則接替了之前沈弋的工作。
如果說陽龍蕭雲山是近戰最佳組合，那麽齊家兄妹就是遠程最佳組合。當齊夢瑩不再任性刻意進行配合的時候，幼時在一起生活的經曆培養出來的默契得到了發揮：齊方想清場，齊夢瑩精準爆破。齊方想衝陣，齊夢瑩掩護。二人猶如一個整體。效果甚至比第一梯隊還好。唐崎鬆默默歎口氣，實際上由齊夢瑩主導，齊方想補盲效果更好一些。
“最後10%路程。所有人不可戀戰，全力衝刺。林樺！”“好嘞。”最後的二人終於出手了。旋即大夥看見了……
“那是，災害吧.……真的是人能做到的嗎？”即使後麵大夥平安抵達公寓，聶晴之通過窗戶看向門口：碎石，爛泥，泥水，以及無數的殘骸。唐崎鬆與林樺合力製造的這一擊造成的戰果超過了其他人。
“呼，也沒那麽誇張，呼。”唐崎鬆調整了呼吸，看樣子釋放那一招對他自己的消耗也不小。“真正的災害，不管是規模還是持續力都不是這招能比的。也就氣勢趕得上而已。”“齊方想，給我點喝的，最好是能量飲料。”林樺樣子比唐崎鬆更加不堪，整個人已經完全背靠牆壁休息，一口氣喝完齊方想遞給的飲料之後神色總算好點：“我說老唐，再怎麽說這以前也算是我們的底牌之一，現在你這麽說，對得起過去的自己嗎？”“咳咳。”唐崎鬆麵露些許尷尬，“還不是因為當初我們戰鬥力不夠嗎？”
“唐隊，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們要聽哪個？”唐崎鬆看了一眼外麵，“讓我猜猜，本質上其實是一個消息，對吧。”“是的。”江煙緋淡淡地爆出猛料，“感知到南韓隊的蹤跡了，當然對方也探查到我們了。”
“唉？這麽快？”新人們顯得有些驚訝。“怎麽很驚訝？在你們心中這種戰鬥應該是怎麽樣的？暗中操盤勾心鬥角直到一方頂不住之後再給對方致命一擊？”唐崎鬆笑了。“有那個必要嗎？”“可是我們的任務顯示……”白銘想提出反對意見，卻被陽龍一句話打斷：“反正最後都要起衝突，為啥不趁早把對手做掉？反派就是這麽浪死的。”“那我們現在怎麽辦？F2A？”齊方想的發言引來千山闕一記白眼。“你是笨蛋嗎？就我們這個狀態，衝過去給對方送菜？”
張顏突然開口道：“江煙緋，還能探查到對方行蹤嗎？”“嗯，對方根本沒有做掩飾，現在全力朝這邊過來。”江煙緋突然皺起眉頭，用手輕揉眉心，“我有一個壞消息。”“怎麽了。”聶晴之關心道。“大意了，對方有精神控製者，而且釋放了一個範圍極廣的精神領域，在剛才探測的過程中我完全感知不到領域的邊界，很可能這個領域籠罩整座城市！”江煙緋的答複讓所有人臉色都顯得不好看。“下這麽大手筆，那現在咱們無論在哪裏搞什麽大動作對麵全都知道咯，這是典型的來者不善啊。”蕭雲山再度嫖了一眼窗外，“而且看樣子新的追擊部隊也要趕來。”“啊，又來？”如果麵前有鏡子，顏麒一定能看到自己臉色現在是有多麽難看。
環繞一圈，所有人都把視線放在自己身上，唐崎鬆明白，是輪到自己下決定的時候了：“我想我們沒有其他選擇，再給一分鍾時間整頓，然後撤退吧。”
埃及貓小隊迅速開始調整武器裝備，為接下來的撤離做準備。
唐崎鬆一直都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就算是好脾氣，經過這麽多幻境之後也變成壞脾氣。從喪屍幻境開始，埃及貓小隊就和“逃亡”兩個字牽扯到一起。林樺曾經開玩笑說自己現在就是參加主神空間版本的障礙賽跑都有自信拿第一。唐崎鬆對此隻是笑笑沒有接過話茬。但不代表唐崎鬆沒有脾氣。之前逃命也就罷了，那好歹是主神安排，形勢所迫。這次逃跑雖然事出有因，但怎麽還輪到你南韓隊參合一腳了？真當自己是皮球，誰都能踢一腳是不？
“唐崎鬆，各隊員準備就緒。另外，新的圍剿部隊也快趕過來，直接撤離難度很大，要進行戰略安排嗎？”江煙緋不住地提醒。“嗯。”唐崎鬆將通訊切換到隊伍頻道。“各隊員注意按照我們訓練時的戰略撤退方式分散撤離，記住不可戀戰，不可全力，我們隻是要規避敵人的鋒芒，別真來，記住了嗎！”
“明白！”“請等一下！”不合時宜地，張顏突然插話道，“如果可以的話，這次讓我來布置，如何，隊長？”
兩分鍾不到，一堆人馬在公寓入口前的管道和樓梯上停下。
“隊長。你確定他們就在這裏？”宋正豪俯視腳下景色，除了門口無數地機械殘骸以外。看上去和一般公寓沒有什麽區別。“我可以肯定。”金易傑托舉風水盤，風水盤上空漂浮著一麵鏡子：“雖然不知道對方使用了什麽手段讓我沒辦法知道對方詳細位置。但根據我的推演，他們就在這裏。”“被一群鐵皮人追的亂跑，就是中州描述的‘抱頭鼠竄’吧。”宋正豪露出爽朗的笑容——在來到主神空間來之前，他正式憑借這幅笑容征服了無數的女性，“老鼠什麽的，沒有誰會喜歡，對吧。”沒有人注意到，這句話讓最後一位女性下意識皺起眉頭。“不可大意！別忘了，我們現在隻是借勢行動而已，況且對方敢在這種情況下停留，肯定有所準備都給我當心點！特別是你宋正豪！”然而麵對金易傑的嗬斥，宋正豪隻是聳肩。
金易傑眼神一冷，沒有多做表示，轉移話題：“本次行動的目的是在保全我們自己的情況下借助“勢”的力量打擊中洲隊，能夠造成減員最好，能活捉更好，如果不能，那就盡量探查清楚對方的能力底細！等到機器部隊抵達後配合將其徹底絞殺。”他將抬起的手放下去，“出擊！”
“轟！”
“唐隊！南韓隊來了！”感受到6級地震般的震動，林樺很慶幸之前聽取了張顏的建議，把樓棟用能力加固不少，否則就不是單純的晃動那麽簡單。“我不是白癡！”唐崎鬆回應招呼到，“所有人，按原計劃行動！”
“哦！”
“當心！”張顏抄起身邊的椅子朝白銘扔去，白銘沒想到張顏會向自己發動突然襲擊，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砸了個正著，倒地的那一刹那，臉頰似乎被風吹了？
“南韓隊？”唐崎鬆問話的時候，顏麒陽龍同時向突然出現的男人發動襲擊，麵對迎來的襲擊，男人不閃不避，左手成爪緊扣“斬羽”，右手出拳撞上“凶獸咆哮。”一時竟平分秋色。“就這？就這？中州隊不會都是辛格桶（飯桶）吧？記住了，我的名字是宋正豪，你們不可匹敵的存在！喝！”宋正豪大喝一聲，身形鼓動，同時將二人逼退出去。陽龍還好，後退幾步之後便穩定身形。顏麒直接一屁股坐下去，樣子極其不雅。
“啪，啪，啪。”唐崎鬆緩緩鼓掌，“一個人就敢來，是我們中州隊拿不動刀了，還是你飄了？”“額唐隊，讓我打斷一下，你這搞得好像我們是反派。”齊方想不合時宜的一句話讓唐崎鬆停止一秒，幹咳一聲繼續說道，“不過不要以為我們中州隊好欺負，你了解水流嗎？”“你想說你們隊伍就是一群水貨組成嗎？”麵對宋正豪的嘲諷，唐崎鬆選擇了無視，自顧自說道：“說起水流啊，自然就會讓人聯想到運動，奔流不息什麽的，對吧。所以讓我們化身水流吧！埃及貓小隊！行動！”
宋正豪立馬收回笑容擺出臨戰姿態，然後當即就罵娘起來——萬萬沒想到，唐崎鬆一點風度都不講，直接整個隊伍一起朝他撲過來。沒事，隻要自己全力發揮，應該還是能拖住他們一部分人，然後等隊長他們趕到就是自己的勝利。紮好馬步，索性不再留手。
近了，近了，要接近了！
出拳！於此同時，埃及貓小隊所有人，不約而同地，露出一副笑容，和唐崎鬆之前那個笑容如出一轍。
原本全力的架勢撤回，所有人散開幾乎是貼著宋正豪繞過他，直接轟開牆壁溜之大吉。“阿西吧！”宋正豪總算明白唐崎鬆說的“奔流不息”是什麽意思——他娘的就是溜之大吉，跑路！你跑就跑吧，說那麽文藝幹嘛？顧不得多想，他剛想轉身追上去，然後他看見了跑在最後張顏富含深意的眼神，他瞬間冷靜下來：不管怎麽想，一個人對付一個隊，也太過異想天開，萬一這是誘敵之計……想到這，宋正豪頓時冒出一身冷汗，他不是傻子，不排除對手是真的無法應對，但他不敢賭。退意滋生出來便一發不可收拾，他自己都能聽到內心深處的一個聲音：留下來吧，與自己隊伍匯合再說，自己已經完成任務，隊長也不好說什麽。
片刻，金易傑率領南韓隊其他隊員趕到。
金易傑冷冷地望了一眼現場與原地忐忑的宋正豪便明白怎麽回事。但現下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追！他們一定還沒跑遠！這麽近的距離，他們想躲藏都沒有用！”說著便朝埃及貓小隊逃亡的方向追去，踏出房間的瞬間，心裏頓感不妙，往後撤了一步，但緊跟的隊員則沒這麽好運氣，陷阱已經觸發了。
“轟！轟！轟！轟！”連環而又劇烈的爆炸讓準備不充分的南韓隊隻能被動防守，雖然無傷大雅，但這麽一來，肯定要拉開不小距離。“使出防禦手段，我們頂著爆炸衝過去，如果有障礙那就直接把它轟開！不能讓他們就這麽輕鬆地跑掉！”
“轟！”
“沒事！繼續衝！他們爆破物肯定不多！這是最基本的tnt而已！”
“轟！”
“爆破玩偶而已，無傷大雅！”
“轟！”
“電路爆炸，他們已經黔驢技窮了！”
“轟！”
“爆炸魔法陣！他們法係出手了！”
“轟！”
“爆炸箭都拿出來了！”
“轟！”
“爆炸箭！”
“黑**！”
“爆炸果實！”
“阿西！怎麽還有燃爆桶！”
“轟！”
“爆炸箭！！克色給！中州隊，你們是**嗎！怎麽這麽多***！”
“轟！”
“不好，這房子承受不住要塌了，大家快撤！四散開，我們直接包圍這幫混蛋，注意，小心***！”
“轟！”
“哈哈，我敢保證，南韓隊遭這麽惡心一把，如果我說南韓隊長，臉絕對比鍋底還黑。”聽著後續的爆炸聲，林樺樂道。一旁七號幫腔：“就算不是被氣的，那也可以是被熏得！”“說得對！”齊夢瑩崇拜地看向張顏，“張顏你怎麽想到這麽損的招數的？教教我唄！”身下（是的，按照齊夢瑩那個身體素質自己跑的話早就被追上。現在的她是被齊方想背在背上。）的齊方想不由打個冷戰，連忙把吃了一半的炸雞遞給張顏：“顏叔啊，我把我這炸雞給你，金拱門的，我舍不得吃很久了，你別告訴夢瑩。”張顏立馬和齊方想拉開距離：“你要是不把那個東西拿回去，我立馬告訴她，順便再教她點小妙計。”齊方想這才作罷。“不過真沒有想到，這棟公寓下方居然有個下水道。”千山闕感歎，“不然不至於這麽輕鬆。”
眾人此刻正在公寓的底層地麵一下，城市的排水管網正巧通過這裏，眾人成功擊穿了地板進入了一處主水管。
“張顏，你接下來是否還有計劃？”唐崎鬆已經做出讓步，這次徹底采納張顏的意見。“很簡單，”張顏正色道，“現在因為公寓樓棟坍塌造成的幹擾，和之前爆炸能量引起的波動，足以讓他們暫時性失去我們的行蹤，但並不足以拖著他們，而且現在還有更多的援軍趕來，我們順著管道出去會和它們撞個正著，呆在這裏遲早也會被發現，而且那個時候大部隊也抵達了，逃亡絕對是幾何級難度上升，那時候我們全身而退的結果結果將會是……十不存一。”
“那我們應該怎麽辦？”顏麒不安地問道。
“看來陷入兩難的境地了啊。”沈弋搖搖頭。
“兵家打仗，注重天時地利人和，現在我們被動逃亡，對方以逸待勞，顯然對方占據天時。而我們事先探查，把控公寓布局，掌握地利。那麽接下來，能左右這次勝負的，隻有人和。就目前看來，我們雙方都是一個樣。人和都沒有明顯差異，況且這次沒有外在因素。所以辦法很簡單——讓他們人不合就行。”
“怎麽做？”蕭雲山活動了一下四肢。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反其道而行之，借刀殺人！”
“哢！”
魔方恢複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