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飯桌
可這幫混蛋在耍心機。
那我就不能讓他們得逞了,不然,以為鳴哥的養殖場誰都可以欺負,在鳴哥出去這段時間裏,我有義務保證養殖場的利益。
“你們也別爭論了,做事都有不小心的時候,大家都是出來賺點錢的不容易,這樣吧,這多出來的三十個兔籠子我們就收下來了,但是價格降低到三十元,怎麽樣?”
給自己點了一根香煙,我詢問道。
中年胖子一愣,搖搖頭。
他說:“老板,你看我們兩個人也不容易,從老遠的地方運貨來村子裏,這三十個兔籠子要是以三十元的價格賣出去,這筆我們就虧大發了,老板是不會付給我們工錢的。”
趙玉梅也看了出來,這兩個人不是好東西,居然要捆綁銷售。
於是,那俏臉上也是有了不悅之色,拉著我的手站在旁邊去了,悄悄問我:“虎子,咋可不能吃虧,要麽這匹貨讓他們運回去,要麽就低價全部買下來,你看成麽?”
“嫂子你放心,有我在不會吃虧的。”
趙玉梅一點頭。
接著,我開始檢查那多出來三十個兔籠子的質量。從鐵鉤的煉製,成色,再到編製的品質,這匹貨都不算是正品。
應該是屬於那種用尾料製作出來的成品。
什麽是尾料?
就是一根鐵絲,按照規定比例裁剪掉,然後多出來那名幾厘米,既不足以再做一根鐵絲,廠裏也不願意丟掉的那種。
我以前在城裏讀書的時候,家裏窮,高中去一家電焊廠裏做臨時工,倒是聽我那位師傅跟我講起過。
他們把這些不符合長度的鐵絲電焊一下,便可以重新成一根成品,但兔籠子上必定有小點,而且一段時間後,兔籠子很可能因為質量而誇脫。
兔子跑得很快,讓它們從兔籠子裏逃出去,這大山裏的往哪裏去追?
兔籠子的質量必須保證,現在中年胖子運來的貨多了三十個兔籠子,而且,這批兔籠子的質量都不合格,想讓我們以七十塊錢的價格買下來是不可能的事情。
“嗬嗬,不好意思,你們注意看兔籠子的上麵,有許多的小黑點,這就是說兔籠子不是合格品,當然,像我們平時買街邊燒烤一樣,不可能在食物上貼著合格證。”
看著他們兩個人慌張的臉,我笑著說:“可我以前在電焊廠裏做過一個月學徒,盡管技術不行,可我師父跟我說起過‘廢物利用’的原理,我們都是打工的人,誰也犯不著和誰過不去,這樣吧,多出來的三十個兔籠子一律二十塊,不然,你們就自己買單吧。”
“二十?”
中年胖子以為自己耳朵有毛病,這價錢實在是太低了,想他們以前用這種手段,不知蒙騙了多少養殖場的老板,怎麽今天在鳴哥養殖場就不奏效了?
“不可能的事情,我們這匹貨可是廠家直銷,價錢是可以給你們便宜一點,這樣吧小兄弟,全部的貨按照打折,平均一個兔籠子六十五塊,你看怎麽樣?”中年胖子做出退步來。
趙玉梅看著我,顯然,她已經把決定權交給了我。
“那就對不起了,這批貨你們運回去吧,我們不需要了,當然作為賠償你的損失,你們的油錢由我個人來墊付,我給老板來個電話,讓他換一家廠重新下單。”
說著,我掏出電話來,裝出要給養殖場老板打電話的氣勢來。
中年胖子馬上就慌了神,要是這匹貨賣不出去,他們老板肯定會臭罵兩個人一頓,本來兔籠子的價格不是七十塊錢,按照廠家和老板的定價是六十塊錢。
可他們兩個人要賺外快,故意抬高價錢,而在訂單上卻寫著六十塊錢,一般他們在大老板麵前不敢糊弄,可到了一些鄉村的養殖場裏,兩個人就決定用這一招。
他們看準了農村人善良,一心軟就全部買下來,而他們這一筆做成後,那可是相當於五六天的工資了,自然是美滋滋。
“小兄弟!行,那就按照你說的,一隻兔籠子六十塊錢,而且那多出來的兔籠子按照二十元的價格出售,隻要你別給我們老板打電話,你看我們出門在外賺點錢也不容易,行吧?”
中年胖子又看著趙玉梅,向她說好話。
“虎子。”趙玉梅給了我一個眼神。
我心領神會,歎氣說:“大哥們,我也不希望你們被老板責罵,所以,那多出來的三十個兔籠子,我再加五塊錢,讓你們也能稍微賺一些錢,你們看怎麽樣?”
“好!真是好人呐,那就多些小兄弟了。”中年胖子感恩戴德的說。
盡管那隻有一百五十塊錢,可兩個人平均分下來,那還可以獲得七十塊左右的回報,煙錢至少是賺回來了。
誰有會嫌棄錢呢?盡管隻是七十塊錢,那也可以慢慢的積攢起來了。
有了這一出後,中年胖子痛快地簽了字,而我代替鳴哥也簽了字,這筆訂單就完成了交易,欠款方麵鳴哥自然會解決。
中年胖子開車離開了養殖場。
“嫂子,你在養殖場等我一下,我去村裏喊幾個人來幫忙,把這些兔籠子搬進倉庫裏去。”走到一半,我回頭說。
“哎,沒問題,那你就先去吧,回頭留在家裏吃飯。”趙玉梅笑著說。
我到村子裏喊了五個小夥子,一起幫忙,幾分鍾就把那些兔籠子搬了進去。
作為報酬,我給他們每個人買了一包香煙。
等五個人離開後,我暗自鬆了一口氣,大早上的折騰了那麽老久,廁所都沒有上一個。
本來我是打算在外邊上個廁所,剛把褲鏈子扯開,後邊就響起趙玉梅的聲音“虎子,飯菜都準備好了,快去吃點。”
嚇得我是急忙拉上褲鏈子,連忙說來了來了。
飯桌上,這些菜都是趙玉梅精心準備的,有我最愛吃的剁椒魚頭,還有一盤蛇肉,這玩意在冰箱裏放了很長時間,但依然改變不了蛇肉的鮮美。
“這裏你鳴哥藏的一瓶女兒紅,你也辛苦了,我就做主拿出來給你喝了。”趙玉梅抿著嘴唇,把那瓶女兒紅遞給了我。
仿古式的酒瓶子,上麵塞著紅布。我拿過那瓶女兒紅掂量了一下,這大概是有五百毫升的分量。
“不能啊,既然是鳴哥準備的酒,那怎麽也要等到鳴哥回來了,我們一起喝才對嘛!”說著,我又把這瓶女兒紅交給了趙玉梅。
趙玉梅柳眉一皺,有點不悅。
“虎子,你跟我還見外呢?我說這女兒紅可以喝,那你就喝便是了,難道是嫌棄你嫂子做得飯菜不好吃?還是你覺得不喜歡看見我?”趙玉梅一連串的問題,小臉也變得不開心了起來。
“不不不,嫂子,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那行,這酒我就喝了。”為了不讓趙玉梅生氣,我解開了紅布,給自己滿滿的倒了一杯。
不過在喝酒之前,我說要出去趟廁所。
趙玉梅說可以的,她順便把那鍋烏雞給端上來。於是我們幾乎是一起向前進,而下午趙玉梅也換了一套衣服。
一雙兔耳朵拖鞋,那條短裙勉強遮蓋住了膝蓋,走動間,讓那雙性感修長的美腿展露無遺,而且趙玉梅的皮膚很白皙,一條腰帶讓那小蠻腰更是顯得火辣。
僅僅是和趙玉梅走到一塊,我幾乎已經是聞到了她身上的香味,在自己家裏麵,趙玉梅也沒有任何約束,長頭發披在背後,扭頭的時候,那法香就撲鼻而來。
看著趙玉梅走進了廚房,我卻有點憋不住了,一把拉開了廁所的玻璃門。
找準地方,開始解決生理問題。在放水的過程中,我卻想起趙玉梅的那雙美腿,真是讓我有些忍不住啊。
廁所和浴室結合在一起。從廁所的布局來看,趙玉梅是一個很愛整潔的女人,一排的沐浴露,還有她自己用過的毛巾,全部都疊成了豆腐塊放在一邊。
走過去,我低頭聞了一下白毛巾,那上麵果然還殘留著趙玉梅的體香味。
“虎子?”
門外響起趙玉梅的聲音。我咳嗽了一聲,然後拉開了玻璃門,趙玉梅微微一笑,說讓我先過去吃飯,她也有點“事情”。
走出廁所後,趙玉梅反手把們關上了。鳴哥家廁所的玻璃門處於一種朦朧狀態,之所以我會用這個詞語來形容,那因為趙玉梅在蹲下去的時候,我可以看到一些輪廓。
臥槽……極品啊。
稍微那麽看了一眼,我生怕自己控製不住衝動,變回到飯桌上。
等趙玉梅回來後,我們兩個就開吃,桌上的飯菜全部都是她親手所做,和我娘的廚藝比較起來,她還是嫩了一點。
但味道我可以接受。
趙玉梅依然是處子之身,那種儀態都保持著青春,我以前聽村裏的小夥子說過,那些女人在沒有得到男人的愛護前,都有一股特殊的魅力。
而得到過關照的女人,那自然就變得成熟和有韻味起來,但從沒和男人接觸過的女人,好比那光禿的山坡上,居然長著一朵明晃晃的七彩花,多麽的令人喜歡呀!
“來,今天嫂子陪你喝一杯,你鳴哥的養殖場擴大了,他也不會虧待你的。”趙玉梅笑著,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