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上台不得讓人家打死
人們隻顧看比賽根本沒人注意到寧川。
台上高一點的選手,抓住機會一個漂亮的淩空後旋踢,將對方踢倒在地。
人群一陳歡呼之聲。
站在寧川旁邊的一個男人說道:“薑還是老的辣,小龍這些年沒白練。”
寧川正要問誰是金明哲,台上又多了一個人,大長腿、單眼皮很像電視裏麵的韓國歐巴,腰間的帶子是黑色的。
跆拳道最高級別就是黑色,代表著死亡與力量。
小龍的腰帶也是黑色,也知道為什麽他看這個明顯有些膽怯。
“欺負弱者是無能的表現,想證明自己的強大,隻有打敗強者。”黑帶男人說道。
小龍愣愣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和你打?”
“對,打敗了我,你就是這個拳館的最強者。”
“你一直不就想挑戰我嗎?”黑帶男人冷冷地說道。
小龍凝視眼前的男人,半晌才說道:“那我就得罪了。”
“放馬過來。”
黑帶男人語氣裏滿滿都是不屑之色。
小龍凝神提氣雙手擺在身前,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黑帶男人雙手自然下垂沒任何防範,神情自若仿佛根本就不是來打播台,而是帶著孩子在逛商場。
三分鍾之後小龍終於沉不住氣,右手一晃黑帶男人的雙眼,隨後後身躍起又是一記漂亮的後旋踢,動作迅速無比。
“雕蟲小技。”
就在小龍身子在半空還沒完成扭身回旋之時,黑帶男人突然動,快如閃電一般向前一竄已然抓住了小龍雙腿。
沒等小龍反映男人用力向外一推,半空之中的小龍無處借力,直接被撞得飛出擂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哎,現在的年輕人也太不長勁進了。”
黑帶男人背後長歎道。
“金明哲果然了得,不愧被譽為跆拳道界百年難得一見的高手。”
“小龍可是剛剛得過全省跆拳道實戰冠軍的,在他麵前真是不堪一擊。”
“這算什麽,前幾天金明哲與這的教練韓果仁對找,隻是一腳就踢得韓果仁住院,聽說手臂骨、肋骨多處一骨折,到了醫院醫生都不信是人踢的,還以為是被車撞的呢。”
聽到人們討論寧川這才知道,台上的人就是金明哲。
功夫確實有獨到之處,可以看得出來他絕對不光精通跆拳道,剛剛那一撞明顯用的是柔道的招式。
此時金明哲也注意到了寧川,這個武館裏所有人都穿著白色的練功服,隻有寧川一個人例外。
“你是寧川?”金明哲居高臨下指著寧川問道。
人們紛紛回頭,看向寧川。
“是我。”寧川點點頭道。
“你不應該來。”金明哲傲然道。
“我不能不來。”寧川淡然道。
“既然來了,就上台過幾招著。”金明哲眼中寒光暴起。
寧川剛要上前,旁邊的男人突然拉住了他:“小夥子,你可別上台,我們這有規矩。”
“什麽規矩。”寧川問。
“隻要上了擂台,打死打殘二不相願。”
男人說完怕寧川不明白,又解釋道:“就是說你上台,被人打死打殘都不得追究對方的責任。”
寧川點點頭說了句“謝謝”還要往前走。
男人有些不高興了:“你這人真不是知天高地厚,就憑你這小身子骨,上台不得讓人家打死?”
“老話怎麽講來的?好良言難勸該鬼,你管他幹什麽?”旁邊有人說道。
“敢和金大神教手,他一定是活夠了,要死就讓死去吧。”
“誰說不是,你拉著他,讓他上去。”
寧川也沒再解釋什麽,快步來到了擂台下麵,擂台一米七左右高,加上圍欄算到一起有三米左右。
一般人都是先上擂台,再彎腰過圍欄,寧川玩了一個漂,飛身而起蹬在擂台的邊上,再次躍起一個前空翻落在了擂台之上。
如同二兩棉花落地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我艸……”
“艸,個屁呀,一點見識都沒有,這套玩意就是花架子,馬戲團玩雜耍的都會。”
“我看也是,這小子不知高地厚,居然還敢挑戰金明哲,我看他會死得很慘。”
“死到不一定,骨斷筋折是一定的。”
“還是快點叫輛救護車,一會真鬧出人命就不好的。”
台下一片議論之聲,無一例外的認為寧川必敗無疑。
這也不能怪他們,這半年來金明哲如戰神出世,連挑省城多位高手,就連剛剛從跆拳道發源地學習歸來的教練韓果仁在他麵前連二個回合都沒過去,就被踢到住院。
剛剛的小龍可謂是年輕一代中的翹楚,結果在金明哲麵前連一招都沒用完,就被打下擂下。
寧川其貌不揚更無出眾之處當然沒人看好他。
隻有其中的幾句高手看出了問題,寧川的態度太過從容。
這種從容要需要很大的自信心做支撐的,不是說想裝就能裝出來的,麵對金明哲這樣氣場強大的對手,還能保持這麽強的自信,這已經說明寧川的實力不俗了。
武館的館主韓本初就站在台上,嘴裏一直在念叨道:“寧川、寧川……”
這個名字聽上去好耳熟,難道他就是中海的寧川?韓本初眯著眼睛,抬頭看著台上的寧川。
金明哲你囂張的日子到頭了,今天你遇到了惹不起的人,韓本初心中暗道。
“動手吧。”
金明哲還是垂手而站,輕蔑地看著寧川。
“還是你先動手,我讓你三招,如果我先出手,你就沒機會了。”寧川淡淡地說道。
“什麽情況,這小子是不是瘋了,敢和金明哲這麽說話?”
“你們還記得不,韓果仁當初就是這麽說,現在還在醫院,估計半年之內都別想出院了。”
“這小子估計得一年,韓果仁可是八十公斤重量級的全國冠軍,這小子怎麽和他比?”
人群之中議論之聲再起。
“讓我三招?上次在A國有個東瀛的柔道冠軍,也曾經這麽和我說過,你知道結果嗎?”
寧川搖搖頭道:“我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他是他我是我,沒什麽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