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三節
第四百八十二節第四百八十三節
“這些該死的混蛋!媽的,相撲就是這樣發明出來的!”李衛牙齒咬得咯咯響,屋內突然傳來衣帛撕裂聲,顯然女人沒能逃得屋內日軍的毒手,正在被撕扯著衣服。
“神槍手掩護我!清場!”李衛幾乎不顧只有一天僅僅只有十五秒的爆發能力,猛深深吸入一口氣后,整個人像幽影一樣左一閃右一閃,轉瞬就出現在日軍士兵退守的院內,轟一聲大響,屋門被直接撞了個粉碎,李衛隨著屋門的碎塊徑直撞入屋內。
想著做鬼也風流的日軍士兵怎么也想不到會有人以這樣的方式闖進來,屋外守著院墻的日軍士兵甚至還沒來得及圍身,就被神槍手們對準著土磚堆砌的院墻齊射出穿透性極強的鋼芯彈,幾乎同一時間,最后困獸猶斗的日軍殘兵僅剩的外圍防御就被解除。
一旦發揮出全部戰斗力的四連可怕的就像是一具只為殺戮而存在的專業機器。
屋內的日軍士兵顯然沒有預料到外面防御的同伴如此不堪一擊,屋門呻吟地被暴力碎裂開來,讓那些士兵們不禁楞了一楞。
李衛一點兒也沒有顧忌爆發一次后幾乎喪失大半的戰斗力,沒有吝嗇自己那僅存的一點兒煉神訣,。
沖入屋內的李衛看到那名即將慘遭凌辱的女人已經被撕開身上大部分衣服,僅剩下幾片碎片,兩名衣衫不整的日軍士兵牢牢按住了那個女人,正待提槍上馬。
“哼!~”李衛冷冷的哼了一聲,手上一點都沒有停,撒出星星點點的寒光。
屋內瞬間被日軍士兵的慘嚎聲填滿,李衛的苦練出來的看家本事星塵梭在任何環境下都具備快準狠的特性。
屋子里四個日本兵就在李衛一揮手的當兒全部見了閻王。
“都下地獄去吧。”李衛一腳踹飛了一個已剩半條命的日本兵,然后像拖死狗似的將腦門上各插了一支星塵梭,趴在那女人身上沒了動彈的日本兵甩開。
時至今日,李衛仍還是個處。沒見過這種令人鼻血欲噴的場面,隨手扯了幾件衣服劈頭蓋臉丟了過去,扭頭就走。
臨出門口時,有些驚異于那女人在普通村女中極少見的皮膚白晰,身材曲線柔美,李衛腦子里還是直晃蕩著那個女人年青美好的胴體,魔鬼的身體!“奶子可真白!”李衛用力晃了晃腦袋才使自己不再念著這個邪惡的念頭。
“找幾個女同志進去收拾一下!”李衛也沒忘了提醒其他人非禮毋視,一屋子的死鬼子加一個身上啥都不剩的女人。這幫子大兵要看見了還不個個得貧血。
附近婦救會的女干部很快趕來,并帶了幾件衣服,進了屋安撫那個險些被日本兵糟蹋了的女人。
屋內的死鬼子都被清了出來,和村里的其他鬼子尸體丟到村外埋上直接做了肥料,也沒什么棺裹,要不了幾十年連渣都不會剩下。
那個女人在婦救會女干部的勸慰下,才從備受驚嚇的情緒下恢復了過來,在女干部的陪同下走出屋外,戰士們才發現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同尋常,不到二十歲的樣子。還是個黃花待嫁的少女。瓜子臉兒,皮膚就像嬰兒似的雪白粉嫩,個子高挑苗條,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與普通百姓家女相比更有著一股水靈靈的氣質,算是十里八鄉拔著尖的美女都不為過,也難怪那幾個日本兵在死到臨頭也沒忘了想做個風流鬼。
那個少女抽噎著走到李衛跟前咕咚一聲跪下:“謝謝連長救了小女子,小女子感恩不盡!”聲音柔弱的就像黃鸝初啼,讓李衛不由興起一種這姑娘不去當歌星簡直是浪費這么好的一副嗓子。
“別!別!快起身,這都是應該的,八路軍就專門保護老百姓的。”年紀輕輕被人磕頭大禮絕對會折陽壽,李衛甚至顧不得用過爆發技能后身子發虛腳發軟。雙手一震,自我催眠的爆發技能再次用了出來,一股無形勁力涌了過去,硬是把那少女托了起來。
“讓李連長見笑了,這是咱們村老楊家的閨女,十年前跟著她爹逃荒在外邊謀生計,哪想得前年她爹在外面得了癆病,死在了外邊,這閨女真可憐啊。離鄉十年,只一個人捧著她爹的骨灰回來,老楊家就剩這么一個閨女了,唉,大伙兒東家一碗米,西家一碗菜的周濟著過日子。”旁邊村民里的大嬸子介紹著這個少女的身份。
“真可憐!不容易啊!”一些戰士搖著頭,即便沒有日本人的壓迫,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同樣艱苦,更別說失去最后一個親人的孤女。
“瞧著閨女,長得水靈的,她爹真是心疼她,瞧這手,白生生的,就知道沒干過粗活,平時就幫村里人縫縫補補的活兒,這針線女紅的手藝還真是沒得說,誰家后生娶了她,恐怕也是得了個好婆娘,這身材也是個能生養的主兒!”大嬸子近乎于王婆似地猛夸著這個少女,忽然話題一轉,扯住李衛的衣角,道:“李連長應該還沒婚娶吧!”
“沒,沒,不過……”大嬸子一句話就把一向臉皮死厚的李衛鬧了一個大紅臉,他可不是笨蛋,一聽大嬸的語氣,分明有亂點鴛鴦譜,拉郎配的傾向。
“不過什么啊,你瞧你,也算是英雄好漢,這楊家閨女也算是十里八鄉打著燈籠也找不著的好姑娘,今天這英雄救美,美女是不是以身許啊!”大嬸眉開眼笑地露出滿口大板牙,引得其他村民一陣哄笑,其他幾個七大姑八大姨們更是一個勁兒的給楊家閨女夸著好,就差臉上寫著媒婆二字,她們不去21世紀當頂級推銷員真是浪費人才了。
三個女人一臺戲,更何況一大堆頗有閑情雅致的大媽大嬸們湊在一塊兒憑著主觀想象瞎起哄,李衛有些腿發軟。
楊家閨女也是低著頭,手里擰著衣角,粉嫩的臉上紅得跟個上了濃濃的胭脂似,卻也沒有羞得跑開,似乎也有明確沒反對的意思。
傳說女大十八變,村里人還是非常認同的,楊家閨女小的時候就水靈靈的,長大了更是不一般,雖說是孤苦無依,農村只要不是荒年,只要肯干活兒,好歹也不至于會餓死,楊家閨女在村姑中少有的姿容讓很多后生仔起了心思,鼓足了勇氣想發動追求時,可一看到楊家閨女的美貌,立刻又覺得自慚形愧,再看看自己,連說話都變得結巴,精壯的身板跟吃了麻藥似的直打顫,再也沒了上去搭訕的底氣。
村里的大嬸阿婆們出于同村鄉里鄉親的關心,意欲給這個可憐的閨女找個依靠,家里有個壯勞力,日子也可以過得更好些,大嬸阿婆們看到那些后生仔一遇到楊家閨女就成了孬貨,頗有些恨鐵不成鋼,而闖入她們視線的十二區隊的四連長李衛算是有武力有武力,要人品有人品,有長相也有長相,還聽說是個大學生,也是人中的龍鳳,立刻被村里這些大嬸阿婆們列入有意撮合的名單中首選目標。
“扯,扯蛋!”李衛搖著腦袋,幾乎想象得到等歸隊時若是不跟某些人解釋清楚,自己大有被五馬分尸的可能,腳下一點兒都不停,撒丫子灰頭土臉的跑了。
“哎,咋就跑了呢,這年輕人,臉皮子嫩得像粉皮兒似的,想當年周姨娘上咱們家上下兩句話一說,俺跟那死老頭子的事兒還不就成了么!”大嬸子似乎一點兒都沒對李衛落荒而逃感到半點驚訝,還當是李衛臉皮兒嫩,燥不住了。
“你瞧瞧,那小伙兒也不錯,瞧這身子骨結實的,壯實得像頭小牛犢子似的。”三個女人一臺戲,大嬸阿婆們反而在十二區隊的戰士當中發現不少好后生出來。
“你看,手里抱著歪把子的我看著也行,秀氣的像書生似,放到三國,也是一趙子龍。”大嬸阿婆們眉開眼笑地一通指指點點也讓附近的戰士們大感吃不消,這哪兒跟哪兒,就算十二區隊的戰士都是百里挑一的好小伙兒,也不是專門巴巴的送上門讓人家撿羅卜揀白菜來相親的。
大嬸阿婆們瞅著一個比一個更滿意,毫無顧忌道:“可不,嗯,都是好后生,個頂個兒的壯!”
也不知是誰起了個頭,戰士們誰也架不住這種當著面兒的說叨,跟李衛一樣落荒而逃,作鳥獸散,就算是一個大隊的日軍集體沖鋒也不會比這七八個大嬸阿婆更具沖擊力。
四連轉移時,隊伍里赫然多了個姑娘,正是楊家閨女,農村里固有的陳舊思想,險些被日本人糟蹋過的少女,盡管沒有讓日本人得逞,不管怎么說都是露了身子給外人見過,農村里撲風捉影的閑話少不了,更不用說當事人曾受到的巨大心理創傷,在同情心極度泛濫的婦救會女干部,硬是要讓四連負責,這負哪門子責啊?!在李衛眼里,當時情況,楊家閨女就算是再春光外泄,跟比基尼比起來也不算太過光。
加上群眾意見(也就幾個七姑八嬸的瞎起哄),幾個地方干部一道兒施壓,一個慘遭日本侵略者迫害,苦大仇深的孤女便投身革命事業,隨軍抗日。
號稱無所不懼的李衛有一種弄塊豆腐撞死的沖動,都說貼近群眾,向群眾學習,結果給一堆大老爺們里弄進一個姿色還算不賴,身材又惹火的妞兒,這不成心給火藥堆里掛導火索么,哪怕就一丁點兒火星,后果也夠嗆。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差點兒被日軍士兵的小姑娘跟著四連還能干些啥?!難道當花姑娘,釣出那些色迷心竅的傻鬼子?!這種活也就武工隊干干,人和槍都不缺的四連干這種事兒忒丟面子。
“我說,這回有得瞧了!”副連長丁弘也是苦著臉,李衛的個人英雄主義招來這一麻煩倒不用說,男人么,異性相吸天經地義,就怕四連那些心高氣傲的小伙子們為了能搏得美人歸,少不得鬧出一場風波,總不至于把四連上下都閹成太監不成?!
“得先給各排的指導員打打預防針,省得出亂子。”連指導員翁同虎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就怕這些小兵拉子耐不住性子逞能愛現,作為零件精確的像部戰斗機器的四連里,任何毫無理性的行為都將給四連帶來不必要的損失。
“哪個兔崽子敢有邪心思,軍法伺候!”李衛絕對對任何不軌行為給予重罰,紅顏禍水,在歷史上任何時候都少不了,李衛可不能讓那些兵仔子變成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蠢貨。
四連斬草除根式的巡防行動還是在一定程度震懾了附近那些蠢蠢欲動的日偽軍據點,在接二連三數支日偽軍在傾巢而出,卻全軍覆沒后,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終于知道了根據地的便宜沒那么好占。
在敵人安分了一陣后,一個不速之客尋上了笑納了一個日偽軍據點作為臨時駐地的四連。
身著一身學生制服模樣的人高傲地站在李衛面前,目光飄移不定地上下打量著這個讓日本人都要顧忌的四連長李衛,似乎一點也不把這個兇神惡煞放在眼里。
“你是日本人!?學生!”李衛特別對這種穿著日式學生制服的家伙沒什么好印象,都是一些類似于行事不經過大腦,卻又自以為事的沖動糞青。
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還有膽找上四連,給李衛送上一封信件,分明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
“赤井沙樹,滿州里特工大隊,曾畢業于東京帝國大學!”這個日本人居然還示威似的抬了抬下巴報出自己的身份,表示了自己對李衛的輕蔑。
“豬!”李衛對面前這人鑒定完畢,低著拆開自己手上的信件。
邊上至少有兩挺機槍,六支步槍瞄著這個小日本的特務,只要一聲令下,四連的神槍手們包管這家伙變成蜂窩。火藥武器的時代,個人的勇武在戰爭中起到的作用也越來越有限。
繁體字!小日本居然還算細心,考慮到李衛的日語僅限于八嘎、花姑娘之類的程度,沒寫什么七分靠猜的日文。
“哼!~”上下掃了兩眼,李衛生氣的將手下的信件扯個粉碎,看向那個送信的赤井沙樹,嘲諷似地道:“就這點兒條件?!還想收買我!?我呸!真是鄙視你們小日本!一點誠意都沒有。”
信里寫著許以高官厚祿收買李衛的內容:大隊長的職務。二十條小黃魚。十萬銀元,中日美女各十人,還包。另外加送日本本土豪宅一套。
這個條件收買尋常人,也算是一極大的誘惑,金錢美女權勢似乎都有了,而且那些金條銀元以當時物價來說,就算當個富家翁混吃等死都足矣。
然而這么誘人的條件到李衛這兒就糊弄不過關,三十年代的地主生活水平,恐怕還不如二十一世紀的工薪階層呢!
日本人的大隊長在李衛眼里還不如一只小雞崽兒,揮揮手就給斃了,千把號烏合之眾糊弄誰啊,金條銀元對于專搶日本人的李衛來說根本就不在乎。見著狠的多搶幾次也就賺到了,就根據地加敵占區的經濟水平,人一天也就吃個三餐飯,再有錢,也不至于我吃十七八餐,而且有錢也不見得買得著好東西,燕窩熊掌鮑魚是想都不用想。
再想想實際對比年齡都可以做自己祖女人,李衛背后是一陣惡寒,自從接受林欣雨,也不過是費了極大的勁兒,才扭轉了一些心理陰影,好歹生活上還有個細心點的女性照顧著。
邊上有其他同志在場,李衛卻一點也沒避嫌,大伙兒一塊兒出生入死,活到現在,還不至于為了一封誘降信給生出疑忌,而且李衛玩詐降也不算第一回,跑到人家任丘縣城門口大喊要投降,估計也沒人敢信,真以為小李子會投降的敵人都屬于傻鳥級的。
“李衛君,只要你能投奔皇軍,條件一切都好商量,銀元,美女,大大的,就算讓你做聯隊長,旅團長都沒有問題!一切都好說。”赤井沙樹臉上的表情就像是施舍,認定了李衛一定會動搖似的。
“我呸!~我想做天皇,你給不?!打發叫花子哪!?你以為我是傻瓜?”李衛是徹頭徹尾的瞧不起日本鬼子的小家子氣,明年就是日本玩完的時候,自己就為這點兒好處投降,反攻倒算的時候自己還不虧到姥姥家,隨著既定歷史走向是李衛堅定不疑的方針原則。
周圍看住赤井沙樹的戰士們臉上同時浮起笑意,能讓李衛當天皇,跟日本全面繳械投降有什么區別,連長也太獅子大開口了,日本人怎么可能答應嘛。
赤井沙樹認為自己受到了愚弄,色厲內荏地惡狠狠威脅道:“八嘎!與大日本帝國的皇軍作對,你也活不了多久,趁皇軍發雷霆之怒,你最好乖乖接受條件,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赤井沙樹老羞成怒,這么好的條件招降一個小小八路軍的連長,連他自己都覺得太過于小題大作,已屬于萬分的優厚,可這小子還偏偏不領情,聽著語氣還是條件太低!八嘎!這家伙真該死啦死啦的。
李衛卻把這小日本的威脅當成了最好笑的笑話,拍著桌子大笑起來。
“我呸!老子抗戰好幾年了,就算身陷重圍,也沒人能把我怎么的,死在我手里的小鬼子,我自己都數不過來,就你這小白菜幫子還想威脅我!?哼哼!”李衛根本是沒好氣的手一揮:“送他見閻王!”他跟著小白扯嘴皮子的興趣是一點兒都沒有。
“你,你,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你們不能這樣。”一見對方兇相畢露,赤井沙樹頓時慌了,嘴巴再老,可是自己的命就一條。
“豬!”李衛再次確認無誤,草菅人命似地道:“拖出去,斃了,根本就是一頭蠢豬,還不斬來使?!日本人都是豬腦子,當打仗是過家家呢。”
被槍桿子頂上了腦門子,赤井沙樹這會兒才開始后悔起來,自己居然沒聽信其他老特工的意見,太過武斷的以為這家伙一定會感恩于皇軍開出來的條件立刻投降,這家伙根本不把皇軍放在眼里。
事實上,李衛可不是什么好鳥!他才不會按著這個年代的人的套路出牌,直接下達了格殺令。
赤井沙樹明顯是高估了李衛,原以為在這一帶能夠成名的家伙也算是一號人物,哪想得這家伙不僅油鹽不進,而且還睚眥必報,根本不管什么規矩不規矩,根本就是殺人不眨眼的魔王。
很不服氣的赤井沙樹嚎叫著被拖到門外,戰士們哪兒管這家伙冤枉不冤枉,連長命令下來就是徹底執行,這家伙哪兒是生死沙場上磨煉下來的四連戰士對手,頑抗之中,就聽呯一聲槍響濟井沙樹像截爛木頭一樣撲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了動彈,四連的戰士甚至不肯為這家伙多浪費一顆子彈,直接一槍爆了他的后腦勺。
收到赤井沙樹那個送死鬼送來的勸降信后,李衛殺掉信使的行為許是觸動了日本人,相對平靜了一段時間內,也沒有第二頭蠢豬冒著必死的危險再給李衛送所謂的勸降信,在日本人眼里,這個鐵桿式的抗日分子只能用武力解決,根本沒有任何勸誘的可能性,不過曾在延安軍事大比武獲個人武力排名第四的家伙恐怕也是絕對的硬茬子,若是那么好搞定李衛,當初原任丘縣大隊長小野二雄拉著三個大隊也不至于在石井鎮鬧了個灰頭土臉,險些全軍覆沒。
不僅僅是山東軍區發動了夏季攻勢,六月末,太行太岳戰區也派出兩個團進入豫西一帶,開辟新的敵后根據地,趁著日軍實力衰弱尋機擴大根據地范圍。
與此同時武強、獲鹿、定襄、淶源、靈丘、徐水和河間等地被相互呼應行動的八路軍主力部隊相繼收復,八路軍的戰果使日軍侵占湖南長沙的小小成績顯得蒼白無力,得了一個雞肋似的重要城市,背后卻變生肘腋之患,日本人也預料不到剛咬了中國人一口,轉眼就被中國人插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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