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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新年特輯

  清晨,六點三十分起床。


  六點四十分,整理房間。對於穿著方麵也沒有什麽好選擇的,但讓人意外的是,在衣櫃裏麵發現了一套全新的衣物——中山裝。印象中並沒有這一件,這一定又是她自作主張。和往常一樣不用多管就行。洗漱整理後,將視線滑過中山裝後,不自覺地,又把視線挪移回來,記得那個家夥曾經說過自己很適合這種書生打扮氣質。姑且試試?

  換上衣服之後,隨手種出鏡菇當全身鏡對照了一遍,有那種氣質嗎?


  六點五十分,因為換衣服方麵比平時多耽擱了六分鍾。今天早餐就用牛角麵包和牛奶便行。


  六點五十五分,帶上裝備,出門。開始進行晨跑訓練。


  六點五十八分,和往常一樣,在健身房六點鍾方向的拳擊袋那裏看見了察爾汗。應該是注意到了我的視線,察爾汗停下了鍛煉,轉身看向我,這個漠北漢子光著上半身朝我走來,一搖一擺笑著走到麵前,瞬間,砂鍋大小的拳頭朝我麵門衝來。


  將已經完成自己使命的藤蔓收回之後,我淡定地向他打了招呼:“早上好。”“早上好啊隊長。”察爾汗笑嘻嘻地收回拳頭,似乎剛才從未發生過一樣:“這樣都能被你擋住啊。”“你的動機太明顯了,首先是麵部,微笑來掩飾動機的確一個不錯的選,但你的目的性太強,導致你的微笑反而不是親和力的微笑,而是具有挑釁意義的笑。真正的親和力微笑嘴角就不應該是45°,那樣太假了,隻有情緒激動亢奮的人才會采用這種笑法。還有你是一搖一擺走過來的,這樣不好,人在什麽時候會特意進行肢體擺動呢,那麽就是需要劇烈運動的時候,也就是一種熱身行為。而你……”“停下停下!”察爾汗打斷了我的解釋。隻是苦笑地看著我:“我這個大老粗聽不懂這些,這些你還是留給張倩。我隻知道打不過你就行了。”對方不願意繼續的時候就應該避免交談。


  七點十分,熱身運動做完,也剛好抵達庭院門口,正好能看見張倩從外麵采購回來。說是采購,但不一定必須是物質上的,隻要是有價值的事物,都可以進行采購。簡單來說,也是最常見的,那就是情報。


  “早上好。”“早上好。”簡單的寒暄之後便進入正題:“情況如何。”張倩低下頭,低吟了一下之後抬頭回複道:“那幾個大公會和平常一樣,‘盧森巴克’有些小動作,是衝著我們來的,領頭者是一個被叫做“嬴”的人。另外羅非魚那邊似乎並不滿意上次我們工會戰給出的交代,要我們再給個說法——他們是打算再很咬我們一口。最後就是,齊方想他們回來了,但貌似出了一些問題。”張倩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接下來應該怎麽表述,“齊夢瑩看上去有些精神失常,現在他正在尋求解決辦法,但貌似都徒勞無功。”


  “一件一件來吧。”將“無貌之王”兜帽戴好,“那幾個工會拜托你了,然後通知察爾汗,十一點的時候去道具店,我常去的那家。記得讓他帶上套索。然後讓那個家夥去打聽一下工會戰那幾天的情報,哦對了,記得買幾根胡蘿卜和烤羊腿。然後在羅非魚工會門口坐著,什麽都不幹,不準讓他們離開公會就行。”


  交代好一切之後便出發前往“盧森巴克”——一個由自由人自發組建的集會,“哎呀!”感覺像是被撞了一下,隻是個孩子,修長的劉海完全遮蓋了他的雙眼,四仰八叉的倒地姿勢看上去有些好笑,不過衣服挺讓人意外的,居然是唐裝,這再次提醒了我,那個快到了,要不要送點東西給老友?不需要攙扶,對方很快速地起身低頭道歉,然後看上去很匆忙的樣子跑走——或許我應該用逃跑來形容更合適?一個有趣的意外。


  “盧森巴克”,之所以被稱呼這個名字是因為其集會地點是在一家“盧森巴克”酒館,因為這裏的“金色夢鄉”雞尾酒很受歡迎,吸引不少人前來,再經過演變,就逐漸變成了一個自由人的集合地點,就如同小說提到的冒險公會,集市——也許用自由市場更合適。


  七點四十分,踏入“盧森巴克”,幾乎是同時,我聽到了爽朗的笑聲,“喲,這不是‘賢者’嗎,什麽風把你這尊大神給吹來了?”麵對這個瘦削,左右手臂粗細嚴重不成比例(右手臂足足比非洲象的象腿還粗),異常高大的男人。我舉出了三根手指:“第一,我不是什麽賢者,賢者隻是一般是指科學家,或者是在特定學術領域取得十分傑出成就的人,要麽就是宗教用語,但很明顯,我三者都不是,因此不能采用這個稱呼;第二,你這種發言其實很沒有意義,你很清楚我來做什麽,但你卻明知故問,這種浪費時間的行為隻會讓人對你產生負麵印象,沒有人會願意和一個浪費時間的人打交道;第三,雖然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但你的笑容很假,雖然是標準的微笑弧度,但你的麵部表皮活動不大,很明顯能夠看出你這是裝的。總的來說就是.……你水平真的不行。”


  他的臉部肌肉僵硬了一秒,是意識到這個問題?“不愧是你,那行,我也不兜圈子了。”嬴收回笑容,“我要和你們小隊建立同盟關係。”“但是我拒絕。和你同盟沒有任何好處,相反還會承擔不少風險,因此我拒絕。”頓了一下,繼續補充到,“另外,我並不認為指示手下偷盜的人會有多麽正直。”


  “你在胡說些什麽呢。我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就算是你也不能隨意誣陷人。”預料中的,並不承認,但事實便是如此。對此我也隻能慢慢陳述:“在我來的時候,曾經被一個孩子撞到,然後我們就分別,看上去是一場意外,但這是一場預謀,原因很簡單。”我把“無貌之王”外衣掀開,露出腰帶,“我的種子囊不見了。”


  “嗬,那你應該去找那個孩子而不是我。”嬴攤開雙手,“你看我身上並沒有你的種子囊。更何況我又不是植物師,我為什麽要派人去偷?”“那我繼續說吧。這個小孩其實是一個慣犯,長劉海遮住大半邊臉讓人很難認,隻會讓人記得的是他長劉海而不是他的臉什麽樣子,所有完事之後,有必要的話,把劉海剪掉,或者把劉海上揚就行。四仰八叉的姿勢是需要很大衝勁相撞才能做到,按照那種情況,那我也應該後退,但實際上隻有他一人有反應。這說明他是故意擺出這種樣子,原因也很簡單,隻是想證明自己並沒有偷盜。而後麵也是他獨立起身,中途並沒有碰我,也是為了避嫌。因此並不會有人第一時間聯想到自己東西被偷。實際上真正的偷盜時間,恰好就是最開始相撞的時候,瞬時就拿下來,這要求很高的熟練度,因此我才說是老手。至於藏在哪裏,實際上是一個障眼法,一開始拿到的時候,他選擇的不是藏在身上而是屁股下麵坐著,因為那個姿勢很容易被人一覽無餘,被發現概率很高,而起身的時候,實際便是手撐地時將其拿起,包裹住,然後快速低頭道歉卡視野,讓人放鬆之後便可以安全離開。”


  “嬴”笑得很開心,甚至還鼓起掌:“很精彩的故事,你真應該去寫故事。而如果這是事實,那請你拿出證據。”上鉤了,我繼續說道:“證據其實很簡單,我的種子囊上麵塗抹了科蘇美尼蟲蟲粉,一旦被用力抓取便會在手上塗抹上明黃色亮粉以及檀香味。所以隻要你們出示手掌讓我檢查一次即可。”“無所謂,盡管來檢查吧!”說著他把手臂舉起橫對著我。


  我笑了:“我什麽時候說過我要檢查手臂的?我隻說過在手上塗抹,但並沒有說是手臂。”果不其然,他臉色變了。但很快就恢複正常:“我……”


  “你在拖時間,而我不缺時間。”我打斷了他的話:“羅非魚那邊我已經讓人打過招呼了。短時間內你是得不到支援的。這局已經將死了。忘了告訴你,種子囊被偷,也是我故意設置的,雖然還設置了其他變量,但經過計算得出我種子囊是最容易出事的,如果我沒猜錯,原本計劃的下一步就是你借此逼我提出決鬥,然後在羅非魚的幫助下打倒我,然後完成吞並,哦,合作。對吧。”


  嬴坦然道:“你說的沒錯,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承認。沒錯,那麽,你要不要來和我賭上一次決鬥?你輸了,就得加入我。”“沒問題,那麽去競技場吧。”


  十點四十五分,競技場。“你並沒有說過我贏之後會怎麽樣,說明你根本沒有考慮過失敗的可能性,那麽說明一件事:你是專門針對我進行準備。”“回答得不錯。”霎時,嬴身邊浮現出一個又一個金屬輪:“泄矢的鐵輪,鋒利無比堅不可摧,無限分裂可大可小,但缺點就是笨重,且人手很難掌控。但配合上我的念動力,那就是絕對的殺手鐧。五行金克木,更何況是沒有種子囊的植物師。你說,我為什麽會失敗?”


  “拋開種子囊不談,我現在至少有1084種方式打敗你。”我看著他帶著無數的鐵輪衝向了我的麵前,十米,九米,七米,四米,0,鐵環穿破了由藤蔓組成的牆壁然後穿過我的脖子……在那之前,被鐵輪被纏住了。分裂的鐵環被分裂的藤蔓纏上,一個又一個一個又一個,直到連同整個人一起緊緊包裹在裏麵,接著便是收縮,收縮,再收縮,直到由球狀變成了長條狀:“而這,是最簡單的一種。”


  十一點二十:擊敗嬴之後,來到熟悉的道具店門口,察爾汗早已經拿著我的種子囊在門口等候:“老郭,發生了什麽事,怎麽你的種子囊會差點被一個小孩出售掉,還好我及時出手。”我接回種子囊將其掛回腰帶處:“隻是用了最簡單的辦法處理了一些事而已。”


  “那我們接下來做什麽?”


  “去幫一個老朋友一點小忙。”


  ………………………


  ps: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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