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又不會死
別的男人都是八拜,他們二人三拜完後,梳妝鏡前,諸葛逸彎腰從他身後環過他的勃頸,側頭吻過他的眉眼……這一刻,他終於徹徹底底的擁有了他。
任由他親著,南璞玥卸下頭上重重的鳳冠,淡淡說道:“你知道的,我很反感被人當做女人看,可是,你喜歡的,我便依你。”
諸葛逸心道,這算不算是對自己間接的表白?於是嬉笑道:“你為什麽從來不直接說喜歡我呢?”
這時懷裏的男人側頭瞪了他一眼,妝容未盡的他,居然瞪出了一些半怒半嗔的風情來。
刹那間的風情,令諸葛逸的心髒如受重擊,臉上的笑容也隨之驟然凝固。
愛戀與欲|望,從他黑色的星眸中閃爍出來,隨後胳膊將他圈緊了些。
零距離的一點點吻著他光滑的脖頸,南璞玥臉紅心跳的承接著。
直到被他吻的火燒火燎,手沒地方放,“嚶嚀”一聲,頭腦混沌的將手拄到了身後。
身後之人壓抑的倒吸一口氣道:“你摸哪兒呢?!”
炙熱的呼吸噴在南璞玥的脖子上,他一下反應過來,隨之尷尬的連忙將手移開。
而身後的小小逸已然向昂首他敬禮。
他發誓,他真的不是故意去挑|逗他的,此時,麵色一囧,別開頭,硬著嘴道:“摸了又怎樣,又不會死。”
“不會死嗎?”
諸葛逸聲音有些低沉。
片刻後,南璞玥便驚覺身下抵了一條硬邦邦的東西。
諸葛逸已經忍不住想吃掉他了,此時口舌盡幹,隻想將他壓在身下好好憐他。
南璞玥當然知道他下一步想要做什麽,隻好不動也不說話。
突然,身後之人將他一把拉至懷裏。
失去重心,南璞玥瞬時躺倒在他的腹部,紅袍滿地鋪張,妖嬈了一室的美好。
諸葛逸就那麽低頭望著他,伸手解開他的衣帶,錦緞從胸前瞬間滑落。
似是緊張,南璞玥羞的不敢看他,他承認自己需要他,正如他需要自己一樣。
眼前凝脂般的身軀讓諸葛逸胸口一緊,胸膛劇烈起伏,火熱的目光盯著他道:“你真美。”
話落,反身將他壓在身下,一陣毫無理性可言的親吻滿滿落在他的身上,手開始上下摩挲起來。
兩人已觸動了身體內最基本的需求,一種抵達水岸的快樂愈發強烈。
之後,一室柔情,滿榻春色。
良久後,諸葛逸很是滿足的擁著他笑道:“這便是我們的洞房了。”說完在他額上偷了一個香。
南璞玥幸福的微微勾起嘴角,調侃他道:“嗯,我娶的夫人,很厲害呢。”
……
“哪厲害?你說說。”
諸葛逸張口咬住他的耳朵,聲音極盡蠱惑的問道。
南璞玥忍受著這種撓心的曖昧,閉眼道:“歇息吧。”
壞壞的摸向他的小小玥,把玩道:“你說不說?”
“你?!”
南璞玥羞惱的回了一句道:“鬆手。”
“不鬆。”
他繼續揉搓著。
這是剛成了親便要上房揭瓦嗎?南璞玥為自己今後的夫妻生活深深默哀道。
此時,身下已經不對勁了,他深吸一口氣:“恭喜你,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自己看著辦吧。”
這是鼓勵自己幫他嗎?諸葛逸了然,捏著被角,一把蓋到兩人身上,看著他,滿臉溫柔的說道:“好,我幫你。”繼而不忘將氣氛燒的更濃一點,他貼到他耳邊小聲道,“以後想要就跟我說,我不會笑你的。”
說完這句後,諸葛逸已然憋著一臉的笑意了。
這個混蛋……南璞玥被他弄得滿臉緋紅。
又是一場雲雨,這邊滿室溫情,可隔著幾重山水,一道城牆,南璞國皇宮內又在上演著怎樣的戲碼呢?
……
夜色沉沉,殿內的絲竹樂器之聲已經在一個多時辰前消失了,百官打道回府,夜宴撤去,剩下的隻是最後一點還未餘燼的年味在空氣中盤旋,漸漸地,在索然無味中也跟著消散了。
燈火闌珊,熱鬧散去,熱情可不減。
此時,在金華宮寢室內,一個衣衫暴露、體態婀娜的舞姬正與一個肥碩的男人做著百不其厭的“動作”,而這個“動作”,已經數不清她到底與多少男人做過。
積攢了多日的舞技與勾人本事,今日她可謂是在宴席上賣盡了力氣。
頻頻放電,不錯過任何一個眼神及一個肢體語言,功夫不負苦心人,終於被她捕捉到了機會,成功的挑起了南璞放的性致。
麵如春桃,膚似白雪,此時一起一伏的半透明水袖飄飄揚揚,幾乎掏出了全部看家本領,憑借著自身高超的技術和討人歡心的嘴巴,左靈繡已經將他的身心全部俘獲。
然而取悅王,不是她的初衷,隻是為了報複這個不公平的社會而已。
她已經沒有家了,她的摯愛也已死了(當然,其實他還活著),她一直以來的靠山也被自己親手解決了,她如今還有什麽?除了這具肮髒的身體,恐怕她什麽都沒了。
這樣承歡在一個年近五十歲的男人身下,雖令她作嘔,可她卻時刻在提醒著自己:忍下去,一定要忍下去,隻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便什麽都不重要了,什麽都不重要了……
身心極盡扭曲的她,已然將生死和榮辱拋之腦後,現在!她不再相信任何感情,那些所謂的愛情和親情,更是讓她唾棄!她此時隻想得到權利,得到人人豔羨的身份和財富,然後以這些,找出那個騙取她最後一點信任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