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成功前的必經之路
點好壽司後，為了打發等待的時間，上戶澤主動和中森明菜聊起她的新歌《泡沫》的事，今天是這周的最後一天，RB公信榜的諸多榜單的周冠軍爭奪戰在今晚在24點決出勝負。
中森明菜的《泡沫》是在周三零點上線銷售，這周銷售了五天，雖然上戶澤和中森明菜都覺得它很難奪得周冠軍，但此刻他們還是忍不住用手機登陸一窺《泡沫》的排名。
“銷量截止19點05分，《泡沫》的銷量是47萬多張，排在第九位。奇怪，這排名是不是低了，你的《少女A》賣了都70多萬張，有宇多田光的人氣加持，不該是這樣。”
上戶澤讀出手機上看到的數據，一臉地不解。
坐在旁邊的中森明菜先是盯著上戶澤看了蠻久，她怯怯道，“上戶澤君，這成績是不是讓你失望了？古咩馬賽，這麽優秀的歌給我唱算是浪費了。”
“嗯？”
上戶澤有點神遊在外，中森明菜的話是聽到了，但他沒有第一時間聽懂，細想之後，連忙朝中森明菜擺手道：
“明菜醬，你誤會啦。我絕沒有不滿，甚至是怪你的意思。我是覺得你把這首《泡沫》演繹得足夠的完美。現在這銷量是絕對不正常，得找找原因才行，我覺得你這首歌能奪得周榜冠軍的呢。
而且，這首歌隻有你能唱出它獨有的味道，它就是為你度身定做，跟你非常匹配。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你可以問問稻葉浩誌和宇多田光，我保證他們也跟一樣的看法。”
生怕中森明菜因為《泡沫》的銷量一般而對自己的歌手生涯產生動搖信心和退卻，他在最後把她敬愛的兩位老師拉上，增強說服力。
感受到上戶澤的誠懇，中森明菜撥了一下額前的劉海，美眸顧盼生輝道：“我真的唱得有這麽好麽。”
“當然，待會你等新木優子過來，你問她，她肯定聽過你的《泡沫》，她是商品的受眾，最有發言權。”
“嗯。”
中森明菜點頭讚成上戶澤的提議。
這時，上戶澤想找機會先跟新木優子私下溝通好，讓她在中森明菜問話時，專門挑好的話來回答，但中森明菜一直看著，不好找空檔。
此刻的中森明菜就像網遊裏的某關卡BOSS，視覺720度讓上戶澤難找到BUG。
關心則亂，上戶澤不知道自己已是單思病毒的深度中毒患者，他心神不寧坐在一旁，直到新木優子端著好幾盤壽司走過來，才終結了他這種狀態。
“上戶澤桑，明菜醬，這是你們點的壽司，請慢慢享用。”
新木優子雙手沉穩地把壽司一一放在上戶澤二人麵前的桌上。
“新木優子，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麽？”
其實中森明菜的好勝心還是強，她想知道自己的《泡沫》在別人眼裏是什麽樣子，提起勇氣道。
“？？？”新木優子露出迷惑的表情看著中森明菜的俏臉，雖然不知道中森明菜為什麽會這樣問，她還是很爽快道，“沒問題，你請。”
“你聽過我的新單曲《泡沫》麽。聽過的話，你怎麽評價《泡沫》？”
“阿喏，它是你這周才出的新歌吧。我有關注你，《慢動作》和《少女A》我都很喜歡。但很抱歉，我沒聽過你的新歌《泡沫》耶，我這周一直在忙雜誌模特的麵試。”
聽到這番話，中森明菜神色黯淡起來，不過她還是很禮貌地道，“阿裏加多，謝謝你的回答，我沒事啦。”
“噢。”
新木優子還是恍惚中，低頭對中森明菜欠一欠身，就在她正要離開的時候，上戶澤突然拉住她，微笑對她說道：
“新木優子，我看你也跟我一樣很喜歡中森明菜的歌吧，今天難得有機會遇到你喜歡的歌手，你可能不知道這首《泡沫》是我和宇多田光，稻葉浩誌一起創作的。
絕對是一首非常值得一聽的歌，待會中森明菜在這裏唱一遍，你要聽麽？”
“上戶澤君……”
這時候，中森明菜驚訝萬分。
“放心，聽我的，你也想知道自己的歌到底受不受歡迎嘛。”
上戶澤對她做了個安撫的動作。
“好啊，我當然想聽。來吧，明菜醬。我一邊工作一邊聽著噢。”
新木優子這時也沒看出上戶澤和中森明菜的意圖，隻知道自己選擇聽就對了，反正血賺的呐。
“隻是，讓我清唱麽。”
中森明菜猶豫數秒後在心裏做出決定後，卻麵露難色地看向上戶澤。
“新木優子，你這裏有吉他麽，或者電子琴也可以，最後是吉他吧，電子琴我是剛學。”
上戶澤沒有先回答中森明菜，而是問新木優子。
“真巧，我們店裏有一把吉他，是店長的私人物品，我去問他借給你用。你們等下。”
說著，新木優子走向光頭老師傅去討要吉他。
“嗦嘎，原來他是店長呢。”
隔著三米遠看著光頭老師傅和新木優子交談，上戶澤恍然道。
不一會，新木優子拿著出一把看著色澤就很古老的棕色木吉他來到上戶澤麵前，雙手鄭重地遞出。
“阿裏加多，新木優子。明菜醬，我來彈，你來唱，可以吧。”
“沒問題。”
隻要一說到唱歌，中森明菜整個人的氣場瞬間變了，她輕柔回答。
“好，等我熟絡一下這把吉他先，待會我數三，二，一，你就開始。”
拿著有些年頭的吉他在手上，上戶澤從它的身體感受到一種說不明的年代沉澱感，讓他一時間很是感觸自己的人生，自己算算兩世為人的人了吧，真難得。
在上戶澤稍作準備，準備開始彈奏前，光頭老師傅結束了手上的活兒，快步走了過來，對上戶澤劈頭就道，“沒想到你也會玩吉他，我以前是樂隊出身，來吧，讓我見識下你的實力。”
呃，你這長相是樂隊的？該不會是和尚和尼姑組成的樂隊吧。
上戶澤暗地吐槽一把後，收斂心神，重重呼吸一口，擺脫外界的幹擾，進入一個自我沉醉的世界，然後對中森明菜道：
“三，二，一，開始。”
“陽光下的泡沫，是彩色的
就像被騙的我，是幸福的……”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中森明菜優美的中低音聲線在窄小的“昭和壽司店”裏縈繞不散，沒當她唱一句，整個壽司店裏的氛圍就提升一個熱度。
不單是是上戶澤和中森明菜粉絲的新木優子聽得陶醉，有紮實音樂功底的光頭老師傅讚賞地點頭連連，連店裏其他就餐的客人們都被中森明菜的歌聲吸引了過來，他們都凝望中森明菜，耳朵豎起來聽。
“熾熱的心，沉沒在萬裏深的海底
說還愛我，隻是你的無法兌現的謊言
我寧願你永遠沉默”
“啪啪啪……”
當中森明菜把《泡沫》的最後一句唱完，全場響起熱切的掌聲，帶頭鼓掌的居然是店長——光頭老師傅。
“美輪美奐的歌詞和意境，絕色尤物的美貌跟你天使般的歌聲真是世上最完美的結合。中森明菜，我明天一定會去買你的單曲CD《泡沫》。新木優子，我沒說錯名字吧。”
“當然，就是《泡沫》沒錯的，我明天也買。”
新木優子意外地看著店長，隨即眉開眼笑
“非常感謝你們對《泡沫》的喜歡。”
中森明菜麵帶笑容，禮貌地對光頭老師傅和新木優子鞠躬。
看到這一幕，上戶澤心裏大定，看來這一頓壽司的錢花得值啊，隻是這樣高調地宣揚自己和中森明菜在外一起吃晚餐，會不會變緋聞啊。
帶著這樣的擔憂，上戶澤掃視店裏一眼，發現客人們都是35+以上的中年男女，應該不是追星一族，就不太用擔心他們會曝光今天的事情。
“好啦，不打擾你們就餐。一會待你吃完，我想跟你們再聊聊。”
是老師傅兼店長的男人突然對上戶澤和中森明菜露出“溫和”的笑容說完這句話後，就轉身回自己的崗位繼續忙活。
“明菜醬，看到了吧。你的歌是非常受歡迎的呢。請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信心，你在我眼裏，就是上天賞‘唱歌吃飯’才能的人，你都不能繼續唱歌的話，那世界上恐怕沒人配做一名歌手。”
“嗯，我會繼續努力的。”
感受到上戶澤、新木優子、光頭店長對自己的肯定和讚美，中森明菜在腰間握緊自己的小粉拳，無比堅定道。
鑒別《泡沫》是否是一首好歌的小插曲暫告一段落，新木優子也離開專注工作。這時候的上戶澤和中森明菜都胃口很好地吃起壽司。
在競爭激烈的RB樂壇上闖蕩，中森明菜產生的自我懷疑是非常常見的藝人心理綜合症之一，今晚能愉快地享用一頓壽司之餘，中森明菜對自己的信心增強不少。
當她以後在歌手道路上遇到挫折，她都會想起今晚的場景，從而得到心靈的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