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陰宅
張林海被姚姐吹噓的一愣一愣的,然後敬佩的看著我道:“沒想到大師竟然這麽厲害,倒是我有些以貌取人了。”這人雖然是愧疚的語氣,但是看他的樣子也就是隨口一說。
“沒有沒有。”我謙虛起來,倒也不是謙虛,是真的沒有那樣子,“你找我有什麽事,就直接說吧。”
“是這樣的,我前段時間剛剛接手一個四合院,那院子是個古宅,我喜歡的緊,我這個人吧,別的興趣愛好沒有,就喜歡這些老物件的東西,這個古宅也是喜歡的緊,而且價格也合適,我便入手了,但誰知道入手之後,這麻煩不斷,這周圍的鄰居都說,這古宅一直也沒有人敢住,因為犯邪,我起初是不信的,現在也不得不信了。”張林海說完歎了口氣,“說起來我也不信的,但是現在不得不信,因為我一進那院子就覺著不大對勁兒。”
“怎麽說?”我連忙問道。
“那院子裏麵有無課古樹,桑樹,柳樹,杜數,槐樹,梨樹,一開始覺著沒什麽,那五顆古樹可是有年頭的,我也沒有打算動的心思。一開始進到院子裏麵的時候,就感覺到陰森森的,一開始覺著這宅子和院子本來就年頭久了,所以也沒有多想什麽,便一直在屋子裏麵待到天黑,新買的四合院,原本就喜歡的緊,所以想要停留久一點兒也無所厚非的,但是我在大堂裏麵的時候,就感覺有人走來走去,一陣邪風還把門給關上了,嚇得我趕緊往出走,結果誰知道被什麽東西給絆了一下,直接就摔在地上,可是那大堂裏麵我都收拾的幹淨,根本就沒有東西,我這一下子就昏迷了,要不是家人一直聯係不上,我可能一直待在裏麵呢。”張林海說著,還給我看了看自己的腦門,確實被磕的有個疤在那裏。
“後來我每次去都覺著不對勁兒,也不敢去了,周圍越發說那裏犯邪,說是之前的幾個主人也都是因為這樣才轉手出去的,讓我找個陰陽先生看一看,這恰巧我有位朋友認識姚姐,便介紹了給我認識,這才找到了大師你昂。”張林海說道。
我連連擺手,“大師什麽,我可不敢當,這樣,找個時間,我得親自去看看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說道。畢竟隻是聽我這麽一麵之詞,確實是不好斷定到底是什麽原因,不過一個院子裏麵能中這樣的五棵樹,確實是有點兒問題的。
別的不說,單單說這槐樹就是招陰的東西,而其我幾棵樹也都差不多如此,誰會在院子裏麵種這樣的樹,正常人家可是沒有的。
所以說難免這古宅裏麵有什麽問題,也實屬正常,畢竟曾經一開始住在哪古宅裏麵的是什麽人,誰也不知道。
張林海點點頭道:“那行,大師,您什麽時候有時間跟我說一聲,我帶您去看看。其實這處宅子我原本也沒打算要住進去打的,隻是我實在是喜歡的緊,就算不住進去的話,也不希望有事,隻要您幫我找出是什麽原因,您放心,好處是少不了你的。”
我點點頭,“我這兩天沒什麽時間,這樣等我有時間了給你打電話吧。”
“好,好。”張林海連忙把自己的名片掏出來遞給我道:“這是我的名片,你收好,我這幾天等你的信。”
我點點頭收下名片之後,看著我離開。
“怎麽不立馬就跟過去看看?”姚姐看了我一眼說道。
“我想先把徐冬雨的事情解決,她的事情有點兒棘手。”我頭疼的說道。雖說自己也想趕忙去看看那宅院的事情,早點兒把事情解決好收錢。但是畢竟先接了徐冬雨的活,我怕沒有精力顧上兩邊,而且我這邊也不算是太急,所以便讓我先等一等。
“徐冬雨的事情怎麽樣?”姚姐端起咖啡來,用勺子攪了攪,抿了一口看著我說道。
“徐冬雨的那個前男友不是什麽好對付的角色,我查過爺爺留下來的筆記,可以確定我前男友是什麽人物,姚姐,你有沒有聽說過孽?”我問道。
“她那個前男友不會就是孽吧。”姚姐有些吃驚的說道:“那孽可是非常強大的存在,你能應付的來嗎?”
我皺緊眉頭,“說實話把握不大,但是隻能盡力而為,畢竟接了這個活,就要做。爺爺的筆記上記載了怎麽對付這孽,所以我想試試看。”
“行,注意安全,別為了錢,到時候把自己的小命給丟了。”姚姐好心的勸道。
我點點頭,“謝謝姚姐,姚姐,要不是這次有你幫忙牽橋搭線的,我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你說我爺爺一聲不吭的走了,結果這銀行催款也催的急,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現在我隻想趕緊賺錢,把銀行的錢還上,把房子給保住。”
“跟我還客氣,你放心吧,姚姐會盡量幫你的,隻要你記得姚姐這個情就行,以後姚姐要是有什麽事兒,你能夠幫的上別推月兌就成。”姚姐笑著說道。
“姚姐,你說的這是哪裏的話,您放心,您要是有什麽事兒的話,開口就行,有什麽幫的上的,一定會幫,不會推辭的。”我笑著說道:“我那邊還忙,先走了。”我說完去前台買完賬單,然後離開。
剛出了咖啡廳,我便掏出手機來要給徐冬梅回個電話,昨個他給我打電話,我沒有接,因為隻有一遍,所以想著也不是什麽急事,便沒有接電話。
結果掏出電話來一看,各種未接來電,最多的還是楚歌的。
十幾個未接來電,簡直要了命。
進了咖啡廳的時候,我直接把來電鈴聲調成了靜音,因為不想再談正經事情的時候被打擾,結果就這麽多電話。
一想到楚歌早上那殺人的聲音,便頭皮發麻。
我直接給徐冬梅打去了電話,那邊的徐冬梅很是焦急的說道:“我女兒不見了!!!”
我一聽大感不好,連忙去了徐冬梅那裏,結果徐冬梅火急火燎的說道:“我今個一起床,我女兒就不見了,怎麽打電話也不解,你說她能去哪裏,肯定是去見了孟括。你昨個不是跟我說已經把孟括打傷了,最近不會再來騷擾我女兒了嗎?”
“你先別急。”我也著實頭疼的很,“這樣,我先布個陣,找找你女兒在哪裏。”
“好,好。”徐冬梅著急的原地打轉,“你說我該找到的地方都找過了,我女兒好像是故意要躲著我似的,根本就找不到她在哪裏。你說她那麽大個人了,也應該有自己的想法了,肯定是對方把她給迷惑了,那個孟括,怎麽能這樣子迷惑我的女兒,有什麽朝著我來不就好了,為什麽要對付我的女兒。”徐冬梅不知道怎麽辦才好,把希望全部都寄托在我的身上。
“你先安靜一會兒,咱們先找到你的女兒再說。”我帶的東西不怎麽全,原本就想著隻是去咖啡廳談事情的,沒想帶太多的東西,不過還好,最基本的東西還是帶了。
結果我剛剛要布陣,徐冬梅的女兒就回來了,一回來就激動的對著徐冬梅吼道:“你到底要怎麽做才能成全我跟孟括,你為什麽一定要對付孟括,你看看孟括被你傷成什麽樣子了。”她的女兒雙眼通紅,心疼的說道。
我看向她的身後,並沒有發現孟括的身影,隻有她獨自一人回來的。
徐冬梅看見女兒平安無事的回來,連忙把她拉了過來,仔細查看,見她的身上沒有一點兒傷,才算是放心下來,“我不讓你跟孟括在一起,都是為了你好,你怎麽不聽呢?”
“你這是獨、裁,這是霸道,現在都是戀愛自由,婚姻自由,不是早些年代的包辦婚姻了,不要你做主!”徐冬梅的女兒很是激動。
上一次見到徐冬梅女兒的時候,她還是比較淡定的一個小姑娘,雖說想要請求我對她母親施法布陣,這種做法很是荒謬。但是看到她母親出現的時候,反應也沒有太大,但是這次明顯很激動,大抵是看到孟括受傷,自己心裏麵很心疼的緣故。
徐冬梅被懟的不輕,也被氣的不輕,她這個女兒從小到大,自己含在觜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掉了,一直嗬護的很。要是她真的喜歡上了誰,自己不會這麽攔著,但是現在對方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怎麽可能不攔著。
徐冬梅不知道怎麽跟她解釋才能聽,現在她很是激動,幾乎誰的話都聽不進去。
特別是看見我在這裏的時候更加激動了,“是不是你把孟括打傷的,是不是?”問完之後見我沒有回複,又轉頭看向自己的母親問道:“是不是你雇人把我打傷的,是不是你雇我把孟括打傷的?”徐冬梅的女兒激動不已,雙手握著拳頭,眼睛通紅的在指責她的母親。
徐冬梅看著她的摸樣著急的說道:“你要怎麽樣才肯離開那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