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1章 暗中鬼壓床
第1861章 暗中鬼壓床
席夢瑤笑了笑答道:「沒事,我反正也打算要換床了。你們幫我看風水,在床上躺一躺也不是什麼大事。我不會介意的。」
一聽這話,劉查理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想,能夠在席家大小姐的床上躺一躺,這事可了吹一輩子的牛逼了。
他激動地答了一句:「這床讓我來試吧!」
還不待席夢瑤回答,他便已經打開了席夢瑤的卧室,準備往床上撲去。
李布朗見自己的徒弟,一副色眯眯的樣子,氣得直搖頭。
「等等!」他朝劉查理喊了一句,快步追了上去,從懷中摸出了一張六丁六甲護身符,遞給了劉查理,一臉認真地叮囑道:「試床要關燈試。記住,把這一張符貼放在口袋裡。萬一有什麼異常情況,立馬呼叫。明白沒?」
「你放心吧!師父,我不會睡過頭的。」劉查理得意地笑了笑,將那一張六丁六甲符放進了胸口的口袋,轉身便飛快地朝房間里走去。
「嘩啦!」一聲,他先是把房間里的窗帘拉上,然後又將房間里的燈給關了,這才往床上撲了過去。
「我去,老子今天終於可以把席家大小姐給睡了。想想就激動啊!」
此刻的劉查理是滿腦子的胡思亂想,張開雙臂,便往先前看準的那一張寬大的粉紅色的大軟床上撲了過去。
「噼啪!」一聲巨響,劉查理整個人,像一棵伐倒的大樹一般,重重地撲倒在地上,他就地一個翻滾,準備爬起來。恰在這時,口袋裡的符紙,不經意地飛了出來。
「我去,我這是撲哪兒去了?我不是撲到席小姐的床上去了嗎?怎麼感覺摔倒在地上啊!」劉查理一臉驚訝地叫了一聲。
話剛說完,他便感覺到身上一陣綿柔,緊接著便聽到耳邊傳來了一陣女人輕柔的聲音。
「帥哥,你撲床的動作好帥啊!想死我了。抱緊我好嗎?」
黑暗中劉查理隱隱感覺到,有一個女人往他的身上緩緩壓了下來。劉查理不自覺地想到了,美麗俊秀的席夢瑤小姐,一時間心中無比的激動。
「哎呀,我去,席小姐,你啥時候也進來了?這也太刺激了吧!」
劉查理咽了一下口水,激動地一把,攬住了女人的身子。
然而,當他的手落在女人的身上時,卻發現怎麼也夠不著那女人的腰,只覺滿手肉乎乎。
「我去,這是什麼?怎麼全是肉啊!」
他瞪大了眼睛,往昏暗中一瞧,微弱的暗光中,隱隱可見一個足足有兩百多斤,滿身是肥肉的死女人正張開血盆大口,往他的臉上貼了過來。
「媽呀!不要……有鬼啊……」
劉查理失聲喊了一句,很快便被眼前這位死女人給掐住了脖子,以致他呼吸困難,喊都喊出不來了。
這小子被鬼壓身了。
房間外的方小宇,用天眼神通看到了房間里辣人的一幕,忍不住笑了。
此刻的李布朗,心中像是有一萬隻熱鍋上的螞蟻在爬。
他知道這屋子裡有一個死女人。但是不知道,這麼快就把自己的徒弟給壓住了。眼看十分鐘過去了,劉查理仍舊沒有出來。
李布朗開始急了,他仔細聆聽房間里的動靜。
突然,卧室內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吸聲,緊接著是人被卡脖子時發出的「咔咔」聲。
「不好,這蓄牲一定是被鬼壓床了。」
李布朗轉身便飛快地推開了房門,朝屋子裡沖了進去。
「啪啪!」
他先是把房間的燈打開了,只見在牆角里,有一個兩百多斤的肥女人,光著身子,把自己的徒弟壓在了下邊,正吸著劉查理的精氣。
「完蛋了,這小子怕是要廢了。」
李布朗咬了咬牙,便拿出掛在脖子上的一個十字架,往眼前的死女人沖了過去。
「喂!不要啊!不要吸我的精氣……我是人,你是鬼,吸了我的精氣,我要倒三年大霉啊……」李布朗幾乎要哭出聲來。
然而,一切都已經晚了,死女人將他牢牢的撲倒在地上,闕起像肥腸一樣的豬唇,往這傢伙的身上貼了過去,並以各種誇張的動作,折騰著李布朗。
聽著身旁的師父被死女人折騰的聲音,倒在地上的劉查理,臉色中掠過一絲苦笑,心道,總算有人做伴了。
此刻的他,早已被死女人吸幹了精氣,連起來走路的力氣都沒了。
方小宇瞪大了眼睛,望著李布朗被死女人折騰得死去活來的樣子,幾次忍不住笑出聲來。
一旁的席夢瑤搞不懂狀態,她一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問:「你笑什麼?」
「想知道嗎?」方小宇笑了笑問道。
「當然想。要不然,我怎麼知道你笑什麼啊!」席夢瑤哪裡知道,此刻的李布朗已經被鬼壓了床。而且胖女人。
方小宇從法布袋裡,取出一張符紙和硃砂玉筆,旋即便用意念請出了小筆仙,準備畫一張開眼符。讓身旁的席夢瑤也大飽一下眼福。
一陣陰風掠過,方小宇明顯的感覺到後背一陣綿柔。
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從後邊懷抱著他,將一隻玉手落在了他的右手上。
旋即又聽耳邊傳來,一陣輕柔的聲音:「哥哥,你好壞啊!屋子裡邊有個死女人,把那個男的壓在下邊了,你這個時候,把我召喚出來做什麼?看電影嗎?好討厭啊!」
方小宇用意念笑著朝小筆仙道:「哥哥我想讓我身旁這位高挑的大美女,看一看房間里是什麼情況。」
「啊……」小筆仙朝眼前的席夢瑤望了望,旋即便「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哥哥,你是想讓人家學習嗎?還是故意把人教壞啊!」
「我讓你畫符,你就畫符了。說那麼多做什麼。」方小宇一臉正色地答了一句。
小筆仙吐了一下舌頭,壞壞地笑了笑道:「行吧!我幫你畫一道開眼符。不過,我也要送你和身旁的這位高挑的席美人,一場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