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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興師問罪

  離開酒吧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鍾了,我倚靠在副駕駛眯著眼睛,不知不覺中,竟然睡了過去。


  或許,是因為安心丟掉的事情,以至於我根本睡不好覺,隻要我一閉上眼睛,我就會想起安心,一想到安心那可人的臉蛋,還有安心奶聲奶氣的叫媽媽,我就忍不住想要哭。


  到底是什麽人帶走安心了,警察局那邊一點消息進展都沒有,這讓我根本無法靜下心,越是等待,我就越是焦急,生怕安心會出現意外情況。


  那樣我會內疚後悔一輩子,我會活在自己的譴責中一輩子。


  混混僵僵的,我又做了個夢,夢見安心穿著一襲白衣,頭頂上方圍繞的光環,身體四周散發著刺眼的光芒,朝著我一步一步走來。


  我激動的叫著安心的名字,迎合的跑過去,想要一把將她抱進懷裏,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斷的往下掉,我緊緊的抱著安心,失而複得,讓我更加珍惜安心,久久不願意鬆開手。


  直到安心開口說:“媽媽,心心要走了,要去很遠很遠的一個地方。”我把頭搖的跟波浪鼓似得,死死的抱著安心,恨不得將她融入我體內。


  “心心別怕,媽媽在這裏,媽媽在這裏,媽媽帶你回家好不好,心心別走————”


  原本被我緊緊抱在懷裏的安心,忽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我不停的遊走在這空蕩的空間,一聲聲的叫著安心的名字,卻始終不見她的影子,我忍不住崩潰的哭了出來,恐懼感、無助、不安、害怕隨之一襲而來————


  我猛然睜開眼,就發現程嘉銘放大的俊顏,出現在了我眼前,他的手上拿著紙,我眨巴著眼睛,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哭了,巧的是程嘉銘正在給我擦眼淚,我不好意思的別開眼,從程嘉銘手裏拿過紙巾。


  “我自己來就好了,我睡了多久?”


  “兩個小時這樣,要不你再睡會,我現在送你回家。”程嘉銘說著已經發動了車子,我點了點頭,但是完全沒了困意,又是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


  程嘉銘車子開的比較慢,現在又是深夜路上基本沒什麽車,我呆呆的看著窗外,就連程嘉銘和我說話,都沒有注意到,直到他手摸在了我頭上,我才機械般的回過頭,勉強的扯出一抹笑容。


  “怎麽了?”


  “別他擔心,安心會沒事的,你讓我查的車牌號,我已經讓人查了。”程嘉銘一邊說著,邊伸手打開車載音樂,原本死寂沉沉的空間,瞬間有了些許活氣,舒緩的音樂使我慢慢靜下心來。


  不再去想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安心一定不會有事的。


  “你要查的車牌號主人,是不是就是綁架安心的人?”


  我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開口:“不是,是我姐姐田心的,那天我姐送我們離開時,就一直抱著手機,不知道在給誰發信息,等到了池淩瑞公司附近時,她的車子忽然熄火了,之後因為一段小插曲,等我回過頭的時候,站在車邊的安心就不見了。”


  田心害我摔倒的事情,我沒有告訴程嘉銘,但是我敢肯定田心一定是故意,因為她的反應太一反常態了。


  當時,安心丟掉不見的時候,田心的反應根本就好像知情一樣,並沒有急著幫我找安心,而是一直跟在我屁股後麵,時不時的叫兩聲安心的名字,這也是我懷疑她的一點。


  隻是她想要綁架安心,到底是為了什麽?錢?應該不是,因為我們都沒有收到綁匪索要錢財的電話。


  如果綁架安心的人不是為了錢財,那他們會以什麽樣的目的綁架安心。


  仇家?


  “她知不知道,你已經開始懷疑她,今晚跟蹤她的事情?”我搖了搖頭,安心應該不會那麽快就察覺到,而我今晚跟蹤她的事情,她應該也不知情。


  我現在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作為一位母親,失去自己的孩子,是多麽痛的領悟,那種內心和身心上的煎熬,真的就是像是把人架在火上烤一樣。


  不把你給烤熟分食誓不罷休。


  路過大排檔的時候,我這肚子不爭氣的叫喚著,我回頭看了眼,已經過去很遠的大排檔,又回頭看了看開車的程嘉銘,捂著咕嚕咕嚕叫的肚子:“想吃?”


  我把頭點的跟搗蒜似得,程嘉銘無奈的搖了搖頭,調轉車頭回到了那家大排檔:“出息樣,看見吃的兩眼就放過。”


  “不吃飽,怎麽和敵人做鬥爭呢。”我已經做好了上戰場的準備,隨時隨地為黨和人民做犧牲。


  前提,我先把肚子填飽。


  大排檔門前擺的幾張桌子,已經坐滿了男男女女,現在已經是夜裏十二點半了,這裏居然還有那麽多人吃飯,看這一桌桌鮮美的吃的,饞的我忍不住流口水了。


  我已經很久沒吃過路邊攤了,尤其是燒烤類的食物,池淩瑞認為這些食物沒營養,而且都是不幹淨的碳熏食材,吃多了多身體有害無益,所以是堅決不給我吃,就連最基本的零食都不行。


  我和程嘉銘點了很多烤肉串,又開了幾瓶啤酒,與程嘉銘約定不醉不歸,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這種感覺是在高檔餐廳體驗不到的。


  酒到中旬,我已經喝的差不多了,勉勉強強能夠自己站起來,但是身體已經不受自己控製了,我趴在程嘉銘懷裏,又是哭又是鬧的,惹的周圍的人一陣反感,一直催促的程嘉銘把我帶走。


  我手臂擔在比我高的程嘉銘肩膀上,走起路來扭扭歪歪的,嘴裏喋喋不休的,說的全是女兒和池淩瑞,程嘉銘全程黑著臉不聽還不行,說著說著著,我有忍不住哭了出來。


  坐在馬路牙上,心裏想的全是安心,我以為被酒精麻痹,就可以使我不那麽難受和煎熬,至少我可以睡一個安穩的覺,不用一閉上眼睛,想到的就都是安心,我害怕真的很害怕。


  哭著哭著,我發現我麵前出現了一雙皮鞋,抬起頭順著那雙皮鞋,慢慢的往上看,先是膝蓋,接著是大腿,重要部位,胸口、脖子、最後定格在了臉上。


  隻見他眉頭緊蹙,眼底的冷冽讓人不寒而栗,臉上冷冰冰的沒有表情,看著我這副糟心的樣,粗重的歎了口氣,然後把他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我身上,直接將我給從地上抱了起來。


  程嘉銘幫我拿著髒掉的外套,聳了聳肩膀:“既然你來了,那我也就回家了。”撂下這句話,程嘉銘大步離開了,我哭著伸出手:“別走。”


  接著,我就被池淩瑞一巴掌拍到了屁股上,回到家的時候,我奇跡般的,沒有像上一次喝酒那樣,毫無形象的發起酒瘋,而是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


  不過,這睡覺之前,免不了被某位性欲望強盛的人折騰。


  ————


  一覺睡到自然醒,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渾身是又酸有疼,還有膝蓋被昨晚磕的那下,現在看來已經發紫了,昨晚被打的臉頰倒還好,現在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了。


  一想到胡三,我就忍不住想到了田心,還有那個胡三口中的男人,他為什麽給錢指使胡三強上我,他是我認識的人嗎?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在我周圍對我有最大敵意,就隻有齊明和韋偉,鄭奇偉應該不會找人強上了,那樣的話,還不如他自己強上我,何必要把這種美羹分給別人。


  可我沒有韋偉的號碼,現在隻能先碰碰運氣,找到先齊明確認一下,酒吧的事情和他有沒有關係,還有就是安心被綁架的事情,到現在還沒有一點頭緒。


  下樓簡單的吃了些東西,和趙阿姨說了一聲,便火急火燎的走出家門,給齊明打過去電話,電話響了幾聲便被接通了。


  “喂,哪位?”電話那頭傳來女人發嗲的聲音,我不禁撇了撇嘴,這個齊明不會再和女人上床吧。


  哎呀,我怎麽思想也那麽齷齪了。


  “不說話,我掛咯。”電話那頭見我遲遲沒出聲,正準備要掛我電話,我回過什麽趕緊開口。


  “那個,我找齊明,麻煩你能把手機給他嗎?”接著,我就聽到電話裏女人和齊明說話的聲音,齊明很快走過來,接通了電話。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又發生什麽事情了。”齊明很直截了當的問我,我也就不打算跟他拐彎抹角,和齊明約定了地點,是一家咖啡廳,我們約在半小時後見。


  我見時間還充足,就去爸爸那裏走了一趟,借著拿東西的理由,順便看了眼田心在沒在家,確保田心在家後,我拿了東西就離開了,急匆匆的趕去約定的那家咖啡廳。


  等到到咖啡廳,齊明還沒有來,我單獨開了間小包間,點了一杯咖啡和單獨一杯果汁,焦急的等待著齊明的到來。


  距離約定時間還差三分鍾,齊明推開包間門緩緩走進來,嫻熟的走到我麵前坐下,拿起手邊的勺子攪動著杯子的咖啡:“謝謝。”


  我微笑著,剛準備回一句不客氣,齊明先我一步開口:“我知道你為什麽找我,你是不是認為是我綁架了你女兒,今天找我過來就是為了興師問罪?”


  我的確也再懷疑,但不至於興師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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