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占元和平田永山分開行事時,張浩已經將一切安排妥當,並返回了沈陽城,向李雲生匯報情況。
隻見張浩眉飛色舞的說道:“區長,昨晚的行動真是太順利了,那些漢奸,基本上沒有什麽警惕性,簡直就是些擺設,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我們解決,連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對於這個結果,李雲生雖然有些意外,可也能夠理解,畢竟東北淪陷已久,很多反日力量都被消滅,就是還幸存的一些武裝,也是疲於奔命。
如此一來,這些漢奸缺少警惕、也是很平常的事,就開口說道:“行了,那些漢奸本來就是烏合之眾,輕易解決他們,也算不上什麽,”然後頓了頓,嚴肅的問道:“對了,那批東西,已經藏好了麽。”
張浩馬上回答:“區長放心,已經藏好了,而且因為時間充裕,我們還把一路上的痕跡清理掉了,任何人都別想找到線索。”
李雲生笑著說道:“做得好,想必日本人和肖占元,看到了陪葬品被人搶走,恐怕連死的心情都有。”
張浩讚同的說道:“不錯,這些人惹了一身麻煩,還白忙一場,簡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李雲生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既然東西已經到手,咱們到是可以想想辦法,利用那個偽市長,來除掉肖占元。”
張浩馬上問道:“區長,我們要怎麽辦,難道直接把照片交給那個偽市長。”
李雲生想了想,然後謹慎的說道:“要是直接把照片交給那個偽市長,很有可能會被懷疑,要是這個家夥在有幾分心計的話,恐怕會私下裏和肖占元達成協議。”
張浩連忙說道:“區長,通過這幾天打聽到的情況,誰都說沈陽的偽市長、是個愚笨之人,根本沒有什麽心計,要是我們把東西交給他,他才不會管這些東西的來曆,隻會按照自己的利益辦事。”
李雲生想了想,就開口說道:“這樣吧,肖占元和日本人,在今天早上消滅了一些土匪,你去把這個情況打聽清楚。
要是我沒猜錯的的話,這個土匪頭子肯定已經死了,等我們弄清楚這裏麵的情況,就使用這個土匪頭子家人的名義,給偽市長送一封信,把事情的經過寫明,並把我們的照片送上去。”
聽到李雲生的話,張浩嘿嘿一笑,淡淡的說道:“區長,你可真謹慎。”
“小心駛得萬年船,要是大意的話,說不準什麽時候就翻了船。”
張浩點了點頭,然後就去安排人手打探消息。
由於錢一彪是沈陽巨匪,消滅了這個人,沈陽市政府自然要報道一番,再加上此事參與的人非常多,所以沒用多少時間,張浩便搞清了情況。
得知替死鬼是錢一彪之後,李雲生親自動手,用錢一彪兒子的身份,寫了一封信。
這封信裏麵,把李雲生的一切猜測都寫了出來,並和肖占元搬運屍體的照片放到一起,一塊裝入信封中。
做完了這一切,李雲生把信交給了張浩,然後開口說道:“你安排一個人,把這封信交給偽市長沈傑民,然後我們就等著看戲。”
要是一般的人,還真不容易把這封信交給沈傑民,畢竟再怎麽說,這個漢奸也是偽市長,不是一般的人可以見到的。
可是對於張浩來說,這不過是一件小事,隻要使用點錢,就可以做到此事,於是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區長放心,這麽點小事,絕沒有問題。”
說完之後,張浩就拿起信件,然後離開奉天飯店。
到了外麵之後,張浩做了一番簡單的改變,然後來到沈陽市政府門口。
市政府門口有著不少警衛,張浩也沒有在意,大大方方的走過去,然後對著守衛說道:“我是沈傑民市長的親人,有一封信要交給他。”
守衛看著張浩頭戴麵巾,根本看不清臉,所以有些疑惑,謹慎的說道:“沈市長的親人我們都認識,你是哪一位。”
張浩囂張的說道:“你管我是哪一位,這裏是信件,你交給沈市長就行,”然後又從懷裏掏出二十美元,隨意的扔給守衛,淡淡的說道:“這是賞你的跑腿錢。”
看著張浩囂張的樣子,守衛就有些相信了,畢竟一般的人物,不敢到市政府撒野,那是傻子的行為。
等張浩扔出二十美元之後,守衛一點懷疑都沒有,畢竟這種紈絝作風,不是一般人可以冒充的。
再加上二十美元,也是這個守衛一兩個月的工錢,他自然眉開眼笑的,馬上客氣的說道:“你稍等,我這就去給你送信。”
張浩不耐煩的說道:“去吧、去吧,想必沈市長馬上就會出來迎接我。”
守衛也沒有懷疑,拿著信件,快速的跑進市政府,看的其餘人非常羨慕。
等守衛進了市政府辦公樓,張浩假裝向身上摸了一下,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煙怎麽沒了,”然後對著其餘人說道:“我去買盒煙,一會就回來。”
其餘人也沒有懷疑,畢竟張浩裝的很像,再說隻是送一封信,也不是什麽危險的行為。
要是在平時,隻需要把信郵寄出去,或者找個小孩送信就行,根本沒必要使用這種手段,隻不過張浩考慮到,這封信應該盡早交給沈傑民,所以才親自出馬。
張浩走了不久,之前的守衛就回來了,看著張浩不在,馬上詢問其他守衛:“剛剛的那個人呢,他去哪了?”
其餘守衛有些疑惑,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其中一人開口說道:“說是要買盒煙,不過還沒有回來。”
聽到這個消息,守衛的臉色有些難看,然後又等了一會,確定人不會回來了,就再次進入辦公樓,來跟沈傑民匯報:“市長,那個送信的人,已經走了,卑職沒有找到他。”
此時的沈傑民臉上帶著笑意,顯得非常得意,正仔細看著幾張照片。
聽到守衛的話,沈傑民淡淡的說道:“走了也就走了吧,想必這個人,也不會留下來見我,你下去吧。”
聽到沈傑民這麽說,守衛輕出了一口氣,心想看來是件好事,然後小心的退出辦公室。
等守衛一走,沈傑民自言自語的說道:“肖占元,有了這些照片,我看你還有什麽辦法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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