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冤家路窄
再次進入藥箱空間,暮芸汐見到的場景還是和以前一樣,濃霧散去後,就能清楚的看見碧綠的湖水,湖中央的塔,腳底下的藥田,半空中的金子和各種藥,以及製藥機器
暮芸汐望著湖中央的古塔,那是一座六層古塔。
今天聽見東方翊說鬼醫塔的時候,她莫名就想到了藥箱空間裏莫名出現的塔!
如今看著近在眼前的古塔,暮芸汐心底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但是現在她的靈力不夠,根本沒有辦法越過湖水到達塔下
暮芸汐深呼吸一口氣,下定決心要更快的提升靈力!
靈學堂的課業很輕鬆。
大部分時間都是靠大家自己修煉的。
暮芸汐的修為,已經到了靈者三階的巔峰。
但是,要突破四階,卻需要鐵骨丹的輔助。
鐵骨丹,適用於增強體魄的丹藥,也是靈者修行之後,區別於凡人的開始。
事實上,從靈者四階往上的修煉,都需要丹藥的輔助。
這也是為何靈藥師,在大陸的地位如此之高的本質原因。
趁著這次需要鐵骨丹,暮芸汐決定親自去采集藥材,並且親自煉製。
據說,這片大陸七成以上的陸地都被森林覆蓋著。
人類居住的城池、村莊,不過是極少的一部分。
在一望無際的森林裏,有各種各樣的靈獸出沒,還有各種各樣的藥草。
暮芸汐要找的,是一種名叫“鐵骨草”的藥草。
它是鐵骨丹的主料。
“鐵骨丹”這個名字,正是因鐵骨草而來。
它隻生長在高山崖縫中,經受罡風而不倒,頗有鐵骨錚錚的味道,所以得名叫做“鐵骨草”。
因著隻能用其新鮮汁液煉藥,無法風幹後在各大靈藥鋪子裏出售。
所以,靈藥師們一般都會到異獸之荒,附近的森林裏現采集現用。
暮芸汐決定去一趟異獸之荒附近的森林。
為了不讓阿蓉他們擔心,暮芸汐稍微收拾了一下行李和幹糧。
出發之前,暮芸汐又試用了藥箱裏的很多藥,有救命用的,也有逃命用的,然後便騎了一匹快馬,直奔南疆最南邊的異獸之荒而去。
快馬加鞭的話,兩三天就能回來了。
暮芸汐縱馬狂奔,跑了大半天,感覺有些累了。
不過周圍卻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抬眼望見前麵有條小河,河邊有些幹淨的石頭,旁邊還有大樹形成一片蔭涼的區域,她便下馬走過去,打算到那邊休息一下,啃點幹糧。
然而,天底下有很多不湊巧的事情。
一走過去,暮芸汐突然發現,在一塊大石後坐著幾個人,貌似也是在此休息。
他們竟是她第一天來靈學堂,就見了兩場打架的兄妹——暮琪惜、暮正剛。
“暮芸汐?”暮琪惜見到她很是詫異,歪頭看了看她身後,一個人都沒有。
與此同時,暮芸汐也在觀察他們。
暮琪惜,二階修為。
暮正剛,三階修為。
幾個侍衛,應該都在三階及以下。
一點威脅都沒有!
暮芸汐笑了一下,打招呼說:“真巧哈!離了靈學堂這麽遠,也能遇到熟人。”
暮琪惜兄妹對視一眼,暮正剛便走了過去。
前後左右一看,暮芸汐一人一馬,竟連個侍衛都沒帶!
“暮芸汐,你竟一個人跑到這裏來了!膽子夠大的啊!”暮正剛獰笑了一下,一直以來他都看暮芸汐不順眼!
先是搶走了暮夢憐的秦王妃之位,後來又屢次三番陷害暮琪惜,實在是該死!
“我膽子向來大。”暮芸汐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們。
“哼!膽子大是嗎?”暮正剛跟幾個侍衛使了個眼色,幾個人便將她團團圍了起來。
暮芸汐警惕起來:“你們幹什麽呢?”
“幹什麽?”暮琪惜冷笑著拔出了隨身佩劍,“你這個寡婦為什麽還要來這裏?我要劃爛你的臉,再一刀捅死你!”
“你真惡毒!”
“惡毒?哼!”暮琪惜一臉蠻橫之色,“是你一開始搶走了秦王正妃之位,後來又害的我不得不嫁給端王,都是你的錯,是你毀掉了我的幸福!”
“我毀掉了你的幸福?”暮芸汐瞪著她,“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不屬於你的東西,你永遠也得不到!”
“閉嘴!”暮琪惜持刀就向她的臉劃過來,“暮芸汐,今天落在我們手裏,你去死吧!”
“誒!妹妹,等等!”暮正剛卻阻止了暮琪惜。
“怎麽?”暮琪惜皺起眉。
暮正剛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就這樣殺了她,也太便宜她了!”
“那要怎樣?”
暮正剛看著暮芸汐那裸露在外的頸脖肌膚,一臉猥瑣地說:“她雖是個寡婦,但是,長得卻不錯!就這麽殺了豈不浪費?哥幾個,我們有豔福了!”
那幾個侍衛一聽,俱都蠢蠢欲動,雙眼放光地看著暮芸汐。
暮芸汐聽罷,冷笑一聲。
這一笑,帶著輕蔑和嘲諷,卻又帶著五分嬌色,美麗如空穀幽蘭,暮正剛等人頓覺渾身酥軟,眼神都直了。
暮琪惜眼裏的瞬間布滿嫉妒之色。
她一個寡婦,憑什麽還能被這麽多人惦記?
憑什麽啊?
她這張臉,得毀了!
正憤恨著,暮琪惜覺得眼睛一陣火辣辣的疼!
接著,手上一空。
然後,她發現自己的劍被暮芸汐給奪去了!
暮琪惜睜不開眼,根本都沒看清卓暮芸汐是怎麽做到的。
她隻聽得“啊!”“啊!”幾聲慘叫,那幾個侍衛還有暮正剛都倒在了地上,捧著他們的左腳哀嚎。
“啊!我的腳!”
“我的腳不能動了!”
“我的腳筋好像斷了!”
暮芸汐收回手中的辣椒噴霧和石灰粉,慢吞吞地將手中之劍,往其中一個侍衛的大腿上擦了擦血,辣椒粉噴霧和石灰粉,都是東方翊給她準備防身的,他總覺得暮芸汐自保能力太差。
“別嚎了!遇到本故奶奶,你們都是祖上燒了高香!要是換個爆脾氣,會廢了你們三條腿!三條全廢!”
“啊!不要!”那個被她擦血的侍衛頓時麵無人色,艱難地翻過身去,用能動的右腿夾得緊緊地,看起來極為辛苦。
“姑奶奶饒命啊!”
“我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