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看熱鬧
“草,退回去。”
我急忙大喊了一聲,當即猛推了趙暮陽跟曹康一下,然後快速的朝何律師家裏麵躲了進去。
外麵立馬響起了槍聲。
我衝進來,當即一把將防盜門拉來關上。
“草泥馬的,這群人咋就這麽陰魂不散啊,在哪裏都能撞見他們。”曹康一臉憤怒的說道。
那群人猛地在外麵撞門,但外麵突然傳來了他們淒慘的聲音跟打鬥聲。
我對著貓眼看了一眼,急忙對曹康還有趙暮陽說道,“是尿伢子還有張震在外麵跟他們打起來了,快,我們衝出去幫他們。”
畢竟尿伢子跟張震就隻有兩個人,而他們有七八個人,而且他們每個人手裏麵都有槍。
我當即將防盜門打開,然後跟曹康他們直接朝外麵衝了出去。
曹康猛地就朝一個人就衝了上去,抱住他的脖子就猛地用手肘對著他的臉砸了下去,出手想當的凶狠。
趙暮陽也跟一個人扭打了起來,我猛地抓著一個人拿槍的手,猛地將他推到牆邊上,抓住他拿槍的手就猛地朝牆上撞。
他手中的槍被我撞到了地上,我一拳就朝他的臉打了過去,他當即偏頭躲過了。然後猛地用頭就朝我的頭撞了過來。
我當即鬆開他,手撐著頭就猛地搖了搖頭。
臥槽,他的頭是鐵打的吧,可真幾把的硬。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一腳就將我踢到了地上。在他第二腳踢下來的時候,我雙手猛地抱住他的腳,然後猛地一拉,他身體當即就朝地上倒了下來。
我一個翻身,一手死死的抓住他的喉嚨,猛地幾拳就打到了他的臉上。
等將他打的爬不起來,我才鬆開了手。
尿伢子跟張震兩個人將幾個人都打倒了地上。他們的身手是我們三個沒辦法比的,畢竟他們的功夫是紮拉爺爺從小教的,跟我們這些半罐水肯定不在一個層次。
“撤。”
一個人輕喊了一聲,他們當即從地上掙紮著爬起來就樓梯那邊跑了下去。
我搖晃了一下頭,剛轉身就看見趙暮陽的臉上出現了一條匕首劃的傷口,而那張臉正是他之前毀容的那半張臉。
我急忙摸出紙捂住了趙暮陽臉上的那條傷口,“怎麽樣?有事沒有?”
“沒啥事,就臉上有些刺痛。”
“走,我們送你去醫院,快走。”我用紙捂住他臉上的傷口就急忙朝樓下走去。
一上車,曹康就開著車朝醫院駛去。
“羅醫生,我兄弟臉上的傷沒有什麽事吧?”望著麵前的羅醫生,我就急忙對他問道。
羅醫生扶了扶臉上的眼鏡,“怎麽能這麽不小心,他的臉到底還要不要了。你們也該知道他那張臉之前就做過大手術,現在受了這樣的刀傷,你們是不想他的臉好了嘛?”
麵對羅醫生語氣裏麵的埋怨,我並沒有生氣。
因為他是醫生,他這樣說也隻是想病人徹底的康複而已。
“對不起,羅醫生,這是我們的不對。你告訴我,我兄弟的臉到底有沒有什麽影響?”我先跟他道歉,然後就對他問道。
羅醫生說道,“幸好他的臉還在恢複階段,那半張臉的肌肉組織還沒有跟其它的皮膚長在一起,隻要好好處理一下,然後吃段時間藥,應該沒什麽大礙。”
聽羅醫生這麽說,我心裏麵鬆了一口大氣,隻要趙暮陽沒事就可以了。
不然我們費盡那麽多努力才將趙暮陽治好,這才沒多久就又出了事,那我心裏麵肯定會有些不好受。
等羅醫生幫趙暮陽臉上的傷口處理好,又開了一些藥以後,我們才開車朝追憶惜年回去。
剛到追憶惜年,我就看見在前麵停著一輛警車。
“原子。”曹康給我指了一下前麵的警車。
我點了點頭,“沒事,我們進去吧。”
走進追憶惜年,一個服務員就朝我走了過來,他站在我耳邊就說了幾句。
“走,我們上去。”
我帶著曹康跟趙暮陽他們兩個就上了樓,朝總經理辦公室走去。
剛走到門口,我就聽見辦公室裏麵傳來了吵架的聲音。
曹康他們當即就要推開門,朝辦公室裏麵進去。
我伸手攔住了他們,對他們搖了搖頭。然後我嘴角微微抽動,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你特麽給我鬆開,臥槽泥馬,你特麽是傻逼嘛,每次都抓老子的下麵,鬆開。我特麽讓你鬆開。”
“你特麽先鬆,別特麽扣老子的鼻子,快特麽鬆開。”
“你先鬆,你不鬆老子也不鬆開。”
“耗子,我草泥馬,你特麽也抓老子下麵。鬆開,快鬆開,老子特麽要疼死了。在不鬆開,老子不客氣了。”
“來啊,對老子不客氣啊,你特麽就是一個傻逼警察,還真特麽以為自己多麽的牛逼了。”
“草泥馬,你特麽又罵老子,你就是一個傻逼勞改犯,一個臭傻逼。老子反手了!”
裏麵當即就傳來了更加猛烈的吵架聲跟打鬥聲。
我們站在外麵,並沒有進去。既然他們想打,那就讓他們打個痛快。
免得平時誰看誰都不爽。男人,隻有動手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
等裏麵的動靜小了一些,我才推開門朝裏麵走了進去。
他們見我們進來,當即就鬆開手,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
兩個人都是鼻青臉腫的,身上的衣服褲子都被抓爛了。可見他們剛才打的有多麽的激烈。
但我知道這也是大口故意讓耗子,不然以大口的身手,就算是五個耗子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喲喲,哥倆個,我們三個是不是進來的不是時候啊,沒有影響到你們在這裏搞.基吧?”
望著他們,我就一臉正經的說道。
就算他們搞基,那我們也不能用異樣的眼光瞧不起他們不是。
畢竟男人跟女人在一起隻是為了繁衍後代,隻有男人跟男人在一起才是真愛。
“搞屁的基,都是他這個傻逼,一進來就跟老子吵。真是特麽的大傻逼。”耗子用手抹了一下鼻子裏麵流出來的鮮血,在桌子上抽了幾張紙堵住鼻子就一臉憤怒的望著大口說道。
大口揉著眼睛,瞪了耗子一眼,“啥叫我跟你吵?要不是我一進來,你就冷嘲熱諷的針對我,我會跟你吵起來,然後又打起來?”
“咋的啊,看我不爽就過來收拾我啊。別特麽就隻知道嗶嗶,有本事就來啊。”耗子揚著脖子,然後一臉挑釁的就對大口大喊了起來。
“草,還真以為老子治不了你了。”大口將身上的警服一脫,當即就朝耗子衝了過去。
見他們兩個又要動手,我們三個坐在沙發上抽著煙並沒有理他們。
這種時候就應該看戲,免得到時候誤傷就慘了。
“耗子,抓他下麵,你特麽快抓他下麵啊。對對,就是這麽抓,用力一點,讓他沒力氣反抗。”曹康抽著煙,望著他們就急忙喊了起來。
“草泥馬耗子,你特麽又抓老子下麵。傻逼鬆開,快特麽鬆開。”大口的下麵被耗子用力的抓住,他當即就痛的大喊了起來。
他臉色一狠,用手猛地就鎖住了耗子的脖子。耗子手上一用力,他們兩個當即就又躺在了地上。
見他們用這個姿勢躺在地上,我當即摸出手機對著他們錄了起來,“這姿勢還真是夠基情,別停啊,繼續繼續。”
“草,耗子你也太菜了吧,咋就被他給鎖住脖子了呢。來,聽我的,踢他的肚子,快,踢他的肚子。”
“大口,他不是還有一隻手嘛,也抓他下麵嘛。跟他來個玉石俱焚,兩敗俱傷。”
曹康看著熱鬧,而且還不閑事大的不斷說著。
聽到曹康這麽說,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