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故人
後麵的故事就不用說的那麽詳細的,同樣狗血的鏡頭在國外發生了。
她懷孕之後不得已隻能夠把這孩子給處理了,但是他們現在所處的那個國家。
對於打胎這件事情是嚴厲禁止的,她隻能夠采取一種極端的方式,就是找一些地下租房。
“你不應該怎麽做的,如果真的發生事情的話,你也應該第一時間跟你父母聯係,回國之後妥善的處理……”
白欣欣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他也知道回國之後妥善處理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
可是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夠如落人願。
“你說的沒錯,如果我之前按照你說的去做的話,不會出這些問題的,可問題就在於我並沒有這麽去做呀。”
“因為我並沒有這麽去做,後續又出現了一些潛在的問題。”
身體表麵開始出現了大規模的潰爛過後留下來的痕跡。
“這就是為什麽你一直會噴這麽濃鬱香水的原因嗎?”
葉浪把他的手腕給卷了下去,現在天氣不算是很冷。
但是他卻穿著厚厚的一層,隻要把這衣袖稍微往上一裹。
就能夠看到他的身上類似出現的一些瘡一樣的東西,並且這些皮肉的表麵就已經開始潰爛裏麵隱約還能夠看到一些蟲子蠕動過後的痕跡。
一個女孩子怎麽能夠忍受自己的身體困難,到了這個地步,葉浪現在已經能夠感受得到他為什麽那麽急迫地回國。
又為什麽那麽急迫地找到自己,肯定是有人跟他推薦了自己,所以他才會找得過來。
“這種症狀是什麽時候開始的?為什麽這種症狀發生之後沒有在第一時間進行治療,你知不知道你這種方式很可能會讓你的身體徹底的拖累……”
“我當然知道這種方式會將我的身體徹底的拖累,但是你看我現在還有什麽辦法能夠解決這些問題嗎?”
“我當初已經到了一種走投無路的地步了,我實在是沒有了辦法,如果我不處理這些事情的話,我會死的。”
初步來看的話可以排除,這根本就不是一些性感染之後出現的疾病。
這是一種比較怪異的疾病,說白了有一點像苗疆時期留下來的蠱毒。
有人在他的身體裏麵下了一種特殊的毒素,如果這種毒素出現了遠距離的情況。
那麽他的身體就開始出現潰爛,葉浪又問他一些細節上的問題。
“我問你之前的時候你在國外有沒有吃過一些東西?在國外的時候身體情況有這麽嚴重嗎?”
“我在國外的時候情況並沒有這麽嚴重,當時隻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時常會發燒,除此之外的話並沒有,其他就在我回國的第1年,我的身體就開始大規模的蛻皮。”
“那時候我父母也帶我去其他醫院裏麵看過,那些醫生說我是因為水土不服,所以才會出現的一些皮膚組織的脫落。”
“都怪我自己當初也沒覺得有什麽大不了的,隻覺得是簡單的皮膚組織脫落,可是到了後來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了這件事情到底有多麽的恐怖。”
如果隻是簡單的皮膚組織脫落的話,那也就好了,可重要的是他的皮膚開始大規模的脫落之後。
表皮根本就沒有長出一些新鮮的皮肉。
“後來我找到了一個老醫生,他教了我一種方式,隻要說起這些鍋底灰抹在我的胳膊上,那些皮肉就會長出來,可是最近一段時間身上又開始出現了這些膿瘡。”
“我就算把家裏所有的窗戶全部都給關起來,我的胳膊上還是會長出一些正在蠕動的蟲子……”
再說這話的時候,他已經泰然自若了,由此可知他最近一段時間過得有多麽的悲催。
“最近一段時間我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我身體吃的這些蟲子全部都給挑出來,他們的存在讓我覺得頭皮發麻。”
別說是白欣欣了,就連一邊的葉浪母親聽到這話之後都不忍住打了一個寒戰。
他記得在前50年的時候曾經有人因為營養不良身上也出現過這種情況。
那時候看上去畫麵可就惡心了,白欣欣一個女孩子在提到這些事情的時候。
臉色泰然自若,他已經承受這些折磨到淡定的地步了。
“我這一次來是因為聽到群裏的一個老同學說你現在成為了神醫,說你能夠治理一些疑難雜症,所以才會特地的找回來,希望這一次你一定要救救我,再這麽繼續下去的話,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存活。”
再這麽繼續下去的話,它確實是沒有再繼續活下去的勇氣了,這種痛苦的感覺讓他覺得悲憤不已。
“這幾年以來母親一直都帶我去各大醫院裏麵看病,我們家裏的錢都已經花的差不多了,我也不想再繼續拖累他們。”
葉浪點了點頭,像這種疑難雜症去拜訪的大多數都是一些民間的醫生。
民間這些醫生的藥方子,隨便一個藥方子都是幾十萬。
白欣欣家條件雖然誘惑,但也沒有誘惑到這一種誇張的地步。
前幾年金融危機他們家的生意也虧本厲害,要不是因為隻有這個女兒恐怕早就已經放棄治療了。
“如果不是因為父母就隻有這一個女兒的話,我想她早就已經放棄對我的治療了吧。”
“這件事情你也不用這麽灰心,有些事情咱們去研究研究,說不定能夠有回旋的餘地呢。”
“你的意思是說我這個病還有可以治理的方式嗎?我找了那麽多的醫生,那都沒有人願意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
這個時候的白欣欣已經興奮的站起來了,不是說他對於自己這個病情已經不關注了。
而是因為這麽多年以來看病已經讓他整個人都變得麻木了,他覺得自己的這個疾病根本就沒有辦法治理的好。
“這實在是太好了。”
“隻要病情方麵沒有任何的問題的話,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忍受得了,哪怕是吃藥打針,哪怕是把這些皮膚都給剝了,我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