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按心兒吩咐辦!”顧司鼎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說完這話拉著夜離心就進了辦公室。
按夜離心的吩咐……辦!
如果此時不在辦公室裏,柳玉兒一定會尖叫的!
怎麽會這樣!
不是顧司鼎招她進來的嗎?怎麽會由著夜離心隨心所欲擺布她?
“柳小姐,您的清掃工具。”秘書約森走來,將一套工具放在她麵前。
他那眨巴眨巴的眼睛雖然什麽也沒說,卻足夠讓柳玉兒羞窘到打洞溜走。她哪能忘記,就在不久前,自己還高調地表示要關照所有人!
一個清潔工,誰稀罕你的關照!
柳玉兒把指頭掐了又掐,最後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接過工具。
她走進總裁辦公室時,剛好看到夜離心坐上顧司鼎的膝蓋。她兩手勾著顧司鼎的脖子,整個身子都跟他貼了起來。
“以後我叫你阿鼎,你叫我阿離好不好?”夜離心軟叭叭地對著顧司鼎道。
阿離,這個最獨特的名字,隻會留給顧司鼎。
顧司鼎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眼底卻浮著滿滿的寵溺,輕應了一聲,“好。”
“太好了,阿鼎。”夜離心不嫌肉麻,親親熱熱地叫一聲,“我現在就要你叫我的名字。”
“阿離。”
他老實地叫。
這個名字,他也喜歡。
阿離,阿離,他的阿離。
夜離心開心得在他身上扭來扭去,這對於他來說,簡直要命。顧司鼎不得不按住她不安份的身子,讓她停下。
雖然人被按住了,她的小嘴兒卻沒停過,一個勁阿鼎阿鼎地叫著。
顧司鼎的喉結一滑一滑的,終是被她磨的全然沒有了自製力,一低頭噘住了她唇瓣……
“不要臉!妖精,神經病!爛貨!”
柳玉兒就在這裏打掃,哪裏能看不見。這親熱的一幕幕像刀子似地割著她的心肺,可她什麽也不能做,隻能在心裏撿著最難聽的字眼罵。
讓柳玉兒看夠了自己和顧司鼎的親密戲碼,夜離心也不打算再影響顧司鼎的工作,退下了他的膝蓋,“晚上早點回家。”
顧司鼎有些不舍得放開她,奈何後頭還有一堆的會議和工作,他輕輕點頭,再捏了一把她身上某處肉肉的地方。
夜離心嬌笑一聲彈了出來,有意一腳踩在柳玉兒手上。她用力一寧,柳玉兒痛得哇哇大叫。
“再吵,割了你的舌頭!”顧司鼎臉一陰,出了聲。
他的親親老婆願意踩她是給了她莫大麵子,還敢叫!
柳玉兒原本要向顧司鼎告狀的,他這麽一吼,她立馬嚇得縮了腦袋,再不敢吭聲。
雖然顧司鼎的反向社會人格控製得很好,但能爬到這個位置上的,哪怕沒有這種問題都手段非常,若真把自己的舌頭割了還怎麽混?
夜離心滿意於自家老公的“縱惡”,低身下來拍狗似地拍拍柳玉兒的臉,“這辦公室裏全是機密,能讓你進來做清潔可是天大的榮幸,記得好好謝我哦。”
謝……
她想殺了夜離心!
可她惡毒的眼神還沒放出來,顧司鼎陰涼的目光又射了過來,她隻好連忙伏低身子,“謝謝你,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