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再等等吧
女人的話無意間安撫到了連日以來一直隻能喝湯不能吃肉的男人,他特別喜歡年雅璿那句,我們本是夫妻,夫妻本身就是一體的!
“呸!還沒複婚就說這麽不要臉的話,年雅璿,如果霍淩沉真的愛你,到現在還不和你複婚?”到了這一刻,霍逸霖如果再不知道霍淩沉已經恢複記憶,他就是真的傻子了!
想起一件事情,年雅璿毫不吝嗇的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我想你可能誤會了,不是他不和我複婚,相反,霍淩沉每天都把離婚證和戶口本帶在身上,為的就是等我哪天忽然腦子一熱就答應了和他複婚。霍逸霖,你女兒心心念一路倒貼都要得到的男人,是我現在還要考慮要不要的男人呢!”
霍淩沉被女人的話逗到啞然失笑,這都被她發現了?
房間裏的人紛紛詫異的看著還在淡笑的男人,他們想不明白一件事情,黃金單身漢,鑽石王老五,世界首富排行榜前幾名的霍總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廉價了?還得……倒貼?
年雅璿也懶得和霍逸霖廢話,給旁邊的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立刻抓起霍逸霖,直接將他對準地上的玻璃碎片一個用力按了下去。
“啊!”霍逸霖撕心裂肺的聲音在整個房間內響起。
玻璃碎片紮進去了三分之一,有些被他跪碎。霍逸霖本來就發白的臉,此刻和剛做完手術的厲思妍有的一拚,都是沒有一點點血色。
霍淩沉把女人重新摟回懷裏,輕輕附在女人耳邊說道,“老婆大人,給點麵子,這麽多人看著呢!明天我們就去複婚,閃瞎他們的狗眼如何?”
年雅璿給男人一個白眼,想趁熱打鐵?門都沒有!溫溫柔柔的吐出四個字,“再等等吧……”
男人,“……”
呼!他老婆到底是什麽生物,也太難搞定了吧!
霍淩沉沒有給霍逸霖過多猶豫的時間,那邊醫生拿著手術刀就要對厲思妍下手,霍逸霖咬著牙低下頭,“對不起,年雅璿,霍淩沉,請你們放過我女兒……”該死的霍淩沉,其實早就恢複記憶了,也知道了厲思妍是他女兒!
年雅璿搖頭,“咬牙切齒的,這哪是道歉?態度不行!”
霍逸霖看了一眼床上麵無表情的厲思妍,哪怕厲思妍從頭到尾都沒有和說一句話,霍逸霖還是選擇了很卑微的再次道歉,“霍淩沉,年雅璿,對不起,當初……我不該那麽對你們!”
這一刻年雅璿無比舒心,她等著霍逸霖跪著給她道歉,等的太久太久了……
無意間看到毫無反應的厲思妍,她在心裏嘖嘖了兩聲,很無奈的搖搖頭,當父親的都這樣做了,厲思妍這個做女兒的都沒有一點反應。
果然是親生父女,都是沒有心的。
霍淩沉逼問霍逸霖,“那個女人在哪?”
霍逸霖看了一眼厲思妍,“思妍,你就告訴他們那個女人在哪吧?”
厲思妍依然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一般毫無反應。
想和他對抗?霍淩沉冷笑,“都出去,不要影響了大夫手術。”
保鏢拖走了哭到癱軟的施佳慧和褲子上都是血的霍逸霖。
霍淩沉帶著年雅璿離開了醫院,保鏢守在手術室門口,防止霍逸霖和施佳慧闖進去。
霍逸霖毫無生氣的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掃了一眼周圍的情況。周圍有兩三個攝像頭,但是沒有一點亮光,如果他沒猜錯,應該是霍淩沉提前給處理了。
施佳慧哭哭泣泣的拽著他的胳膊,一直在問,“逸霖我們該怎麽辦?女兒就在裏麵,我們快去救救她啊!”
霍逸霖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拿出自己關了機的手機,聯係上手下過來接上自己,然後又給另外一個人發了信息:“十個億,霍淩沉的命,五個億,年雅璿的命!一個億,把他們的女兒給我綁過來!”
“逸霖,我們帶著思妍走吧,我們鬥不過霍淩沉的,我們不是有好多錢嗎?我們離樾城遠遠的好不好?”施佳慧是真的怕了,霍淩沉的手段太殘忍了。
當著他們做父母的麵兒那樣對待他們的女兒,讓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想救思妍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霍逸霖眼中劃過一抹狠毒,發狠的說道,“他取我女兒一個腎,我要取他女兒兩個腎!”
施佳慧愣了一下,他女兒?霍淩沉的女兒?那個三歲的小孩子……
回去的路上,霍淩沉一直在打電話,對霍逸霖的行蹤布下天羅地網,無論他逃到哪裏,霍淩沉都安排的有人盯著。
還有就是霍晚叮的安全,霍逸霖能想到的事情,霍淩沉當然也能想到。
所有接送晚叮的車子全部改裝成防彈材質,為了讓孩子更好的成長,他沒有選擇把女兒局限在莊園裏,而是派了大量的便衣保鏢守在幼兒園周圍。
想到這個問題,霍淩沉也意識到霍逸霖的事情不能再拖,拖的時間越久,可能會連累其他人。
吩咐前排開車的楊帆讓他安排明天下午的緊急會議,所有的高層包括其他區域總裁副總裁全部到場。
最後他又說道,“舒澤南他們幾個可以回來了。”
聽到舒澤南的名字,一直在沉思的年雅璿雙眼一亮,“學霸要回來了?”
“嗯,他現在的能力足以抵擋一麵,這個時候回來是最好的時機。”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他相信舒澤南不會讓他失望的。
“那他什麽時候抵達樾城?我要去見他!”她和幾個好朋友,和學霸分開的最久。
林婉瑩後來誰都沒再聯係,前段時間年雅璿和鄭曉珂也試著聯係過她,但是無果。
對於女人的興奮,霍淩沉有點不開心了,警告的捏了捏女人的手心,“就這麽開心?”
“當然了!我們好幾年沒見了,想死他了!”年雅璿才不管霍淩沉的警告,她還是如實說出了自己的心情。
霍淩沉也隻能這樣警告警告她了,年雅璿不聽他也舍不得再多說她一個字,隻能自己悄悄心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