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錢一彪的屍體,肖占元非常滿意,心想有了這個替死鬼,事情總算是能了結了。
這時戰鬥也已經完全結束,日本憲兵隊和漢奸警察,開始打掃戰場,並尋找陪葬品。
因為錢一彪剛剛回來,這些陪葬品,都被存放在倉庫裏,所以很快東西都被找了出來。
當所有東西擺在眼前後,肖占元走到平田永山麵前,簡單的匯報:“大佐閣下,東西已經全找回來了。”
看著麵前的十幾口箱子,平田永山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這回總算是很順利,沒有出現任何差錯。”
肖占元笑了笑,繼續開口說道:“平田隊長,我的人已經在今天早上,把此事通知了路專員,相信他很快就會趕來,等看到這裏的情況和所有陪葬品,應該會相信我們的話。
就算他還有些懷疑,可這些陪葬品擺在眼前,也由不得他不信,所以此事算是解決了,估計也沒有什麽後患。”
再次看了看地上的陪葬品,平田永山略帶感慨的說道:“就是可惜了這些陪葬品了。”
由於偽滿洲國還有著利用價值,所以平田永山深知,這些東西估計要被從新放回陵墓中,所以有些不舍。
聽到平田永山的話,肖占元也有些不舍,隻不過沒有辦法,畢竟這次能平安過關,對他來說已經算是幸運的了,根本不能在想別的,再說他也留下了一些陪葬品,就平靜的開口:“大佐閣下,這次的事情能夠圓滿解決,就算是不錯了,而且沈陽附近還有很多古墓,我們還有其他機會。”
看了肖占元一眼,平田永山沒有說話,畢竟在他心中,皇陵中的陪葬品價值連城,不是一般古墓中的東西可以比較。
看著平田永山興致不高,肖占元也知道為什麽,也不好開口勸說,隻有轉移話題:“對了,平田隊長,路順章估計很快就要到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把所有俘虜解決了。”
因為老二帶頭投降,戰鬥進行的非常輕鬆,所以日本憲兵隊抓了兩百多名俘虜,這些土匪現在正在山寨的中間跪著,周圍有著幾十名日本憲兵看守。
肖占元的話一說完,平田永山就看了看跪著的俘虜,然後點了點頭,對著身邊的助手說道:“送這些人上路。”
早就定下了不留活口的策略,好讓路順章死無對證,平田永山自然不會猶豫,所以幹脆的下達屠殺令。
聽到平田永山的命令,助手立刻走到俘虜跪著的地方,對守衛說道:“大佐下令,送他們上路。”
得到命令的日本憲兵,立刻漏出殘忍的笑容,一個個掛上刺刀,向著俘虜走去。
跪在中間的土匪俘虜,看著日本兵不懷好意的走來,一個個有種不好的預感,馬上把目光集中到跪在最前麵的老二身上。
此時的老二也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自從投降以後,他就沒被日本人待見,還被逼迫到中間位置跪著,不由得有些後悔之意。
在老二的想法中,認為率先投靠日個人,不說會被重用,可保住小命還是沒有問題的,而且很有可能被日本人改編為漢奸部隊,畢竟這種事情很常見。
正是有了這種心思,老二才第一個投降,想要跟著日本人混,反正對於這種土匪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節操。
所以當日本憲兵走過來之時,老二馬上大聲喊到:“太君,小的願意為皇軍效力,希望你們能饒了我,”一邊說著,一邊給日本人磕頭。
老二的聲音雖然很大,可是日本憲兵根本聽不懂,再加上這些憲兵都是殘忍好殺的禽獸,得到了不留活口的命令,自然不會有任何顧忌,所以沒等老二說完,就用刺刀刺了過去。
老二雖然有所準備,知道日本人走過來不懷好意,可他跪在地上半個多小時,血脈有點不通,麵對日本人的刺刀,根本沒有多少反抗能力,眼睜睜的看著刺刀捅入自己的胸口。
在死亡前夕,老二還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個結果,口中也說著讓人聽不懂的話。
可殺了他的日本憲兵,卻反應很快,一腳把老二踹到,然後拿著刺刀去解決其他土匪。
老二本就挨了刺刀,隻剩下一口氣,被日本憲兵一踹,自然當場死去。
看著日本人不由分說的把老二殺死,其餘的土匪都慌亂了起來,在看到日本憲兵殺氣騰騰的樣子,這些土匪自然知道要發生什麽。
可是這些土匪已經繳械,而且全都是烏合之眾,哪怕知道日本人要做什麽,也不敢反抗,隻能跪在地上求饒,希望日個人發發善心,能饒了他們的小命。
在一片求饒中,日本憲兵拿著刺刀,一個個捅了過去,沒有任何留情的意思,用了十幾分鍾,就把所有土匪俘虜解決。
看著沒有活口了,肖占元鬆了口氣,心想這回應該沒問題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日本憲兵正在進行善後的時候,路順章等人就做車趕到。
當看著堆積在一起的屍體,路順章皺了皺眉頭,剛想說些什麽,就見到放在中間的十幾口箱子。
看到這些陪葬品,路順章也顧不得別的,馬上過來把箱子打開,仔細的看了看這些陪葬品。
看到路順章的動作,肖占元連忙說道:“路中堂,事情已經查清,挖掘皇陵的,正是棋盤山巨匪錢一彪,此人一直跟東北抗聯有所聯係,並接受抗聯的指揮,這次挖掘皇陵,也是想利用這些財寶,給抗聯采買急需的物資。”
對於肖占元的話,路順章不是非常相信,於是開口說道:“那個土匪在哪裏,你把人交給我,老夫要親自審問!”
肖占元馬上回答:“路中堂,在皇軍進攻的時候,錢一彪帶人激烈抵抗,所以已經死在當場。”
聽到肖占元這麽說,路順章的眉頭動了動,想要開口說些什麽,一旁的沈傑民就搶先開口:“肖局長,人犯已經死了,這豈不是死無對證麽,那你憑什麽說此人就是挖掘皇陵的歹徒。”
肖占元笑了笑,隨意的開口:”沈市長,這十幾箱子的陪葬品,還不能說明一切麽。”
肖占元的話一說完,沈傑民就把目光看向了箱子中的陪葬品,隻見到一件件珍貴的古玩器皿,還有各式各樣的珍貴珠寶,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說,畢竟這些東西可不是假的。
一旁的路順章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雖然有些懷疑,可這裏沒有活口,而且這十幾箱子陪葬品,也做不得假。
這時平田永山走了歸來,嚴肅的說道:“路中堂,事情你已經親眼看到了,這些陪葬品,足以證明是錢一彪做的此事。
這個狡猾的土匪,不僅做了惡事,還想轉移視線,這才用了栽贓嫁禍的辦法,想要嫁禍給肖局長。
好在此人的陰謀並沒有得逞,大日本皇軍及時發現了這個秘密,並追回了所有陪葬品,並把這夥反日分子剿滅,所以此事就到此為止吧。”
聽到平田永山的話,路順章想了想,就開口說道:“此事就先這麽樣吧,現在當務之急,是把這些陪葬品,從新放入皇陵之中。”
路順章的心中,還是有些懷疑,可是平田永山的態度,讓他沒有辦法細查,畢竟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他不敢跟日本大佐硬來。
何況這麽多的陪葬品,也算是一個證明,更是日本人的一個交代,所以他才決定息事寧人,等以後在慢慢調查。
看到路順章鬆口,平田永山這才滿意,心想這個老家夥,還算是識相,於是開口說道:“路中堂說的是,就按你說的辦。”
一樣的肖占元也非常輕鬆,心想總算是平安過關了,不由得非常慶幸。
不過路順章和平田永山的話,可讓沈傑民非常惱恨,畢竟這個胖子再蠢,也知道事情沒那麽簡單,何況此地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於是對著路順章說道:“中堂大人,此事還有些疑點,最好調查一下,畢竟這些土匪,還可能有同夥存在。”
沈傑民的話一說完,不僅平田永山非常不悅,就連路順章也有些皺眉,心想這個該死的胖子,真是非常蠢笨,難道自己就不知道此事有疑點麽。
一旁的肖占元也聽到了這些話,馬上漏出些幸災樂禍的樣子,心想這個死胖子,恐怕要倒黴了,真是自討苦吃。
事情果然向肖占元想的那樣,沈傑民的話音剛落,平田永山冷冷說道:“沈市長,難道你不相信我們大日本皇軍的調查結果?”
沈傑民一愣,然後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畢竟連路順章都對這個日本大佐有幾分顧忌,何況他這個偽市長。
這時一旁的路順章開口說道:“沈市長,此事算是查清了,如果你還有什麽懷疑,就拿出證據來,不然就不要說了!”
沈傑民畢竟是偽滿洲國的人,所以路順章開口回護了一下,免得他被平田永山追究。
睡著路順章開口,沈傑民低頭說道:“是,中堂大人,屬下知道了。”
沈傑民的心中,非常的惱火,本來還以為這次是個好機會,可以搬倒肖占元,可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不過沈傑民也沒有任何辦法,畢竟一個偽市長,根本不敢得罪日本大佐,隻能忍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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