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6章 高材鐵道歉
但至於高財鐵會不會給寧川,寧川分析過高財鐵的內心想法,一直以來高財鐵都是作為勝利者。
加上比賽之前高財鐵與寧川在寧川家對質過,高財鐵對贏寧川的信心滿滿,從沒有人能夠打敗他。
而且他是日日練武,從那日拍賣會後高財鐵就接到上頭的任務要挑戰寧川,還要求要跟蹤寧川。
高財鐵對近期寧川的蹤跡一清二楚,寧川並不是一個每天的時間都用來練武的人,而且一個瀟灑自如的人,第一場贏了的時候高財鐵非常的自豪,覺得自己本來就該贏。
但沒想到第二場寧川竟然用自己最弱的輕功獲勝了,他苦練輕功多年,也找過人較量,都獲勝了,*失敗居然是失敗給了寧川這麽一個每天過得這麽瀟灑。
都在處理各種問題沒有每天都在練武術的這麽一個人,高財鐵心中肯定是非常的不服氣。
這也正是為什麽在第二場輸給寧川之後,高財鐵看第三場自己可能無法取勝,選擇使用了陰招原因,因為他無法相信,也無法讓自己,輸給這麽一個人。
當時他認為如果寧川是一個每天都像自己這麽刻苦練武的人,確實有一定的實力在的,那他即便輸了也是服氣,但是他認為寧川並不是這樣的一個人。
所以麵對寧川居然贏了自己這個事實,他一點都不敢相信。也絕對不想讓這個事情變成真實的。
也因此變得偏激,對寧川使了陰招。
高財鐵看寧川沒有說話,便從口袋掏出了一劑藥給寧川,“這個是銀針的解藥。你先注射進去吧,不然一會兒你的身體會變得麻蘇。”
寧川伸手接過高才鐵遞來的藥劑,隨後說了兩個字,“謝謝!”
然後寧川就把高財鐵給自己的藥劑注入到自己的身體裏邊。
高財鐵有些驚訝,他原本以為寧川會先測試一下這個藥劑再往身體裏麵注射,畢竟他跟寧川是兩個陌生人今天也隻不過算是第二次見麵而已。
雖然在這之前高財鐵一直跟蹤寧川,但是寧川並不知道高財鐵在跟蹤他,所以寧川的這一做法震驚到了高財鐵。
高財鐵有些驚訝的緩緩開口,“你……你怎麽能這麽信任我?”
寧川注射完藥劑後便把那個空殼還給了高財鐵,寧川猜到高才鐵會很驚訝。
寧川清了清嗓子說,“我知道也許你很不服我為什麽能夠贏你,我也知道你在比賽上使用陰招傳出去你的聲明聲譽就都會沒有了,這輩子也不可能參加比賽。”
“那你,你要我為你做什麽?”寧川剛剛是故意說到那個地方停頓的引的高財鐵突然非常的緊張,心髒跳的非常的快。
看到高財鐵這麽緊張,寧川繼續緩緩開口。
“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麽,在比賽之前我有查過你的資料,你的腿部長年受過傷,所以我知道你的輕功一定不如我。但我沒有想到其實你的輕功練的一定是非常的熟練,想來你在14歲之前是沒有開始練輕功的,可以有今天的這個地步可以說是令人歎為觀止的。”
寧川看了看高財鐵的腿部,然後又看了看高財鐵,不敢相信的眼神,隨後繼續緩緩開口。
“這一次的比賽,趙氏集團是一定要取勝的,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贏。所以我在比賽之前一直就想盡辦法要去調查你,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們組織的老大就是這一次在背後幫助田氏企業向趙氏集團宣戰的人吧。”
高財鐵沒想到平時吊兒郎當的寧川在背地裏偷偷的查了這麽多資料,畢竟從拍賣會至今高才鐵跟著寧川,大概也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了。
他從來沒有看見寧川特別專注的做什麽事情,高財鐵每天看著寧川,寧川除了家裏還有酒會。
以及一些個別的社交外,在家裏寧川也隻是回家睡覺,並沒有做過多的別的事情。
包括寧川打電話他大概也都知道,他知道寧川去問了周劍自己的身份。
他也知道周劍並沒有告訴寧川,包括那天晚上高才鐵在寧川家門口與寧川對決的時候,高才鐵是故意讓寧川出來跟自己都覺得他是故意讓寧川知道自己在那個地方的。
高財鐵背後的人告訴高才鐵一定要把寧川給收拾好,而且說寧川是難能一遇的奇才。
高才鐵不相信寧川真的是那麽厲害的角色,他還特意去找了酒會那天晚上的監控發現寧川確實是有一些東西在手。
所以那天晚上就是故意讓寧川出來跟自己試試手的。試手過後他原本以為自己非常有信心能夠贏得寧川。
況且第一場比賽的時候寧川想用穴位的方式去與高材鐵較量,高才鐵本身也是稍微懂一些穴位的。
立刻就看出了寧川的計量,所以他一直以為寧川也隻不過是這麽一點水平而已。
雖然他覺得寧川比外邊的一些人要厲害很多,但是並沒有比自己厲害,所以第二場比賽的時候高財鐵說實話確實是有一些放鬆警惕的。
加上高才鐵的輕功沒有寧川好,所以第二場高財鐵本來就是必輸。
高才鐵緩緩開口,“這一切我不是很清楚,我也隻是聽上頭命令做事的,但是這一次比賽對你我是真正的佩服。”
高財鐵對寧川佩服,按理來說不應該,但第三場比賽高材鐵確實是對寧川有佩服致敬的,第三場比賽的時候。
寧川確實是一直很有耐心去讓高財鐵暴露自己的弱點,但是暴露自己的弱點本身就是一種失敗。
加上高材鐵確實自己自身也出現了失誤,摔到了台上。
所以寧川本來就應該勝利,高才鐵也自己輸得心服口服,加上其實最後高財鐵確實可以重新起來跟寧川對打,但是高財鐵知道自己使用了陰招情況下寧川還對自己手下留情。並且還有能力把自己打倒?
說明寧川確實有一些伸手在身上的,贏了自己也不為過。
寧川聽高財鐵這麽說,有些謙虛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