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忍痛
“這種情況好像也沒有那麽複雜,我感覺我的身體好像好了很多了,我本來就是一個軍人,可能我的身體素質適應能力會比較好。”
聽到這句話之後的獨孤夫人趕緊衝著弟弟擠了一個眼神,希望弟弟不要再胡說八道了,以免引得葉浪不高興放棄對他的治療。
“你現在還好意思跟我說這些話呢,之前的時候為什麽不把這些事情告訴家裏人,如果一開始的時候你就這麽說的話,我早就已經幫你來找高人了,何至於耽誤了你的病情。”
這個時候呢,獨孤磊的病情狀態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最少他現在已經有了一定的力氣,在跟姐姐說話的時候也覺得非常的抱歉。
畢竟作為一個男人而言的話,就像葉浪所說的那樣,他做的這件事情已經非常的不地道了。
如果現在再讓家裏的人知道自己做了這麽不地道的事情,那麽會威脅到自己在整個家族之中的信用。
這種事情對他而言還是有那麽一丁點的影響的,對於他的大男子主義的衝撞實在是太大了。
:“我知道這件事情最錯的地方就在於我的大男子主義實在是太大了,如果我一開始的時候就想著求助於你們的話,或許現在我就不用來承受這些痛苦了。”
“但是姐姐既然過去的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隻能夠勇敢的去麵對了,到時候我會找到他給他一筆補償的。”
葉浪依舊是在緩慢的將自己身體之中的那股真氣,加上藥力緩慢的催乳,他對身體之中,他正在慢慢的引導著那個沉睡在他心髒附近的蟲子。
一旦說沉睡在他心髒附近的那個蟲子感受到了那股香味之後,肯定會從他的肉裏麵爬出來,這也就是葉浪跟他說了半個小時之後,他肯定會痛苦的原因。
之所以會在他的身上紮這麽多銀針的緣故,就是麻痹了他所有的學道,讓他沒有辦法動彈得了,但是這股痛苦還是得他自己承受。
用葉浪的說法來說的話,這就是一報還一報,既然你欠了別人的,那你就必須要把別人的東西還回去,這樣才能夠達到一個公平。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的功夫之後,葉浪又將一杯雄黃酒放在了他的身邊,然後看著麵前的獨孤磊一臉深沉地說道。
“接下來最痛苦的時候就要來了,我已經將你所有的雪道全部都給封住了,你根本就沒有辦法動彈得了,但是你可以感受到有蟲子從你肉體之中劃過的那種疼痛。”
說到這裏的時候,獨孤夫人又跟著緊張了起來,畢竟現在躺在床上的這個人是自己的親弟弟,看到自己的親弟弟,在自己麵前生不如死,他確實是忍受不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肯定還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實在不行的話能不能再給她注射一些其他的藥物,它對身體沒有辦法承受得了這樣的痛苦,對他而言這樣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對於這件事情,葉浪隻能夠無奈的聳了聳肩頭,有些事情也不是他就能夠左右得了的呀。
“目前為止的話情況就擺在這裏了,你弟弟自己犯了錯,所以引來了別人給他下了蟲子,如果說他不接受一些懲罰的話,對方竟然會要了他的命。”
“再說了之前的時候你們找了那麽多的人已經耽誤了最好的治療時間,現在這個蟲子已經快要到達他的心髒了,一旦蟲子真的到達了心髒的話,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救得了他。”
聽完了葉浪所說的這番話之後和兩個人都選擇了沉默,獨孤磊這個時候感受到了一股劇烈的疼痛,他能夠感受到有一個東西在往他的肉裏麵鑽。
雖然他是一個軍人,但是整個臉都已經看上去格外的猙獰了,因為葉浪峰走了他的身體,所以他的肌肉現在都是屬於軟癱的地步。
他沒有辦法控製得了自己的肌肉,讓自己的肌肉進行收縮。
“現在我的重點就是要等到那隻蟲子爬下來,我不能夠在你心髒部位直接動手,你心髒這邊已經心白孔。”
一個千瘡百孔的心髒,葉浪還要想著後期的時候,用什麽方式才能夠讓他的心髒恢複到正常的狀態呢?
“現在都已經這麽差了嗎?不管怎麽樣一定要保住了他的命,所有的一切都按照葉浪你說的去做吧,獨孤磊你放心我會一直都陪在這裏的。”
聽到這句話之後,在獨孤磊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苦笑,他也不想姐姐陪在自己的身邊,但是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種痛苦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叫了出來。
院長看到這一幕之後,都覺得有些於心不忍,湯老爺子建議葉浪實在不行的話,就給他使用一些麻藥吧。
“現在這種狀態來看的話,如果我們給他使用麻藥了的話,明天你們就可以直接打電話讓火葬場的人把他給拖走了,那個蟲子隻會上一次當,絕對不可能會上第2次的。”
葉浪這番話把兩個人全部都毒死在了原地,一句話都不敢多說,若是說把這條命給丟了的話,那他們肯定會選擇譴責,痛苦雖然痛苦,但是能夠保住這條命啊。
“不用了,所有的一切都按照葉浪醫生安排的去做吧,他說的沒錯,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自己犯了錯,既然是我犯了的錯的話,那我就必須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接下來最疼的地方來了。”
隻見葉浪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掏出了一把匕首,這是一把銀質的匕首,銀質的匕首就意味著它很鈍。
“你該不會是想要用這把還沒有開過光的銀色匕首,直接把他的胸口給劃開吧,咱們現在也沒有任何的手術準備物件,再說了這個環境相對而言的話還是一個細菌的環境。”
葉浪這個時候並沒有搭理他們,直接把自己的銀針紮了進去,隨後利用自己手裏的這把刀子快速的劃過。
院長這個時候都震驚了,葉浪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甚至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到裏麵流出一絲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