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找李城問真相
難道所有的這一切。都是一個巨大的誤會嗎?
不行,她一定要問清楚,不能這樣誤會下去,若是因了誤會,就讓兩個人冷戰成這樣,蘇佩知道自己以後一定會後悔的。
“敏敏,我想去找李城,你可以帶我過去嗎?”蘇佩此時很著急,拉扯著賀敏就直接讓賀敏帶她去找李城。
賀敏不滿的嘟嘴,剛才她在說話蘇佩一直沒有聽進去,甚至喊她也沒有反應,這個時候卻來求她了。
唉,隻能怪自己心軟了,沒辦法,誰讓蘇佩是自己好朋友呢。
“好好好,我的蘇佩小姐,但是你答應我,以後有什麽事情一定要及時和我說,不能像今天這樣,自己一直憋在心裏,難過傷心,我是你的好朋友,你可以找我說,知道嗎?”
賀敏看著蘇佩蒼白的小臉,心中有些心疼,她不僅僅是賀封的妹妹,還是蘇佩的好朋友,幫理不幫親,但是她還是希望,兩個人能好好的。
“嗯,一定。”蘇佩此時點頭如搗蒜,她哪裏還顧得上這麽多,現在是求真相心切,一心隻想知道賀封是不是因為酒莊的事情才會不回家,而不是因為秦嵐。
她的心裏有些小雀躍,想到不是因為秦嵐就很開始,同時又有些擔憂,若是呢,如果是因為秦嵐,自己又應該何去何從。
“沒事的,你相信我。”賀敏像是看出了蘇佩在想什麽一般,也是,畢竟這麽多年的朋友,這麽久的相處讓兩個人已經知根知底,哪兒還藏得住什麽情緒不情緒的。
蘇佩剛才用指甲掐自己的肉,就已經讓賀敏識破。這是蘇佩的小習慣,一旦心裏緊張就會如此。
這個小細節,沒想到一直都沒有變,這也讓賀敏更加確定,蘇佩還是當年那個蘇佩,從來沒有變過。
一路疾馳,兩個人很快就到了李城的公司門口,為了不驚動賀封,賀敏直接電話打給了李城,說他們在公司樓下的咖啡廳等著他。
話畢,賀敏和蘇佩兩人就先進了咖啡廳,咖啡廳內的裝修十分文藝,90年代的複古曲風讓人聽著十分舒服。
蘇佩在音樂的安撫下,瞬間好了不少,和賀敏兩個人悠閑的喝著咖啡,等著李城的到來。
不久,李城就下來了,他迅速溜進了咖啡廳,生怕被人看見。
要知道,此番前來,他可是躲過了賀封的眼睛,裝作有事的模樣,隨隨便便將賀封安排在了辦公室就離開了。
也不知道賀封要是知道他半路離開了的話,回去會是什麽樣子,想想就覺得可怕,賀封剛才突然造訪說要和他談話,此時賀敏又過來了。
很是不知道今天過什麽節日,居然接二連三的找上了他。
“怎麽?大小姐今天找我有什麽事情?”李城和賀敏開慣了玩笑,一時也沒有太注意,原來賀敏身邊還有蘇佩的存在。
“好久不見,蘇小姐。”李城的良好教養讓人感到十分舒服,但其實,李城對於蘇佩心裏是有膈應的。
不僅僅是因為他覺得是蘇佩將賀封從秦嵐的身邊搶走了,還因為,他上次看到蘇佩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隻是李城卻什麽都沒有表現出來,他對於這種東西一向掩飾的很好。
“你好,李先生。”
蘇佩訕訕,她自然是不知道李城什麽心思,但是對方都這樣和她打招呼了,她自然是覺得受寵若驚,於是伸手過去打算握一下手以示禮貌。
隻是不知為何,蘇佩覺得大概是感覺錯誤,她剛才竟覺得李城好像並不願意和她都接觸,剛碰到一下手,就立馬將手抽回。
蘇佩微微蹙眉,想了想大概是自己想多了,本來男女之間也就不需要握許久,何況是賀封的好友,更加不能留人話柄了。
她笑了笑,實際上卻在心裏怒罵自己想太多。
“賀敏,好久不見啊,今天怎麽有時間過來找我了?”李城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這大概就是熟絡和不熟的區別吧。
對於賀敏,李城可謂是輕鬆自然的就打招呼了,但是對於她,卻是止於禮貌疏遠。
算了,蘇佩也不願意多想。這次前來可不是因為李城,而是為了賀封的事情,而她,為什麽要對一個不熟的人,去想那麽多。
這樣想著,蘇佩的心裏也釋然了不少。
“呶,這位小姐可是有話想要問你。”賀敏挑眉一笑,嘴唇呶動了一下,眼睛看向蘇佩。她們這次前來不過是為了蘇佩和賀封。
“你好,我就是想要問一下,賀封前段時間一直在忙事情,是收購了一家酒莊嗎?”蘇佩的聲音很輕,軟糯溫柔,很是讓人著迷。
但是李城卻絲毫不為所動,依舊是禮貌疏遠的點了點頭。
“那謝謝了。”
蘇佩表麵平靜無比,內心卻是暗湧起來,沒想到竟真的是這樣,那這樣說起來,竟是自己誤會了賀封。
她怎麽會這樣?!
頓時她就感覺十分討厭自己,不分青紅皂白,沒有把事情搞清楚就離開,最後還讓賀封來找自己。
為什麽她這樣任性?比起秦嵐這樣,她真的覺得自己根本就配不上賀封,她就隻會給賀封添麻煩,從遇見的第一麵開始,她就是一個麻煩精,不斷的給賀封壓力。
她怎麽會這樣,蘇佩心裏有些崩潰,她現在、立刻、馬上就想要見到賀封,迫不及待。
她要道歉,要和賀封說她誤會了他。既然誤會了,那就是要補償的,賀封不是收購了酒莊嗎?那她便要幫賀封將酒莊打理的井井有條,她要通過行動,來彌補自己犯下的錯誤。
“賀封,對不起。”
蘇佩心中如是說。
“敏敏,你們先聊,我突然想起還有事情,我要先走了。”蘇佩的模樣看起來很是焦急,此時的賀敏還在和李城寒暄,沒想到蘇佩竟如此急。
“那我送你過去。”
“我想自己去。”
蘇佩眼神堅定,賀敏知道,她一定是去找賀封的,勾唇一笑,自然也沒有多加勉強,就隨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