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指證江微微
隻是還不等她將這些話都說完,秦深便直接打斷了蘇落的話,冷聲開口道,“你不用在說了,我是不會相信你說的話的,你就算是要編一個理由也不要將這件事情嫁禍到微微的頭上。”
蘇落臉上勾起一抹冷笑的弧度,“秦深,現在江微微已經逃出國了,這些都是能夠查到的事情,還有這件證據也都是你助理陳晨查到的,就算是我會騙你,難不成你助理也會騙你嗎?”
秦深垂在兩側的雙手死死的握緊,俊逸的臉上布滿了陰霾,就是不願相信蘇落的話。
蘇落也知道將這件事情就這麽的告訴秦深或許對他來說確實是有些殘忍,但是現在的這個情況,就算是他不接受也必須要接受。
“明天的時候就是開庭的時間,到時候你隻要指正江微微就可以,至於我們便會直接將這些證據交給警察。”蘇落開口叮囑道。
她之所以今天會來這裏在見秦深,不過就是想要給秦深一個心理準備,現如今這件事情完全就是因為別人的原因,說到底,她並不希望秦深一直都被江微微瞞在骨子裏。
同時他也有權利知道真相。
蘇落看著秦深低著頭滿臉不相信的樣子,心底裏有些不忍,不由的開口安撫道,“秦深,我知道江微微在你眼裏一直都是一個很溫柔的一個人,但看人不能看表麵,就算你現在不相信我說的這些,如果你想的話,我到時候可以讓陳晨見你一麵,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對了,還有意見事情我也需要告訴你,就是江微微在國外包養了一個小白臉,我讓陳晨去查過這件事情,她是回來跟你之前就已經包養了這個人。”蘇落紅唇微抿,一字一頓的開口道。
而這就是他喜歡了這麽多年的人。
秦深臉色則是有些僵硬。
見此,蘇落也沒有在繼續說什麽,起身便帶著東西離開了。
至於秦深明天到底會不會指認江微微,這就要看他自己的了。
此時回到牢房裏的秦深,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即使自己不斷的催眠著自己,告訴自己這些都不過是因為蘇落並不喜歡江微微所以想要將這一切全部都是栽贓陷害到江微微的身上。
隻是他腦海裏想到的全部都是蘇落給自己看的那些東西,還是蘇落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此時秦深就是想不要相信都不會,現在證據確鑿,何況這些事情隻要等到他一出去一查便能夠查到的事情,蘇落完全就沒有這個必要來欺騙自己。
所以這件事情真的是她做的!
秦深怎麽想都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是江微微做的,此時他腦子裏能夠想到的便是那個善解人意,溫文爾雅的江微微。
次日,蘇落便給自己化了一個淡妝,之後便跟著陳晨還有律師直接來到了法庭上。
很快秦深便被人直接帶了上來。
他們這邊的律師很快便直接將這些證據全部都交了出去,法官在看到這些證據之後,臉色頓時便變了起來,之後便跟自己身邊的說了幾句,這才看向了他們。
“這件事情事後我們會確定這件事情真相,你們先回去等消息吧。”
而蘇落則是看向了一直沉默的秦深,“那我們現在可以將人帶走嗎?”
“在沒有確定這件事情的真相之前,那麽並不能直接將人帶走。”
聞言,蘇落也不好在多問,隻能看著秦深被人帶走。
她並不知道秦深到底有沒有相信自己說的話,不過既然他這麽的聰明,她也相信他一定能夠明白的。
蘇落跟陳晨離開之後,現在他們也隻能先等著下一次的開庭。
“現在江微微那邊有什麽消息嗎?”
“江微微可能是因為出國了,所以有恃無恐,因此在國外玩的特別的嗨。”陳晨有些尷尬的開口道。
同時心底裏替他們總裁感覺到非常的不值。
“對了,陳助理,要不然的話你去見一趟秦深吧,他並不是特別願意相信我的話,我要要是你去的話,或許他會更加的相信你。”蘇落開口道。
陳晨猶豫了一會便答應了。
當陳晨看著秦深之後,這還是秦深入獄之後他第一次來見,之前的時候他一直都忙著找到證據。
“總裁,是蘇小姐讓我來的,昨天蘇小姐說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去查的,如果不是因為蘇小姐察覺到江微微有什麽不對勁的話,我根本就不會想到江微微的身上。”陳助理直接開口道。
看著秦深有些冷的臉,其實陳晨心底裏覺得他們總裁是對不起蘇落的。
明明如果要是沒有江微微的話,蘇落跟總裁兩人之間根本就不會離婚。
平常的時候他就覺得江微微這個人特別的做,結果沒有想到她現在居然會幹出這種事情來,現在害的秦深直接入獄,而如今她卻是在逍遙法外。
要不是因為有蘇落的話,或許這輩子秦深就必須要待在監獄裏了。
秦深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良久,薄唇微啟,“現在江微微人呢?”
“她現在在國外別提玩的有多快活了,不過現在我們現在已經將證據直接交上去了,我估計江微微很快便會繩之以法。”說到這裏的時候,陳晨便有些幽怨的看向了秦深。
他想到這幾天蘇落幫忙做了這麽多,便開口道,“總裁,有些事情我知道你肯定不愛聽,但是有些事情我也不得不說,這幾天蘇小姐每天都忙著收集證據,而且還要照顧著老夫人,要我說,我都不知道你當初究竟是怎麽想的居然跟蘇小姐這麽好的人離婚。”
聞言,秦深犀利的目光頓時便掃向了陳晨,陳晨頂著他的顧,微抿了抿唇,“總裁,我說的是實話,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想一想吧,這些年明明蘇小姐這麽喜歡你,你還是不要在辜負她了。”
在他看來,他們總裁遲早有一天都會追妻火葬場。
隻是陳晨並不知道自己現在說的話,以後直接一語成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