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個地下黨商議事情的時候,李雲生已經帶人來到了雜貨鋪,進了雜貨鋪就開始仔細的收查,不過卻沒搜查到什麽重要東西,基本上是一無所獲。
看到這個結果,李雲生也不意外,就帶人回了特務處,開始第二步計劃,就是隨便找一個人當做地下黨的內線,然後把薑雲峰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估計陳凱澤就有機會行事了。
至於被冤枉的人是什麽結果,李雲生就無所謂了,反正特務處裏麵的人有很多都是作惡多端,找出來一個這樣的人,李雲生也沒有什麽心裏負擔。
回到特務處以後,李雲生就派人把情報一組的人員分批叫來,然後開始盤問都有誰在今天去過附近的雜貨鋪,動靜弄得很大。
這麽大的動靜自然瞞不過薑雲峰,此時他正在通往陝西方向的路上守著,聽到消息以後,就留下幾個得力的人手,連忙回到特務處,看到李雲生還在盤問自己的手下,就笑著問道:“我說老弟,你怎麽搞出這麽大動作,”薑雲峰之所以這麽快回來,也是怕李雲生搞小動作,畢竟兩個人還有著點競爭關係。
李雲生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後歎氣的說道:“現在也隻能這麽查下去了,由於情報一組的人嫌疑最大,隻能先從這裏查起。”
聽完了李雲生的話,薑雲峰也說不出來什麽,畢竟情報一組出問題的可能性最大,不過又有些不放心,害怕李雲生搞小動作,隻能陪著李雲生一起查,心想反正你也查不了多少時間,之後就審查到了陳凱澤身上。
此時的陳凱澤非常擔心,自從他得到消息以後,就怕自己會暴露,可現在這周圍都是特務,自己也沒有機會逃跑啊,好在今天去報信的時候,自己非常謹慎,應該沒有人注意到,於是就有了主意。
看到陳凱澤進來,李雲生嚴肅的問道:“在今天的行動之前,你是否離開過總部。”
陳凱澤連忙說道:“我今天一直待在總部,並沒有出去過。”
李雲生又問道:“那你都做了什麽,有誰能給你證明,”這些都是常規問題,每個人都問過了。
陳凱澤麵露難色的說道:“長官,我一直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找不到人來證明啊。”
李雲生一皺眉,然後跟其他找不到證明的人一樣,在他的名字上畫了個問號,就叫了下一個人。
又審問了三個人,到第四個人的時候,李雲生也是問了之前的問題,可這個人的眼神略微閃爍,讓李雲生的心中一動,心想就是你了。
問完了幾個平常問題後,又開口問道:“你說你今天沒出去過,那為什麽有人在外麵看到你了,”
其實李雲生也不知道他是否出去過,隻不是看他心中有鬼,故意這麽說的,好詐一詐他。
李雲生的話音剛落,這個人就急忙開口說道:“李科長,我隻是出去買些東西,沒做別的啊,”說完還用求救般的目光看向薑雲峰。
薑雲峰此時也驚疑不定,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李雲生就冷冷的說道:“那你為什麽要撒謊,為什麽不說實話。”
這個人馬上說不出話來,旁邊的薑雲峰見此,狠狠的說道:“季立軍,你到底幹什麽去了,老實交代。”
季立軍哭著說道:“科長,我真的什麽也沒做,隻不過是出去買包煙,正好去了那個雜貨鋪,我怕你們懷疑我,這才說自己沒有出去。”
李雲生不急不躁的問道:“既然你沒有通風報信,怕什麽懷疑。”
季立軍趕緊說道:“屬下利用自己的身份,做了一些出格的事,害怕被懷疑後,被查出那些事,所以才撒了謊。”
季立軍剛剛說完,薑雲峰就開口說道:“雲生,這小子跟了我有幾年了,不應該是紅黨分子。”
看到薑雲峰竟然如此說,好像要保護此人似的,李雲生有些奇怪,不過這正好方便自己行事,連忙說道:“科長,可他的行為太奇怪了,應該仔細查一查,我看還是讓刑訊科的人審問一下為好,”雖然不明白薑雲峰是什麽意思,可李雲生的目的是轉移他的視線,隻要把他拖在特務處就行。
本來李雲生的想法是,特務處的人很多都做過出格的事,他們應該都怕被調查,隻要找個心中有鬼的人,就可以懷疑此人是地下黨,然後嚴刑逼供,而薑雲峰現在應該著急知道地下黨的下落,一定會回來審問,這樣就把他吸引到特務處,這就給了陳凱澤機會,可看薑雲峰的樣子,好像並不懷疑此人。
聽到到李雲生這麽說,薑雲峰想了想,就嚴肅的說道:“那就審一審,不過這小子跟了我多年,我也要去看看。”
李雲生雖然覺得薑雲峰的舉動有些奇怪,不過那不管自己的事,就故意的問道:“科長不是還有事情嗎,要是去審問的話,恐怕要耽誤很多時間。”
薑雲峰微笑的說道:“不用擔心,我會安排好的,”然後對著一些手下吩咐了幾句,又安排幾個人去了公路那邊,其中就有著陳凱澤,然後就帶人押著季立軍去了審訊室。
看到薑雲峰將人押去了審訊室,李雲生也不在說話,直接跟了上去,反正自己的目的就是拖住薑雲峰,不過看他的表現,好像真和這個季立軍有什麽,難道是兩個人合謀做了什麽見不得光的事,畢竟這個時候的特務處,還是有一些紀律的。
李雲生想的沒錯,這個季立軍跟了薑雲峰很長時間,兩個人做了很多陰暗的事,薑雲峰擔心這些事情被審問出來,讓李雲生抓住自己的把柄,這才會如此。
就在李雲生去了審訊室的時候,陳凱澤也跟著幾個人離開特務處,剛一出門,就看到對麵的茶鋪中,正有一個中年人正坐著喝茶,馬上對著其餘幾個人說道:“各位兄弟,我現在有點渴了,要去喝杯茶,你們先去那邊守著,我喝杯茶再去。”
其中一個人皺眉的說道:“小陳,你現在還有心思喝茶,科長可是給我們交代了任務。”
陳凱澤笑著說道:“任務不還是有你們呢麽,我一會再去也可以,”自從出了特務處的大門,陳凱澤的心中就非常著急,畢竟公路那邊是個陷阱,一旦組織上的人走那條路運輸藥品,可就全完了,而雜貨鋪那邊的聯絡員也撤離了,自己現在也無法跟組織上的人聯係,正在擔心的時候,就看到坐在茶館中的人,所以才隨便找個借口留一下。
聽到陳凱澤的話,其餘人就不在多說,一轉身就走了。
看到其他人走了,陳凱澤就來到茶館中,找了個角落做好,然後又跟老板要了壺茶喝了起來。
這是中年人走了過來,笑著說道:“老弟,自己喝茶多沒意思,咋們拚個桌,”之後看到附近沒有人注意,身邊也沒有什麽人,就低聲的說道:“
你可算出來了,沒有什麽事吧。”
陳凱澤也低聲說道:“沒什麽事,你來的正好,我正好有事要通知你,”然後就把邊雲的安排說了出來。
喝茶的中年人連忙說道:“這個情況我們已經知道了,現在來找你商議一下,如何能把這批藥品運走,”此人正是李博文,他和孫浩文商議之後,覺得運輸藥品的事還要陳凱澤出力,所以就親自過來了。
陳凱澤疑惑的問道:“你們如何知道的消息,還有老孫現在怎麽樣了。”
李博文一邊注意著四周,一邊說道:“特務處裏麵有我們的朋友,應該是他給老孫報的信,這才讓老孫及時撤離。”
“特務處裏麵還有我們的人,這回我可算有幫手了,他是誰,”聽到李博文說特務處裏麵有自己人,陳凱澤的心中就有些激動,不過他的素質還不錯,能夠保持冷靜。
李博文慢條斯理的說道:“現在他還不是我們的人,隻不過是我們的朋友,你難道忘了兩年多前,幫我們解救陳根同誌的人,”雖然事情過去了很長時間,雙方也在沒有過接觸,可那次的事情讓李博文記憶深刻,當時就知道李雲生應該是黨務調查處或特務處的人,所以這次自然能想到了李雲生身上。
經過李博文的提醒,陳凱澤也想起來了,然後開口說道:“應該是此人,那麽我的身份應該瞞不過此人了,希望他能夠和我聯係。”
李博文歎氣的說道:“此人未必會跟你聯係,雖然他對我們有些好感,可應該有什麽顧慮,”然後話鋒一轉的說道:“不說他了,反正他的存在不是一件壞事,有他在特務處裏麵,至少會是你的一個助力,現在我們想想該如何把這批藥品運走。
陳凱澤皺眉的說道:“特務處的人就在公路那邊守著,我們帶著大批藥品,根本瞞不過他們,能不能想想別的辦法。”
李博文歎氣的說道:“能有什麽辦法,走水路和火車的話,檢查的會更嚴,一點機會都沒有。”
陳凱澤連忙問道:“那博文同誌是什麽想法,需要我做些什麽。”
趙博文謹慎的說道:“我想你能不能想辦法支開那些人,然後我們在把藥品運輸去,”這時趙博文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陳凱澤仔細的想了一下,然後眼睛一亮,低聲的說道:“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支開他們,不過需要你們配合,而且要冒些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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