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最毒婦人心
“左靈繡?……”
吳之充眉梢一挑,已然忘了她叫什麽名字,隻記得那良宵一夜,此時回味起來,滋味還真是不錯,如今也轉了小半個京淄城,說實話,還真沒遇到一個比她漂亮且會做事的,他淫笑道:“蕭大人的義女!哈哈,我自然是記得你呢,好些天沒見,我可是日夜惦記著你呢,你呢?近來可有掛念我這個哥哥?”
左靈繡心下鄙夷道:談論公事可謂是道貌岸然,見到女人,隨即成了油嘴滑舌的流氓地痞。
而自上次一場魚水之歡之後,兩人就在也沒見過麵,吳之充本就好色花心,那一晚過後,第二天便又聞風尋找京城新的佳麗去了。
明明比自己大一輪,竟厚顏無恥的自稱哥哥,左靈繡心中愈發不快,此時,最讓她煩恨的是,什麽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壞她好事!都怪自己今日沒看黃曆!
而事實其實是這樣的,怪就怪左靈繡來得不巧,吳之充明日就返回吳國了,今日特地來向蕭遼辭行的,陰差陽錯,不想被撞了個正著。
“記得,忘了誰也不會忘了您的。”左靈繡笑臉迎道。
吳之充很是得意,轉頭看向伏在案上的蕭遼,旁邊擺了酒水,第一想到的就是喝醉了,略有嘲弄的笑道:“蕭大人的酒量還真是不敢恭維,這才幾杯酒,嗬嗬,就給醉了。”
“ 些許是來我這兒之前就喝了不少吧,這會兒兩杯而已,便醉趴下了,都怪小女不是,明知道義父不勝酒力,也沒攔著。”說著歎了口氣,這時,忽然想到了什麽,左靈繡嬌笑道,“聽聞王爺酒量了得,爺要不要嚐試一下?小女也有機會見識見識。”
吳之充暢快大笑,他酒量可是好得很,這一壺下肚隻怕跟喝水一樣。
不過,他今日已經在外麵花天酒地喝了很多,此時再喝實在提不上什麽興趣,此時春宵一刻值千金,錯過了豈不可惜了?他心下盤算著。
“這酒就算了,不過……你人嘛,我倒是很感興趣,要不,我們聊會兒”?
此刻誤以為蕭遼醉倒,雖對他的酒量著實看不起,但這何嚐不是為自己提供了方便?照他這不省人事的模樣,估計一覺睡到天亮了,等他醒來再做告辭時,兩人也剛好溫存了一夜,想想不是兩全其美嗎?
蕭遼的心事都刺拉拉寫在臉上,不像林傾塵,林傾塵可是攻於心計,以左靈繡這種心機的女子,對蕭遼的心中所想,很容易便一下識破。
在他一臉淫相的盤算下,左靈繡隻覺事情沒想象中的那麽好辦,看來是打自己主意了,形勢所逼也好,私仇也罷,不管如何,她今晚一定要讓他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這樣想著,於是笑意盈盈的提起酒壺,拿來一個新的酒盅,斟滿後貼身上前,以胸器磨砂著他肥胖的胳膊,繼而將酒送到他麵前道:“您就當賞小女個臉,幹了這一杯,我們再去快活可好?”
她使出渾身解數,百般的誘哄著,隻希望他能喝下去,隻要喝下去,她就解脫了。
吳之充哪裏還顧得上什麽酒,望著懷裏的妖精,隻有氣息愈加粗重,狠狠的扣住她的腰,目光大膽而火熱的忍不住說道:“美人兒,我們裏麵說話~”
話音剛落,便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根本來不及反應,她身子一個不穩,手裏的杯盞已經被碰翻在地,酒水撒了一地,地板不同於普通百姓家裏的材質,酒盅落地後,並未破碎,咕嚕了兩下後,便陷入了寂靜。
這時吳之充已抱著她來到內室,內室床幃浮動,香爐嫋嫋,這是蕭遼的寢室。
想到在蕭遼的床上與他的女人翻雲覆雨,他就興奮的不得了。
左靈繡早已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眼前麵對的是一個身高體重皆很誇張的人,最後一點理智告訴她,對付這種強勢危險的人,不能硬來,隻能智取。
在她大腦千思百轉還要裝作迎合的形勢下,吳之充已如一頭蠢熊一樣將她身上衣物盡數扯落,比起上一次的粗魯,有過之而無不及。
身下的嬌軀順從著這種侮辱,麵上依然淺笑嫣然。
攀著他肥肥的脖子,媚眼如絲道:“好哥哥,我們快點。”
不得不說,放在哪裏,她絕對都是個演戲高手。
吳之充早就心中難耐,隻不過這一夜還很長,他不急,而且像她這種尤物,怕是回國便再也不好遇到了,於是突然改變了起初的主意,他要慢慢玩。
“都等不及了是麽?嗬嗬嗬…”笑得及其猥瑣。
“討厭,竟會逗我……”她輕錘他的胸口道。
吳之充聞言哪裏還能再堅持,也不再吊著胃口,很快,胡亂抓了一把後,便匆忙動作。
行到一半……“王爺,等一下。”
吳之充正在興頭上,不由停住動作,掃興的說道“:什麽事先放一會兒,我們先辦完事再說”。說完繼續動作。
左靈繡心下著急,不由嬌羞的推他起身道:“秀兒擔心您累著,還是我在上麵吧。”
聽她這麽一說,吳之充才舒展眉眼,一臉興致的笑道:“嗬嗬,好好,這個好!”
吳之充笑的合不攏嘴,越來越覺得她懂事了。
左靈繡繼續蠱惑道:“其實小女有些害羞,我們把燈熄了可好?”
欲|望,永遠是讓人失去理智的東西!貪念,更是人的死穴!
裝什麽正經!吳之充壞笑著注視她:“行,就依你!”
熄滅了燭火,室內冷月折進一些淡淡的光影。
光影忽明忽暗,灑在他仰身躺著的榻上,灑在左靈繡白皙的嬌軀上。
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刻,紛紛都透露著緊張,不宜多做遲疑,左靈繡小心的站起身來,身下的男人舒服的閉上眼睛道:“好妹子,伺候好了爺,爺回國後派人送你一套宅子。”
宅子?她可不稀罕,她稀罕的是……他的命!
吳之充沒有任何懷疑,可能直到最後一刻都不明白為何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