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是不是男人
左靈繡是有心機的,也是最懂自己的,自己究竟需要什麽,她很清楚,一直以來,宮中的生活讓她一點也提不起快樂,與其那樣行屍走肉般活著,不如過平常人的生活,更何況如今大仇已報,又在這個對人生絕望的時候遇到了他,她隻想要他,今後與他長相廝守,與他攜手到老,這麽簡單地要求,看來很難,唯一的辦法就是將自己給他,讓他知道自己的甜美,然後抓牢他,她有相信,像他這種人,會多少出於責任選擇她的。
此刻關於孩子在什麽地方的問題,她回答的有些模糊:“一位姐姐家,至於我說的是哪個姐姐嘛……”她忽的貼到他耳邊吹了一口清氣道,“完後我便告訴你。”
隱隱的,袖子中的纖長玉手緊緊握起,骨節分明。
但好在,現在已經知道一點線索了。
答應親她的事情,讓他百般難做,望著眼前嬌媚的容顏,他想到了諸葛逸,想到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在對方那束期待而緊張的目光下,他終是忍著罪惡感,覆了上去……
隻是蜻蜓點水般略過,想要就此停住,卻不想對方在他完成約定就要逃離之際捧上了他的臉,眼一閉,柔軟的唇瓣要不盡的與之糾纏。
唇舌相觸不到片刻而已,強烈的作嘔上湧,南璞玥睜大了眼睛,沒有一絲風度和溫柔可言的推開了她,隨即心理反應般幾次作勢要嘔。
被男子的力道推倒在花叢間的左靈繡,相反沒有生氣,而是香肩半露的坐在地上笑了。
搞不清楚她在笑什麽,南璞玥抬起手背抹了一把唇後說道:“說吧,你的哪個姐姐?”
她笑而不語,像等著好戲即將上演一樣,眸光炙熱的望著他。
不好的預感襲來,在還沒有搞清狀況之時,腹部一股血氣上湧,隨即遍布四肢百骸。
他知道,自己上當了。
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頓時蹲下身去,扼住她的脖子,眼裏射出一道狠戾之光道:“你竟然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對我下毒?”
被掐的難受,她忍不住咳了兩聲,搖頭說道:“不是毒。”
“那是什麽?”身體的反應讓他逐漸認識到了什麽一樣,在她沒回答之前,搶先道,“春藥?!是春藥對不對?”驚恐的看著她,同時胸口劇烈起伏著。
“是啊,半個時辰之內,倘若不與人交合,那麽……你便死了。”她嚴肅的警告著他。
半個時辰……即便現在打馬離去,在有限的時間內不過剛剛進城而已,然後再去找諸葛逸嗎?想也不用想,根本來不及。
看來這就是自己的命,南璞玥冷冷一笑:“既是如此,那就如你所願,讓我死好了。”
敵不過身體的反應,他捏緊胸襟,頹然滑坐在地上,姿勢雍容,氣質華貴,彎折了一片嬌美的生靈。
“你是不是男人!”左靈繡坐在他對麵,又急又氣的責問他道。
她不相信,居然有男人會在藥力與美人麵前完全不為所動。
“我是不是男人用不著你管!”他蜷起身體在地上難受的縮著,語氣不善的回道。
知道他這樣下去會死的,左靈繡主動脫起了衣服。
“你不用白費心思了,我是不會碰你的!”說完忍受著腹部想要爆發的難受站起身來。
見他要走,左靈繡心下一慌,連忙起身從身後抱住他:“別!”
“放手!”
他用盡力氣想要掰開箍在自己腰間的雙手,可是,美人貼身,男人的本能愈加強烈,讓他有種想要斷開卻又難舍的矛盾。
此時,他恨不能殺了自己來結束這種痛苦的煎熬。
“我知道你需要我,來。”左靈繡轉過身去,拉著他的手向自己的胸口摸去。
手心不過剛觸到那團柔軟,他反射般想要收回,卻在他收手時,左靈繡不甘心的去解他腰間玉帶。
他喉嚨滾動,不知是誘惑太過致命,還是太想得到紓解,在她完全沒有意料到時,抬手一把將她抱住。
這一刻,他終於體會到了當時諸葛逸被自己下藥的滋味,真的是欲罷不能,欲哭無淚,更不知他當時到底是靠著怎樣超強的毅力去拒絕放在手邊的獵物的。
見他終於受不了煎熬而動心了,左靈繡開心的連忙趁機添油加火,扭動著嬌軀,很是知道分寸的摩挲著他脹起的胯間之物。
若是別的男人,她定不會害羞,或許早就不顧臉麵的將下賤發揮得淋漓盡致,可是,眼前是自己的心愛之人,不免幸福的大腦一時空白,不知鼓起多大勇氣才敢將手緩緩摸向他腹部下的堅挺,握著它,這時,女人的風情瞬間爆發了。
“別猶豫了,我今天隻屬於你一個人。”吻上他的脖頸,以循循善誘的語言引誘著他。
知道自己幾乎忍到了極限,他恨得咬緊牙關,在好比在生死之間作著最艱難的抉擇,這時,心裏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不能背叛那個人,絕對不能,想想那個時候他是如何為自己忍過來的。
想到那些往事,他斷然的將懷裏的尤物再次推了開。
這一次,帶著一些決絕,眼裏迸發著魚死網破同歸於盡的決心。
沒錯!他要在自己還活著之前殺了這個女人——這個害死自己哥哥的女人!
掏出腰間的環玉佩劍,直指向她雪白的脖。
此刻,離她頸部的動脈血管不過一厘,隻要那劍身稍微一動,她便一命嗚呼了。
苦澀漫上心頭,左靈繡悲戚的望著他,這是她唯一愛的最深也是最痛的男人。
“你就那麽討厭我嗎?”聲音中帶著止不住的哀傷問道。
“不是討厭,是恨!你殺了我哥哥,我要在死前為他報仇!”
“哥哥?哪個哥哥?”
“林傾塵,不要說你不知道。”
“嗬嗬,那個長得跟女人似的家夥,原來是你的哥哥,你的哥哥……”她笑的無奈,笑這個世界竟有如此滑稽之事。
不禁感歎,真是命運弄人。
“沒錯,是我的哥哥,一母同胞的哥哥,今日我便要你為他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