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靜姑娘的下落
沈和之難道你不在京都這麽長時間就真的消息都閉塞了嗎?
本王成婚了。
江燦星“……”
“你為什麽用那麽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沈和之蹙眉道。
江燦星撇撇嘴,“我自然知道你成婚了,可是這和你找到救命的希望有什麽關係?你可別告訴我說就是你這個王妃能救你?”
說到後半句,江燦星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因為他感覺這個答案可能和他猜測的是一樣的。
果不其然,沈和之點了點頭,“當然。”
江燦星瞪大了眼睛,頓時失去了翩翩貴公子的風範,“你沒生病吧?你的王妃?一介女流?而且還是不出名的晏府六小姐,據說她還不受寵,這樣一個人怎麽能救你的命呢?”
江燦星頓了一下,繼續分析道“你現在不會是急病亂投醫了吧?誰你都信?我看,說不定是你那個小王妃騙你的,為的就是得到你的寵愛。”
“你想多了,她不是那種人。”沈和之淡淡的回答。
江燦星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把裏麵的酒一飲而盡,歎了一口氣,“也怪我們幾個沒本事,雖然在江湖中都赫赫有名,可是有什麽用呢!到頭來,還不是要看著自己的兄弟就這麽…”
後兩個字江燦星沒有說出來,但沈和之明白他想說的是什麽,沈和之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也拿起了一杯酒,“我不會死,而且會活的更好。”
江燦星抬頭看了看沈和之,他並不覺得沈和之說的是真的,他依舊認為,沈和之已經病入膏肓,所以才隨便相信一個人,這也讓他在心裏默默的記住了晏禾如,決定找個機會教訓她。
“不說這些事了,我讓你調查的事情調查的怎麽樣了?”沈和之不想和江燦星繼續討論晏禾如的事情,所以立刻扯開了話題。
提到正事,江燦星立刻變的正經了起來,“是淮南一代的人,具體哪個組織還不清楚,但可以肯定,是皇上的人。”
“他們想暗中解決我們的勢力嗎。”沈和之的神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手中的折扇也合上放在手裏。
“看起來是這樣,而且還有一件事…”江燦星猶豫了。
“有什麽事情你說就可以了,在這裏婆婆媽媽的像什麽樣子?”沈和之不耐煩的說著。
江燦星,“我找到了靜姑娘…”
江燦星說完,二人之間的氛圍頓時陷入了安靜,此刻與樓下的喧鬧,成了鮮明的對比。
過了片刻,沈和之才開口,“看見了就看見了,怎麽了?”
“她…她讓我給你帶個口信,她說她知道自己之前做的事情是不對的,她現在非常後悔,她想見見你。”
“如果想見我的話,那你讓他直接回來不就可以了,難不成讓我親自去見他嗎?”沈和之把玩著手裏的折扇,讓人看不透他心裏想的到底是什麽。
“她重病,沒辦法起身,所以…”江燦星小心翼翼的問著,與沈和之關係好的這幾個人都清楚,岑長靜是沈和之心裏的一個結。
沒人知道他們兩人心裏是怎麽想的,也不知道他們兩人到底想怎麽樣。
“病死了也與我無關,她做的事,我希望她到死也別忘了。”沈和之周身的氣息變得冷冽了起來,江燦星明白,他這是生氣了。
江燦星無奈的搖了搖頭,隻要是提到岑長靜,沈和之總會變得冷冽起來。
“這是她的所在。”江燦星從懷裏拿出一張疊好的紙,遞到他的麵前,“去不去就看你自己了,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忙,想好了你再來聯係我吧。”
江燦星說完,起身打開窗戶,縱身一躍,消失的無影無蹤。
沈和之看著桌子上的紙條,若有所思…
王府。
“王妃,你別信她們的話!她們剛剛說那些話,就是故意氣你的,王爺自從和您成親,就算沒有去過那些煙花之地。”墨一跟在晏禾如身邊,急切的解釋著。
“嗯,沒關係的。”晏禾如笑了笑,繼續忙著手上的任務。
她準備在現在有空餘的時候,好好的研製一些毒藥,用來防身,不然真的遇到了危險,她可就束手無策了。
可她這種態度,在墨一眼裏就是憤怒,而且是那種極致的憤怒。
“王妃,您真的要相信屬下呀!”晏禾如感覺墨一急的都要哭出來了。
見狀,晏禾如隻能放下自己手頭上的工作,微微側頭看著墨一,“我已經回答你沒有關係的了,你怎麽了,怎麽還要哭了呢?”
“屬下怕王妃誤解王爺,王爺這麽多年,難得對一個女子這麽好的。”
墨一的話讓晏禾如一愣,難得對一個女子這麽好?
那沈和之這麽多年來一直都不進女色嗎?不應該吧…他可是王爺,地位尊崇。
剛剛有幾個下人故意在她麵前說,王爺今天去了花府,她這個王妃怕是不受寵了。
晏禾如對於這樣的言語並沒有多大的感,本來她也沒覺得她受寵,二人之間隻不過是各取所需,她需要一個暫時的避風港,而他需要一個可以救他的人。
但墨一不一樣,墨一立刻上去收拾了那群丫鬟,隨後就開始一直跟在晏禾如身邊解釋。
“王爺不應該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嗎?怎麽會對我特殊,墨一,你想多了。”晏禾如搖頭笑了笑,再次開始鼓搗自己手上的毒藥。
“不是的王妃,雖然王爺看起來對誰都是笑眯眯的,可實際上王爺對誰都是冷冰冰的,他從來沒有這麽在意過一個女子的。”墨一繼續解釋。
看墨一緊張的樣子,晏禾如都懷疑,沈和之是不是給了她什麽好處。
“你怎麽會覺得他在意我呢?”
“他的確很在意你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我這個九弟,對哪個女人這麽親密呢。”六王爺從院外走了進來。
看見六王爺,墨一立刻擋在晏禾如身前,警惕的看著六王爺,而那六王爺滿麵春風,與墨一行成了反差。
“墨一,你幹嘛這麽緊張,我是自己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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